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之陽側躺著,褻衣已經被拉下來,鬆鬆垮垮的掛在左胳膊上,這下知道他什麼意思,很認真的說:“陛下還病著!”
亓官彥笑著,湊過去啃咬他的肩膀,像是吃到棉花糖一樣津津有味,“所以才需陽陽來為朕悶出汗,這樣病才能快快好。”
“唔~”微微揚起脖子,胸口作亂的手,帶著不正常的溫度,燙的莫之陽意識有點混沌。
因發燒的緣故,亓官彥體溫偏高,整個人像是火一樣,偏偏他不肯一個人燒,就想拉著懷裡的人一起糾纏化成灰。
理智尚存的莫之陽,伸出手將滑落的被子拉起來,柔柔的嗓音,像是摻了糖一樣甜,“彆著涼。”
亓官彥突然愣住,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雙手撐在他頭兩邊,俯身下去,兩個人額頭已經抵在一起,青絲纏綿,“陽陽,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莫之陽的眼睛帶著星光,漂亮的眼瞳都是他的倒影,毫不猶豫脫口而出。
亓官彥突然輕笑出聲,是歡喜的,俯身親親他的額頭。
我予你十分的愛,你還了我一分,喜不自勝。
“陛下彆著涼。”因為兩個人的動作,被子又滑到腰間,莫之陽按在他的心口處,能感受到他跳動的心臟。
聽他這樣提醒,亓官彥左手已經滑到後腰處,輕輕一捏,聽他輕喘一聲,“那陽陽幫朕悶出汗來吧。”
說著,哪裡管那麼多,左手突然拉起被子,一下將兩個人蓋住,一起悶在被子裡,還真的是大被同眠。
可比起亓官彥,莫之陽身上的汗更多,因為撞擊的力道,頭得以探出被子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剛沒呼吸幾口,亓官彥也跟著探出頭來。
“陽陽~陽陽身上冰冰涼涼的,像綠豆糕。”因為怕過病氣,亓官彥沒有去親他,轉戰耳垂廝磨,可那動作卻越來越快。
亓官彥身上的體溫高,碰到哪裡,莫之陽都覺得他在點火,卻還有閒心擔心他,壓抑住情不自禁的輕哼,“陛下~哈~小心……唔小心著涼!”
“哪裡會著涼,陽陽又緊又熱,朕都快悶出汗了。”亓官彥輕笑,壞心思都藏在動作裡。
被狠狠的一下,莫之陽死咬住下唇,可還是不少聲音泄出來,一口氣沒緩上來。
“再悶一次吧,陽陽,這樣朕好得快一些。”
莫之陽還沒回攏,隻看到被子又蒙上頭,認命的閉起眼睛: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吧!
第二日亓官彥神清氣爽的上朝,莫之陽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休息,也不知道誰昨天還病著。
“唐婉婉最近作妖作的厲害啊。”莫之陽聲音還有點沙啞,平日裡亓官彥看自己叫的壓抑,總會來幫忙堵住,昨天估計是怕病氣給自己,沒有親一次。
現在嗓子像是含著沙子,不太舒服。
“看不慣就搞她啊!”係統倒是沒什麼所謂,反正這個人遲早要出事,晚一點出事就被虐多一點。
莫之陽沒有理係統,翻個身繼續睡,昨天真的是……悶
下朝回來,亓官彥見人還在睡,走過去扯被子,“陽陽,起來用膳了,若是餓壞身體該如何?”
“我不要。”昨夜糊裡糊塗的,大金毛哪裡像是病,病的分明就是自己,背對著他用被子裹住身子,隻露出一個頭。
看著隻露出一個後腦勺的人,亓官彥突然捂著胸口咳了幾下,“咳咳.....陽陽~~”
莫之陽耳朵一動,一轉頭就看到大金毛捂著胸口很難受的咳嗽,掀開被子坐起來就要去看,“怎麼還咳嗽?”
見人上鉤,亓官彥傾身過去,把人一撈,就撈進懷裡,用下巴去蹭他的頭頂,“陽陽理我就不疼,不理就好疼,疼得心都快死掉了。”
又被耍,莫之陽跪在床上,被他死死摟著,也懶得反抗,但教訓還是要教訓的,伸出手結結實實的在大金毛的腰側擰了一下,故意問,“還疼不疼?”
“不疼。”緊緊摟著不肯放,亓官彥咬著牙回答,“陽陽,我給你束髮?”
