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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牛郎,猛漢,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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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長生路,一棟老舊的民宅,頂層角落的一間出租屋內,廉價的木地板被鮮血染紅,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一名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男子倒在血泊裡,左手、左腳都被砍掉了,扔在了房間的角落,腹部猙獰的傷口中隱約能夠看見內臟,額頭上增生出來的一隻眼睛裡還插著一根削尖的鉛筆。

白開蹲在地上檢查完了屍體,從男子右手緊握的菜刀上挪開目光,站起身來,摘掉了手套,整理了一下衣衫,轉身看向身後等候多時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們。

“兄弟們,危險已經排除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剛纔找到的那封遺書給我看看,我順便出去抽根菸。”

說完,接過一名特別行動小組成員遞來的,染血的紙張,他便轉身離開了出租屋。

來到走廊上,白開靠在窗子邊,接著陽光閱讀起了那名男子留下的遺書。

【我可能真的病了,但是去醫院的話……】

遺書上隻有這一段文字字跡清晰,再往後的文字便完全陷入了混亂,歪歪扭扭的,像是毫無邏輯的塗鴉,讓人完全看不出想要表達什麼內容。

但是那些雜亂的線條和紙張上沾染的血跡,卻無處不在的透露著寫下這封遺書的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的瘋狂。

看完男子的遺書,他從上衣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了煙盒,抽出了一根菸卷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與各種怪談事件打交道的時間已經夠久了,見過各種死狀奇慘的屍體。

雖然這兩天出現的黑夜病患者,算不上死狀最慘的,但已經算得上是,他見過的最讓人揪心的死狀之一了。

白開剛到現場的時候,就請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調查過男子的資訊,二十一歲,家境不太好,剛畢業不久,找了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租了一間租金便宜的一居室,纔剛剛在花城安定下來。

就像是很多手頭不太寬裕的人,因為擔心花錢,生了小病不敢去醫院看病一樣,在身體出現輕微的異常之後,男子似乎也選擇了熬過去。

然而結果卻是,經受不住黑夜病帶來的痛苦,最終精神出現了錯亂,親手砍掉了自己的手腳、剖開腹部,殺了自己,孤獨的死在了出租屋裡。

今天一天的時間裡,有二十一位黑夜病患者,在花城各醫院就診。

但那隻是已知的病患,或許還有更多患者,像是死在出租屋裡的男子一樣,沒錢去醫院,不敢去醫院,自己承擔著痛苦,等待死亡來臨。

“媽的!那個瘋女人……我™一開始就不該攔下這活兒,該跟李軒換一換,跟著小鳶追殺那個該死的日蝕會成員的。”

白開一想到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陸以北尋找祁南竹引發的,便忍不住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泄憤似的將手中的遺書揉成了團。

就在他準備將手中的紙團扔出去的時候,一個熟悉而又令人生厭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白開乾員,你這算不算是破壞證物呢?”

白開轉過身去,看見了祁東似笑非笑的表情,臉色一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沉聲道,“你說你有辦法找到小北,這都過去兩三天了,怎麼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祁東白了白開一眼,推開他的手道,“我的確知道辦法,但是那地方你我恐怕都去不了,想要去那裡把陸以北帶回來的話,還得你幫忙才行。”

“我幫忙?”白開愣了一下。

“沒錯。”祁東點了點頭,“我知道一個人,是從那個地方來的。”

“誰?”

“顧希留。”

白開,“???”

這跟那隻鴿子有什麼關係?

對她委以重任,真的沒問題?

——————

深夜,花城,太古小區,某民宅內。

陽台上,兩名中年男子雙手環在胸前。

他們的視線透過落地玻璃窗,看著房間內那名穿著白鴿連身睡衣的栗色長髮圓臉少女,微眯著眼睛,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不是說,你很瞭解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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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還仔細看過她的檔案嗎?那你為什麼不知道,她晚上睡覺的時候,會鎖上所有門窗?”白開幽幽道。

祁東白了白開一眼,淡淡道,“我以前隻是偷偷觀察過她,又沒打算潛入她家裡,這種事情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白開撇了撇嘴,然後默默地從腰間摘下了嗩呐,開始準備為顧希留傾情提供深夜叫.床服務。

“臥槽!?”祁東餘光瞥見白開手中的嗩呐,嘴角抽出了一下,“這活兒,你好像很熟練的樣子?你到底乾過幾回啊?”

“也就在琥珀館吹了七八回而已……”

白開不以為意地說著,調整了一下哨片,舉起了嗩呐送到了嘴邊,眼見著就要吹響,祁東卻突然抬手,打斷了“施法”。

“等一下。”

“怎麼?不吹這玩意兒,你準備砸窗戶進去?”白開疑惑道。

“不。”祁東看著屋子裡的少女,正色道,“之前告訴你這位顧乾員來自那個地方的時候,你不是不相信嗎?”

