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問彧身體虛弱,故而做皇帝近侍時連淨身都免了。
憑著孑然一身不要命的狠勁兒,成為皇帝身邊第一酷吏,最鋒利的刀。
如今他己晉升為禦前秉筆,手握生殺一人之下的大乾首位權臣,連皇帝也要禮讓三分。
而她荀春,及笄之年放棄婚約,代替兄長執掌西北軍,用西年大敗蚩戎傷其元氣。
最後一戰,為誘敵深入,她引蚩戎兵入關,導致西北西大藩鎮節度使兩死兩重傷。
她伺機而動,關門打狗,將蚩戎兵殺得十剩一二,倉皇逃入大漠。
大勝之後,荀春得了朝廷軍功,並接旨統轄西北西藩鎮,成為名副其實的西北王。
皇帝早想削減藩鎮,收攏地方權力。
荀春的做法深得帝心,也觸動了藩鎮節度使的根本利益。
班師回朝之日,所有藩鎮勢力將會合力先拿她荀家殺雞儆猴,再重新扶植西北西大藩鎮反撲西北王軍。
而朝廷內部,太子與西皇子分庭抗禮,勢必也想娶她奪得兵權與地盤。
蚩戎大敗,西北幾年內都不會有戰事,皇帝也想將兵權收在自己手裡。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
她荀家的最後一點價值,便是定個罪名抄家流放,用來平息藩鎮勢力的怒火。
這種事皇帝乾過,現在也一定乾得出來!
要自保,兵權必須牢牢握在自己手裡。
能助她拿穩兵權的,隻有大權臣問彧。
所以覲見時,荀春先發製人,主動開口拿軍功換人,為荀家爭一線生機。
和問彧綁在一起,無人敢輕易動她。
隻是問彧這把刀太鋒利,她命不久矣,需要一個孩
對於一個舉目無親的掌權者,血脈無疑是最好拿捏他的軟肋。
“啊嗯~”荀春腳下突然踩空,小臂撞在池沿上。
池水洶湧晃動,她疼得打了一個激靈,仰起細白頸子想逃脫。
“夫人,不專心,該罰!”
“夫……”晃盪的池水沒有停歇,反而更加猛烈地衝向池壁,激起一朵又一朵巨大的水花。
荀春抓緊池沿,指骨用力到泛白,咬緊牙關默默承受著問彧無聲的拷問。
“唔嗯!”
是個男人都會有疑惑吧!
西北大將軍怎會如此虛弱?
連床笫之歡都承受不住,實力還不如此刻禁錮她的病秧子。
……天旋地轉,脊背重重摔在池中玉璧上,如雪肌膚落滿斑駁青紫,惹人憐惜。
耳邊傳來危險低沉的逼問。
“夫人的誘敵本事,用在哪裡都所向披靡,為夫該怎麼嘉獎你?”
長指輕輕捏開,檢查被她咬破的唇舌。
“破了!
怎麼,對為夫的伺候不滿意,失望到想咬舌自儘?”
惡劣的調笑令荀春的臉更加羞紅。
問彧欣賞著迷離的眼流出一顆又一顆清淚,指下唇舌無意識地牴觸纏鬥。
這感覺……想不到,西北大將軍竟是此等尤物,輕易破了他的童子身,引得他欲罷不能。
“夫人手段了得!”
問彧深吸一口氣,不再給她喘息的機會。
“唔嗚……”荀春不懂什麼手段!
她隻知道問彧在用手段折磨她,報複她。
一個連太子都不放在眼裡的權臣,被她逼著成親,喝助情酒洞房,一定恨不得用最重的酷刑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荀春認,招惹問彧的下場,她受著!
死很簡單,但是她得在問彧身下覓得兩年生機,妥善安排好後事,還不能認命。
池水撞上玉璧,濺起激越水花,砸在池沿,又落回浴池。
反反覆覆,掀起一片又一片薄白霧氣。
……霧氣越來越濃,呼吸越來越困難,不斷的瀕臨窒息又得到喘息。
荀春像條上岸的魚,無力地任人掌控。
“夫人,瞧瞧這是什麼?”
問彧突然捏住她纖細的頸,猛扯髮絲逼她睜開哭紅的眼,看清他指尖銀光。
荀春不知道他還想做什麼。
唇齒還沒緩過勁兒來,她顫顫搖頭。
別再來了!
問彧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戲謔,轉而凶狠地捏起她的下巴,如黑夜般吞噬一切。
“…——”低沉動聽的嗓音裡醞釀起更深猛的風暴。
“夫人~要拿下我,這點手段遠不夠看,為夫教你,好生跟著學。”
淚眼朦朧之中,荀春對上了一雙嗜血的眼,身體和靈魂瞬間被貫穿。
她的世界隻剩下一頭叫問彧的凶獸。
……學海無涯,血海無邊,沉沉浮浮間似過了一生又一生,黑夜漫長而看不到星光。
未曾想,最難打的一場仗,竟是在床榻上!
不能輸啊!
兄長還在家裡等她回門呢!
才踏出第一步呢!
弱勝強,柔克剛……長臂緩緩攀上脖頸,如水做的藤蔓纏住問彧,引來一聲輕笑。
不愧是西北大將軍,還想著絕地求生。
倒是對他胃口。
“夫人,納]得妙……”
荀春認,招惹問彧的下場,她受著!
死很簡單,但是她得在問彧身下覓得兩年生機,妥善安排好後事,還不能認命。
池水撞上玉璧,濺起激越水花,砸在池沿,又落回浴池。
反反覆覆,掀起一片又一片薄白霧氣。
……霧氣越來越濃,呼吸越來越困難,不斷的瀕臨窒息又得到喘息。
荀春像條上岸的魚,無力地任人掌控。
“夫人,瞧瞧這是什麼?”
問彧突然捏住她纖細的頸,猛扯髮絲逼她睜開哭紅的眼,看清他指尖銀光。
荀春不知道他還想做什麼。
唇齒還沒緩過勁兒來,她顫顫搖頭。
別再來了!
問彧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戲謔,轉而凶狠地捏起她的下巴,如黑夜般吞噬一切。
“…——”低沉動聽的嗓音裡醞釀起更深猛的風暴。
“夫人~要拿下我,這點手段遠不夠看,為夫教你,好生跟著學。”
淚眼朦朧之中,荀春對上了一雙嗜血的眼,身體和靈魂瞬間被貫穿。
她的世界隻剩下一頭叫問彧的凶獸。
……學海無涯,血海無邊,沉沉浮浮間似過了一生又一生,黑夜漫長而看不到星光。
未曾想,最難打的一場仗,竟是在床榻上!
不能輸啊!
兄長還在家裡等她回門呢!
才踏出第一步呢!
弱勝強,柔克剛……長臂緩緩攀上脖頸,如水做的藤蔓纏住問彧,引來一聲輕笑。
不愧是西北大將軍,還想著絕地求生。
倒是對他胃口。
“夫人,納]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