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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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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剛纔路上的耽擱,迎親的隊伍便回來晚了些。

此時的姚家早已被赫連覺的人把持住。

見到大門口站著兩個手持長槍的軍士,姚四郎立刻小心翼翼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詢問,院內就傳出了姚家五娘子的嚷嚷聲。

姚五娘口齒清晰,聲音又大,每一字每一句皆清清楚楚地傳到了外面。

不僅是他,就連車內的女青也聽得真真切切。

女青感到不可置信。

那晚姚家夫人親自去到杜家,情真意切地拒絕了她們杜家退婚的請求。

告訴她和父母說,姚家重情義,斷然不會嫌棄於她,更加不會背信棄義與她退婚。

隻盼她婚後能與二郎舉案齊眉、共度餘生。

可原來、原來那些竟都是假的嗎?

她所說的共度餘生竟然是要在墳墓裡?

而這一切,似乎又都有跡可循……

事發之後從未露過面、也從未有過隻言片語的姚二郎;被收回去的定情信物;以及被說成是離家未歸的姚五娘……

這原本怪異的一切,在被加上這個理由後竟然是那樣的合情合理。

女青感到不寒而栗,但若非親眼所見,她還是不願相信。

她要去找姚二郎要個說法。

隻是她剛跳下馬車就被守在門口的軍士用兵器給攔住了:

“奉命捉拿羌人,閒人免進。”

一旁的姚四郎一聽這話,立刻上前擋在了女青身前。

“方纔在街上也是你們吧,這裡是我家,這位是我新過門的次嫂,如何還不能進自己家的門了?”

殿下說了不能進,那自然就是不能進的。

兩個兵士正欲將姚四郎叉走,一隻大手卻忽然橫生出來握住了其中一人的兵器。

原來是石祿過來了:“殿下有話,放他們進去吧。”

他說罷,看了女青一眼。

四目短暫地相對了片刻,石祿不禁愣了一下,這女人!仔細妝扮一下是真的美!

就是識人的眼光不怎麼樣,居然找了個短命鬼,不僅短命,而且還要害死她。

而女青,一顆心害怕到止不住撲通撲通亂跳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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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那個男人也在裡面。

方纔在街上聽到他的聲音,她還想著隻要嫁入姚家便可塵埃落定。

卻沒想到,他此刻竟也在姚家。

不過他是堂堂平王殿下,是來捉拿流竄羌人的。

她不過是個小小采藥女,就算兩人有過肌膚之親,他也未必會正眼看自己。

女青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因此而懼怕,隻需找姚家討一個說法便好。

就這樣安慰著自己,女青垂著腦袋走進了姚家院子。

院內的李汾早翹首以盼,他特別想一睹這位杜家女的芳容。

雖然對方低著頭,但看側臉就知道她必然是個美人,難怪殿下自她進來之後目光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不光是他,院內好些人也在偷看女青。

女青能夠感受到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最後在距離赫連覺不遠處的地方跪伏了下來。

“小女拜見殿下。”

“把頭抬起來。”她深深低著頭,看得赫連覺目光往下一沉,幾乎是在她話音才落的刹那,他就開了口。

女青沉默著,雖然剛纔已經在心裡說服自己不要多想,可她仍是不敢抬頭去直視眼前這個男人。

手心被冷汗浸濕,她咬著牙,仍是繼續保持著低頭的姿勢。

赫連覺都要被女青的行為驚到了。

區區一個采藥女,竟敢忤逆他的意思,在他面前裝死?!

“我叫你抬起頭來。”他皺著眉,聲線冷硬。

若語氣能化為利刃,那此刻的女青應該已經被剮得體無完膚了。

好在上天垂憐!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來報:“殿下,捉到那個羌人了。”

突然被押過來的羌人解救了女青。

赫連覺轉身看向羌人的那一刹,女青整個脊背都放鬆了下來。

“果然是你啊。”看到羌人的那一瞬間,赫連覺身上殺氣陡增。

他冷笑:“魏國邊境那次你若逃了那便就是逃了,今日竟膽敢擅闖我西玉關,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那羌人被俘,此刻亦是咬牙切齒。

“赫連覺,受死吧!”

