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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回到家以後吃了點飯，又餵了一下小雞，倒在炕上就睡過去了。
一直睡到晚飯時間才醒，起來喫晚飯，給何遠斌燒了洗澡水。
這場雨斷斷續續的下了十多天才結束，包括她出差那幾天一直到雨停。
期間有兩天晚上大家一直乾到天亮。
最後因爲體力不支暈倒的職工太多，就放棄了連軸轉的計劃。
雨徹底停後又等了幾天地乾了一些，拖拉機牽著康拜因下地跟著一起收割。
雖說農場是機械化，但是康拜因和拖拉機的數量有限。
機械化的同時人工不能停。
別看農場機械化種田聽著好聽，遇到這種時候還不如村子裏的那些生產隊輕鬆。
好歹人家平時就是人工種植，收成的時候還是乾那些活，就是搶工快慢的問題，也有損失但是肯定沒有農場嚴重。
有些半機械化的農村遇到這種天氣也是可以使用收割機的，因爲田地不是泥沼地，機器不會陷進去。
農場就不一樣了，遇到這種澇災工作量就是成幾倍的增加，損失也會更大。
連著下雨，田地裏的蘆葦瘋長，等到最後一天杜雁書跟著一起下地的時候，蘆葦已經長過麥子了。
看起來一片綠油油的。
蘆葦的杆要比麥稈硬多了，割的時候非常費勁，摻雜在麥子中間，隻能一起割掉再人工分開。
由於蘆葦的杆硬，割完以後斷茬也格外硬，一不小心被劃到皮膚就是一個大口子。如果踩到一個斜茬能穿破鞋底。
很多知青都被紮傷或者劃傷。
杜雁書看到那些發芽發黑的麥子都覺得心疼，更何況那些參與種植的職工們。
有的看著這樣的麥子直接掉眼淚了。
當初辛辛苦苦種的，現在成這樣了，那都是勞動的汗水換的，能不難受嗎？
實在發黴厲害的就不能要了，差不多的就留下農場職工自己喫。
大家一直乾到夕陽西下。
有人直接躺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有人坐在地上看著夕陽出神。
杜雁書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大田對面綿延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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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農場裏的那座山要大得多，也高得多。
她拿著相機又拍了幾張照片。
即便場裏已經做出了提前收割的計劃，大家辛苦將近二十天，最後還是不可避免的損失了至少三分之一的收成。
每年麥子因爲大雨、各種野獸的糟蹋也都要損失一些。
但是今年屬於澇災，這些損失已經算是很小的了。
按照好年頭畝產小麥300多斤到400斤算，今年的小麥平均畝產量大概在200斤左右。
人在自然面前真的是太渺小了，戰天鬥地，說的容易，要做起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土地再好，天公不作美，機器不夠先進也很難有好的收成。
“走吧，我們回去。”
杜雁書拍完照片叫上在旁邊一直安靜看著她的男人離開。
還有一些收尾工作就留給農業隊自己乾了。
大豆和玉米成熟還要等段時間，這些日子農業隊可以稍作休息。
什麼時候收完這兩樣就可以進入農閒了。
但是據說收成完，農業隊的人還有其他任務，要去山上挖防空巷道。
深挖洞廣積糧，備戰備荒爲人民。
這個深挖洞就是挖防空洞。
杜雁書跟何遠斌兩個人上交了農具一起回家。
何遠斌看著她消瘦的小臉心疼的要命，“累不累？明天早上不用早起了，可以多睡會兒。”
這些日子杜雁書每天都是淩晨兩點多起來給他做一頓早飯。
中間再給他做一頓午飯或者晚飯跟著食堂送過去。
杜雁書笑著搖搖頭，“不累，應該是你累，你明天不是也可以休息一天？我們都晚點起。”
照比何遠斌來說她簡直太輕鬆了，中間還能睡個回籠覺。
水缸裏的水這些日子都是何遠博來給挑的。
何遠斌這段時間每天都隻是睡五六個小時，明顯熬得瘦了一大圈。
還有兩天連軸轉，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
“好，明晚叫他們過來喫個飯，你什麼都不用做。”
