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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帝的小暗衛 十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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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陽已經睡過去,手腕上還有一條粉色的勒痕,淡淡的不深,像沾上初春剛開的海棠花。

“下一次穿紅,必定是嫁與朕的鳳冠霞帔。”亓官彥輕聲低語,愛惜的吻了吻手腕的痕跡。

睡夢中感覺手腕癢癢的,莫之陽反手一個巴掌就想起打蚊子。

還好是亓官彥手快,一把握住拍過來的手,否則臉上還得掛個巴掌印,可也不惱,反而將手藏進被子裡,讓秋夜的寒意染不上他。

九月初三那一日,是秋神祭,皇帝得去相國寺上香,來回一個上午也就足夠。

莫之陽原本想跟去的,可亓官彥不肯,隻好呆在宮裡。

亓官彥是怕,按照陽陽的脾性,說不定看到花花世界,便不願再回到自己身邊。

“大金毛也不肯帶我出去玩一下。”莫之陽坐在承乾宮寢殿的樓頂,望那延綿無儘的宮殿,天空萬裡無雲,琉璃瓦被秋日的太陽,照的波光粼粼,好看是好看,但也悶。

看得悶,閉上眼睛休息一下,耳邊徐徐風聲,卻突然夾著輕盈的腳步聲,氣息平穩,腳步聲若是自己不仔細聽也聽不出來,是個高手。

莫之陽猛地睜開眼睛,“有人!”

馬上站起身來,抄起弓尋腳步聲而去。

原以為是未央宮,但不是,未央宮和承乾宮離的不算遠,可奇怪的是,那腳步聲卻是往西北角區的,所以……那裡住著什麼人。

今天皇帝不在,還是先看清楚,謹防有人埋伏,把大金毛宰了。

順著腳步聲跟上去,卻來到一個小樓閣,莫之陽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站在樓閣屋頂上,仔細聽下面的動靜。

要是一群人那自己也去喊一群人,要是一個人…還是得去喊一群人來!

雖然自己輕功極佳,百步穿楊,但手上功夫幾乎沒有,不然也不會被大金毛壓著為所欲為。

半蹲在屋頂上,仔細聽下麪人的聲音,但是很奇怪,屋裡沒有人,連呼吸聲都沒有,難不成是出事了?

直接在裡面死掉了?

思索著,從屋頂上躍下來,可腳步剛一點到地,身後一個身影一掌打過來,莫之陽反應及時,一個閃身躲過。

知道是陷阱,不敢有絲毫的猶豫,腳尖輕點就想躍上屋頂:你給我等著,我去叫一群人來捶你!

結果還沒來得及上去,腳踝被人一拽,後頸一痛,被一個手刀,打暈過去。

相國寺上完香的亓官彥,也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事牽絆,靜不下來,本應該在寺裡齋戒一餐的,現在也沒有停留,匆匆回宮。

“唔唔~”莫之陽沒有昏睡多久,畢竟是學武的,底子比尋常人好一些,睜開眼睛之後,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嘴上綁著布條。

這屋子看起來簡陋,地上都是灰塵,隻有一桌一椅一衣櫃,看起來是宮裡哪個偏僻的角落。

是唐婉婉嗎?哇嗚,她倒是長進了,還知道綁架自己。

見宿主一點危機感都沒有,係統有點無奈,“你好歹也裝一裝,人家多辛苦啊,又是陷阱又是啥的。”

“哎喲,我好害怕。”莫之陽不走心的配合一下。

正和係統說話呢,門就被推開,莫之陽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穿著荷葉色衣裳的女子,長得倒是嬌俏可人。

“她怪好看的吼。”莫之陽逆著光看她,還是能把人的臉看清楚。

係統暗戳戳吐槽一句,“真不要臉,她長得像你,誇她不就是誇你自己?”

“你就是莫之陽?”七公主快步走到地上躺著的人面前,微微彎下腰,確實長得很像自己,恨恨的啐一口,“真噁心,你一個奴才居然長得像本公主!”

