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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帝的小暗衛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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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莫之陽揉著腰起來,也不知道這個大金毛怎麼那麼能折騰。

就不怕腎虧嗎?真的是!

洗漱之後,也不管他如何,一躍上屋頂,拿著昨日備好的小木盒子,就朝未央宮去。

到了未央宮後,就看到唐婉婉和另外兩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在外邊的亭子說話,似乎說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三人捂嘴偷笑。

“也不知陛下今年秋圍,會帶誰去。”容貴妃說著,突然想起什麼一般,抓起身邊嬌俏女子的手:“話說,佳妃妹妹騎術極佳,許是會去的吧?”

佳妃被搖搖頭,“我今年未曾見過陛下呢,陛下哪裡知道還知道有我這一號人,按嬪妾看,陛下定會帶上皇後孃孃的。”

聽她這樣說,容貴妃心裡的妒忌壓下,轉而調笑皇後,“是啊,皇後孃娘終究是六宮之主,皇後孃娘不去,又有誰可以去呢。

隻是嬪妾進宮這些年,卻從未再出去過,一時間也有些羨慕。”

“若是本宮去,自然也是帶著兩位妹妹的。”唐婉婉笑著,端起茶水掩蓋臉上不經意泄露的厭惡。

這容貴妃根本就是在試探自己,看看陛下這次帶誰去,還想讓自己帶著她一起去,當真好手段。

不過也好,自己不能侍寢,讓她去倒也行,隻不過該怎麼讓陛下帶她們一起去呢?這是個問題。

莫之陽在屋頂,將那些人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撓撓頭,那皇後必定是得去的,不去自己怎麼算總賬。

所以還得暗示大金毛把人帶上,點點頭決定之後,一躍到未央宮寢殿的後方,悄無聲息的潛入內殿。

那是皇後睡覺的地方,把木盒裡的東西倒到床鋪上,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回去承乾宮。

但這一次沒有去寢殿,而是坐在宮室的屋頂上,看著遠方,秋日的太陽不猛烈,反倒把人曬得有些懶散。

“真舒服,活著真好。”莫之陽眯起眼睛看著太陽,活著才能享受到風霜雨露,喜怒哀樂,各色美食。

係統沉吟許久,最後還是出口安慰,“你現在活著就好,之前的事情其實不重要。”

“那可不。”莫之陽揚起大大的笑臉,伸手按在心口處,脖子掛著一個原主師父送給他的護身符。

下午的時候,亓官彥也不知吃的什麼火藥,莫之陽一回來,就看到滿寢殿的狼藉,花瓶、奏摺還有亂七八糟的東西,碎了一地。

從正殿門進來,一邁步就看到跪在外邊的高五分,放輕腳步走過去,“公公,陛下怎麼了?”

“哎喲,小祖宗你回來了!”高五分見到他,立時鬆口氣,拉著人到牆邊,“今早有人寫下反詩,陛下盛怒下令抓了幾百人呢。”

“反詩?”莫之陽有點奇怪,這反詩怎麼還有人敢寫?想必,是誤會?那些讀書人要想造反,也不會隻寫個反詩,再輕聲問一句,“反詩是什麼?”

這一問,反倒叫高五分啞口無言,這孩子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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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連反詩都不知是什麼,張嘴剛想解釋,那屋裡倉啷又是一聲瓷器碎地的聲音。

莫之陽沒有再問,邁步走進耳室,這屋裡已經被亓官彥砸了個稀碎,滿地的狼藉都不知道哪裡能落腳。

聽到腳步聲,亓官彥背對著門口,面對著牆壁的書架,隨手抄起一個筆架,連頭都沒回,直接砸在地上,那狼毫筆摔得極慘,四散飛到各個角落。

“陛下。”莫之陽就站在門口,輕輕喊一句。

聽到這個聲音,亓官彥轉頭看到居然是他,還以為是高五分,又想起方纔砸掉的東西,忙走過去,拉起他的手左看右瞧,“怎麼樣?陽陽,可曾傷到你?”

“沒有。”莫之陽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反問道,“陛下,你很生氣嗎?”

