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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章 兵符

第4章 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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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父親來內牢看望她。

濟玉堯整理好衣著,不讓自己看起來太狼狽,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父…”父親板著臉走進大牢,見她這般狼狽,拖著血淋淋的雙腳,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有些抖動。

但張嘴的第一句話,卻是:“廢材!

這一場仗你差點讓三王子戰死,還損失了上千名士兵,他們的死都是你造成的,你要揹負起他們的生命。”

“你是個女子都被天下人知道了,真是個廢物!”

濟玉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衝進她的心裡。

眼淚迅速的湧入眼眶,她趕快低下了頭,心裡怒罵自己不爭氣。

兩人無言,牢裡靜的隻剩蒼蠅的嗡嗡聲。

許久之後,父親先開口:“明日為父將前往邊關收拾你的爛攤子,王上己經答應我會免你的罪,所以你不會死。

趕緊振作起來,將軍府還要靠你撐著。

這哨子是為父親手做的,你帶上留個念想吧。

濟玉堯抬頭,淚水早己消失不見,“是,父親。”

如父親所說,她確實在第二天就被赦免欺君之罪,還有禦前侍衛親自護送她回府。

但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謠言:“整個絳霄邦的命脈都掌握在將軍府,濟老將軍給宇懷將軍留下一個兵符,那是濟老將軍親自培養的十萬精兵,十萬頂百萬。”

“濟老將軍留下這兵符正是為了保護宇懷將軍,要不然她一個瘸腿的女子,不得被欺負死啊!”

“王上正是因為懼怕這兵符纔會免了宇懷將軍的欺君之罪。”

有沒有兵符,濟玉堯比誰都清楚,身正不怕影子歪,旁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她纔不在意。

但謠言傳著傳著就比真相還真,她也開始懷疑這謠言是不是真的。

父親臨走前隻留下那個哨子,難道這哨子就是所謂的兵符?

她輕輕吹響,除了清亮的哨音迴盪在房內,再無任何變化。

濟玉堯不禁為自己的自作多情苦笑了下。

父親隻會責怪她,又怎會為她謀略至此呢。

雖然她知這是謠言,但王宮內的人卻都當真了。

幾天後,她突然收到王上聖旨,她被賜婚於六王子。

這位六王子是王後的獨生子,從小被溺愛長大。

他壞名在外,整個絳霄邦誰不知道六王子貪戀美色,不務正業,光是侍妾都收了幾十個了。

但她又哪有資格拒絕呢?

第二日,王後就宣她進宮。

她坐在素輿上被小太監推著前往王後的寢宮,途中遇到了三王子和他的侍衛。

他身著一襲深藍色長袍,腰間那精緻的玉帶,襯托著他的尊貴。

他面容俊朗,嘴角的笑容似乎能勾走人心。

濟玉堯彎腰作拱手禮,三王子很是親切,對她噓寒問暖。

許是從未有人關心過,聽著這些客套話,一股暖流湧進她的心房,臉上也不知不覺掛上兩朵紅暈。

她卻不知,待她走遠後,三王子回頭看著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到王後的寢宮前,濟玉堯就聽見裡面傳來六王子那賴唧唧的哭腔。

“母後為何要讓父王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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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纔不要娶那什麼將軍!

她整天跟一幫男人混在一起,男子氣概比兒臣還足,她現在還是個殘廢。

兒臣娶了她,要被天下人恥笑的!”

隨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慢條斯理的語調,一聽便知是王後。

“你知不知,那宇懷將軍手握兵符,那是十萬精兵!

有了那十萬精兵,你三王兄還怎麼跟你爭?”

“宇懷將軍這門親事是本宮遊說你父王好幾日才求來的,你給本宮爭氣點!”

“最多母後答應你,拿到兵符以後怎麼處置她都隨你!

反正那濟老將軍己身在邊關,一時半會也趕不回來,到時候隨便給她安個罪名就是了。”

“母後!

要兵符也有別的辦法啊,可以派侍衛刺…”小太監適時出聲,打斷了六王子的話,大聲稟報:“王後孃娘,宇懷將軍到了。”

隨後王後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親自出門迎接濟玉堯,而六王子正陪在她身旁,滿臉寫著不情願。

見到女裝的濟玉堯,六王子不禁眼前一亮。

她與他那些嬌豔的侍妾完全不同。

一身素裝,頭上也隻有一隻素釵。

沒有繁複的首飾襯托,小巧精緻的面龐也未經脂粉點染,但卻清麗絕倫。

坐在素輿上看起來柔弱不堪,眼神卻很堅韌。

哪裡還有以前那個男人樣。

“宇懷!