七公主自小在家裡都是被寵著的,在南楚之時,更是刁蠻出了名的,如今一看一個奴才長得像自己,心裡越發厭惡。

說著直起身來,退開好幾步,嫌惡的拍拍身上的衣物,好像方纔的湊近,就沾上什麼不得了的臟東西。

皇後孃娘說,正是因為這個侍衛,才害得皇帝不喜歡自己,隻要自己殺了他,那陛下會因著這張臉高看自己。

到時候皇後孃娘,再從中調停說好話,那皇帝自然是不會殺自己,還會因為這張臉得寵。

其實七公主也想過此事可為不可為,但春喜說的太誘人了,寵妃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寵妃可為所欲為,寵妃能安心的享受俊美的皇帝給予的寵愛和恩賜。

可以過得比在南楚更風光,前呼後擁的,無上的榮寵和所有人敬仰豔羨的目光,這絕對是對七公主最大的誘惑。

所以,哪怕知道可能有危險,還是做了,隻想賭一把,畢竟自己身份特殊,雲國皇帝會看在母國的面子上,不會太為難自己。

況且,隻是一個侍衛,沒必要為一個侍衛,害得兩國交戰。

“唔唔!”莫之陽嘴巴被堵住,也說不出什麼話,隻能嗚咽的發出聲音。

七公主是打定心思要殺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藥瓶,也就拇指大小,薄薄瓷白的瓶身,可以看出裡面盛有半瓶液體。

“你也別怪本公主,怪隻怪你長了這樣的一張臉。”七公主終究是第一次動手殺人,誰都沒敢叫,就獨自過來。

身上的繩子綁的極有技巧,莫之陽根本掙不開,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那女子朝自己走過來,“唔唔~”

走過去纔看到他嘴裡還綁著布條,既然要把這藥灌下去,自然也得把布條解開“這東西叫孔雀膽,吃了不會太難過就會死去。”

說著,伸出手把他的布條解開。

解開的一瞬間,莫之陽張嘴就喊,“來人啊,救命啊!”

原本看七公主鬼鬼祟祟的出門,三公子心存疑慮,就跟上來,一直跟外圍宮牆的一個小屋子裡,親眼看著她進去,也不敢靠近。

這下突然聽到呼救聲,還是這樣熟悉的聲音,立時警惕起來,也顧不得什麼直接就闖進去。

七公主想速戰速決的,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趁他張嘴的空隙,把手上的白瓷瓶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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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整個瓶子塞進他的嘴裡,堵住嘴。

這股子狠勁兒,可不像是一個嬌俏可愛女子該有的。

莫之陽立時屏住呼吸,不敢再張嘴,那玩意要是下肚,可就死翹翹,怕毒藥和唾液混合,趕緊用舌尖堵住瓶口,拚命掙紮。

“快喝,快喝啊!”七公主看毒藥不停的從嘴角流下來,就知道他沒有吃下去,直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掐。

三公子闖進來,卻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被她強迫喝下不知道什麼東西,立即嗬住:“你做什麼?”

有人突然闖進來,把七公主嚇得手抖一下,自然也就放開他,藥瓶子失去依托,倉啷一聲掉在地上,碎成好幾塊,那毒藥也在青石磚上攤開。

可方纔七公主掐住莫之陽下巴的時候,多少也吞一點進去,脫離控製,馬上就把嘴裡的唾沫全部吐出來,乾嘔的想把方纔的不小心喝下的一點點吐出來。

“你來做什麼!”七公主雖慌亂,卻用身形遮住躺在地上的人,心虛的揚起下巴質問,以為先聲奪人就能掩蓋罪行。

三公子胸口鬱悶,沒有回答直接走過去推開她,半跪下來檢視地上的人,“你可還好?”

“我!”莫之陽察覺到不對勁,方纔雖然抵抗,但多少還是喝下去一點點,所幸服用不多,“幫我扣喉,吐出來!”

就知道那藥瓶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三公子趕緊伸出比瓷瓶還白的食指,忍著心裡的異樣伸進他嘴裡,“好!”

被扣喉,莫之陽嘔了兩下,拚命的把胃裡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一時間沒控製住,都吐到三公子的身上。

七公主瞧著不對勁,事已至此,自己根本沒有餘地,突然抄起一旁的鼓凳,狠狠的朝三公子的後背砸去。

後背狠狠捱了一下,三公子直直倒地。

現在這個情況,七公主已經沒有退路,赤紅著眼睛,哪裡還有之前的嬌俏,已然被**矇住眼睛,抽出自己頭上的一根玉簪,“我要當寵妃,我要當寵妃。”

杏眼赤紅的,雙手緊緊攥住玉簪的頭,朝莫之陽走過去,皇後說:隻要能殺了他,她就可以幫自己成為寵妃,對,一定可以!

