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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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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外於謝如琢的維護,更意外的是,謝如琢竟然瞭解他的脾氣。

他以為,謝如琢從不屑於知曉他的任何事。

“琢兒,嬸母當時也是嚇傻了,這,這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嬸母也說不清楚了……你大伯去的早,嬸母帶著慈兒和放兒孤兒寡母的早就把日子過的糊塗了,嬸母自認這些年照顧你並無錯處,你若說嬸母不顧你生死,你便這麼覺得吧,嬸母認錯便是了!”

喬氏揪著心口,說的痛心疾首,彷彿自己是個被傷了心的老母親,對自己胡鬨的孩子無可奈何。

謝如琢冷著臉,倒是真會裝!

提及早亡的長兄,鎮遠侯終究是有些心軟,放緩了語氣道:“大嫂,琢兒並無他意,你且坐下,慢慢說便是。”

喬氏這纔在謝婧慈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坐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滿臉苦澀,等著謝婧慈給順了半天氣兒,才繼續說。

“兩個孩子救起來之後都染了風寒,我實在擔心琢兒落了病根,便做主讓她去寺廟裡靜養,還給了不少錢差人照顧琢兒,誰知道那人竟然拿著錢跑了,這才讓琢兒一個人在寺廟裡無藥無醫的。好在佛祖保佑,慈兒的風寒還沒好,琢兒就已經痊癒了……”

“至於那些土匪到底怎麼知道琢兒所在的,說不定就是那拿了錢跑了的人給人通風報信的,畢竟侯爺征戰沙場,樹敵頗多,纔給琢兒招致殺身之禍……”

喬氏解釋的天衣無縫,鎮遠侯也挑不出什麼錯處來,甚至還愧疚的覺得,真的是自己樹敵頗多才險些害了謝如琢。

慈兒亦是含淚道:“二叔,慈兒與姐姐的感情一向深厚,若是早知如此,慈兒恨不得代姐姐受過。哪怕是讓慈兒雙耳失聰、雙目失明呢!”

謝如琢一聲冷笑:“那我倒是要問問慈兒妹妹,為何你這麼一個畏寒的人,偏偏要叫我去那冰湖上冰嬉?若不是你莫名其妙的非要拉著我去冰嬉,我怎會被你拖進水裡?若我沒落水,也不會有後面這些糟爛事!”

謝婧慈一頓,見著謝如琢那彷彿含著刀子的眼神,竟有些害怕。

莫不是謝如琢看出了什麼?

謝婧慈心裡有點慌,卻還是穩下心緒開口:“那幾日我見姐姐跟謝淮南拌嘴心情不好,想著姐姐喜歡冰嬉,才忍著寒冷想叫姐姐去玩一會,開解一下心緒。”

慈兒情真意切,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鎮遠侯知道謝如琢一直待謝婧慈好,也不想刁難,便看向唯獨沒有為自己做辯解的謝放,威嚴儘顯道:“我讓你管理柳州,你卻剿匪不力,若不是謝淮南及時趕上,誰替你收場?”

謝放低聲下氣道:“這次是侄子之過,甘願受罰。”

鎮遠侯不敢往下想,若要是謝淮南去得慢了一步,讓那些匪徒傷害謝如琢,後果會怎樣。

鎮遠侯道:“你去軍營裡領一百軍棍,柳州,交給謝淮南來管吧。”

“是。”

喬氏急的直絞手帕,誰能想到,本來是想趁今日這個機會把謝淮南管轄徽州之權交給謝放,卻沒想到卻讓謝放把管轄柳州之權交出去了!

還要承受一百軍棍,一百軍棍尋常哪受得住,就算是習武之人也得大傷元氣。她怎麼捨得!

喬氏囁喏道:“侯爺,一百軍棍是不是……”

鎮遠侯沉目看她,“軍令如山。”

這次喬氏是真的止不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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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了。她還想求情,謝放便道:“娘,別說了。”

謝如琢抬頭看了她這位堂兄一眼,斂著眉眼,倒是能忍。

那山腳下的強盜究竟如何盯上她的,隻怕他心知肚明。

見終於為謝淮南平反,謝如琢眼神示意鎮遠侯:“爹!”

鎮遠侯這才乾咳一聲:“謝淮南,起來吧。”

謝淮南這才站起來,卻依舊一聲不吭。

喬氏和謝婧慈也悻悻的想要趕緊離開。

“都站住。”

謝如琢叫住他們,義正辭嚴的看著鎮遠侯:“爹,既然事情已經明瞭,自然是要賞罰分明,長兄已經受罰,二哥你要如何補償?”