說罷他便從懷中掏出一物,正要揚手,赫連覺卻已拔出了身側李汾的佩刀。

長刀鋒利無比,在赫連覺手中更是發揮了最大的作用,一出鞘便斬斷了羌人正欲投毒的那隻手。

斷手帶著血飛到了一旁某個賓客的頭上,那人尖叫一聲,當場就嚇暈了過去。

“擅用毒,嗬,我看你日後還怎麼用毒。”

赫連覺手起刀落,羌人的另外一隻手瞬間也離開了他的胳膊。

可沒了手他還有嘴,都死到臨頭了還想從口中發毒針。

赫連覺冷嗤一聲,招招快準狠,刀刀不留情。

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羌人就被大卸成了八塊。

有偷看熱鬨的賓客當場就暈倒,有些雖不至於被嚇暈,但也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女青不敢抬頭看,但是羌人的血已經流到了她裙邊。

她聽見姚五娘尖叫的聲音,立刻跪行過去抱住她捂住了她的嘴。

她記得的,平王殿下不喜聒噪,他正在殺人,心情正不好,不能叫姚五娘吵到了他。

李汾也頭大。

來之前他就祈禱過了,他希望這羌人最好能是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被抓到。

這下好了,這裡不僅不是荒無人煙的地方,甚至還是別人的成婚大禮現場。

歡聲笑語迎新人沒看到,大卸八塊的屍體倒是有一具,不,是好幾塊。

石祿就不一樣了,眼裡閃著興奮的光:

“殿下好刀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塊一塊不少。”

李汾聽後哭笑不得,心道石祿你可做個人吧,這裡又不是戰場,能不能考慮一下一旁正在瑟瑟發抖的正常老百姓啊。

在這麼乾淨喜慶的地方弄成這樣,他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看了都不自在。

他立刻招手叫了兩個下屬過來:“處理一下,弄乾淨點。”

那兩人剛應了一聲‘是’,正準備動手,沒想到卻被赫連覺一聲‘慢著’給阻攔了。

兩人立刻後退。

赫連覺則提著還在滴血的刀大步走到了女青身前。

“抬起頭來。”

這一次女青不敢不從。

因為沾血的刀尖正挑在她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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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掏出一物,正要揚手,赫連覺卻已拔出了身側李汾的佩刀。

長刀鋒利無比,在赫連覺手中更是發揮了最大的作用,一出鞘便斬斷了羌人正欲投毒的那隻手。

斷手帶著血飛到了一旁某個賓客的頭上,那人尖叫一聲,當場就嚇暈了過去。

“擅用毒,嗬,我看你日後還怎麼用毒。”

赫連覺手起刀落,羌人的另外一隻手瞬間也離開了他的胳膊。

可沒了手他還有嘴,都死到臨頭了還想從口中發毒針。

赫連覺冷嗤一聲,招招快準狠,刀刀不留情。

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羌人就被大卸成了八塊。

有偷看熱鬨的賓客當場就暈倒,有些雖不至於被嚇暈,但也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女青不敢抬頭看,但是羌人的血已經流到了她裙邊。

她聽見姚五娘尖叫的聲音,立刻跪行過去抱住她捂住了她的嘴。

她記得的,平王殿下不喜聒噪,他正在殺人,心情正不好,不能叫姚五娘吵到了他。

李汾也頭大。

來之前他就祈禱過了,他希望這羌人最好能是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被抓到。

這下好了,這裡不僅不是荒無人煙的地方,甚至還是別人的成婚大禮現場。

歡聲笑語迎新人沒看到,大卸八塊的屍體倒是有一具,不,是好幾塊。

石祿就不一樣了,眼裡閃著興奮的光:

“殿下好刀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塊一塊不少。”

李汾聽後哭笑不得,心道石祿你可做個人吧,這裡又不是戰場,能不能考慮一下一旁正在瑟瑟發抖的正常老百姓啊。

在這麼乾淨喜慶的地方弄成這樣,他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看了都不自在。

他立刻招手叫了兩個下屬過來:“處理一下,弄乾淨點。”

那兩人剛應了一聲‘是’,正準備動手,沒想到卻被赫連覺一聲‘慢著’給阻攔了。

兩人立刻後退。

赫連覺則提著還在滴血的刀大步走到了女青身前。

“抬起頭來。”

這一次女青不敢不從。

因為沾血的刀尖正挑在她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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