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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上霜(一)(“為師便教給你第一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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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浮野台,玉輪集鼎沸的人聲立刻湧入耳中。

  前頭引路的楚家仙使燒了張清淨符籙,四下頓時安靜不少。

  他回過頭,跟阿織比了個“請”姿,說:“楚家的宅邸就在前面了。”

  阿織在遊仙台潛心修煉了三天,今日一早,奚琴傳音過來,稱是已經與楚恪行商量好同去尋找溯荒的事了。

  不過在此之前,楚恪行提議,他們這些同路人須見上一面。

  楚家在玉輪集的地盤不少,阿織此刻去往的正是西南方向的民宅。

  民宅灰牆玄門,簷角棲息著一尊銅獸,銅獸面目猙獰,不事張揚,反倒有些陰森低調。進了民宅,迎面一個偌大的花苑,阿織隔著婆娑的樹影望過去,正屋裏已經有幾個人在等著了。

  這幾人裏,當中一人身形高大,身著一襲黑袍。他旁邊的一男一女應該是一對兄妹,長得像不說,兩人都穿著群青色道袍。另還有一人身著絳衫,揹負一柄長劍,或許因為面頰過於消瘦,他兩側的嘴角微微下垂,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阿織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這居然是個劍修。

  屋中四人相談甚歡,似乎早已相識,見阿織進來,黑袍人的目光落在她身後的雲燈,有些不確定地問:“徽山薑家?”

  “你是薑家人?”或許是見阿織不曾佩劍,那對道袍兄妹中的兄長頗是疑惑。

  不等阿織回答,他掌心凝聚出一團靈力,直接往阿織眉心探去。

  阿織當即蹙了眉,沒等那靈力碰到自己,祭出玉尺,將他的靈力擋了回去。

  道袍兄長見她如此,心中自是不滿。

  他方纔的舉動的確冒犯,但他們是要同去尋找溯荒的,此行艱險,彼此之間若不能知根知底,談何精誠合作?這薑家女初來乍到,連試探都不讓,明擺著是不信任他們。

  他修為高深,單看阿織祭出玉尺的動作,已然猜到她的境界,不禁冷言問:“你怎麽才淬魂?”

  他人無禮在先,阿織也犯不著客氣,淡淡道:“修行淺,讓幾位見笑了。”

  修行一途強者為尊,屋中四人除了兩個出竅期,另外兩人也到了淬魂大圓滿的境界,阿織這樣的態度,在另四人看來,未免有些不識相了。

  穿著絳衫的劍修越眾而出,“徽山薑家麽,我知道,聽說令家主曾經在歸元山下聆聽過劍尊三個月的劍訓,是當今世間唯一一個得劍尊真傳的劍修。而今劍道沒落,世人都說,隻有徽山修的劍道最為純正,為何——”

  他一笑,目光輕蔑地落在阿織手中的玉尺,“為何徽山精挑細選出來的守山人,竟是連劍都不配拿,要改用玉尺了?“

  阿織抬眼看他:“怎麽,在閣下眼裏,靈器也要分三六九等嗎?”

  “那倒沒有。”絳衫人道,“隻是你我此行既然同路,彼此間交個底是應當的。就說當夜在‘客說四方’,我們幾人也是相互試探過招數的。在下不才,修的也是劍道,不如就由在下來試足下三招,隻要足下能扛過去,那我們就認你這個同伴!“

  “伴”之一字說完,他身後的靈劍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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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鳴出鞘,與之同時,四周落下結界,另外三人早有準備,先一步撤去了界外,阿織的反應更快,結界落下的一刻,玉尺已經浮在她的身前。

  絳衫人看了玉尺一眼,譏誚道:“足下執意用尺,那可要擋好了。”

  話音落,劍身如遊蛇,在空中一個盤身,鋒芒如同獠牙。

  尺雖與劍相似,但作為利器,無論是鋒銳程度還是威力,它都落了下成,之所以要尺代劍,是因為對修道之人來說,尺驅使起來,與劍的感覺最為相近,許多劍訣與劍招同樣可以運用在尺上,雖然威能大減,至少不必重學。

  若說尺有什麽比劍好的地方,它扁身、拙鈍,鋒銳不足但防護有餘,結合薑家的雲燈,雖然不足以與劍較量,擋是擋得下一兩式的。

  阿織卻不曾收尺回防,在蛇牙般的劍芒襲來之時,她喚訣丟擲玉尺,尺身在空中一個倒轉,徑自插|入“蛇喉”,乾脆利落地破了招。

  絳衫人見她一眼勘破自己的劍路,並不著急,這第一式本就是試探,“靈蛇”在空中一瞬散化,三尺寒芒急轉,劍芒化為蛟龍,怒嘯之聲震懾八方。阿織見狀,仍祭玉尺於半空,雙手兩指並合,從靈台引出洶湧的靈氣,靈氣裹卷在尺身上,玉尺清嘯一聲,彷彿長出長長的凰尾,很快與蛟龍纏繞在一起,一時間難捨難分。

  絳衫人暗自吃驚,要知道他是淬魂大圓滿的境界,眼前女子修為分明在他之下,竟能與他打個平手,難不成她竟能提前勘破自己的劍招嗎?