錯怪了謝淮南,鎮遠侯臉上有些掛不住:“謝淮南,你想要什麼補償。”

謝淮南聞言,本來垂著的視線,忽而看向了謝如琢,眸光定定,隱藏著極深的微光。

謝如琢對上他的視線,心沒來由的狂跳起來。

他,想要她嗎?

隻要他開口,她一定會答應他。

片刻,他收回視線:“我什麼都不想要。”

“行了,領些傷藥,下去吧。”謝淮南給了他一個台階,鎮遠侯趕緊擺了擺手。

謝淮南正要走,卻被謝如琢拉住了手。

她的手心還有傷口,黏膩的血液還未乾涸,沾染在他掌心上,有些灼熱,有些,疼。

彷彿比方纔挨的那幾軍棍還疼。

“爹,二哥是救了我兩次的救命恩人,任何人會加害我二哥都不會,若再有類似今日之事,萬望爹爹要相信他,不要再冤枉他。”

“他是我二哥,是這侯府的二少爺,任何人……”

謝如琢看向喬氏和謝婧慈:“都沒資格讓他受這樣的委屈。”

謝淮南的心中,狠狠一動,不由得,攥緊了她的手。

謝如琢拉著謝淮南離開了前堂,留鎮遠侯一臉的錯愕。

轉而,又哈哈大笑起來。

從前他還頭疼這兩個孩子到底要怎麼才能好好的相處,如今看來,倒是不必憂心了。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

本來他以為謝如琢這一次定是又要大鬨一番不可了,才與謝淮南演了一出周瑜打黃蓋,好讓謝如琢消氣。

謝淮南那身子骨,挨幾軍棍跟撓癢也沒什麼差別,倒是把這兩個孩子的感情打出來了。

真是……打得好,打得妙啊!

喬氏和謝婧慈強壓著火氣趕緊走了,走到了無人的地方,喬氏才終於發作。

“你不是說今日便能奪了那謝淮南的兵權,怎麼這最後還把你哥哥的兵權都交出去了!”

“娘,女兒也沒料到謝如琢今日竟然會幫那個瘋子野種說話,她這個草包想法一向簡單,估計是念及謝淮南的救命之恩,所以今日纔會如此維護。但終究外人就是外人,謝如琢到底還是念及親情的,女兒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倆不和。”

喬氏平複了一些,又憂心忡忡的說:“今日謝如琢的表現與往日實在是相差太多,莫不是,她看出什麼了?”

謝婧慈輕蔑一笑:“不會的,謝如琢糊塗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突然開竅,您莫要憂心了,隻要有女兒在,保證能把她拿捏的服服帖帖。”

……

謝淮南去領了上好的金瘡藥,準備回房上藥。

謝如琢跟在後面:“二哥,你傷在哪裡了,要不要我幫忙?”

“先管好你自己。”謝淮南瞥了一眼她的手心。

謝如琢攤開手掌看了看,隨後抬臉一笑:“這種小傷,不礙事的。讓我看看你的傷吧,不親自看看我不放心。”

“不必。”

謝淮南迴到自己房間,轉身就要關門

謝如琢阻攔心切,直接伸手去擋,眼看她的手就要被夾住,卻有一隻手更快的從門內伸出來,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了進去。

她被拉的一個趔趄,跌進了他懷裡,一雙水眸小鹿一般驚慌的看著他。

“二哥……”

“三小姐今日這一出苦肉計,真是演的天衣無縫。”謝淮南眯著眼,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眼中滿是猜忌。

“這不是苦肉計,我是真的想與你和好,二哥,今日隻是個開始,往後你一定會知道,我是真心待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謝如琢真誠的看著他,卻被他掐住了下巴。

“你會為了我,跟喬氏那一家撕破臉?你待喬氏如親生母親,待謝婧慈和謝放更是如親兄妹無異,你會為了我這個外人,和你的至親為敵?”

“他們不是我的至親!他們都是貪心不足的吸血蟲!二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大病一場之後,我真的看透了很多事情,我明白了誰纔是真心待我,誰是在算計我。待我好的,我必定加倍珍惜維護,算計我的,我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謝如琢輕撫他的臉:“二哥,從前是我眼瞎,識人不清,今後,再也不會了,你不要急著把我推開,好不好?”

