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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騙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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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桑雖然不知道陸以北是如何做到,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名美少女。

但是抱有不可告人的意圖,利用這種詭異的能力,去假扮別人的妻子就離譜。

“……”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難道說,她根本不是假扮,而是真的和清霽前輩的玄孫……

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在華桑的腦海中閃過,她瞬間就起了雞皮,身子猛地一激靈。

不行不行,越想越奇怪了!

華桑定了定神,看向清霽,用這種方式轉移了注意力,阻止了自己的思維向不對勁的方向繼續發散。

一旁,清霽揹負雙手,來回踱步,自顧自地喃喃自語、長籲短歎。

“哎——!孫媳婦兒從我這兒起碼學走了五六成本事,按說實力已經很不錯了,怎麼會遇到意外呢?”

“現在雖然,呃……不止一個,但至少也得弄清楚人是死是活才行,就這樣生死未卜的,也不是個辦法。”

說話間,清霽若有所思地抬頭望天,看著天上被暗紅色霧靄籠罩著,像是蒙了一層毛玻璃的新月,沉重地噓了一口氣。

“雖然那個冒牌貨就算拿了靈台淨業,也隻能當做一柄鋒銳的斷劍使,可關鍵要是人出了事兒,那就糟糕了……愁死我了。”

聽到此處,華桑突的愣了一下,上前一步追問道,“等等前輩,您剛纔說,絕絕子拿了靈台淨業,也隻能當做普通兵刃使用?”

“錯!”清霽腳步一滯,側身瞥了一眼身後的華桑,糾正道,“不是普通兵刃,是鋒銳絕頂的兵刃!”

華桑,“……”您在意的點,多少有點奇怪。

頓了頓,清霽轉過身來,向華桑解釋道,“由於某些特殊原因,隻有我的後人,或是我後人的伴侶,才能掌控靈台淨業。”

“當然,別的人也不是不能使用,但隻是使用不是掌控,旁人拿著靈台淨業,是沒辦法發揮出它的神異的。”

說完,清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微蹙了一下眉頭,轉過身去,陷入了思索。

他突然發現,他想不起來,靈台淨業是出於何種原因,隻限陸家人或是陸家人的配偶使用了。

他隻是隱約記得,這種限製,是在靈台淨業重鑄之後纔有的,具體細節則是一片空白。

難道說,我每次“死亡”後,再度甦醒時的那份悵然若失的感覺,就是因為忘了這件事兒嗎?清霽想。

他隱隱覺得,重鑄靈台淨業的細節,對他來說很重要,似乎跟小胭脂有關。

“嗯?”

華桑歪了歪腦袋,迅速地在腦海中,將目前已知的資訊過了一遍。

下一刻,豁然開朗的感覺,就像是一股電流穿過了她的腦海,令她的眼眸一顫。

呃,好像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那柄戒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存放在大純陽宮的,已經難以追溯。

過去,曾有無數弟子藉助那柄戒尺磨礪心性,但從未聽說過有人將那柄戒尺帶出過大純陽宮。

按照師長們的說法,前人無法將戒尺帶走,是因為他們都沒有獲得戒尺的認可。

就好像石中劍的傳說中,沒有獲得認可的人,無法拔出寶劍一樣。

然而此刻,聽了清霽的一番解釋,華桑突然意識到,她能夠將戒尺隨身攜帶,或許不隻是因為獲得了戒尺內殘魂的認可那麼簡單。

後人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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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婚約算不算?如果算的話,我能夠將戒尺帶出大純陽宮,會不會是因為我那位素未謀面的婚約對象呢?

至於神異之處……

攜帶戒尺的時,倒是更加容易摒棄雜念凝神靜氣,也更容易抵禦體內黑夜侵蝕帶來的,負面情緒影響,不知道這算不算神異之處。

暗自思忖了一陣後,華桑覺得她已經知道,陸以北做了些什麼了。

陸以北大概真的用“王姑娘”的身份,跟清霽前輩的玄孫定下了婚約,為的就是能夠掌控靈台淨業。

呃,這麼說來,我的婚約對象,算不算是被一個男的搶走了?

雖然我也沒打算履行婚約,但是這樣一想,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嘖,吃瓜不小心吃到自己身上了可還行?

想到此處,華桑心中隱隱有了幾分怒意,對陸以北的印象又惡劣了幾分。

當然,這份怒意並不是因為,陸以北跟她的婚約對象,有不可描述的關係,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她感到憤怒是因為陸以北那沒有底線的行為。

人活著,如果沒有底線,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單是欺騙百歲老人就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她竟然還騙婚?

