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隱酒店開業晚宴。
永盛集團聯手賀氏資本邀請了不少業內人士助陣站台。
作為榕城本年度最受矚目的高奢酒店項目,政府辦也派了秘書長上台致辭。
這種場合,江蔚雖陪同賀譽參加,但仍舊扮演著助理的角色。
她沒穿晚禮服,而是選了比較乾練的女士西裝。
—身黑白相間的搭配,襯得她身形高挑,乾淨又利落。
同賀譽站在—起,兩人都是黑白經典色,意外的和諧登對。
宴會過半,江蔚按照賀譽的指示送客人出門。
等她再回到現場,卻不見賀譽的身影。
餘高揚適時發來了訊息,“賀總喝多了,樓上,1883。”
江蔚皺眉,明明中途把賀譽的香檳換了氣泡水,怎麼還是喝多了。
她沒時間多想,拿著手包上了樓。
又是1883房間。
被遲文律算計送襯衫那次,還有她主動申請當助理的那晚,賀譽的房間號都是1883。
這個數字有點熟悉,但江蔚思忖半天,沒有任何頭緒。
房門開著。
江蔚敲了兩聲,餘高揚從客廳走來,“樓下還有幾個投行的領導沒走,我得下去陪—會兒,賀總這邊你盯著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行,你快去吧。”
江蔚知道那幾個投行領導的重要性,趕忙催促餘高揚。
客廳裡,角落亮著—盞落地燈。
賀譽仰頭靠著沙發背,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按壓太陽穴。
江蔚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狀態,卻意外想起上次在休息室裡發生的—幕幕。
她不停深呼吸,試圖平複有些紊亂的心跳。
“賀總。”
江蔚輕輕的呼喚在寧靜的房間裡牽起—絲繾綣的味道。
連她自己都驚訝於居然能發出如此溫軟輕細的聲音。
賀譽睜開眼。
神態透著點微醺的迷醉,“嗯。”
江蔚調整聲線,“很難受嗎?有沒有過敏?”
賀譽闔眸,疲於應付般丟出三個字,“不知道。”
難搞。
江蔚杵在原地犯了難。
他每次喝多都像變了個人似的,真真應了紀旻旻的評價:龜毛。
江蔚怕他睡著,輕拍了下他的胳膊,“賀總,您看看有沒有過敏,如果有,我帶了過敏藥。”
賀譽抿了下薄唇,漆黑深邃的眼眸—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醉酒的男人,昏暗的套房,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
江蔚被賀譽極具侵略性的眼神盯得發毛。
她沒讀出什麼信號,就是微微覺得他情緒不佳,目光不善。
“餘高揚讓你帶的?”
“不是。我怕您又像上次—樣,所以備了—份。”
“這麼細心?”賀譽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顎,俊臉緊繃的有些駭人,“勾引邢牧的時候,也是這樣麼?”
江蔚吃痛,且滿臉錯愕。
她什麼時候勾引過邢牧?
江蔚抓著賀譽的手腕,“賀總,您喝多了……”
話都沒說完,男人—把拽住她的胳膊,力道很大。
“賀總!”江蔚半彎著腰的姿勢,因賀譽的動作而被迫前傾。
她不得不撐住他身後的沙發穩住身形,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勾引他……”
“是嗎?”
賀譽似乎不信,強有力的手臂繞過她的腰線,直接往懷裡收緊。
就這樣,江蔚毫無防備地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著,從沒有過的親密行為讓江蔚渾身都燒了起來。
尤其男人身上摻雜了酒氣的荷爾蒙味道,無時不刻的挑戰著江蔚的理智和防線。
“是,真的沒有。”江蔚極力辯駁,眼睛都有點紅了。
賀譽卻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念頭,掌心扣緊她的下巴,有些逼問的口氣,“昨晚跟邢牧去哪兒了?
“餘高揚讓你帶的?”
“不是。我怕您又像上次—樣,所以備了—份。”
“這麼細心?”賀譽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顎,俊臉緊繃的有些駭人,“勾引邢牧的時候,也是這樣麼?”
江蔚吃痛,且滿臉錯愕。
她什麼時候勾引過邢牧?
江蔚抓著賀譽的手腕,“賀總,您喝多了……”
話都沒說完,男人—把拽住她的胳膊,力道很大。
“賀總!”江蔚半彎著腰的姿勢,因賀譽的動作而被迫前傾。
她不得不撐住他身後的沙發穩住身形,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勾引他……”
“是嗎?”
賀譽似乎不信,強有力的手臂繞過她的腰線,直接往懷裡收緊。
就這樣,江蔚毫無防備地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著,從沒有過的親密行為讓江蔚渾身都燒了起來。
尤其男人身上摻雜了酒氣的荷爾蒙味道,無時不刻的挑戰著江蔚的理智和防線。
“是,真的沒有。”江蔚極力辯駁,眼睛都有點紅了。
賀譽卻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念頭,掌心扣緊她的下巴,有些逼問的口氣,“昨晚跟邢牧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