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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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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謝如琢成為鎮遠侯世子女的事纔在徽州城裡流傳開來,同時還伴著謝淮南不是侯爺親生子的這一傳言。

一時謝淮南的地位受到了很大的質疑。

同年,晉京裡的太後身體一陣好一陣壞,壞時也沒有壞到哪裡去,隻是湯藥不斷、身子虛些。可哪想,在感染傷寒以後,太後病情說加重便加重,斷斷續續拖了兩三個月,隨後便病逝。

這終於讓沉浸在蕭君涵似是而非的榮寵裡的慈兒,猶如兜頭潑下一盆涼水,整個人猛然驚醒。

太後病逝,這第一件事應驗了。

夜裡無人的時候,慈兒把箱底暗盒裡的布帛翻了出來,抖著手展開來看,一遍又一遍,把上面所記載的事背得滾瓜爛熟。

如若再有第二件,第三件,她不得不為此早做準備。

等慈兒背熟以後,便挪到燭台上燒了,一絲把柄和證據都不能留。

隨後後宮裡哪位妃嬪有孕,哪位妃嬪又被害,都一一得到應驗。而慈兒也憑藉著布帛上的提醒,化險為夷,步步榮升。

太後病逝不久,宮裡又有妃嬪死去,夜裡常問啼哭聲。後來又請了得道道士來宮裡超度。

結果那道士卻道,禍起蕭牆,災厄降臨,大晉天下即將面臨一場劫難。他一邊掐著手指,一邊神神叨叨地把大晉未來還未發生之事說個不停,最後雖沒有明言道出安陵王乃罪魁禍首,卻將凶兆方位直指金陵。

蕭君涵道了一句“裝神弄鬼”,隨後就命人把道士拖出去,砍了。

慈兒一直提心吊膽地過了些時日,那道士的事她不能直接出面,不然蕭君涵一定會找到她頭上來。

好在蕭君涵並未把此當成一回事,因為自古以來總是不乏一些江湖神棍高談闊論家國危矣,無非是想藉此入朝堂、當國師。

現在這話已經傳到他耳朵裡了,人卻被他殺了。

事後他便是再想查,也無處可查。

然,那道士口述之事,都在一件一件地應驗。前朝後宮人心惶惶,終於開始正視和議論起這件事。

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因而朝中官員議論,安陵王在諸侯之中最為勢大,又著力想要吞併小侯,其野心可昭啊。

在此之前,蕭君涵一直把精力放在徽州。他不是不知道安陵王的野心,他隻是想在拿到徽州兵馬以後,再來對付安陵王那便綽綽有餘。

如今形勢日趨緊張,派出去的探子一波又一波,得回來的訊息是安陵王正大肆製造兵器,並擴張金陵以外的領地。

同時蕭君涵也收到了徽州的訊息,手裡拿著密報,拈來拈去,久久不肯放手。

沒想到,鎮遠侯世子位,謝淮南沒能順利繼承,謝放也沒能討得著好。

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饒有興味道:“徽州居然出了個世子女,真是有趣。”

蕭君涵手裡握著謝如琢的訊息時,謝如琢也無意外地收到了晉京傳來的密報。

當初送慈兒回晉京的人,可是謝淮南幫她精挑細選的。那批人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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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京以後,便按照她的命令四下散開,隨時打探訊息、留意動靜。

謝如琢自從做了世子女以後,在軍營裡留的時間越來越多,開始接手軍營裡的軍務。

眼下她坐在營帳內,展開手裡的密信看了看,嗤道:“果然是個多疑的瘋子。”

