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的嬌喘聲伴著哭泣,偶爾一兩聲驚叫穿過窗欞,引起花枝上的鳥雀注意。
李拂衣捏碎手裡的饅頭,一口一口塞進嘴裡,嚼得牙齒咯吱響。
兩天了,大公子要是知道將軍此刻受的罪,會痛不欲生的。
一個水囊遞過來。
李拂衣強壓下揮開的衝動,將軍己經做出犧牲,她必須在這裡結下良緣,輔助將軍。
“多謝!”
黑影送完水,立即閃身離開。
新房內,問彧摸著荀春的脈門,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一絲錯愕。
死脈,靠回春穀的一粒續命藥養著。
最近還吃下了助孕的藥,一心找死!
哼!
西北大將軍如此天真?
想用一個孩子套住他接荀家的爛攤子?
倒不如用這副皮囊取悅他,求他大發善心,留個全屍風光大葬。
問彧從暗格裡取來藥膏,仔細塗抹在青紫斑駁的身體上。
指下觸感如上好絲緞,軟起來像一灘水,不知道硬起來滋味如何?
荀春醒來時,床上隻剩下她,身上不著寸縷,發不出一絲氣力。
還活著?!
第一關過掉,環伺的虎狼暫時不敢動她了。
她躺在床上閉目調息吐納,身體每一寸都隱隱作痛,羞於啟齒之地更甚,吐息之間,腫脹的皮肉相互擠壓磋磨,辛辣刺疼。
刻進骨子裡的記憶翻湧而來,薄被下的雙腿收攏緊繃,熱流催出一層細汗。
“夫人於吐納之法,頗有天賦。”
“柔媚天成,大將軍平素都是如此招攬裙下之臣嗎?”
吐納氣息越來越無章法,荀春猛地睜開眼,盯著紅色帳頂大口喘氣。
“來人!”
半晌,門吱呀打開,腳步落地無聲,不是拂衣的。
“讓我的副將來見我!”
帳外的人沒應聲,繼續走近,撩開帳簾坐進來,手裡端了一個藥盤。
“夫人滿臉春情的樣子,以後隻有為夫能看,可要記好了。”
荀春看清楚問彧的臉,身體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不敢看他。
還沒有結束嗎?
他隻披一件外袍,胸膛半露,身上帶著水汽似剛沐浴過。
“夫人拿軍功換為夫這張臉,怎
用完就不喜歡了?”
他說話的聲音又低又緩,很清澈動聽,如三月春風吹動玉鈴鐺。
和床上凶悍無情地樣子,判若兩人。
也不像在朝堂上,臉上掛著最溫潤的笑,嘴裡輕飄飄吐出誅人九族的旨意。
被子突然被扯掉丟到帳外,順道撩開了一角,明亮的光線照進來,正好落在荀春最羞於啟齒的地方。
她隻有一雙手,不知道該遮哪裡。
“別動,夫人好看的緊。”
“夫……夫君……還請憐惜…”嗓子啞了,說話的時候像刀片刮過。
荀春清楚自己拉問彧入局,沒資格再提要求,他給什麼,都隻能受著。
“噓!
夫人別出聲,為夫這就憐惜你。”
清涼的藥膏塗在身上,像用羽毛刮過腳心,酥癢難耐,身體止不住顫栗扭曲。
“夫君……不用擦藥。”
醫怪有言在先,行房期間求子藥若與其他藥物相沖,日後誕下的胎兒恐有不足之症。
問彧輕輕掰開腕骨上的手指,微帶薄僵不似長年握刀槍的手。
“夫人別動,安靜地上完藥,為夫陪你回門,快到午時了!”
己經到回門的日子了?
兄長一定坐在將軍府門口翹首以盼,她出嫁的急,若是回門再不順利,定會惹得全家擔心。
荀春不動了,咬緊牙關默默忍著。
指尖緩緩遊走,問彧的眸色越來越深,她隱忍輕顫的模樣,輕易勾起腹中邪火。
“夫人翻身趴好,該擦後背了。”
荀春聽話地翻身,腦中隻剩一個念頭,快午時了,要儘快回門,不能再耽擱。
大掌順著光滑細膩的脊背緩緩下移,在細窄的腰間停留片刻,撫上挺翹飽滿的兩瓣。
京城不缺美人,更不缺漂亮的身體,後宮,內宅,妓院,到處都是。
問彧挑起眉尾,對掌下之物呷膩把玩。
不過如此!
“夫君,可不可以先回門,回來再服侍您?
要過吉時了。”
“夫人放軟些,且方便為夫上藥。”
荀春聽懂了意思,雖不情願卻沒得選擇。
她緩緩放鬆,將臉全部埋進枕頭裡,生死都不在乎,廉恥抵不過荀家滿門的性命。
指尖帶著清涼的藥膏緩緩塗抹。
“夫人別急出熱汗,不然藥又得重新塗了!”