這女的殺紅眼了是吧?

莫之陽吐完酸水,看到已經昏迷過去的三公子,再看她朝自己過來,拚命想要掙脫繩子,可是那繩子越掙紮越緊,把手腕都勒住血絲來。

“殺了你,我就可以當寵妃!”七公主此時已經豬油蒙了心,高高舉起玉簪,狠狠的朝那人的心口處刺去。

“唔~”一個悶哼泄出來,莫之陽方纔拚死閃躲,雖然是躲開致命地方,但肩膀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

多虧何統領之前佈防換過,皇宮極大,怕宵小滲入,所以在角落也有人巡邏,聽到這邊的動靜,都趕過來。

大皇帝的小暗衛(十七)

可到的時候,那玉簪已經插進皮肉裡,七公主看見血從傷口滲出來,整個虛脫一般,癱坐在地,“我殺了你,可以變成寵妃。”

幾個侍衛進來,看到這副場景急忙把行凶者壓製住,另外兩個人去檢視傷者,這一通鬨的。

其中有一個曾經見過莫之陽和何統領說話,突然出聲,“這不是陛下身邊的一個暗衛嗎?”

毒藥的作用,讓莫之陽昏昏的閉上眼睛。

因著是陛下身邊的暗衛,侍衛也不敢壓著,就趕緊讓人去稟報何統領,問該如何。

也正巧皇帝儀仗回來,何統領跟著也回了宮,就跟在高五分身邊,一起在明黃色的華麗轎子左右服侍。

轎子裡的亓官彥,也不知怎麼總是心裡忐忑,揉著額頭舒緩一下精神。

侍衛迎著轎攆匆匆跑過來,湊到何統領耳邊,壓低聲音稟告,“何統領,莫之陽受傷了。”

“什麼?!”亓官彥掀開轎簾,臉色發白。

“陛下,陛下!”高五分看著直接從轎子上跳下來的人,看的是心驚膽戰,想伸手去扶,根本沒有機會,陛下撒開腿就跑。

一堆人在後頭跟著跑,高五分也緊張,但是更緊張陛下的身體。

亓官彥此時滿頭大汗,可臉色慘白,頭上的冠冕也已經淩亂,顫抖著從侍衛手上接過已經昏迷的人,肩膀的傷口還在滲血。

“陽陽,陽陽。”亓官彥輕聲喚了兩句,像是羽毛一樣輕柔,生怕碰碎懷裡的人,呼吸還在但十分微弱,“快去請太醫,把所有人都給朕叫來,快!”

死死將人抱在懷裡,亓官彥第一次覺得絕望,自己不過離開半日,為何會如此?

承乾宮的寢殿烏泱泱跪了好些人,太醫,侍候的宮人,明明有那麼多人,但卻靜的連掉根針都聽得到。

太醫院醫術最高超的就是太醫署令,趙太醫把完脈,心中大石落地:“啟稟陛下,莫侍衛雖被餵食毒藥,但所幸劑量極少,又及時催吐,所以並未有大礙,隻是昏迷過去。

肩膀上的傷口,雖見血,但也不深不會危及性命,待微臣開過藥方煎藥服下,也就無大礙了,隻不過孔雀膽藥性猛烈,可能會昏迷幾日。”

坐在床邊,亓官彥死死握緊的拳頭總算鬆開,掌心還滲出血絲,修剪整齊的指甲也染上紅色,“快去開藥。”

“諾。”趙太醫鬆口氣,看方纔陛下那樣子,若是這孩子救不活,這一寢殿的人都被想活。

古今的太醫,都是高危職業。

一屋子的人,呼吸聲都令人害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寶貝給弄壞,亓官彥揮揮手,“下去。”

這殿裡又隻剩下兩個人,看著昏迷的人,亓官彥心如刀割,若早知道留他一個人在宮裡,會出這樣的事情,定是要把人帶在身邊的。

牽起他的手,手腕也被繩子勒出很深的痕跡,輕輕的用唇過這些傷痕,輕柔得像是羽毛拂過,“都怪朕。”

又自責又心疼,亓官彥心被細繩死死糾纏纏住勒緊,喘不過氣起來。

也不知睡多久,莫之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神有些不聚焦,慢慢看清楚眼前景象,這裡好熟悉,再轉頭就看到坐在床邊的人。

但是亓官彥的狀態明顯不對勁,看起來憔悴又疲憊,連下巴都長出鬍渣來。

看起來反倒他纔像是昏迷的人,慢慢的抬起手,用乾澀的嗓音,柔柔喊一句“陛下!”