慈兒也不是沒腦子,至少這種送命的事她不會親自去做,而是慫恿不相乾的人去做。如果是她親口把那些話說給蕭君涵聽了,蕭君涵不但不會相信,慈兒也第一個活不了命。

照目前的形勢來看,蕭君涵起碼已經盯上了安陵王。如若安陵王有大的舉動,蕭君涵應該能夠牽製幾分。

近來,有謝淮南陪伴在謝如琢左右,不管出入哪個大營,將士們儘管心裡有些不服,但對謝如琢還算聽從。

南大營的情況便好些,謝如琢經常在南大營,與那裡的將士們都混熟了,而且謝淮南命令三軍將士聽令於她,莫敢不從。

謝淮南幾乎將自己會的,能教的,全都教給了謝如琢。

他甚至將南大營的人馬分成兩部分,謝如琢帶領五萬,他領兩萬,剩三萬人馬輪流守營,雙方在徽州城外方圓百裡內經過數次演練。

跟隨謝如琢的將士們得知,她並非是領兵作戰一竅不通的世家女。反而對她越發的欽佩。

在外奔波了幾天,回到大營,進了營帳,她如今已將徽州的地形親自摸了個透徹。謝淮南又指著沙盤,在她耳邊說哪些地形利弊,以及徽州十三城如何調兵遣將。

謝如琢回頭朝他笑,笑著笑著,眼睛便有些乾澀。

謝淮南卻略略皺了皺眉。

謝如琢道:“看來,二哥是迫不及待地要教我如何保護好自己了。”

真到她要保護自己的那一天,便意味著,他已不在她身邊了。

謝如琢知道,他不可能永遠留在徽州。等蕭君涵與安陵王局勢越來越緊張,便是他離開的最佳時機了。

謝淮南手臂繞過來,摟住她的身子,從後面抱著她。

他收緊雙臂,力道很大,大得恨不能揉碎她。

他俯下頭,埋在謝如琢的肩窩裡,氣息熏熱地低沉喚了一句:“謝如琢。”卻再沒有下話。

謝如琢聽得心口微微發窒。

南陽那邊,在南陽王的督促下,大批的兵器被造出,送到了徽州的軍營來。

其中便有一批箭矢,是按照謝如琢的吩咐打造的,並在鑄造之前送去了圖紙。

眼下成品送到了眼前,謝如琢從中抽了一支箭矢出來,隻見那箭鋒兩端略寬,並有彎細的鉤子。

這正是與金陵所造的一模一樣的諸侯箭。這箭射進身體裡,鉤子勾住了皮肉,要想拔出來還得吃苦頭。

但這是謝如琢秘密請南陽那邊幫忙製造的箭矢,並不打算立刻投入使用,因而隻有身邊親近的將士知道。

把命交到她手上

身邊將士見狀大為驚異,問:“三小姐如何想出這樣形狀的箭的?這比以前的箭可有殺傷力!”

謝如琢笑了笑,隻讓士兵幫她把箭抬進了營帳,道:“此事是機密,任何人不得往外傳。違者軍法處置。”

這箭形可不是她想的,上次與蘇連玦交鋒時隔幾年,安陵王應該已經把這諸侯箭大量準備投入使用了。

她不妨再幫忙推一把。

後來晉京裡接連有朝廷命官被殺,皆是一箭命中咽喉。

那一支支殺人利箭上呈到蕭君涵的面前,他隨手拿起箭矢,把玩著箭鋒上面的銳利刺鉤,道:“這箭造得倒是奇特。”

言語之中,好似那些朝廷命官死不足惜,倒不如他看到的這種箭來得有興趣。

手底下的暗衛探回來的訊息稱,這種箭隻有金陵纔有,最近他們大規模造出的武器,便有這樣的箭矢。而暗衛在晉京裡也抓獲了數名金陵派來的刺探。

金陵往晉京裡派探子,那不知是多稀疏平常的事。可能在早幾年便已經密切注意著晉京的動向了。

蕭君涵眯了眯眼,道:“這種箭,確定隻有金陵纔有?”

暗衛道:“這是金陵改良的東西,目前還沒有機會拿出來大量使用,他們隻是在製造籌備當中。因而確定隻有金陵纔有。”

此時金陵王府中,安陵王怒氣沖沖地把一份密報摔在世子蘇連玦的臉上,罵道:“混賬!誰讓你打草驚蛇的!那蕭君涵狡詐多端,你射殺了他的官員有什麼用,有本事你把他也射殺了!”

安陵王同樣深信不疑,那樣的箭隻有他們金陵纔會有。

蘇連玦心中窩火,他並沒有下射殺晉京官員的命令。

蘇連玦道:“兒子沒有做過。”

“哼,沒有做過,那這是什麼!”幾截斷箭隨著安陵王的話被拋到了蘇連玦面前。

那確實是他金陵的箭。蘇連玦握了握斷箭,無話可說。

回到自己的書房裡,蘇連玦第一時間想起的,便是那個遠在徽州的女人。

他清楚地知道,謝如琢知道他金陵這箭的秘密,甚至連“諸侯箭”這個名字都幫他取好了!如今,蘇連玦十分好奇,她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這陣子蘇連玦一直留意著徽州的動向,聽說她做了世子女,那她將來便是統領徽州兵馬的鎮遠侯了?

