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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是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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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淵沉默不語,他自然是想過。

但從屍山血海裡走出後並未見到光亮,反而被至親至愛當頭一擊,對方高坐明堂上,談笑間便將他打入九幽地獄。

當人連脊骨都被打斷的時候,便知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所謂公道,也隻自在人心。”衛淵語調低沉,像是帶了幾分嘲諷和悲哀,他緩緩鬆開攥住的手心道:“屬下知錯。”

青年褪去那身暗衛服和長劍後,此刻白衫素衣,沒有往常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漠與危險感,多了幾分溫順安靜的意味。

衛淵垂眸:“今日妄言,請殿下責罰。”

他說這話時,亦是恭敬內斂低下頭。

和從前如出一轍讓人挑不出錯,卻實在了無生趣。

準確來說是毫無生機,像一潭毫無波瀾的死水。

“責罰……你還真是說得出口……”鄭晚瑤忽然便低低地笑了起來,像是聽見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但那眼底卻多了幾分陰鬱。

她當初救下衛淵後,花費無數心血栽培,便是希望他能成為鄭國最所向披靡的利刃,後來眼睜睜經曆三次時間循環,她便想要藉著衛淵的手複仇。

可事到如今才發覺,鷹犬並無獠牙,尖刀也捲了刃。

最重要的是,他甚至一心求死。

鄭晚瑤不知道胸腔中的憤怒從何而來,她隻覺得前世今生重疊在一起,閉上眼便能看見未來的衛淵會被人打斷胳膊淪為殘廢。

少女與他離得很近,隨後便輕而易舉掐住了青年的脖頸,她眼底猩紅一片:“衛淵,是本宮太慣著你了,身為暗衛你千不該萬不該,便是輕易赴死忤逆主子。”

她心底裡有憤恨,也有阿鬥扶不上牆似的怒意。

難怪從前的時間循環裡,衛淵被人欺辱到硬生生砍下胳膊,卻還來給她收屍。

這亂世沉浮,你若不爭不搶,誰來為你論公道!

衛淵還不知道眼下的公主心底已經黑暗扭曲,被人強行掐住脖頸後,他隻能微微仰頭,此刻看不清少女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請殿下責罰。”

他重複了這句話。

心中也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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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確實是自己惹怒了這位陰晴不定的公主。

但衛淵沒想到的是,鄭晚瑤卻居高臨下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另一隻手則是毫不客氣解開他的腰帶。

男人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抵抗,結果這會萬骨枯的餘效還在,不僅軟綿綿得沒什麼力道,反倒像是在欲拒還迎。

“殿……殿下……”

他話都沒來得及說完,緊接著雙手便被人用腰帶係在床頭。

對方非但掐住他的脖頸,另一隻手還毫不客氣撕開他衣襟。

寒冷空氣一經灌入,瞬間便起了雞皮疙瘩。

但最讓他驚疑不定的是,眼前少女周身氣息極為危險。

“哦,不是要責罰嗎?”胸膛上尚且沾染血腥味,鄭晚瑤毫不猶豫掐住那點紅,宛若攥住外頭含苞待放的粉梅,衛淵越是掙紮反抗,她手中力道越是凶狠:“那你便受著吧。”

衛淵神情中終於浮現出惶恐與茫然之色。

他想起來前些年去送面首的時候,鄭晚瑤便是這般調教屋子裡的少年,直至最後那人嗓子都喊啞了,像是受了生不如死的刑罰。

衛淵那時不明所以,但眼下卻有種又回到那天的感覺。

“屬下不是這樣……”

但他很快兀然停了下去,喉嚨也溢位破碎的幾聲喘息。

“不是怎樣?你不是說感受不到如何活著嗎?”

鄭晚瑤嗤笑了聲,她本就手指冰冷,此刻卻宛若攥住滾燙岩漿,少女折磨和調教人的手段向來不計後果,給人以極度危險和恐懼。

衛淵每掙紮半分,她手中力道便加大不少。

“既然如此,那不如本宮來教你。”

鄭晚瑤掐著他的脖頸,另一隻手順著腰身往下,於是男人像瀕死遊魚被迫仰頭,繃帶處也滲出血來,他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但此刻脖頸越收越緊,面具下的臉漲紅不堪。

