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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爪牙與鷹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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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暗甲覆面,此刻渾身鮮血淋漓。

“我等奉公主之令暗查崔儀,熟料此人就藏在城西酒館中,衛淵大人率人暗中包抄,結果那崔儀卻如有神助,他竟提前埋伏好讓我們中計!”

陳珂是衛淵手底下的人,他已精疲力竭,每說一句話便血流不止,哪怕公主府的禦醫趕來,此刻也迴天乏術。

他隻拚死將訊息帶回去。

“十二個兄弟儘數……儘數死在城西。”暗衛口出吐出一大口血道:“金吾衛有內奸……衛淵大人生……生死未卜。”

他從懷中掏出染血的紙遞給鄭晚瑤,上面正是崔儀此次要暗殺的名單。

黑衣人說完這些後便徹底沒了氣息,他身上刀傷狠厲,最凶險的那道直接劈開腰間骨頭,本就該血流而亡的人,能撐到現在已然是迴光返照。

鄭晚瑤甚至都沒來得及與他說上一句話。

她愣怔地攥著那張血跡斑駁的羊皮紙,這是衛淵他們用命換來的名單,但見上面不僅有數位朝中重臣,甚至還有她自己的名字!

刹那間,前世今生串聯在一起。

難怪從前時間循環裡,許多忠心老臣都背刺鄭國,原來他們的把柄和軟肋從這時候起就已經在被人捏在手裡。

鄭晚瑤來不及細想究竟是不是齊軒公所為,但她知道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崔儀那樣簡單。

“來人,備車!”

鄭晚瑤一邊命人將陳珂的屍體安葬,一邊馬不停蹄趕往皇宮。

若名單上寫的東西是真,那麼從今夜開始,無數朝臣妻兒親眷都要遭殃!

最重要的是,她必須得立刻讓父皇抽調金吾衛去救衛淵,但這深更露重,別說是車輦了,就算是有人那也根本來不及!

鄭晚瑤乾脆利落攥起韁繩上馬,近乎快馬加鞭從公主府直奔鹹陽宮。

同一時間,城隍廟外。

轟隆雷聲撕裂天際,銀白閃電宛若長龍。

“你倒真是鄭國的一條好狗,追著我咬了這麼久也不肯鬆嘴。”

崔儀說這話近乎咬牙切齒,他撕開袖子隨意包紮了下右臂劍傷,然後又極快地側身翻轉那人猛不丁襲來的一劍。

若非他躲得快,恐怕方纔就要被砍下胳膊。

崔儀從未遇到過這般難纏之人,他向來以獨門暗器為絕招,在酒館時便殺了他們個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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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甚至還特意派了十餘人圍住他們。

唯一的漏網之魚便是這青銅面具男,他並未答話,一雙寒眸冰冷如雪。

“這樣吧,彼此各退一步怎麼樣?”崔儀舔了舔唇邊的血:“你中了我的萬骨枯,而我同樣重傷力竭,不如咱們先回去養傷,擇日再一較高低。”

他諷刺道:“畢竟若是真死了,還怎麼為主人賣命?”

閃電劃過,照亮那張惡鬼般的青銅面具。

衛淵置之不理,手中冷劍若長虹貫日,速度極快攻了過去。

他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肉,先前被暗器射入腹部劍頸,哪怕敷了藥此刻也流出紅黑色的血,最恐怖的是每一寸骨頭都彷彿正被人碾碎。

那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萬骨枯。

“鏗鏘”一聲,長劍與彎刀擦身而過。

寒光凜冽,劍刃上露出一雙冷血的眼睛。

衛淵這一劍用的極為刁鑽,甚至不是他慣用的招式。

崔儀哪怕退得再快也被這劍氣傷到肺腑,猛然一口鮮血吐出來。

“你……你究竟是誰?”

崔儀從這劍招裡看見了熟悉的影子,他一時間心驚肉跳,可四周寂靜無聲,很明顯對方根本不會回答他的話。

他本就不擅長近身作戰,如今被這人逼到這份上,實在是驚悚。

但此刻來不及細想,因為那青銅面具此刻已經再度近身,這股不要命的態度,就像是要在這半個時辰內與他同歸於儘!

“你這個瘋子!”

崔儀破口大罵,隨後便兵行險招,這回不僅沒有跟人拉開距離,反而拚了命提高速度,兩人像是即將相撞的鳥雀在空中追逐。

長劍迎來的同時,崔儀袖中短刀儘數飛出。

這是他強弩之末最後底牌。

噗嗤——

接連不斷的飛刀迎面而來,在這樣近的距離裡完全躲閃不開。

崔儀大笑連連:“去死吧!”