十指攥緊身下的被褥,荀春隻能一再忍耐,問彧擺明瞭在拿回門磨纏她。
滾燙的身軀壓下來,驚得荀春奮力抬頭,雙手被控住,強硬撐開十指緊扣。
耳邊低語欲色深沉。
“夫人,仔細上藥,別誤了回門吉時。”
荀春咬著枕頭,極力放軟身體接納他用粗暴的方式為她上藥。
什麼吐納之法,她根本不懂,孱弱的身體能承受住己是極限。
問彧並非重欲之人,且有咳血之症,最忌耗損精元,即使要報複她,也不該一而再地消耗自個兒的身體。
除非他的咳血之症是假的!
“夫人還有心思分神,這門不回也罷!”
“不要!”
荀春急得繃緊身體,奮力抽出手指,抓著床頭雕欄爬起來,竟成功了!
“夫君,求你!
唔!”
口鼻和雙眼又被大掌封住……接近窒息,求生欲激發出力量抵死相抗。
突如其來的驚人實力輕易掙開捂住口鼻的手,卻招來更加凶殘的鎮壓。
“問彧!”
一聲極重的悶哼之後,荀春拚儘最後一絲氣力祈求。
“回門,求你!”
身後人難得溫柔了一回,低頭輕輕銜咬她的雪玉後頸,給出承諾。
“夫人真令為夫刮目相看,依你!”
問彧被深度愉悅到了,因她最後掙紮的力量,也因她情急之下暴露的態度。
荀春根本不怕他,甚至敢騎在他頭上叫囂,如此膽色纔是西北大將軍的真性情。
有勇有謀,能屈能伸。
這樣的野貓不馴服了,很容易被反咬一口,偏偏他就喜歡拆反骨,訓猛獸。
方纔的反擊動用了武力,於一個脈象死絕的人而言,等於折壽。
他還沒玩出味道呢,可別急著死了!
問彧退出去,抱起人往浴池。
“回門!”
“鬆手!”
不知死活,竟抓掉了他一縷青絲。
問彧乾脆利落將人敲暈,從暗格裡取出藥瓶和銀針,針尖泛著暗藍光澤。
“既然快死了,不妨再替我試種毒。”
指尖帶著清涼的藥膏緩緩塗抹。
“夫人別急出熱汗,不然藥又得重新塗了!”
十指攥緊身下的被褥,荀春隻能一再忍耐,問彧擺明瞭在拿回門磨纏她。
滾燙的身軀壓下來,驚得荀春奮力抬頭,雙手被控住,強硬撐開十指緊扣。
耳邊低語欲色深沉。
“夫人,仔細上藥,別誤了回門吉時。”
荀春咬著枕頭,極力放軟身體接納他用粗暴的方式為她上藥。
什麼吐納之法,她根本不懂,孱弱的身體能承受住己是極限。
問彧並非重欲之人,且有咳血之症,最忌耗損精元,即使要報複她,也不該一而再地消耗自個兒的身體。
除非他的咳血之症是假的!
“夫人還有心思分神,這門不回也罷!”
“不要!”
荀春急得繃緊身體,奮力抽出手指,抓著床頭雕欄爬起來,竟成功了!
“夫君,求你!
唔!”
口鼻和雙眼又被大掌封住……接近窒息,求生欲激發出力量抵死相抗。
突如其來的驚人實力輕易掙開捂住口鼻的手,卻招來更加凶殘的鎮壓。
“問彧!”
一聲極重的悶哼之後,荀春拚儘最後一絲氣力祈求。
“回門,求你!”
身後人難得溫柔了一回,低頭輕輕銜咬她的雪玉後頸,給出承諾。
“夫人真令為夫刮目相看,依你!”
問彧被深度愉悅到了,因她最後掙紮的力量,也因她情急之下暴露的態度。
荀春根本不怕他,甚至敢騎在他頭上叫囂,如此膽色纔是西北大將軍的真性情。
有勇有謀,能屈能伸。
這樣的野貓不馴服了,很容易被反咬一口,偏偏他就喜歡拆反骨,訓猛獸。
方纔的反擊動用了武力,於一個脈象死絕的人而言,等於折壽。
他還沒玩出味道呢,可別急著死了!
問彧退出去,抱起人往浴池。
“回門!”
“鬆手!”
不知死活,竟抓掉了他一縷青絲。
問彧乾脆利落將人敲暈,從暗格裡取出藥瓶和銀針,針尖泛著暗藍光澤。
“既然快死了,不妨再替我試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