他快要窒息而亡的同時,又險些要達到近乎滅頂的高峰,直到肌膚彷彿染上薄粉的時候,衛淵再也忍不住悶哼出聲,連帶著眼眶都通紅水潤。

右腿清涼被人托舉著,他卻如同被架在烈火炙烤。

生與死,痛苦與歡愉,陡然間讓人淪陷。

他是真真正正裙下之臣。

“這不是能感受到嗎?”鄭晚瑤嗓音裡帶著譏諷,沒多久的功夫,她起身很隨意地掬了捧溫水淨手,又皺眉看了眼裙襬上的汙漬,想著真是浪費了一條長裙。

“本宮可不是你,若被人欺負了必定狠狠咬回去。”

她低頭,看見倒映在水中的那張臉,恍若又看見自己被剜心斷腿。

鄭晚瑤想,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幾天後的春日宴,齊國皇子會參與,你若是還想討個公道,便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本宮會助你一臂之力。”

“若你依舊沒什麼念頭,甚至還想去死,那本宮也不會怪罪你,隻當是你辦案有功,為捉崔儀而死。”

日光微微籠在少女肩頭,她側臉隱在陰影中看不清神情。

“但本宮隻給你一天時間考慮。”

鄭晚瑤將那柄黑色匕首留在桌案,說完後頭也未回便離開。

很快整個房間重新恢複寂靜,空氣中氤氳著血腥味。

衛淵此刻全無力氣,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失神看向頭頂帷帳。

他腦海中浮現的種種感受,全然是方纔少女極具侵略性的氣息,甚至還有脖頸被掐住時,快要窒息時的感覺,渾身上下都像是有滾燙烈焰,要將他焚燒殆儘。

“……”他真的是瘋了。

衛淵拚命壓抑著瘋狂念頭,可經鄭晚瑤撩撫後,此刻卻像野草般瘋狂湧長。

他看向那把匕首,相當精緻華麗,手柄處甚至鑲嵌寶石。

身為暗衛,與主子耳鬢廝磨已經是死罪,更何況他本就該是個已死之人。

但如今,他卻莫名想到鄭晚瑤說的那句“一臂之力”,如果是真的,也就意味著這位向來養尊處優的公主要與他上同一條賊船。

衛淵告誡過自己無數次,永遠不要為誰抱有期待,前車之鑒便已經叫他差點死無葬身之地,可這回他卻覺得心臟跳動極快,彷彿要以性命做賭注。

他看向窗外,但見早已枯死的海棠不知何時抽出了嫩葉。

本該是病樹沉屙,卻道是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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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死,痛苦與歡愉,陡然間讓人淪陷。

他是真真正正裙下之臣。

“這不是能感受到嗎?”鄭晚瑤嗓音裡帶著譏諷,沒多久的功夫,她起身很隨意地掬了捧溫水淨手,又皺眉看了眼裙襬上的汙漬,想著真是浪費了一條長裙。

“本宮可不是你,若被人欺負了必定狠狠咬回去。”

她低頭,看見倒映在水中的那張臉,恍若又看見自己被剜心斷腿。

鄭晚瑤想,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幾天後的春日宴,齊國皇子會參與,你若是還想討個公道,便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本宮會助你一臂之力。”

“若你依舊沒什麼念頭,甚至還想去死,那本宮也不會怪罪你,隻當是你辦案有功,為捉崔儀而死。”

日光微微籠在少女肩頭,她側臉隱在陰影中看不清神情。

“但本宮隻給你一天時間考慮。”

鄭晚瑤將那柄黑色匕首留在桌案,說完後頭也未回便離開。

很快整個房間重新恢複寂靜,空氣中氤氳著血腥味。

衛淵此刻全無力氣,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失神看向頭頂帷帳。

他腦海中浮現的種種感受,全然是方纔少女極具侵略性的氣息,甚至還有脖頸被掐住時,快要窒息時的感覺,渾身上下都像是有滾燙烈焰,要將他焚燒殆儘。

“……”他真的是瘋了。

衛淵拚命壓抑著瘋狂念頭,可經鄭晚瑤撩撫後,此刻卻像野草般瘋狂湧長。

他看向那把匕首,相當精緻華麗,手柄處甚至鑲嵌寶石。

身為暗衛,與主子耳鬢廝磨已經是死罪,更何況他本就該是個已死之人。

但如今,他卻莫名想到鄭晚瑤說的那句“一臂之力”,如果是真的,也就意味著這位向來養尊處優的公主要與他上同一條賊船。

衛淵告誡過自己無數次,永遠不要為誰抱有期待,前車之鑒便已經叫他差點死無葬身之地,可這回他卻覺得心臟跳動極快,彷彿要以性命做賭注。

他看向窗外,但見早已枯死的海棠不知何時抽出了嫩葉。

本該是病樹沉屙,卻道是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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