亓官彥這幾天都在陪著他,飯也不吃朝也不上了,一個人呆坐在床邊,也不知想什麼,滿腦子囫圇,像是陷入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境。

這個夢,被一句輕輕的陛下喚醒。

機械性的轉頭,看到朝自己伸過來的手,下意識的握住,手掌傳來溫熱是如此不真實,這好像假的一樣,亓官彥試探性喚一句,“陽陽。”

“嗯。”莫之陽覺得大金毛的情緒不對,乖乖的迴應。

得到迴應,亓官彥那懸著三天的心終於是放下,像是繃緊的弦一下放鬆,俯身想把人死死摟住,融進骨血裡,可是又怕弄疼他。

就隻好咬緊牙齦,全身顫抖,一邊剋製自己洶湧的**,一邊溫柔的在他耳邊低語:“我再也不許你離我,我們要生生世世一起,同生共死,永不分離。”

大金毛估計是嚇壞了,莫之陽伸出手回抱住他,用臉頰去蹭他的臉頰,像隻小奶貓一樣撒嬌,“不離不離,陽陽一直保護陛下。”

但亓官彥這三日都不曾理會自己,下巴有些鬍渣子,刺得莫之陽白嫩的皮膚紅起來,反而像是雪地裡散了梅花瓣。

擁在懷裡的溫度纔是最真實的,亓官彥慢慢的竟摟著人睡過去。

身上的人睡死過去,莫之陽歎口氣,把人挪開,讓他躺在床上,給蓋上被子,歎口氣:這一次是自己失算,隻防著唐婉婉,卻忘記七公主這個NPC。

這一覺亓官彥睡得昏天黑地的,猛的睜開眼睛,一伸手就摸到熟悉的人,心口大石落下。

“陛下,醒了嗎?”莫之陽睡得太久,淺眠被這一鬨也醒過來,黑夜裡伸出手摟住身旁人的腰身,安撫道,“不怕不怕,陽陽在這裡。”

亓官彥鬆口氣,反手抱住他,“陽陽,莫離開我。”

人醒過來,亓官彥雖然心有餘悸,但也總算有心情理會自己的事情,洗漱整理好儀容,正好時辰到了去上朝。

回來時,看到他正靠在引枕上喝粥,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走過去,坐到床邊接過他手裡的碗,“我來喂。”

順從的把碗遞給他,莫之陽傾身就著他的勺子喝粥,“陛下用早膳了嗎?”

“高五分去準備了,等一下便用。”一勺一勺的小心喂著,亓官彥看著他乖順的表情,撲閃的睫毛心才真正落下。

莫之陽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下喝粥的動作,“我被灌藥的時候,有個很好看的男人救了我,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

陽陽說的,應該是一同被髮現昏迷的三公子,沒曾想他還有這樣的善心,如今那個罪魁禍首被關起來,這幾日自己無暇顧及,被這一提及,倒想起來要處置。

“既是救過陽陽,自然也是好人,不會有事的,乖乖喝粥。”亓官彥會放他一馬,畢竟救過陽陽。

低頭喝粥,莫之陽卻在想,或許乘此機會可以讓他逃離這個地方,天高地遠任他逍遙。

陽陽喝完粥,吃了藥就睡下,亓官彥就去用早膳,喝著豆漿這纔想起來,“高五分,那南楚的人如何?”

“陛下,關著呢,隻是那瘋子哭著喊著要做寵妃。”高五分說著低下頭,果不其然聽到瓷碗落地的聲音,嚇得脖子一縮。

該死的!做什麼青天白日夢!

亓官彥心氣不順,這早膳也吃不下,“朕不想再見到她,挫骨揚灰明白嗎?”