這些沒底線的事情她都乾得出來,背地裡還不知道用那種奇怪的能力,乾過多少招搖撞騙的勾當呢!

必須得拆穿她,不能讓清霽前輩被那傢夥給矇在鼓裏!

華桑心中有了決斷,立刻看向清霽,嚴肅地說道,“清霽前輩,有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跟您說一下。”

正努力回想著重鑄靈台淨業細節的清霽,聽見華桑的聲音,收回了思緒,“嗯?什麼事兒?你儘管說便是。”

華桑抿了抿嘴唇,“我想說,剛纔聽了您的話,我發現王不留行就是絕絕子。”

“哦?你這麼說……”清霽微蹙了一下眉頭,緊跟著便眼前一亮,點了點頭,“我大概明白了。”

孫媳婦兒多半是為了尋回戒尺,給自己偽造了一個身份,喬裝打扮了一番,從而方便接近大純陽宮弟子吧?

“嘖嘖,還冒充張淮南的師姐?虧她想得出來!”

“前輩,您說的不是重點。”華桑繼續道,“重點是,王不留行真名叫陸以北,正常狀態下應該是男性纔對,我懷疑她可能在騙婚!”

“呃,就算如此,也不一定是騙……”清霽話說到一半,腦瓜子突然嗡了一下,猛地回過了神來,瞪大了雙眼,看向華桑,詫異地追問道,“等會兒?你說她真名叫啥來著?”

“她真名叫……#@*%!”

清霽,“???”

華桑聽見從自己口中傳來的聲音,竟變成了一陣,好似播放損壞音頻時發出的雜音。

她愣了一下子,張了張嘴想要重複一遍剛纔的話語,就在這時,她的眼前突然一陣恍惚。

她的身體突然扭曲了起來。

像是被風吹散的濃霧一樣,華桑的身影逐漸變形、模糊、淡去,轉眼間便消失在了天台之上。

“……”清霽凝望著華桑消失的地方,皺起了眉頭,目色漸冷。

她剛纔說的,王不留行的真名叫陸以北是吧?

我就說,一直覺得哪裡怪怪的……要不是這位真的玄孫媳婦兒告訴我,我恐怕現在還被矇在鼓裏。

小兔崽子,竟然敢騙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清霽想著,一股駭人的靈能波動,自他體內勃然迸發,伴著“轟”的一聲悶響,天台上瞬間出現了一道道猙獰的裂紋。

————

宸一旅館,306號房內。

“呼——!”

華桑甦醒了過來,睜開雙眼,凝望著天花板,,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怎麼會突然醒過來了呢?

就像是,被某種力量,強行中斷了與戒尺的聯絡一樣。

思索著,華桑舉起戒尺,送到面前仔細端詳。

戒尺仍是之前那般模樣,黑漆漆的,沒有刻度,泛著金屬光澤,彷彿黑鐵鑄造而成。

似乎沒什麼問題?是戒尺和斷劍共鳴造成的影響,隨著時間推移減弱了的緣故嗎?

應該是這樣吧?畢竟,我本來也不該出現在那裡的。

可是,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

華桑想著,再度端詳了一陣戒尺,然後逐漸地皺起了眉頭。

戒尺還是那柄戒尺,看不出任何異樣,她卻莫名地感覺有些陌生。

“錯覺麼?罷了,回頭重新溝通戒尺,確認一下好了。”

自言自語著,華桑翻個身,面朝下,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不多時屋子裡便回迴盪開了均勻的呼吸聲。

她今天本來就已經很累了。

在跟戒尺突然中斷聯絡,甦醒過來後,更是感覺到頭暈目眩,太陽穴隱隱作痛,肌肉痠痛的不適感遍佈全身。

於是,她一閉上眼睛,便再也支撐不住,很快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

另一邊,宸一旅館後院。

王長老懷抱著那柄掉包得來的戒尺,快步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進入屋中,將門反鎖起來,施展了遮蔽探知的咒式,他快步來到床邊,從枕頭下摸出了那枚徽章,向其中注入了靈能。

伴隨著徽章輕顫,王長老的耳邊,響起了那道毫無特征的聲音。

“哦?已經成功了嗎?不愧是王長老,辦事兒就是高效且靠譜!”

“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王長老沉聲道,“接下來怎麼辦?這樣做,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他剛纔在調換戒尺前已經仔細看過了,兩柄戒尺的確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差別。

但那隻是外表一樣而已!

