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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覺得神奇,“大劉師傅,你這速度也太快了!”
大劉衝她一笑,“我這還快啊?你知道那些鄂倫春的獵人扒一個皮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這個皮一會兒我簡單給你處理下,何隊認識鄂倫春的獵人,能將這個皮子做成熟皮,到時候給你做件麅子皮的衣服,冬天穿可暖和了,比軍大衣穿著輕快還保暖。”
“他們一年四季的打麅子,每件麅子皮都會留下。做這個有一套很厲害的手藝,普通的漢人根本不會。”
大劉又把麅子頭的皮單獨扒下來,用剔刀小心地將皮子上的殘肉刮乾淨。
“你把這個皮子晾乾,放在陰涼通風的地方,別在強光下面曬,後面的程式我就不會處理了。”
大劉又將整個麅子分成小點的塊兒,四條腿單獨放著。
走的時候杜雁書拿了一條麅子腿送給他。
大劉嚇得連忙擺擺手,“不要不要,這個我不能要。”
“拿著吧!”杜雁書找了一個報紙包起來放到他手上。
大劉看著手裏的麅子腿臉憋得通紅,“這、這怎麼好意思?”
杜雁書笑了笑,“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幫我這麼大忙呢,再說這麼多我們也喫不完,天這麼熱不喫也該壞了。”
大劉突然正色道,“對了,我教你做成臘肉,能儲存的時間長點,就是這大熱的天幾個月也沒問題。”
“行,謝謝大劉師傅。”
杜雁書還在想著怎麼儲存這些麅子肉呢。
去了皮也得有四十來斤了,天這麼熱一天就會壞了。
都分出去還怪捨不得的。
“走,你跟我去廚房拿點大粒鹽,我告訴你方法。”
大劉帶著杜雁書回到廚房,把方法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你要是整不好到時候我這邊忙完了我幫你。”
“沒事,我先試著弄一下,不明白的再問你。”
大劉笑嗬嗬的,“行,有事你儘管問我。”
拿了人家一個麅子腿,怪不好意思的,總想多乾點啥還一下人情。
杜雁書拿著大粒鹽離開,臨走的時候說了聲,“回頭我買了鹽拿到廚房
大劉擺擺手,“不用不用。”
杜雁書肯定要還的,大粒鹽不算稀缺東西,也不用票。
一般都是拿來醃鹹菜或者做大鍋飯的。
要是精鹽就費錢費票了。
她沒在後廚耽擱,回去就將那些麅子肉留出一部分一會兒要做的,剩下的都做成臘肉。
剩下的三條腿留著做臘肉,其他的身子部分也做成臘肉。
頭和下水一會兒就做。
整個上午杜雁書都在廚房忙活著。
臘肉要醃製三天,她放在陰涼地方扣上一個盆子,每塊肉切的塊不大。
現在天熱,還陰著天,之後還要晾一下,太大的塊不容易乾。
她燜了大米飯,做了一個肥腸炒尖椒,把麅子頭、肝和心肺以及四個蹄子滷了一下。
再把頭和蹄子的肉剔下來,這樣就避免在現場啃了。
做完以後她給何遠博送去一些。
“雁書……不是,那個嫂子,你不用過來看我了,我後天就拆線出院了,沒啥事了,你那有活就叫我。”
別看何遠博平時是個嘴欠的逗逼,但還不至於不懂事。
當然也得益於父母的教育,家教真的非常非常重要。
現在杜雁書過來看他有同學的情分在,肯定更多的還是因爲自己哥哥忙顧不上他。
“行,等著忙完麥收去家裏喫飯,我打了一隻麅子。”
何遠博激動的差點彈起來,“你打的麅子?!用棒子啊?”
杜雁書樂了,“沒,你哥給了我一個弩槍讓我玩。”
何遠博要說的話一下憋回去了,他就不該問!
讓你嘴欠!
他心心念唸的弩槍,他哥連摸一下都不讓,就這麼給媳婦當玩具了。
杜雁書沒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她也不知道他們哥倆之前都有些啥節目。
“這裏面就是麅子肥腸炒辣椒,那個辣椒不辣,沒什麼刺激性,還有滷的麅子頭下水什麼的,你中午就不用讓人給你打飯了,我去給你哥送飯了。”
何遠博打開飯盒,決定化悲痛爲食量。
杜雁書從醫院直接去了食堂,拎著給何遠斌準備的飯菜,和大劉以及另一個職工一起送飯去現場。
今天一直下的都是磨磨嘰嘰的毛毛雨,倒也沒那麼熱。
早上杜雁書沒過來送飯,讓何遠斌倒覺得缺了點什麼。
中午一看見媳婦過來立刻露出笑臉。
杜雁書將兜子遞給他,小聲說:“我打了一隻麅子,裏面是今天做的。”
何遠斌驚訝地看著她,“你上山了?有沒有遇到危險?”