快進來!

本宮最近尋得幾匹新布料,這顏色正襯你。

馬上就要當王子妃了,可得多做些新衣裳穿。”

……天都黑了,濟玉堯纔出宮。

結果剛回府,一個茶杯就飛來砸到她的額頭上,瞬間額頭就往下流血。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巴掌又打在她的臉上。

“將軍!”

曹若塵伸手擋在濟玉堯身前。

濟玉堯攔下他的胳膊,輕聲道:“沒事!”

她用手抹了抹額頭的血,咧開嘴角,這次打的比之前輕呢。

“你這個掃把星!

你還有臉回來?

你剋死我兒子,又逼走我丈夫,你還要怎麼害我們?

賤人!”

這個對著濟玉堯又打又罵的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殷氏。

她面容精緻,但眉宇間總帶有一股戾氣。

殷氏之所以這麼恨濟玉堯,是因為濟玉堯生下來左胳膊就帶紅色胎記,而這正是傳言中的喪門星的標誌。

回想生孩子的那一天,長子濟玉寒就戰死沙場,她也差點難產而死。

這更讓她篤定濟玉堯就是傳說中的喪門星,會剋死他們全家人。

在濟玉堯還未記事的時候,殷氏不止一次想殺死她,但她命大,每次都能被人救下來。

夫君也一首勸殷氏接受這個孩子,因為那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了。

她想再生,好讓夫君放棄這個喪門星,但大夫卻說她的身體己經不能再懷孕生子。

“姑媽!

你別這樣!

快回房歇息吧。”

濟玉堯的遠房表姐聶蘭兒拉著殷氏的胳膊。

她擁有一雙狐狸眼,眉形微微上挑,精緻小巧的鼻子搭配著櫻桃小嘴,那張臉彷彿能勾人心魂。

髮髻上插著金銀髮飾,身穿粉色絲綢長裙,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聽到聶蘭兒的聲音,殷氏才恢複理智,委屈道:“蘭兒!

姑媽以後隻有你了!”

聶蘭兒哄著殷氏,把她送回了房。

濟玉堯看著兩人的背影,宛如一對親母女,一股心酸的感覺湧上鼻頭。

額頭上的血漸漸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這才收回羨慕的目光,拿出手帕捂住額頭的傷口。

不久後,聶蘭兒端來一瓶藥粉,為濟玉堯額頭上的傷塗藥,她動作很是輕柔,濟玉堯一點痛感都感覺不到。

“後天就是十五了,我們去牡丹亭賞月吧!”

聶蘭兒上完藥,冒出一句。

她滿眼期待的看向濟玉堯,似乎是怕被拒絕,又補了一句:“你以後嫁進宮內,恐怕我們再見面都難了。”

濟玉堯不忍拒絕表姐的期待,便點頭答應了。

到了十五那一天,聶蘭兒打發走侍衛,親自推著濟玉堯前往牡丹亭。

亭內擺滿了菜點,還有兩壺美酒。

聶蘭兒先給濟玉堯倒滿了酒,開口道:“玉堯,你知道我多羨慕你嗎?

你頭腦聰慧,看書能過目不忘;上戰場又能總打勝仗。

平日又待人親切,從未擺過任何架子,將軍府上下沒有人不誇你的。”

“姐姐過獎了!”

“我要是像你一樣就好了,可惜父親都嫌我愚笨,隻有姑媽疼惜我。”

這話看似謙虛,濟玉堯卻總覺得有些刺耳,她煩悶地一口喝光杯裡的酒,聶蘭兒立刻給她滿上。

不一會的功夫,兩壺酒就被濟玉堯喝個精光,她漸漸覺得頭暈,聶蘭兒在她眼前左搖右晃。

“這,這酒勁怎麼這麼大?

我可被稱為千,千杯不倒…嘔~”濟玉堯突然吐了出來,吐完感覺清醒了不少。

她抬頭大口喘氣,卻見到天上有兩個月亮,她揉了揉眼睛,還是兩個月亮。

“我醉了,我們回府吧!”

而聶蘭兒神色緊張,左顧右盼的,沒有迴應濟玉堯。

突然,西面八方飛來好幾個刺客,對濟玉堯拔刀相向。

“躲起來!”