把人按坐在銅鏡前,亓官彥站在他身後,用木梳慢慢的將頭髮歸攏,“陽陽髮絲輕軟,人也軟軟甜甜的。”
莫之陽撐著下巴,看著銅鏡裡面的人,有點模糊但是五官還是清楚的,也不回答他的話,一個人發呆。
見人不回答,亓官彥有點不高興,突然俯身,“陽陽嘴邊有東西,我幫你擦掉。”
說是擦掉,但唇就印上來,舌尖潛入,潤物細無聲,勾著人玩鬨,昨天沒親到,心裡惦記著呢。
莫之陽笑著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被鬆開之後,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喘粗氣。
“陽陽那麼好的人,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亓官彥嘴角含笑,像是吃飽了的老狐狸,可惡的緊。
這個男人,哪怕穿著黃色衣服,都掩蓋不住綠茶氣息,好好一個NPC,莫名其妙自帶綠茶屬性,主神也是流弊,創造出這樣的一個綠tea。
“快點梳,我餓了。”莫之陽坐直起來,讓他幫自己梳頭髮。
休養這幾日,身上都爽利,趁著大金毛去上朝,就溜到屋頂上去,結果看見底下何統領也不知和屬下說什麼。
就又從院牆跳下去,“何統領!”
“你這孩子,不出聲要嚇死人啊!”何統領嘴上數落,可看他臉色紅潤,想來也沒大礙,伸出手揉揉他的頭髮:“你嬸子聽說你中毒,比我都著急,現在算是好了。”
莫之陽眯起漂亮的桃花眼,乖乖的讓他揉,嘴上回答,“好了啊,讓嬸子不要擔心。”
“住手!”
兩個人同時一轉頭,就看到黑著臉的皇帝從轎攆上下來,一身明黃色龍袍,看起來似乎不高興。
“參見陛下!”單膝跪下行禮,直腸子的何統領,怎麼知道花花腸子的皇帝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除了莫之陽之外其他人都跪下,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快步走向大金毛,揚著大大的笑臉,“陛下,你回來啦!”
哄男人這種事,自己多多少少知道點。
見人朝自己過來,臉上掛著比太陽還燦爛笑,氣也消得差不多,“嗯。”
高五分給何統領使個眼色,讓人快走,這一次何統領機智起來,起身退下。
雖說不氣,但還是介意,亓官彥伸出手,揉揉他的發頂,“以後除了我,都不許給他們揉頭髮,知道嗎?”
“好!”莫之陽朝他微微眯起眼睛,很享受的模樣,慵懶得像隻小奶貓。
這副樣子,惹得亓官彥輕笑出聲,冠冕上長長的珠串子遮住喜色,卻遮不住對這孩子的愛意。
牽著他漫步在宮街,連龍攆都不坐,和他一起並肩走著,“再過一月便是秋圍,陽陽養好身體,一起去行宮。”
“嗯嗯,我現在身體很好,可以一起去。”莫之陽隻牽住他的食指,隨他踱步進了承乾宮。
下午的時候,莫之陽偷偷的溜出去,朝著未央宮去,溜達一圈再回來時,大金毛站在書案前,一臉黑的看著自己。
笑意盈盈的湊上去,揪住他的袖子,拽拽,“陛下。”
反手就把人往懷裡一按,“去哪裡玩鬨了?”
“哎哎哎,我沒玩鬨,就是照例周圍巡視一圈。”莫之陽摟住他的腰,蹭蹭他的胸口,布料摩擦臉頰,刺刺的。
下午,未央宮亂起來,唐婉婉吃下小廚房送來的燕窩羹,正打算睡下肚子就開始不舒服。
上吐下瀉的,請太醫過來看,說是誤食,把脈吃藥鬨到傍晚。
唐婉婉虛弱臉色慘白,虛弱的躺在床上,拉得已經沒有力氣,氣若遊絲,“去,去查查怎麼回事。”
“是。”春福趕緊去查查小廚房到底有誰要害皇後孃娘。
今天的冰糖雪梨真好喝啊,莫之陽用完晚膳,捧著碗,喝一口露出饜足的笑意,眉眼彎彎的像是一隻小狐狸。
看的亓官彥心裡癢癢的,伸出手刮一下他的鼻子,“陽陽很高興?”