說到這個,亓官彥表情有些晦澀,又不想把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告訴他,伸出手揉揉他的發頂:“那些事情不重要。”

莫之陽仰頭,單純漂亮的桃花眼帶著疑惑,很享受的看著他,“那陛下為什麼生氣啊?”

“都是些不重要的事。”亓官彥轉移話題,手也從發頂轉到臉頰,“你方纔去做什麼?”

莫之陽歪著頭,任由他的手撫摸自己的臉頰,“我去周圍巡視了。”

“高五分,把地方清乾淨。”亓官彥這才發現這屋裡如此狼藉,拉著他的手,“陽陽,我陪你去禦花園走走。”

見他不想說,莫之陽也沒問,聽話點頭,“哎。”

“這秋日,禦花園裡倒蕭索了。”亓官彥牽著他的手,慢慢的在青石板路踱步,其實還開著菊花,但確實比不上春日鮮豔多彩。

莫之陽手和他十指相扣,兩個人靠的很近,對於此事卻搖搖頭,“春夏秋冬,隻要有陛下,都好看的。”

聽此言,亓官彥腳步一頓,轉頭看著身旁隻到自己肩膀的人,“當真?”

“嗯呐。”莫之陽仰頭看他,能察覺大金毛今天心情不太好,還是先哄哄,哄高興了再說。

兩人走到一個亭子,臨水而建,亓官彥坐在亭子的石椅上,懷裡抱著他,心中鬱結也少了些,“那些人,總希望我死,隻有陽陽喜歡著我。”

莫之陽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頭靠在肩膀上,“陛下,還是有很多人都喜歡陛下的。”

“我從小便知道,他們表現的臣服和喜歡,是因為權勢。”亓官彥說著,摟住懷中人的細腰,“隻有陽陽喜歡的是我,是亓官彥不是皇上。”

沉默的聽著他說話,這次換莫之陽揉他的頭髮,“會好的陛下,都會好的。”

這下後宮都傳開了,皇上今早牽著一個小暗衛在禦花園裡走,還在亭子裡抱著人坐了好久,這下後宮跟炸開鍋似的。

這陛下向來不進後宮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已經有不少人猜測陛下其實不行,但如今一瞧,哪裡是不行,陛下中意的是男子。

這下,眾妃嬪的主意,都打在自己宮裡長得清秀的太監身上,以往對於陛下的寵愛,是大家都沒有,反而可以和平相處,現在有點苗頭,大家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入夜後,剛點上蠟燭,亓官彥去沐浴,莫之陽趁這個機會去書案上,拿起單獨放起來的那一份奏摺,打開略微掃幾眼。

大概是明白什麼意思,但也不算是反詩,也就是一手七言律詩,其中有一句提到無彥之類的字眼,彥字是大金毛的名字。

再看奏摺一大串名單下面,是一個大大的,用硃砂寫著的“斬”字,眉頭不由得以一皺。

把奏摺放好,轉身離開書案,往龍床那頭去。

亓官彥沐浴完之後,頭髮帶著水汽,便沒有去鬨他,坐在書案旁邊的矮塌上看書,略微覺得頭髮乾了,纔過去尋人。

“陽陽在做什麼?”結果過去一看,就見到人盤坐在床上發呆,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亓官彥脫鞋上床。

被喚回神,莫之陽看著面前的男人,把脖子上的護身符解下來,“這個送給陛下吧。”

“這是何物?”亓官彥接過那護身符,卻是一個葡萄大小的圓形香牌,用紅色的線穿著,看起來有些簡陋。

莫之陽從盤腿坐改為跪坐,“這是師父送給我的,他說我們殺多了人會折壽,所以把這護身符給我,說是可以延年益壽,我希望陛下也可以一直陪著陽陽。”

端詳著手上的香牌,又聽陽陽這樣說,亓官彥纔想起來,陽陽今年才十九歲,自己都三十了。

是啊,若不延年益壽,又怎麼陪他到老。

“陽陽替我戴上?”亓官彥說著,把香牌重新遞給他。

“哎!”莫之陽歡喜的親手給他戴上香牌,滿心歡喜的看香牌戴在他身上,“陛下真好看。”

這正要就寢的時間,未央宮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這滿床鋪的綠色蟲子,愣是把唐婉婉嚇得直接暈過去。

這下,那群人又忙起來了。

第二日上朝,亓官彥坐在轎輦上,胸口的香牌昨天晚上才戴上,還是有些不習慣,但是卻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自己。

那孩子說,要陪他白頭到老,造殺孽折壽?