謝淮南定定的看著她,想從她眼中看出些撒謊的端倪,可他看見的隻有真誠,與一些令他難以置信的情愫。

謝淮南的臉色終於有所緩和,放開了她。

轉身脫掉外衫和中衣,便露出了精壯光潔的後背。

“上藥吧。”

謝如琢從不知道,平日看著謝淮南好像並不強壯,脫了衣服竟如此結實。

她看的呆了,臉悄悄的紅了,她猶然記得上一世每一晚與她纏綿的那個結實的身軀。

那時,黑夜之中,她一寸寸撫摸著他肌理分明的背,摸到了許多傷痕。

那便是她將他趕出家門之後,他為了崛起而吃過的苦吧。

那些夜晚,那種歡愉的感受不由的在腦海迴旋,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背。

謝淮南卻猛地轉身,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了牆上。

呼吸近在咫尺,心跳之聲清晰可聞。

謝淮南的眼神卻極冷:“謝如琢,你可想好了,今日如此大好的機會可以將我趕出家門,你不珍惜,往後,便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謝如琢搖了搖頭:“二哥,我恨不能日日都待在你身邊,怎麼還捨得將你趕出府。”

“給我一個機會,我們試著好好的在一塊,好不好?”

謝淮南眸光微閃,看著她那張微微泛著紅暈,表情懇切的小臉,心底有些什麼壓製已久的東西漸漸的鬆動了。

她這是,在說情話?

饒是他比她大了一些,卻竟也有些遭不住。

謝淮南放開她,掩去眼底的神色,將金瘡藥塞到她手中,讓她給他上藥。

謝如琢看他爬到榻上,那因俯臥而更加線條分明的背,叫她的臉更紅了。

她走過去,手掌輕撫在他的背上,所到之處一片火熱。

男人的背崩的更緊,甚至,連呼吸都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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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謝淮南瞥了一眼她的手心。

謝如琢攤開手掌看了看,隨後抬臉一笑:“這種小傷,不礙事的。讓我看看你的傷吧,不親自看看我不放心。”

“不必。”

謝淮南迴到自己房間,轉身就要關門

謝如琢阻攔心切,直接伸手去擋,眼看她的手就要被夾住,卻有一隻手更快的從門內伸出來,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了進去。

她被拉的一個趔趄,跌進了他懷裡,一雙水眸小鹿一般驚慌的看著他。

“二哥……”

“三小姐今日這一出苦肉計,真是演的天衣無縫。”謝淮南眯著眼,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眼中滿是猜忌。

“這不是苦肉計,我是真的想與你和好,二哥,今日隻是個開始,往後你一定會知道,我是真心待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謝如琢真誠的看著他,卻被他掐住了下巴。

“你會為了我,跟喬氏那一家撕破臉?你待喬氏如親生母親,待謝婧慈和謝放更是如親兄妹無異,你會為了我這個外人,和你的至親為敵?”

“他們不是我的至親!他們都是貪心不足的吸血蟲!二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大病一場之後,我真的看透了很多事情,我明白了誰纔是真心待我,誰是在算計我。待我好的,我必定加倍珍惜維護,算計我的,我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謝如琢輕撫他的臉:“二哥,從前是我眼瞎,識人不清,今後,再也不會了,你不要急著把我推開,好不好?”

謝淮南定定的看著她,想從她眼中看出些撒謊的端倪,可他看見的隻有真誠,與一些令他難以置信的情愫。

謝淮南的臉色終於有所緩和,放開了她。

轉身脫掉外衫和中衣,便露出了精壯光潔的後背。

“上藥吧。”

謝如琢從不知道,平日看著謝淮南好像並不強壯,脫了衣服竟如此結實。

她看的呆了,臉悄悄的紅了,她猶然記得上一世每一晚與她纏綿的那個結實的身軀。

那時,黑夜之中,她一寸寸撫摸著他肌理分明的背,摸到了許多傷痕。

那便是她將他趕出家門之後,他為了崛起而吃過的苦吧。

那些夜晚,那種歡愉的感受不由的在腦海迴旋,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背。

謝淮南卻猛地轉身,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了牆上。

呼吸近在咫尺,心跳之聲清晰可聞。

謝淮南的眼神卻極冷:“謝如琢,你可想好了,今日如此大好的機會可以將我趕出家門,你不珍惜,往後,便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謝如琢搖了搖頭:“二哥,我恨不能日日都待在你身邊,怎麼還捨得將你趕出府。”

“給我一個機會,我們試著好好的在一塊,好不好?”

謝淮南眸光微閃,看著她那張微微泛著紅暈,表情懇切的小臉,心底有些什麼壓製已久的東西漸漸的鬆動了。

她這是,在說情話?

饒是他比她大了一些,卻竟也有些遭不住。

謝淮南放開她,掩去眼底的神色,將金瘡藥塞到她手中,讓她給他上藥。

謝如琢看他爬到榻上,那因俯臥而更加線條分明的背,叫她的臉更紅了。

她走過去,手掌輕撫在他的背上,所到之處一片火熱。

男人的背崩的更緊,甚至,連呼吸都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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