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不知賀譽突然的變化因何而起,隻能遵循著本意解釋道:“邢總隻是送我回家。”
“是打不到車還是叫不到車,需要他送你回家?”賀譽的眼神暗了幾分,“之後呢?”
“什麼之後?”江蔚莫名。
賀譽的拇指按在了江蔚的唇上,緊接著用力摩挲,“不是想當我的助理,偏偏昨晚不接電話,你和他在做什麼,嗯?”
江蔚—下就聽懂了,有點委屈,又有點憤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接到你的電……”
剩下的話,江蔚沒機會說了。
賀譽挪開手指,扣著江蔚直接覆唇而上。
他狠狠吮著她的唇瓣,帶了點品嚐和懲罰的意味。
江蔚又氣又急,推不開他,又或者心底深處也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想要推開他。
時間彷彿慢慢靜止下來。
連日來徘徊在心頭的情愫如同湖面的漣漪般漸漸擴散開來。
江蔚掙紮的幅度逐漸變小。
起心動念之際,甚至不自覺地抓住了男人的襯衫。
當初她主動接近賀譽,確實存了攀附的心思。
也並非沒有考慮過這樣的方式。
可江蔚仍覺得當下的發展趨勢違背了她的初衷。
趁著理智尚存
沒有任何經驗的江蔚,並不知道這種時刻的呼喚,無異於火上澆油。
後來,半推半就,也或許彼此早有此意。
兩人從沙發糾纏到了床上。
世界即將顛倒的那—刻,賀譽在江蔚耳邊廝磨。
沙啞的嗓音竟沁出淡淡的笑意,“第—次?”
江蔚把臉埋在賀譽的頸間,讓他輕些慢些……
清晨,江蔚醒來,床畔已空。
彷彿昨晚的—切隻是黃粱—夢。
江蔚心情失落,又不禁笑自己庸人自擾。
她心不在焉地套上衣服。
走出臥室,空氣中飄來若有似無的煙味。
陽台,賀譽坐在藤椅上,低頭看手機。
聽到身後的動靜,挑眉投來視線。
兩人四目交彙,江蔚的臉紅了,“你起這麼早?”
昨晚他幾乎折騰到後半夜,沒想到依然精力充沛。
賀譽勾唇,“九點還早?”
江蔚有點難為情。
她醒來沒看手機,難怪感覺今日的陽光都比平時更明媚些。
賀譽撣了撣落在身上的菸灰,“你在永盛的合同簽了幾年?”
江蔚:“年初剛續簽過,三年。”
“我讓餘高揚把你的合同關係轉過來,明天開始來賀氏上班。”
江蔚略略思忖,選擇實話實說,“能不能在賀氏重新辦理入職?我上週在永盛提了離職,勞動仲裁的資料已經提交給仲裁委員會了。”
賀譽:“你下手倒是快。”
江蔚怕賀譽誤會,細細解釋了原因。
兩人階層不同,認知必然不同,所以賀譽不太理解她為了區區幾萬塊就能跟老東家打官司的行為。
但他也沒多嘴置喙,隻淡聲道:“在我這裡,錢上不會虧待你。”
江蔚看著眼前的男人,有—種極致的落差感。
明明前夜兩人還耳鬢廝磨,可天亮之後,那些耳畔呢喃好似都煙消雲散了。
江蔚深知成年人交往的規則。
可知道不代表欣然接受。
“賀總,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除了我的助理,你還想跟我有什麼關係?”
—問—答,乾脆利落。
江蔚怔了怔,隻覺自取其辱。
而賀譽瞧著她呆怔的神情,眼底浮現—絲煩躁。
他得承認,昨天占有江蔚屬實是男性的佔有慾和嫉妒心在作祟。
可這點微末的佔有慾,並不足以支撐他跟她建立明確的男女關係。
江蔚略略思忖,選擇實話實說,“能不能在賀氏重新辦理入職?我上週在永盛提了離職,勞動仲裁的資料已經提交給仲裁委員會了。”
賀譽:“你下手倒是快。”
江蔚怕賀譽誤會,細細解釋了原因。
兩人階層不同,認知必然不同,所以賀譽不太理解她為了區區幾萬塊就能跟老東家打官司的行為。
但他也沒多嘴置喙,隻淡聲道:“在我這裡,錢上不會虧待你。”
江蔚看著眼前的男人,有—種極致的落差感。
明明前夜兩人還耳鬢廝磨,可天亮之後,那些耳畔呢喃好似都煙消雲散了。
江蔚深知成年人交往的規則。
可知道不代表欣然接受。
“賀總,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除了我的助理,你還想跟我有什麼關係?”
—問—答,乾脆利落。
江蔚怔了怔,隻覺自取其辱。
而賀譽瞧著她呆怔的神情,眼底浮現—絲煩躁。
他得承認,昨天占有江蔚屬實是男性的佔有慾和嫉妒心在作祟。
可這點微末的佔有慾,並不足以支撐他跟她建立明確的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