思及此,竟無端歎口氣,若是自己離開,這孩子這樣單純,又怎麼在這濁世生活?被人欺負,被人欺騙該如何。

越想越心驚,緊緊捂著牌子,也不說話。

莫之陽站在屋頂,看著轎輦拐過宮街,微不可聞歎口氣,希望自己可以救下那些人,人生那麼美好,就該好好珍惜纔是。

如果明目張膽的讓他放過的話,可能還會適得其反,隻能用這個辦法旁敲側擊,這樣的話也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宿主的想法係統哪裡不知道,這個宿主就是任務無關的人,總是抱著善,但涉及任務,又是另外一幅嘴臉,小小年紀有兩幅面孔,嗬。

這所謂的反詩,隻是有心之人陷害挑事的措詞而已,那些株連的最是無辜。

“我還得去未央宮搞事!”莫之陽說著,一躍使了輕功離開承乾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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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陛下的寵愛,是大家都沒有,反而可以和平相處,現在有點苗頭,大家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入夜後,剛點上蠟燭,亓官彥去沐浴,莫之陽趁這個機會去書案上,拿起單獨放起來的那一份奏摺,打開略微掃幾眼。

大概是明白什麼意思,但也不算是反詩,也就是一手七言律詩,其中有一句提到無彥之類的字眼,彥字是大金毛的名字。

再看奏摺一大串名單下面,是一個大大的,用硃砂寫著的“斬”字,眉頭不由得以一皺。

把奏摺放好,轉身離開書案,往龍床那頭去。

亓官彥沐浴完之後,頭髮帶著水汽,便沒有去鬨他,坐在書案旁邊的矮塌上看書,略微覺得頭髮乾了,纔過去尋人。

“陽陽在做什麼?”結果過去一看,就見到人盤坐在床上發呆,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亓官彥脫鞋上床。

被喚回神,莫之陽看著面前的男人,把脖子上的護身符解下來,“這個送給陛下吧。”

“這是何物?”亓官彥接過那護身符,卻是一個葡萄大小的圓形香牌,用紅色的線穿著,看起來有些簡陋。

莫之陽從盤腿坐改為跪坐,“這是師父送給我的,他說我們殺多了人會折壽,所以把這護身符給我,說是可以延年益壽,我希望陛下也可以一直陪著陽陽。”

端詳著手上的香牌,又聽陽陽這樣說,亓官彥纔想起來,陽陽今年才十九歲,自己都三十了。

是啊,若不延年益壽,又怎麼陪他到老。

“陽陽替我戴上?”亓官彥說著,把香牌重新遞給他。

“哎!”莫之陽歡喜的親手給他戴上香牌,滿心歡喜的看香牌戴在他身上,“陛下真好看。”

這正要就寢的時間,未央宮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這滿床鋪的綠色蟲子,愣是把唐婉婉嚇得直接暈過去。

這下,那群人又忙起來了。

第二日上朝,亓官彥坐在轎輦上,胸口的香牌昨天晚上才戴上,還是有些不習慣,但是卻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自己。

那孩子說,要陪他白頭到老,造殺孽折壽?

思及此,竟無端歎口氣,若是自己離開,這孩子這樣單純,又怎麼在這濁世生活?被人欺負,被人欺騙該如何。

越想越心驚,緊緊捂著牌子,也不說話。

莫之陽站在屋頂,看著轎輦拐過宮街,微不可聞歎口氣,希望自己可以救下那些人,人生那麼美好,就該好好珍惜纔是。

如果明目張膽的讓他放過的話,可能還會適得其反,隻能用這個辦法旁敲側擊,這樣的話也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宿主的想法係統哪裡不知道,這個宿主就是任務無關的人,總是抱著善,但涉及任務,又是另外一幅嘴臉,小小年紀有兩幅面孔,嗬。

這所謂的反詩,隻是有心之人陷害挑事的措詞而已,那些株連的最是無辜。

“我還得去未央宮搞事!”莫之陽說著,一躍使了輕功離開承乾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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