但很快他便笑不出來,甚至相當驚懼地看向那人離自己越來越近。

因為衛淵根本就沒想過躲,他迎著刀刃將手中長劍翻轉刺入。

“我竟不知,烏鷹榜裡還有你這般下三濫的刺客。”

男人分明面無血色,說出來的話卻叫人莫名感到危險。

崔儀呆愣愣低頭,眼睜睜看著心臟被長劍捅穿,而當聽見男人說那句話時,他更是感到了一股熟悉與久違的恐懼,他抬頭微微瞪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是他。

那赫赫有名的烏鷹榜第一刺客,早被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崔儀還是下意識盯著男人的眼睛,那人戴著惡鬼般的青銅面具,正步步緊逼而來,手中長劍挽出熟悉的招式將他頭顱斬落。

他還未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半個身體跪在地上,他聽見那人說:

“我當初救你的時候便立下過規矩,不可下三濫,不可為齊國賣命,不可為婦孺無情。”

崔儀的頭已經滾落在地,可他卻還能聽見那人在說話。

“否則我便會親手來殺你。”

他掉落在地的頭顱,此刻死死瞪大了眼睛。

……是他。

真的是他!

崔儀很想說話,可最後,他那雙眼睛隻是流下血淚。

沒人知道崔儀死前在想什麼。

而衛淵此刻遍體鱗傷,背後皮肉翻滾,他拔出胸前插入的五把飛刀,其中一柄無比精準射入心臟,但卻被硬物阻擋並沒有直擊要害。

他每拔出一柄利刃,渾身上下的血都好似要流儘。

直至最後將胸前護心鏡拿出,衛淵看見上面被飛刀砸中的凹面,若是沒有護心鏡,他早該死在這裡。

但現在也沒什麼差別了,他想。

“原來這便是萬骨枯。”

衛淵倒在地上,每一寸骨頭都彷彿被碾碎擠壓,暗紅鮮血從雙耳鼻腔裡溢位,就連皮肉都在被毒藥腐蝕,他咬緊牙關,拚命忍耐著剜心斷腿般的疼痛。

他痛到看不清低懸夜幕,聽不見陰風厲厲,隻能感受到萬箭穿心之痛。

若有生不如死之境,便是如他這般。

意識恍惚中,他想起自數年前被鄭晚瑤所救後,便成了少女忠心耿耿的爪牙與鷹犬,如今這般完成任務而死,便是他這般暗衛最後的歸宿。

這是衛淵一開始便知道的。

所以他時時告誡自己,應當將鋒利犬牙對準惡人,而不是渴望主人會伸手撫摸一條狗的頭。

但現在,瀕死之際,他卻總是想起鄭晚瑤的眼睛。

也許是死前幻覺,電閃雷鳴之時,衛淵聽見有人策馬而來。

細細密密的雨滴開始砸落,分明冷到刺骨,可他卻在視野模糊的血霧之中,看見那少女提劍縱馬,紅裙烈烈如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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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股熟悉與久違的恐懼,他抬頭微微瞪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是他。

那赫赫有名的烏鷹榜第一刺客,早被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崔儀還是下意識盯著男人的眼睛,那人戴著惡鬼般的青銅面具,正步步緊逼而來,手中長劍挽出熟悉的招式將他頭顱斬落。

他還未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半個身體跪在地上,他聽見那人說:

“我當初救你的時候便立下過規矩,不可下三濫,不可為齊國賣命,不可為婦孺無情。”

崔儀的頭已經滾落在地,可他卻還能聽見那人在說話。

“否則我便會親手來殺你。”

他掉落在地的頭顱,此刻死死瞪大了眼睛。

……是他。

真的是他!

崔儀很想說話,可最後,他那雙眼睛隻是流下血淚。

沒人知道崔儀死前在想什麼。

而衛淵此刻遍體鱗傷,背後皮肉翻滾,他拔出胸前插入的五把飛刀,其中一柄無比精準射入心臟,但卻被硬物阻擋並沒有直擊要害。

他每拔出一柄利刃,渾身上下的血都好似要流儘。

直至最後將胸前護心鏡拿出,衛淵看見上面被飛刀砸中的凹面,若是沒有護心鏡,他早該死在這裡。

但現在也沒什麼差別了,他想。

“原來這便是萬骨枯。”

衛淵倒在地上,每一寸骨頭都彷彿被碾碎擠壓,暗紅鮮血從雙耳鼻腔裡溢位,就連皮肉都在被毒藥腐蝕,他咬緊牙關,拚命忍耐著剜心斷腿般的疼痛。

他痛到看不清低懸夜幕,聽不見陰風厲厲,隻能感受到萬箭穿心之痛。

若有生不如死之境,便是如他這般。

意識恍惚中,他想起自數年前被鄭晚瑤所救後,便成了少女忠心耿耿的爪牙與鷹犬,如今這般完成任務而死,便是他這般暗衛最後的歸宿。

這是衛淵一開始便知道的。

所以他時時告誡自己,應當將鋒利犬牙對準惡人,而不是渴望主人會伸手撫摸一條狗的頭。

但現在,瀕死之際,他卻總是想起鄭晚瑤的眼睛。

也許是死前幻覺,電閃雷鳴之時,衛淵聽見有人策馬而來。

細細密密的雨滴開始砸落,分明冷到刺骨,可他卻在視野模糊的血霧之中,看見那少女提劍縱馬,紅裙烈烈如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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