  如果說絳衫人此前還有所保留,一連被破了兩招,顏面上難免過不去,他一心想要找回場子,心下一橫,忽然閉上眼,端起一手浮於胸前,除拇指外,四指兩兩相並,另一手虛空畫圓,口中念道:“靈芒如海,隨我心念,分流化形!”

  阿織吃了一驚,心中暗暗道出兩個字:“分芒?”

  劍修以劍訣入道,以劍訓修劍心。

  世間劍訣大同小異,教的都是禦劍之術,而劍訓之所以特別,因為它不是什麽靈訣功法,而是前輩劍修所悟出的劍之大道,這就是薑簧僅聆聽了劍尊三個月劍訓,就能在劍道上突飛猛進的原因。

  阿織畢生隻聽過兩個人的劍訓,一個是她的師父問山,一個是師兄葉夙。

  至於那些五花八門的劍招法冊,阿織一個不曾學過,青荇山萬劍齊鳴的第二日,她帶著“祺”站在山巔,聽問山說:“世間劍法大成,任其變幻無窮,說到底隻有四式。”

  “今日,為師便教給你第一式,分芒。”

  古有劍修馭劍,劍入清空散化為無數虛影,有些人會把這些劍影稱作劍的分芒,這其實是錯的。影光不能叫做芒,真正的劍芒,它就是靈劍的一部分,無論分出多少,它都是有實體的,可以被捕捉的,這才叫劍的分芒。

  問山道:“何為靈劍?劍身能夠承載修道人的靈氣,劍鋒可以賦予這些靈氣鋒銳的,這才叫靈劍。分出去的劍芒是影嗎?不是,它是與劍本體幾乎一致的靈芒。記住,劍為基,靈為本,鋒為魂,這就是分芒式的要訣。“

  問山說完,青袍陡然一震,召來佩劍。阿織雖然看不清,如霧一般的視野裏,鋒利的劍光竟能入侵,分作無數銳芒,摧日折月一般朝四周斬去。

  即使四周落了結界,即使問山隻用了一成功力,阿織也感受到了玄靈劍尊一式分芒劈山斷海之威。

  是故區區一式分芒,阿織一直從淬魂苦練到出竅期。

  眼前絳衫人的分芒既不正宗,威能也淺,但他畢竟動了殺招,阿織不敢敷衍應對,本欲召回玉尺,絳衫人卻先一步利用靈劍將玉尺纏住。下一刻,他將喚出的靈氣通通賦予劍身,靈劍在與玉尺搏鬥的同時,錚錚三聲,居然分出三道靈芒。

  靈芒盛放出熾白的光,直接朝阿織落去。好在阿織早有準備,第一計靈芒砸落她腳下,她已經飄身飛出。第二計靈芒緊接著從後方圍堵,在花苑中形成一道光牆,截斷了阿織的退路。

  阿織心中微沉,今日初初不在,她無法讓無支祁喚水落陣,周圍尚有外人,她也不能引出魂力,靈芒一共三道,她哪怕能應對一時,這樣被圍追堵截,她又能撐多久呢?

  為今之計,隻能兵行險著了。

  眼見著第三計靈芒襲來,阿織不避不躲,強行召回玉尺。

  玉尺本來在與靈劍纏鬥,撤回的同時,竟把靈劍一塊兒帶了過來,眼見著靈芒、玉尺、靈劍就要淩空撞在一起,絳衫人馭劍的動作不由一頓,阿織要的正是他這一刻分神!

  玉尺祭於高空,她端手心前,淩空畫圓——既然劍能分芒,尺如何不行?

  絳衫人反應極快,立刻猜出阿織要做什麽,靈劍急速朝玉尺飛去,意欲截斷玉尺分芒。

  就在這時,結界忽然被人撩開一角,靈劍沒撞在玉尺上,反倒撞在一柄非金非玉的摺扇上,連帶著飛向阿織的三計靈芒也被截下一計,跟隨飛回去的摺扇,一齊被來人箍於掌中。

  奚琴環目朝眾人看去,輕笑一聲:“這麽熱鬨?”

  他是和楚恪行一塊兒到的,絳衫人看到他二人,自是不好再與阿織過招,很快撤了結界,阿織本就無意與他比拚,也把玉尺收了回來。

  楚恪行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明知故問道:“怎麽打起來了?”