“諾。”別說皇帝,就是高五分也恨得牙根癢癢,自己見那孩子,臉白的跟張紙似的,呼吸微弱,差一點就要斷氣,心疼的喲。

“另外一個,叫太醫好生將養,好了之後放出宮去。”亓官彥不會把這人留著,因為他救過陽陽,多少在陽陽心裡是不同的。

日久年長的,若是感情真的深厚起來,反而不妥,倒並不如放出宮去,對外就說死了也好。

“我要做寵妃,我是寵妃。”七公主已經有些瘋癲,呆滯的坐在稻草堆上,一聲汙臟,髮髻散亂,目光呆滯的看著地面。

高五分帶著幾個小太監來,見人還呢喃著說要做寵妃,啐了一口,“不要臉的玩意,憑你是什麼東西!”

說著給身後兩個太監使個眼色,“南楚七公主,於今日溺水,知道怎麼做了嗎?”

“諾。”兩個太監走進牢房,其中一位手裡端著一個裝滿水的木盆,那水晃著晃著,卻沒有盪出來。

“七公主死了。”

莫之陽閉著眼睛突然聽到這句話,睜開眼睛,就看到亓官彥在床邊看奏摺,這兩日他越發不安,連半步都不肯離開自己。

掙紮坐起身來,“陛下。”

“傷口還疼嗎?”亓官彥放下手裡的奏摺,轉頭去看他,這幾日臉色養的越發好,也放心下來。

“不疼,都好了。”其實傷口不深也不大,結痂之後就不疼了,莫之陽爬過去,仰躺在床上,頭枕著他的大腿,“陛下,我還能去秋圍嗎?”

秋圍,莫之陽會跟唐婉婉一併算賬,之前引自己過去的高手,絕對不是七公主可以找來的,這件事沒有唐婉婉參與,隻怕鬼都不信。

亓官彥握住他得手腕,上面的傷痕還在,“自然是可以的,但陽陽得先養好身體,咳咳...”

聽見他咳嗽,莫之陽有點擔心,要去叫太醫,卻被製止住。

結果到晚上,亓官彥居然就發燒了,全身燒得滾燙,但難得意識清楚,太醫來看,說是連日勞累加之殫精竭慮。

好麼,這一病病兩個。

莫之陽和他睡一處,時不時伸手摸他額頭,確定熱度逐漸退下才放心。

但亓官彥這個人,壞就是壞,病著也能折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太醫說要悶出汗纔好,陽陽幫幫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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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聚焦,慢慢看清楚眼前景象,這裡好熟悉,再轉頭就看到坐在床邊的人。

但是亓官彥的狀態明顯不對勁,看起來憔悴又疲憊,連下巴都長出鬍渣來。

看起來反倒他纔像是昏迷的人,慢慢的抬起手,用乾澀的嗓音,柔柔喊一句“陛下!”

亓官彥這幾天都在陪著他,飯也不吃朝也不上了,一個人呆坐在床邊,也不知想什麼,滿腦子囫圇,像是陷入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境。

這個夢,被一句輕輕的陛下喚醒。

機械性的轉頭,看到朝自己伸過來的手,下意識的握住,手掌傳來溫熱是如此不真實,這好像假的一樣,亓官彥試探性喚一句,“陽陽。”

“嗯。”莫之陽覺得大金毛的情緒不對,乖乖的迴應。

得到迴應,亓官彥那懸著三天的心終於是放下,像是繃緊的弦一下放鬆,俯身想把人死死摟住,融進骨血裡,可是又怕弄疼他。

就隻好咬緊牙齦,全身顫抖,一邊剋製自己洶湧的**,一邊溫柔的在他耳邊低語:“我再也不許你離我,我們要生生世世一起,同生共死,永不分離。”

大金毛估計是嚇壞了,莫之陽伸出手回抱住他,用臉頰去蹭他的臉頰,像隻小奶貓一樣撒嬌,“不離不離,陽陽一直保護陛下。”

但亓官彥這三日都不曾理會自己,下巴有些鬍渣子,刺得莫之陽白嫩的皮膚紅起來,反而像是雪地裡散了梅花瓣。

擁在懷裡的溫度纔是最真實的,亓官彥慢慢的竟摟著人睡過去。

身上的人睡死過去,莫之陽歎口氣,把人挪開,讓他躺在床上,給蓋上被子,歎口氣:這一次是自己失算,隻防著唐婉婉,卻忘記七公主這個NPC。

這一覺亓官彥睡得昏天黑地的,猛的睜開眼睛,一伸手就摸到熟悉的人,心口大石落下。

“陛下,醒了嗎?”莫之陽睡得太久,淺眠被這一鬨也醒過來,黑夜裡伸出手摟住身旁人的腰身,安撫道,“不怕不怕,陽陽在這裡。”

亓官彥鬆口氣,反手抱住他,“陽陽,莫離開我。”

人醒過來,亓官彥雖然心有餘悸,但也總算有心情理會自己的事情,洗漱整理好儀容,正好時辰到了去上朝。

回來時,看到他正靠在引枕上喝粥,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走過去,坐到床邊接過他手裡的碗,“我來喂。”

順從的把碗遞給他,莫之陽傾身就著他的勺子喝粥,“陛下用早膳了嗎?”

