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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就這麼不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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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淵躺在床上氣若懸絲,他唇色極其慘白,胸膛上無數道致命傷交錯,原本從前淤青帶紫的舊傷就未好,如今經過這遭更加凶險。

鄭晚瑤皺著眉頭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如今隻能聽天由命?”

“是,這位大人本就受傷極重,又淋了雨高熱不退,再加上傷口中毒潰爛流膿,如今隻能看他能不能撐過這晚。”

跪在地上的年輕人正是前不久的張遠,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為了救這金吾衛,他已經兩天兩夜沒合過眼。

“若是他能捱過今晚,明早不再發熱的話,那便是能活,隻是看這位大人的狀態似乎是……”

張遠有些猶疑不定地張口道:“似乎是已無求生之意。”

他把脈從無差池,又師承家中被稱為妙手神醫的父親,所以才能短短幾年內晉升至太醫院聖前禦醫。

所以至今也捉摸不透,這位身居高位的金吾衛副總領,怎麼就毫無求生之意?要知道即便是再嚴重的傷,尋常人也會在死亡關頭爆發出劇烈的求生本能。

除非……除非他本來就是要尋死的。

“你先下去歇著。”鄭晚瑤神情很冷,讓人猜不透在想些什麼:“有什麼事秋蕊會再來傳喚你。”

她自然知道如今已經是儘人事,聽天命。

鄭晚瑤閉上眼睛回想起這幾年和衛淵相處時的情形,男人總是影子般匿在暗處,卻總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但他從數年前被撿回來的時候,便不曾對什麼事情提起過興趣。

宛若現在報完恩,所以就名正言順去死。

“你既然不想活,那本宮就偏不叫你如意。”

鄭晚瑤的手指慢慢撫摸過衛淵的臉,然後便將他的面具摘下來。

那張臉面容醜陋疤痕交錯,任何人看了都會害怕。

可少女卻隻在想,讓衛淵落到這般面目全非地步的人,都還好好高坐在朝堂之上,那麼憑什麼死的是衛淵?

鄭晚瑤:“秋蕊,去將續命丹拿來。”

婢女聞言詫異道:“可是殿下,那是陛下特意交代過……”隻能在萬不得已的絕境處,讓她拿來保命的藥。

全天下也就隻有這麼一枚,那是無數人趨之若鶩想得到的東西。

但秋蕊的話並沒有說完便被打斷。

“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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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燭光下鄭晚瑤垂著頭,聲音相當平靜:“若真到了必死的時候,續命丹對本宮沒用。”

“去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莫要讓父皇操心。”

秋蕊心領神會道:“是。”

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自家主子這些天一直殫精竭慮,分明從前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如今卻很少笑了,同時也變得更加讓人無法琢磨。

等秋蕊將續命丹拿來的時候,她作奴才的都尚且還有些捨不得,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鄭晚瑤將這靈藥送入那金吾衛口中。

鄭晚瑤依舊是卸掉衛淵的下巴,將續命丹喂進去再重新將人正骨,她揮了揮手道:“你們也下去歇著,再有兩個時辰天就亮了,本宮在這留意著便行。”

侍女們低頭應允便退了出去。

服下續命丹後,衛淵的神色看起來好了些,臉頰也微微有了點活人血色,但此刻依舊氣息微弱,徘徊在鬼門關。

鄭晚瑤中途幫他餵了兩次藥,又將紗布浸水放在他額頭降溫,如此反覆幾次後,衛淵額頭摸起來終於沒那麼滾燙,他期間偶有說過兩次夢囈,隻是聲音太小讓人聽不分明。

她隻能看見這人眉頭緊皺像是陷入極為可怕的夢魘之中,於是隻好十分耐心地伸手將男人眉眼撫平。

如此反覆了近兩個時辰,天方破曉終於露出魚肚白。

而鄭晚瑤也不知不覺趴在床榻邊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她這兩日同樣沒閤眼,先是緊急將截獲的名單交由父皇處置,然後便馬不停蹄跟著金吾衛去尋找衛淵的下落,後來看到他倒在血泊中時,又立即找人醫治。

當鄭晚瑤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窗外已然天光大亮。

衛淵不知何時戴上的那副青銅面具,正目光灼灼盯著她看。

鄭晚瑤總算是鬆了口氣:“還好醒了,也不枉本宮餵了那麼多藥。”

“公……”衛淵本想起身跪謝,但此刻別說是行動了,他嗓音沙啞連話都說不分明。

“先別說話,喝點水。”

鄭晚瑤起身將一碗溫水送到他唇邊,動作乾脆利落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然後她又將苦澀無比的藥丸遞過去:“還有這個。”

衛淵薄唇微動,順著少女指尖,低頭含下那枚藥。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鄭晚瑤身上好像有股若隱若現的怒氣,再抬頭的時候,果不其然看見那少女冷笑道:

“五刀十三箭,外加萬骨枯,你倒是能忍。”

如果說衛淵數年前瀕死時的傷,是千刀萬剮之刑,故意要留他一口氣生生被折磨死的話,那如今身上這些全是要致他於死地。

得虧發現的早,否則再晚一步都毒發身亡神仙難救,連張遠都從未見過這般殘忍陰暗的手段。

鄭晚瑤眼眸幽深:“劉岸說按照你的本事,那五道致命飛刀是可以躲過的。”

不僅如此,衛淵身上本就有解毒藥,但他卻並未服下。

少女說完後便坐在椅子看向他,目光比刀子還鋒利。

衛淵喉結滾動,嚥下苦澀的藥,嗓音依舊沙啞:“是。”

“哦,那你還真是故意找死了?”

“……”

鄭晚瑤眉眼間皆是戾氣:“你該明白護心鏡的含義,數年前本宮就說過,你就算是死,也得經過本宮同意,你當真以為那是玩笑話?”

衛淵斂眉:“不是。”

他從未見過鄭晚瑤發這麼大的怒火,尤其是在她那雙鋒利銳氣的雙眼逼視下,衛淵明明是如實照說,聲音卻不自覺低了下來:“但殿下要崔儀死。”

鄭晚瑤被這話氣笑了。

“到底是本宮要他死。”鄭晚瑤抬頭,雙眼冰冷似雪,她不死心道:“還是你本來也沒想活命?”

“換句話說,你是因為那張毀容的臉,還是多年前被人千刀萬剮般的心結,早就做好赴死的準備。”

鄭晚瑤從來不問他過去的事情。

這彷彿是兩人之間的默契,然而今日她卻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讓人有種無法逃脫無處遁形的感覺。

空氣中沉默了半晌。

衛淵唇邊乾澀,他微微垂下眼睫道:“屬下感受不到如何活著。”

身為暗衛,首要準則便是遵從主人號令。

劉岸當初說他是做暗衛的好苗子,可能就是因為他早就沒有活著的目標,眼中沒有落花流水,亦不再對萬事萬物抱有希冀。

所以身為鄭晚瑤的鷹犬,能為她而死,便是解脫。

“好一個感受不到如何活著。”

鄭晚瑤幾乎是一字一句念出了這句話,她起身朝衛淵步步緊逼:“你就從未想過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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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好像有股若隱若現的怒氣,再抬頭的時候,果不其然看見那少女冷笑道:

“五刀十三箭,外加萬骨枯,你倒是能忍。”

如果說衛淵數年前瀕死時的傷,是千刀萬剮之刑,故意要留他一口氣生生被折磨死的話,那如今身上這些全是要致他於死地。

得虧發現的早,否則再晚一步都毒發身亡神仙難救,連張遠都從未見過這般殘忍陰暗的手段。

鄭晚瑤眼眸幽深:“劉岸說按照你的本事,那五道致命飛刀是可以躲過的。”

不僅如此,衛淵身上本就有解毒藥,但他卻並未服下。

少女說完後便坐在椅子看向他,目光比刀子還鋒利。

衛淵喉結滾動,嚥下苦澀的藥,嗓音依舊沙啞:“是。”

“哦,那你還真是故意找死了?”

“……”

鄭晚瑤眉眼間皆是戾氣:“你該明白護心鏡的含義,數年前本宮就說過,你就算是死,也得經過本宮同意,你當真以為那是玩笑話?”

衛淵斂眉:“不是。”

他從未見過鄭晚瑤發這麼大的怒火,尤其是在她那雙鋒利銳氣的雙眼逼視下,衛淵明明是如實照說,聲音卻不自覺低了下來:“但殿下要崔儀死。”

鄭晚瑤被這話氣笑了。

“到底是本宮要他死。”鄭晚瑤抬頭,雙眼冰冷似雪,她不死心道:“還是你本來也沒想活命?”

“換句話說,你是因為那張毀容的臉,還是多年前被人千刀萬剮般的心結,早就做好赴死的準備。”

鄭晚瑤從來不問他過去的事情。

這彷彿是兩人之間的默契,然而今日她卻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讓人有種無法逃脫無處遁形的感覺。

空氣中沉默了半晌。

衛淵唇邊乾澀,他微微垂下眼睫道:“屬下感受不到如何活著。”

身為暗衛,首要準則便是遵從主人號令。

劉岸當初說他是做暗衛的好苗子,可能就是因為他早就沒有活著的目標,眼中沒有落花流水,亦不再對萬事萬物抱有希冀。

所以身為鄭晚瑤的鷹犬,能為她而死,便是解脫。

“好一個感受不到如何活著。”

鄭晚瑤幾乎是一字一句念出了這句話,她起身朝衛淵步步緊逼:“你就從未想過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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