  絳衫人沒說話,另三人中,穿著道袍的兄長解釋道:“是這樣,儲兄醉心劍道,聽聞這位薑仙子來自徽山,徽山的老太君又得問山劍尊真傳,有心請教,不曾想薑仙子居然不喜用劍。“

  奚琴聽了這話,不由地看阿織一眼。

  阿織沒說什麽,不言不語地將玉尺收於腰間。

  奚琴於是笑道:“是,倒是叫諸位失望了,我們非但沒承襲劍尊衣缽,境界也不高,諸位比也比過了,試也試好了,該知道我們修行淺,同行一路,還望諸位多擔待纔是。

  言罷,他掌心力道一鬆,那靈芒得了自由,很快飛回劍身,落入劍鞘中。

  另四人聽奚琴一口一個“我們”,也反應過來了,心道:“難怪這薑氏女修為不高,卻能跟著我們同行,原來竟是琴公子為她討的名額。”

  楚恪行道:“今日我把諸位召集在此,除了彼此認個臉熟,還有個訊息要告訴諸位。”

  他說著,狹長的眼中掠過一抹悅色,“我請來伴月海的那位凡人,已經同意破開靈葉禁製,為我們指明溯荒碎片所在了。現在,我就帶諸位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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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故區區一式分芒,阿織一直從淬魂苦練到出竅期。

  眼前絳衫人的分芒既不正宗,威能也淺,但他畢竟動了殺招,阿織不敢敷衍應對,本欲召回玉尺,絳衫人卻先一步利用靈劍將玉尺纏住。下一刻,他將喚出的靈氣通通賦予劍身,靈劍在與玉尺搏鬥的同時,錚錚三聲,居然分出三道靈芒。

  靈芒盛放出熾白的光,直接朝阿織落去。好在阿織早有準備,第一計靈芒砸落她腳下,她已經飄身飛出。第二計靈芒緊接著從後方圍堵,在花苑中形成一道光牆,截斷了阿織的退路。

  阿織心中微沉,今日初初不在,她無法讓無支祁喚水落陣,周圍尚有外人,她也不能引出魂力,靈芒一共三道,她哪怕能應對一時,這樣被圍追堵截,她又能撐多久呢?

  為今之計,隻能兵行險著了。

  眼見著第三計靈芒襲來,阿織不避不躲,強行召回玉尺。

  玉尺本來在與靈劍纏鬥,撤回的同時,竟把靈劍一塊兒帶了過來,眼見著靈芒、玉尺、靈劍就要淩空撞在一起,絳衫人馭劍的動作不由一頓,阿織要的正是他這一刻分神!

  玉尺祭於高空,她端手心前,淩空畫圓——既然劍能分芒,尺如何不行?

  絳衫人反應極快,立刻猜出阿織要做什麽,靈劍急速朝玉尺飛去,意欲截斷玉尺分芒。

  就在這時,結界忽然被人撩開一角,靈劍沒撞在玉尺上,反倒撞在一柄非金非玉的摺扇上,連帶著飛向阿織的三計靈芒也被截下一計,跟隨飛回去的摺扇,一齊被來人箍於掌中。

  奚琴環目朝眾人看去,輕笑一聲:“這麽熱鬨?”

  他是和楚恪行一塊兒到的,絳衫人看到他二人,自是不好再與阿織過招,很快撤了結界,阿織本就無意與他比拚,也把玉尺收了回來。

  楚恪行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明知故問道:“怎麽打起來了?”

  絳衫人沒說話,另三人中,穿著道袍的兄長解釋道:“是這樣,儲兄醉心劍道,聽聞這位薑仙子來自徽山,徽山的老太君又得問山劍尊真傳,有心請教,不曾想薑仙子居然不喜用劍。“

  奚琴聽了這話,不由地看阿織一眼。

  阿織沒說什麽,不言不語地將玉尺收於腰間。

  奚琴於是笑道:“是,倒是叫諸位失望了,我們非但沒承襲劍尊衣缽,境界也不高,諸位比也比過了,試也試好了,該知道我們修行淺,同行一路,還望諸位多擔待纔是。

  言罷,他掌心力道一鬆,那靈芒得了自由,很快飛回劍身,落入劍鞘中。

  另四人聽奚琴一口一個“我們”,也反應過來了,心道:“難怪這薑氏女修為不高,卻能跟著我們同行,原來竟是琴公子為她討的名額。”

  楚恪行道:“今日我把諸位召集在此,除了彼此認個臉熟,還有個訊息要告訴諸位。”

  他說著,狹長的眼中掠過一抹悅色,“我請來伴月海的那位凡人,已經同意破開靈葉禁製,為我們指明溯荒碎片所在了。現在,我就帶諸位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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