“高五分去準備了,等一下便用。”一勺一勺的小心喂著,亓官彥看著他乖順的表情,撲閃的睫毛心才真正落下。

莫之陽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下喝粥的動作,“我被灌藥的時候,有個很好看的男人救了我,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

陽陽說的,應該是一同被髮現昏迷的三公子,沒曾想他還有這樣的善心,如今那個罪魁禍首被關起來,這幾日自己無暇顧及,被這一提及,倒想起來要處置。

“既是救過陽陽,自然也是好人,不會有事的,乖乖喝粥。”亓官彥會放他一馬,畢竟救過陽陽。

低頭喝粥,莫之陽卻在想,或許乘此機會可以讓他逃離這個地方,天高地遠任他逍遙。

陽陽喝完粥,吃了藥就睡下,亓官彥就去用早膳,喝著豆漿這纔想起來,“高五分,那南楚的人如何?”

“陛下,關著呢,隻是那瘋子哭著喊著要做寵妃。”高五分說著低下頭,果不其然聽到瓷碗落地的聲音,嚇得脖子一縮。

該死的!做什麼青天白日夢!

亓官彥心氣不順,這早膳也吃不下,“朕不想再見到她,挫骨揚灰明白嗎?”

“諾。”別說皇帝,就是高五分也恨得牙根癢癢,自己見那孩子,臉白的跟張紙似的,呼吸微弱,差一點就要斷氣,心疼的喲。

“另外一個,叫太醫好生將養,好了之後放出宮去。”亓官彥不會把這人留著,因為他救過陽陽,多少在陽陽心裡是不同的。

日久年長的,若是感情真的深厚起來,反而不妥,倒並不如放出宮去,對外就說死了也好。

“我要做寵妃,我是寵妃。”七公主已經有些瘋癲,呆滯的坐在稻草堆上,一聲汙臟,髮髻散亂,目光呆滯的看著地面。

高五分帶著幾個小太監來,見人還呢喃著說要做寵妃,啐了一口,“不要臉的玩意,憑你是什麼東西!”

說著給身後兩個太監使個眼色,“南楚七公主,於今日溺水,知道怎麼做了嗎?”

“諾。”兩個太監走進牢房,其中一位手裡端著一個裝滿水的木盆,那水晃著晃著,卻沒有盪出來。

“七公主死了。”

莫之陽閉著眼睛突然聽到這句話,睜開眼睛,就看到亓官彥在床邊看奏摺,這兩日他越發不安,連半步都不肯離開自己。

掙紮坐起身來,“陛下。”

“傷口還疼嗎?”亓官彥放下手裡的奏摺,轉頭去看他,這幾日臉色養的越發好,也放心下來。

“不疼,都好了。”其實傷口不深也不大,結痂之後就不疼了,莫之陽爬過去,仰躺在床上,頭枕著他的大腿,“陛下,我還能去秋圍嗎?”

秋圍,莫之陽會跟唐婉婉一併算賬,之前引自己過去的高手,絕對不是七公主可以找來的,這件事沒有唐婉婉參與,隻怕鬼都不信。

亓官彥握住他得手腕,上面的傷痕還在,“自然是可以的,但陽陽得先養好身體,咳咳...”

聽見他咳嗽,莫之陽有點擔心,要去叫太醫,卻被製止住。

結果到晚上,亓官彥居然就發燒了,全身燒得滾燙,但難得意識清楚,太醫來看,說是連日勞累加之殫精竭慮。

好麼,這一病病兩個。

莫之陽和他睡一處,時不時伸手摸他額頭,確定熱度逐漸退下才放心。

但亓官彥這個人,壞就是壞,病著也能折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太醫說要悶出汗纔好,陽陽幫幫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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