杜雁書連忙搖搖頭,笑著看他,“沒有,就是遇見一個傻麅子。”
什麼野雞和狼的事一概沒提。
“別再自己去了,麥收過後我會帶幾個民兵上山打獵。”
現在山上的動物越來越猖狂,也越來越氾濫了,正好也打回來一些給職工改善生活了。
杜雁書點著頭,“我知道了,等著麥收結束後,叫上小博和孫誌勇他們過來喫頓飯。”
之前何遠斌出差的時候孫誌勇沒少幫著打野雞兔子之類的,訓練那麼辛苦還要想著兄弟交代的事情。
即使是關係再好的兄弟姐妹、朋友,甚至是父母和夫妻也不能把人家的付出當成理所應當。
何遠斌微笑著看她,“你做主。”
一共兩個飯盒,一個裝的是菜,一個是飯,杜雁書又從食堂的送餐裏打了湯給他。
何遠斌接過湯看著她,眼裏帶著心疼,“晚上別過來送飯了,一會兒回去好好睡一覺,聽話。”
看著這些飯菜他能猜出來,從他早上走了媳婦就沒閒著。
杜雁書很乖地點點頭,“好,晚上我不過來了。”
她也確實挺困的。
愛一個人的同時萬萬不能忘了愛自己。
兩個人可以彼此依靠,也要相互成全。
在愛與被愛中找到一個平衡點。
何遠斌握住她的手,喉嚨微動,“等著麥收結束了家務活都我做。”
從戀愛時的那份悸動和激情,轉爲夫妻之間柴米油鹽這些瑣事以後纔算真正的開始。
有的夫妻間因爲瑣事,當初的浪漫甜蜜不復存在,甚至相看兩相厭。
有的卻因爲這些瑣事彼此牽絆變得更加親密。-
今天一直下的都是磨磨嘰嘰的毛毛雨,倒也沒那麼熱。
早上杜雁書沒過來送飯,讓何遠斌倒覺得缺了點什麼。
中午一看見媳婦過來立刻露出笑臉。
杜雁書將兜子遞給他,小聲說:“我打了一隻麅子,裏面是今天做的。”
何遠斌驚訝地看著她,“你上山了?有沒有遇到危險?”
杜雁書連忙搖搖頭,笑著看他,“沒有,就是遇見一個傻麅子。”
什麼野雞和狼的事一概沒提。
“別再自己去了,麥收過後我會帶幾個民兵上山打獵。”
現在山上的動物越來越猖狂,也越來越氾濫了,正好也打回來一些給職工改善生活了。
杜雁書點著頭,“我知道了,等著麥收結束後,叫上小博和孫誌勇他們過來喫頓飯。”
之前何遠斌出差的時候孫誌勇沒少幫著打野雞兔子之類的,訓練那麼辛苦還要想著兄弟交代的事情。
即使是關係再好的兄弟姐妹、朋友,甚至是父母和夫妻也不能把人家的付出當成理所應當。
何遠斌微笑著看她,“你做主。”
一共兩個飯盒,一個裝的是菜,一個是飯,杜雁書又從食堂的送餐裏打了湯給他。
何遠斌接過湯看著她,眼裏帶著心疼,“晚上別過來送飯了,一會兒回去好好睡一覺,聽話。”
看著這些飯菜他能猜出來,從他早上走了媳婦就沒閒著。
杜雁書很乖地點點頭,“好,晚上我不過來了。”
她也確實挺困的。
愛一個人的同時萬萬不能忘了愛自己。
兩個人可以彼此依靠,也要相互成全。
在愛與被愛中找到一個平衡點。
何遠斌握住她的手,喉嚨微動,“等著麥收結束了家務活都我做。”
從戀愛時的那份悸動和激情,轉爲夫妻之間柴米油鹽這些瑣事以後纔算真正的開始。
有的夫妻間因爲瑣事,當初的浪漫甜蜜不復存在,甚至相看兩相厭。
有的卻因爲這些瑣事彼此牽絆變得更加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