何遠斌決定除去這種特殊的時候都由他來做飯，媳婦爲了他都這麼辛苦了，現在忙完了，該他照顧媳婦了。
一進家門，何遠斌就把杜雁書按坐在炕上，他去燒洗澡水。
倆人都在現場喫的晚飯，洗完澡就直接上炕睡了。
這些日子倆人隻是抱著一起睡，沒有過多的親密。
累得都打晃了還能有精力想其他的，泰迪都沒這麼大精神頭。
淩晨的時候兩個人都不自覺地醒過來一次，這些日子以來的生物鐘造成的機能反射。
想起來麥收結束了，直接又倒下接著睡。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七點了。
何遠斌先起來做飯，做好飯洗衣服。
這些日子換下來的衣服都是媳婦給洗，現在都是他的活了。
杜雁書在炕上也躺不住了，覺睡多了腰也疼。
早飯做的是手擀打滷麪。
兩個人喫完飯何遠斌打算去理髮室剪頭髮，結果裏面排了長長的隊伍。
大家這段時間都是早出晚歸，現在休息一天全跑來剪頭髮了。
倆人最後一起去了鎮上，剪頭髮順便買點喫的用的。
杜雁書覺得何遠斌真的是鋼鐵戰士，這段時間那麼累，睡了一晚上好覺立刻滿血復活。
剪完頭髮整個人更清爽了。
兩個人又去找了那個黑哥，買了點米麪油。
還是像上次一樣，讓他們送到回農場的路口。
兩個人出了巷子想去買點別的東西，何遠斌推著自行車，杜雁書走在旁邊，拿著記的紙條，嘴裏唸叨著還要買什麼。
這個地方很偏僻，出了巷子也沒多少行人。
何遠斌突然突然停下腳步，沉著聲音喝了一句，“出來吧！”
杜雁書本來還在叨叨紙上記的東西，一聽到這話立刻停下嘴。
還沒等她轉身看，何遠斌一把摟過她，隨即一個轉身迅速踢出一腳。
轉過身以後杜雁書看到後面偷襲的是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
那個男人勾起嘴角笑著看向何遠斌，也抬起腳，兩個人迅速打成一團。
杜雁書將自行車支好，回頭四處看著，猛地看到旁邊有一塊大石頭，她用力抱起來轉身就向兩個人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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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家門，何遠斌就把杜雁書按坐在炕上，他去燒洗澡水。
倆人都在現場喫的晚飯，洗完澡就直接上炕睡了。
這些日子倆人隻是抱著一起睡，沒有過多的親密。
累得都打晃了還能有精力想其他的，泰迪都沒這麼大精神頭。
淩晨的時候兩個人都不自覺地醒過來一次，這些日子以來的生物鐘造成的機能反射。
想起來麥收結束了，直接又倒下接著睡。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七點了。
何遠斌先起來做飯，做好飯洗衣服。
這些日子換下來的衣服都是媳婦給洗，現在都是他的活了。
杜雁書在炕上也躺不住了，覺睡多了腰也疼。
早飯做的是手擀打滷麪。
兩個人喫完飯何遠斌打算去理髮室剪頭髮，結果裏面排了長長的隊伍。
大家這段時間都是早出晚歸，現在休息一天全跑來剪頭髮了。
倆人最後一起去了鎮上，剪頭髮順便買點喫的用的。
杜雁書覺得何遠斌真的是鋼鐵戰士，這段時間那麼累，睡了一晚上好覺立刻滿血復活。
剪完頭髮整個人更清爽了。
兩個人又去找了那個黑哥，買了點米麪油。
還是像上次一樣，讓他們送到回農場的路口。
兩個人出了巷子想去買點別的東西，何遠斌推著自行車，杜雁書走在旁邊，拿著記的紙條，嘴裏唸叨著還要買什麼。
這個地方很偏僻，出了巷子也沒多少行人。
何遠斌突然突然停下腳步，沉著聲音喝了一句，“出來吧！”
杜雁書本來還在叨叨紙上記的東西，一聽到這話立刻停下嘴。
還沒等她轉身看，何遠斌一把摟過她，隨即一個轉身迅速踢出一腳。
轉過身以後杜雁書看到後面偷襲的是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
那個男人勾起嘴角笑著看向何遠斌，也抬起腳，兩個人迅速打成一團。
杜雁書將自行車支好，回頭四處看著，猛地看到旁邊有一塊大石頭，她用力抱起來轉身就向兩個人衝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