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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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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瀅指尖微顫,匆忙垂下腦袋。

錦歌端著盆進來,看到謝君行身上大片的血跡,嚇得險些將水豁出來。

怪不得花瀅在門口提醒,原來受瞭如此大的傷勢。

她穩住身形,小心翼翼剝掉裡衣,顫著手擦拭著他身上的血跡。

謝君行難忍疼痛地悶哼一聲,蹙眉道:“你下去吧,讓花瀅替你。”

錦歌一怔,慌忙跪在地上,求饒道:“都是奴婢笨手笨腳,求爺饒命!”

花瀅提心吊膽上前,壓著聲驅趕:“二爺讓你下去就下去,還不快起來!”

錦歌平日裡沒什麼心眼,跟人也是直來直去,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謝君行話中的意思。

她含淚抬眸,看著花瀅不停朝她使眼色,心下瞭然。

花瀅接過汗巾,仔細擦拭著那片血跡。

等錦歌將門合上,她這才斟酌著開口:“二爺,這受傷了自是要找大夫才能痊癒得快些,您為何不喚大夫前來?”

嘴上說著關心他的話,實際上每句話都在抱怨。

這些活也不是她的管轄範圍,給別人找活乾,他自己也要備受折磨。

何不傳個大夫,讓大家都高高興興地呢?

謝君行木著臉,盯著她的眼睛,道:“喚了大夫,夫人就知道了。”

花瀅點著頭,心下瞭然。

原來是不願讓永安侯夫人知曉,難怪疼得白了臉也不肯驚動外人。

她打量著他的神情,抿著唇又道:“二爺,錦歌年紀還小,又一直沒有心眼子,聽不懂您話裡意思,這才無故鬨了笑話,望您莫要降罪於她。”

這惹了主子,輕則隻是打上幾板子,要是發了大怒,說不定就要同蘭芷一樣的下場。

私下裡錦歌同她也是當作親姐妹互相照顧著,出了事自然要站出來說話。

謝君行冷嗤一聲,意味不明開口:“你倒是熱心腸,願為別人得罪我。”

“您也不是賞罰不明的人,奴婢這才鬥膽開口。”花瀅討好道。

三十六計,溜鬚拍馬方為上計。

許是討好有了效,謝君行的神色有所緩和,點點頭:“既如此,這事就算了,好好管教下人。”

“奴婢代錦歌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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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二爺。”花瀅大喜,手上的活也變得麻利起來。

擦乾血跡,她順著後背一直擦到胸前。

隨即,頭頂傳來一道啞聲:“別動。”

花瀅渾身一僵,照做得一動也不敢動。

謝君行緊盯懷裡嬌小的身子,喉結上下滾動一圈,吩咐道:“抬起頭來看著我。”

她舉的手都麻木了,硬著頭皮與其對視上。

謝君行眼底晦暗不明,似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花瀅心底暗道不好,輕顫兩下睫毛。

“可是奴婢擦的力道大了,惹得您不快了?”

她被謝君行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緊張開口。

面前嬌人宛如受驚的鹿,眼睛正濕漉漉地望著他。

謝君行隻覺心癢難耐,手指輕輕捲起她的一縷髮絲,眼底意味不明。

花瀅心頭一緊,雙手推上他的胸膛,極力挽回他的理智。

她可不想成為別人的飯後閒談,她也是要臉面的!

“二爺,雲霜還在外面候著,我叫她進來伺候您歇息。”花瀅耳根已然紅透,她綿軟的聲音裡帶了絲輕顫。

雲霜同她一樣都為二爺房中的大丫鬟,又是同一批賣進府中,平日裡雖算不上要好,倒也不至於很差。

謝君行目光繾綣地盯著她,見她神情緊張,突然有了打趣的念頭。

他攥著她纖細的手腕,啞著聲道:“今夜你來你服侍就好。”

花瀅心中猶如晴天霹靂,苦笑道:“二爺,平日裡都是雲霜服侍您歇息的。”

言外之意便是,這不是她的活,她纔不乾。

兩人氣氛逐漸古怪起來,花瀅也後知後覺明白了他意思,羞憤欲死。

謝君行見她拒絕的態度如此強烈,隻能按捺住心裡那團火鬆開了她。

花瀅暗暗鬆口氣,強裝鎮定繼續擦他身子。

看著身前的嬌人,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最後乾脆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這小妮子,拒絕的態度如此強硬,現在倒是一點防備也無。

她小心翼翼在傷口處撒了藥,抬眸看到他額頭上佈滿細珠心裡一驚。

莫不是弄疼了他?