濟玉堯坐在素輿上,腦袋暈暈的,躲閃不及,胳膊捱了幾刀。

但好在她內功高強,並未處於下風。

一段時間後,面前的刺客全部倒地。

濟玉堯剛放鬆下來,素輿突然被踹翻,她翻倒在地上,似乎摔得很重,好一會兒都沒動。

一名刺客從石頭後出來,走上前探她的鼻息。

濟玉堯趁機給了他一掌,另一隻手扯下他的黑麪紗。

面前的刺客留著絡腮鬍,眼神陰狠,左臉有一道蜈蚣狀的疤痕。

“誰派你來的?”

刺客沒有回答,而是一陣詭笑。

突然拔出一把短刀捅到濟玉堯的胸口,又一腳把她踹進湖裡。

濟玉堯在水中撲通了幾下,她的眼前快速閃過短暫而悲哀的一生。

隨後她不再掙紮,嘴角卻微微勾起:啊!

終於解脫了!

血水漸漸染紅了湖面,濟玉堯抬頭望向岸上,想做最後的告別。

隔著淡紅色的水,她看到了聶蘭兒的臉。

她似乎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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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著金銀髮飾,身穿粉色絲綢長裙,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聽到聶蘭兒的聲音,殷氏才恢複理智,委屈道:“蘭兒!

姑媽以後隻有你了!”

聶蘭兒哄著殷氏,把她送回了房。

濟玉堯看著兩人的背影,宛如一對親母女,一股心酸的感覺湧上鼻頭。

額頭上的血漸漸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這才收回羨慕的目光,拿出手帕捂住額頭的傷口。

不久後,聶蘭兒端來一瓶藥粉,為濟玉堯額頭上的傷塗藥,她動作很是輕柔,濟玉堯一點痛感都感覺不到。

“後天就是十五了,我們去牡丹亭賞月吧!”

聶蘭兒上完藥,冒出一句。

她滿眼期待的看向濟玉堯,似乎是怕被拒絕,又補了一句:“你以後嫁進宮內,恐怕我們再見面都難了。”

濟玉堯不忍拒絕表姐的期待,便點頭答應了。

到了十五那一天,聶蘭兒打發走侍衛,親自推著濟玉堯前往牡丹亭。

亭內擺滿了菜點,還有兩壺美酒。

聶蘭兒先給濟玉堯倒滿了酒,開口道:“玉堯,你知道我多羨慕你嗎?

你頭腦聰慧,看書能過目不忘;上戰場又能總打勝仗。

平日又待人親切,從未擺過任何架子,將軍府上下沒有人不誇你的。”

“姐姐過獎了!”

“我要是像你一樣就好了,可惜父親都嫌我愚笨,隻有姑媽疼惜我。”

這話看似謙虛,濟玉堯卻總覺得有些刺耳,她煩悶地一口喝光杯裡的酒,聶蘭兒立刻給她滿上。

不一會的功夫,兩壺酒就被濟玉堯喝個精光,她漸漸覺得頭暈,聶蘭兒在她眼前左搖右晃。

“這,這酒勁怎麼這麼大?

我可被稱為千,千杯不倒…嘔~”濟玉堯突然吐了出來,吐完感覺清醒了不少。

她抬頭大口喘氣,卻見到天上有兩個月亮,她揉了揉眼睛,還是兩個月亮。

“我醉了,我們回府吧!”

而聶蘭兒神色緊張,左顧右盼的,沒有迴應濟玉堯。

突然,西面八方飛來好幾個刺客,對濟玉堯拔刀相向。

“躲起來!”

濟玉堯坐在素輿上,腦袋暈暈的,躲閃不及,胳膊捱了幾刀。

但好在她內功高強,並未處於下風。

一段時間後,面前的刺客全部倒地。

濟玉堯剛放鬆下來,素輿突然被踹翻,她翻倒在地上,似乎摔得很重,好一會兒都沒動。

一名刺客從石頭後出來,走上前探她的鼻息。

濟玉堯趁機給了他一掌,另一隻手扯下他的黑麪紗。

面前的刺客留著絡腮鬍,眼神陰狠,左臉有一道蜈蚣狀的疤痕。

“誰派你來的?”

刺客沒有回答,而是一陣詭笑。

突然拔出一把短刀捅到濟玉堯的胸口,又一腳把她踹進湖裡。

濟玉堯在水中撲通了幾下,她的眼前快速閃過短暫而悲哀的一生。

隨後她不再掙紮,嘴角卻微微勾起:啊!

終於解脫了!

血水漸漸染紅了湖面,濟玉堯抬頭望向岸上,想做最後的告別。

隔著淡紅色的水,她看到了聶蘭兒的臉。

她似乎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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