大純陽宮的弟子都知道,戒尺中有前輩先賢的殘魂寄居,那位大人就算能完美複製戒尺,恐怕也沒辦法複製前輩先賢的殘魂,時間久了難保不出問題。

“王長老是在擔心事情敗露,影響您在門中的地位嗎?”徽章中傳來聲音,無情地點破了王長老的心思,“哈哈,放心,那戒尺為華桑持有,出了問題,隻要她不說,旁人怎麼會知道?”

“可萬一她……”

“沒有萬一!”徽章中的聲音打斷道,“那柄戒尺乃是那位大人的恩賜之物,隻要華桑嘗試使用戒尺,她就能感受到恩澤,運氣好的話,甚至還能見到那位大人沉睡的美妙姿態呢!”

“……”

王長老想到自己初次溝通拂塵時的場景,目光微凝,忐忑的心情頓時平複了許多。

是的,隻要感受到那位大人的恩澤,華桑必定會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到時候,她就算察覺到了所持戒尺的異常,也不會泄露分毫!

(又是少更的一天,最近兩天每晚都失眠,狀態很不好,整個人更華桑跑完一趟馬拉鬆一樣,難受得一批,再容我拉垮一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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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體內勃然迸發,伴著“轟”的一聲悶響,天台上瞬間出現了一道道猙獰的裂紋。

————

宸一旅館,306號房內。

“呼——!”

華桑甦醒了過來,睜開雙眼,凝望著天花板,,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怎麼會突然醒過來了呢?

就像是,被某種力量,強行中斷了與戒尺的聯絡一樣。

思索著,華桑舉起戒尺,送到面前仔細端詳。

戒尺仍是之前那般模樣,黑漆漆的,沒有刻度,泛著金屬光澤,彷彿黑鐵鑄造而成。

似乎沒什麼問題?是戒尺和斷劍共鳴造成的影響,隨著時間推移減弱了的緣故嗎?

應該是這樣吧?畢竟,我本來也不該出現在那裡的。

可是,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

華桑想著,再度端詳了一陣戒尺,然後逐漸地皺起了眉頭。

戒尺還是那柄戒尺,看不出任何異樣,她卻莫名地感覺有些陌生。

“錯覺麼?罷了,回頭重新溝通戒尺,確認一下好了。”

自言自語著,華桑翻個身,面朝下,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不多時屋子裡便回迴盪開了均勻的呼吸聲。

她今天本來就已經很累了。

在跟戒尺突然中斷聯絡,甦醒過來後,更是感覺到頭暈目眩,太陽穴隱隱作痛,肌肉痠痛的不適感遍佈全身。

於是,她一閉上眼睛,便再也支撐不住,很快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

另一邊,宸一旅館後院。

王長老懷抱著那柄掉包得來的戒尺,快步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進入屋中,將門反鎖起來,施展了遮蔽探知的咒式,他快步來到床邊,從枕頭下摸出了那枚徽章,向其中注入了靈能。

伴隨著徽章輕顫,王長老的耳邊,響起了那道毫無特征的聲音。

“哦?已經成功了嗎?不愧是王長老,辦事兒就是高效且靠譜!”

“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王長老沉聲道,“接下來怎麼辦?這樣做,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他剛纔在調換戒尺前已經仔細看過了,兩柄戒尺的確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差別。

但那隻是外表一樣而已!

大純陽宮的弟子都知道,戒尺中有前輩先賢的殘魂寄居,那位大人就算能完美複製戒尺,恐怕也沒辦法複製前輩先賢的殘魂,時間久了難保不出問題。

“王長老是在擔心事情敗露,影響您在門中的地位嗎?”徽章中傳來聲音,無情地點破了王長老的心思,“哈哈,放心,那戒尺為華桑持有,出了問題,隻要她不說,旁人怎麼會知道?”

“可萬一她……”

“沒有萬一!”徽章中的聲音打斷道,“那柄戒尺乃是那位大人的恩賜之物,隻要華桑嘗試使用戒尺,她就能感受到恩澤,運氣好的話,甚至還能見到那位大人沉睡的美妙姿態呢!”

“……”

王長老想到自己初次溝通拂塵時的場景,目光微凝,忐忑的心情頓時平複了許多。

是的,隻要感受到那位大人的恩澤,華桑必定會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到時候,她就算察覺到了所持戒尺的異常,也不會泄露分毫!

(又是少更的一天,最近兩天每晚都失眠,狀態很不好,整個人更華桑跑完一趟馬拉鬆一樣,難受得一批,再容我拉垮一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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