不僅他有興趣,蕭君涵有興趣,天下諸侯豪傑想必都對她很有興趣。

蘇連玦看著手裡的斷箭,幽幽道:“三小姐,總有一天,我會新賬舊賬和你一起算。”

隨後他便叫了人來,立刻潛入徽州,去打探謝淮南的訊息。

謝淮南不是鎮遠侯的親生子,如果他隻是一般的鄉野小子,鎮遠侯不可能獨獨把他帶回侯府收養,而且還刻意隱瞞他的身世。

關於謝淮南的身世,早前蘇連玦便有懷疑過。畢竟當年,他並沒有親眼看見蘇昀的屍體……

他那護犢的母親,臨危之際把他拋下了河裡順流而下。等後來他們找到下遊時,是撈起一個被泡得早已面目全非的浮屍,卻辨認不出那是否就是蘇昀。

之所以懷疑到鎮遠侯的頭上,是因為後來查出,那陣子鎮遠侯正好帶兵從附近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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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進了營帳,道:“此事是機密,任何人不得往外傳。違者軍法處置。”

這箭形可不是她想的,上次與蘇連玦交鋒時隔幾年,安陵王應該已經把這諸侯箭大量準備投入使用了。

她不妨再幫忙推一把。

後來晉京裡接連有朝廷命官被殺,皆是一箭命中咽喉。

那一支支殺人利箭上呈到蕭君涵的面前,他隨手拿起箭矢,把玩著箭鋒上面的銳利刺鉤,道:“這箭造得倒是奇特。”

言語之中,好似那些朝廷命官死不足惜,倒不如他看到的這種箭來得有興趣。

手底下的暗衛探回來的訊息稱,這種箭隻有金陵纔有,最近他們大規模造出的武器,便有這樣的箭矢。而暗衛在晉京裡也抓獲了數名金陵派來的刺探。

金陵往晉京裡派探子,那不知是多稀疏平常的事。可能在早幾年便已經密切注意著晉京的動向了。

蕭君涵眯了眯眼,道:“這種箭,確定隻有金陵纔有?”

暗衛道:“這是金陵改良的東西,目前還沒有機會拿出來大量使用,他們隻是在製造籌備當中。因而確定隻有金陵纔有。”

此時金陵王府中,安陵王怒氣沖沖地把一份密報摔在世子蘇連玦的臉上,罵道:“混賬!誰讓你打草驚蛇的!那蕭君涵狡詐多端,你射殺了他的官員有什麼用,有本事你把他也射殺了!”

安陵王同樣深信不疑,那樣的箭隻有他們金陵纔會有。

蘇連玦心中窩火,他並沒有下射殺晉京官員的命令。

蘇連玦道:“兒子沒有做過。”

“哼,沒有做過,那這是什麼!”幾截斷箭隨著安陵王的話被拋到了蘇連玦面前。

那確實是他金陵的箭。蘇連玦握了握斷箭,無話可說。

回到自己的書房裡,蘇連玦第一時間想起的,便是那個遠在徽州的女人。

他清楚地知道,謝如琢知道他金陵這箭的秘密,甚至連“諸侯箭”這個名字都幫他取好了!如今,蘇連玦十分好奇,她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這陣子蘇連玦一直留意著徽州的動向,聽說她做了世子女,那她將來便是統領徽州兵馬的鎮遠侯了?

不僅他有興趣,蕭君涵有興趣,天下諸侯豪傑想必都對她很有興趣。

蘇連玦看著手裡的斷箭,幽幽道:“三小姐,總有一天,我會新賬舊賬和你一起算。”

隨後他便叫了人來,立刻潛入徽州,去打探謝淮南的訊息。

謝淮南不是鎮遠侯的親生子,如果他隻是一般的鄉野小子,鎮遠侯不可能獨獨把他帶回侯府收養,而且還刻意隱瞞他的身世。

關於謝淮南的身世,早前蘇連玦便有懷疑過。畢竟當年,他並沒有親眼看見蘇昀的屍體……

他那護犢的母親,臨危之際把他拋下了河裡順流而下。等後來他們找到下遊時,是撈起一個被泡得早已面目全非的浮屍,卻辨認不出那是否就是蘇昀。

之所以懷疑到鎮遠侯的頭上,是因為後來查出,那陣子鎮遠侯正好帶兵從附近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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