“是。”莫之陽笑著,把碗裡的喝完,舒舒服服的打個嗝,有的人就食不下嚥。
相比未央宮亂糟糟的,承乾宮就很安寧,兩個人抵足而眠,亓官彥將人摟在懷裡,慢慢撫摸他的後背,“今早渝州進貢兩廚子來,說是川菜做的不錯。”
“真的!?”莫之陽眼睛閃閃的,好興奮的樣子。
“自然。”亓官彥原本撫摸他的後背,手慢慢的往下滑,按到腰窩處:“明日讓他們做幾個拿手的菜式,讓陽陽嚐嚐?”
有吃的就很高興,莫之陽興奮的點頭,“好啊!”
“那.....”亓官彥翻身把人壓住,去啃咬身下人的脖子,“朕現在餓了,就想吃東西!”
很奇怪的是,大金毛隻有在床上,纔會稱自己為朕,什麼狗屎惡趣味,莫之陽忍不住腿纏住他的腰,“那就兩次,明日我就吃兩碗好不好?”
“不好!”亓官彥一動作,就什麼都給忘了。
莫之陽被迫承受快感,雙手貓爪子似的在他後背胡作非為,撓出不少痕跡,分心想著:自己明天還得去未央宮搞事呢
見人朝自己過來,臉上掛著比太陽還燦爛笑,氣也消得差不多,“嗯。”
高五分給何統領使個眼色,讓人快走,這一次何統領機智起來,起身退下。
雖說不氣,但還是介意,亓官彥伸出手,揉揉他的發頂,“以後除了我,都不許給他們揉頭髮,知道嗎?”
“好!”莫之陽朝他微微眯起眼睛,很享受的模樣,慵懶得像隻小奶貓。
這副樣子,惹得亓官彥輕笑出聲,冠冕上長長的珠串子遮住喜色,卻遮不住對這孩子的愛意。
牽著他漫步在宮街,連龍攆都不坐,和他一起並肩走著,“再過一月便是秋圍,陽陽養好身體,一起去行宮。”
“嗯嗯,我現在身體很好,可以一起去。”莫之陽隻牽住他的食指,隨他踱步進了承乾宮。
下午的時候,莫之陽偷偷的溜出去,朝著未央宮去,溜達一圈再回來時,大金毛站在書案前,一臉黑的看著自己。
笑意盈盈的湊上去,揪住他的袖子,拽拽,“陛下。”
反手就把人往懷裡一按,“去哪裡玩鬨了?”
“哎哎哎,我沒玩鬨,就是照例周圍巡視一圈。”莫之陽摟住他的腰,蹭蹭他的胸口,布料摩擦臉頰,刺刺的。
下午,未央宮亂起來,唐婉婉吃下小廚房送來的燕窩羹,正打算睡下肚子就開始不舒服。
上吐下瀉的,請太醫過來看,說是誤食,把脈吃藥鬨到傍晚。
唐婉婉虛弱臉色慘白,虛弱的躺在床上,拉得已經沒有力氣,氣若遊絲,“去,去查查怎麼回事。”
“是。”春福趕緊去查查小廚房到底有誰要害皇後孃娘。
今天的冰糖雪梨真好喝啊,莫之陽用完晚膳,捧著碗,喝一口露出饜足的笑意,眉眼彎彎的像是一隻小狐狸。
看的亓官彥心裡癢癢的,伸出手刮一下他的鼻子,“陽陽很高興?”
“是。”莫之陽笑著,把碗裡的喝完,舒舒服服的打個嗝,有的人就食不下嚥。
相比未央宮亂糟糟的,承乾宮就很安寧,兩個人抵足而眠,亓官彥將人摟在懷裡,慢慢撫摸他的後背,“今早渝州進貢兩廚子來,說是川菜做的不錯。”
“真的!?”莫之陽眼睛閃閃的,好興奮的樣子。
“自然。”亓官彥原本撫摸他的後背,手慢慢的往下滑,按到腰窩處:“明日讓他們做幾個拿手的菜式,讓陽陽嚐嚐?”
有吃的就很高興,莫之陽興奮的點頭,“好啊!”
“那.....”亓官彥翻身把人壓住,去啃咬身下人的脖子,“朕現在餓了,就想吃東西!”
很奇怪的是,大金毛隻有在床上,纔會稱自己為朕,什麼狗屎惡趣味,莫之陽忍不住腿纏住他的腰,“那就兩次,明日我就吃兩碗好不好?”
“不好!”亓官彥一動作,就什麼都給忘了。
莫之陽被迫承受快感,雙手貓爪子似的在他後背胡作非為,撓出不少痕跡,分心想著:自己明天還得去未央宮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