想到蘭芷的下場,她手上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

待她替謝君行身上纏上了紗布,她才終於泄了氣。

她拿著藥微微欠身,叮囑道:“二爺,這幾日切莫亂走動,明日醒來奴婢再為你重新上藥。”

得到了謝君行的應答,她這才匆匆跑出屋內。

雲霜在外頭候著,看到來人上前問道:“二爺可是要休息了?”

花瀅心不在焉地點頭,乾笑道:“你快些進去服侍吧!我也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雲霜來不及說話,隻看到了一抹殘影從牆角處消失。

她心生疑惑,卻不願做那個多事的人。

雲霜進了屋,輕手輕腳闔上了門。

花瀅回到房裡,燃起了桌上放著的油燈。

她來到自己榻前,從懷裡摸索出了那塊宮絛,指腹輕輕擦過上面的花紋,面色頗為複雜。

明日若真戴上這塊佩子,與她關係好的許是不會說出口,可跟她沒什麼交集的怕會心生妒忌。

到時說不定還會出現一個“蘭芷”同她作對,她又該如何平靜生活下去?

花瀅坐在榻邊遲遲沒有歇下,面容苦澀。

管事媽媽從她的房前路過,看到裡面還掌著燈推門而入。

花瀅被動靜一嚇,下意識將宮絛藏置身後。

“這麼晚還不歇下?”管事媽媽面色凝重,語氣加重幾分,“明日起晚了看爺怎麼懲罰你!”

眼下她也知曉花瀅有二爺照著,也不敢隨意找事,隻敢嘴頭上罵上兩句。

花瀅點頭,乖巧應下:“媽媽說的是,我這就休息,您也快回去歇下吧。”

管事媽媽冷哼一聲,抬著頭向外走去。

她聽著腳步漸行漸遠,這才起身把門關上。

花瀅把宮絛放在枕邊,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

轉日一早,花瀅將宮絛別在了腰間,又用帕子掩蓋住。

她在銅鏡前轉了一圈,確認不能輕易看見,這才滿意地展露笑容。

雲霜敲了敲門,探出個腦袋看向裡處,輕斥道:“怎的動作如此慢?二爺還在等你過去呢!”

花瀅點著頭,深吸一口氣便走了出去。

雲霜在前領路,帶著花瀅進到屋內,才道:“二爺,花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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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替謝君行身上纏上了紗布,她才終於泄了氣。

她拿著藥微微欠身,叮囑道:“二爺,這幾日切莫亂走動,明日醒來奴婢再為你重新上藥。”

得到了謝君行的應答,她這才匆匆跑出屋內。

雲霜在外頭候著,看到來人上前問道:“二爺可是要休息了?”

花瀅心不在焉地點頭,乾笑道:“你快些進去服侍吧!我也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雲霜來不及說話,隻看到了一抹殘影從牆角處消失。

她心生疑惑,卻不願做那個多事的人。

雲霜進了屋,輕手輕腳闔上了門。

花瀅回到房裡,燃起了桌上放著的油燈。

她來到自己榻前,從懷裡摸索出了那塊宮絛,指腹輕輕擦過上面的花紋,面色頗為複雜。

明日若真戴上這塊佩子,與她關係好的許是不會說出口,可跟她沒什麼交集的怕會心生妒忌。

到時說不定還會出現一個“蘭芷”同她作對,她又該如何平靜生活下去?

花瀅坐在榻邊遲遲沒有歇下,面容苦澀。

管事媽媽從她的房前路過,看到裡面還掌著燈推門而入。

花瀅被動靜一嚇,下意識將宮絛藏置身後。

“這麼晚還不歇下?”管事媽媽面色凝重,語氣加重幾分,“明日起晚了看爺怎麼懲罰你!”

眼下她也知曉花瀅有二爺照著,也不敢隨意找事,隻敢嘴頭上罵上兩句。

花瀅點頭,乖巧應下:“媽媽說的是,我這就休息,您也快回去歇下吧。”

管事媽媽冷哼一聲,抬著頭向外走去。

她聽著腳步漸行漸遠,這才起身把門關上。

花瀅把宮絛放在枕邊,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

轉日一早,花瀅將宮絛別在了腰間,又用帕子掩蓋住。

她在銅鏡前轉了一圈,確認不能輕易看見,這才滿意地展露笑容。

雲霜敲了敲門,探出個腦袋看向裡處,輕斥道:“怎的動作如此慢?二爺還在等你過去呢!”

花瀅點著頭,深吸一口氣便走了出去。

雲霜在前領路,帶著花瀅進到屋內,才道:“二爺,花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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