“現在,她已經睡熟了,你就瞧好吧!好戲就要開場了。”

好戲?什麼好戲?白開皺了皺眉,就在這時,一股詭譎而隱秘的靈能波動,突然間就從顧希留的臥室中擴散了出來。

白開之前跟顧希留接觸過,他很清楚那絕對不是顧希留的靈能波動。

詫異間,他猛地回首看去,便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臥室裡,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起落,光影一陣扭曲,四壁忽而不規則地拉長,忽而縮短。

本不存在的枕頭、桌椅、擺件突然間憑空出現,又在轉眼間消失了蹤影,牆角的小熊玩偶像是被什麼力量死命拉扯著似的,捲成了旋渦狀,不時有半虛半實的人影在顯現,匆匆走過,沒走出幾步,就遁入了黑暗。

一時間,整間臥室,就像是以顧希留為中心,出現了某種難以具體形容、違背常理的空間錯亂。

“她睡覺的時候,一直都這樣的?”白開驚道,“不應該吧?她要是一直都這樣,早就被覬覦祁南竹力量的那些傢夥抓去,生吞活剝了,就算……”

他曾經在花城司夜會的內部會議上,親眼看見顧希留剛聽李軒發言了三句,就一頭栽倒在了會議桌上,熟睡了過去,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但,那時並沒有出現什麼異狀。

“你想說,就算不被黑惡勢力抓走,也該被總部研究所那些瘋子帶去觀察了,對吧?”祁東斜眼看著白開道。

白開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表情卻無聲地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你這樣想其實沒錯。”祁東聳聳肩道,“她要真是一直這樣,甚至連成為司夜會乾員的機會都沒有。”

靈紋或靈紋不穩定的靈能力者,不僅不能成為司夜會乾員,還得受到控製和觀察。

“不過,早前她的情況並沒有這麼嚴重,隻是偶爾睡的時間長了,會引發極微小的,難以察覺的錯亂。”

“就像是,突然有一支筆突然消失,沒吃完的薯片莫名地見了底,手機或鑰匙不見了蹤影……這種程度,就算有人發現,隻會覺得有人順手拿走了,或是自己遺忘在了什麼地方而已。”

“……”

淦喲!我說我辦公室裡的簽字筆、牙簽、打火機,總是過了就莫名其妙沒了,跟怪談事件一樣,原來是她在作怪?

腹誹著,白開看向祁東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她的這種情況,是隨著最近花城發生的那些怪事兒,才逐漸變強的?”

“沒錯。”祁東點了點頭,“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對她來自那個地方這件事情,才從猜測變成了篤定。”

“明白了。”白開點了點頭,然後舉起了嗩呐送到了嘴邊。

於是,猶如刮鍋、挫鋸、驢叫喚的刺耳聲響,響徹了太古小區……

——————

是夜,花城太古小區。

鬆軟的粉紅色床墊上,身穿著白鴿連身睡衣的少女雙目緊閉,熟睡著,身體曲線讓人心曠神怡,臉龐水潤得像是剛成熟的水蜜桃,讓人看了就有想要觸碰的衝動。

顧希留打小就比同齡人能睡。

一天二十四小時,至少有一半的時間,她都在熟睡中。

她每次睡著的時候,都會在夢裡隱約地看見一座城市的輪廓,那座城市在不斷向她發出無聲的呼喚。

那種呼喚聲,如泣如訴,帶著一絲難掩的溫情,就像是母親在呼喚著自己的孩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投入她的懷抱裡。

而每一次,當顧希留忍不住迴應那溫情的呼喚時,她就會立刻昏睡過去。

再後來,加入了司夜會,繪製了【英靈種·莊生迷蝶】靈紋之後,這種情況就更嚴重,每天有十五六個小時都在睡覺。

於是,她總是會突然倒在街邊、家裡,倒在會議室中,倒在任何人類可以想象到的地方……不受控製的睡去。

最近,也不知為何,那座城市的呼喚她的頻率越來越高,夢中看見的景象也越來越清晰了。

她夢見自己在進入到了那座城市當中,流連在陌生的街頭,尋找著什麼人,好幾天都沒能吃上一口飯。

腹中那種由饑餓帶來的強烈酸意,格外真實,就算是醒來之後,仍舊有所殘留,隨之而來的就是暴飲暴食。

隻用了一週的時間,她就胖了五斤!

最近的一次,她還夢到了自己被某個可怕的女人綁架了,嚴刑拷打,並把一台加濕器,用力地塞進了她的嘴裡……

……

今夜,顧希留提前吃了大量的食物,喝了一點兒熱牛奶,洗了一個熱水澡,早早的上床,沒多久便熟睡了過去。

睡得那麼柔美,那麼香甜,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

但,今夜給睡美人施加詛咒的巫女並沒有出現,來的是兩個毫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怪大叔。

“嗚——!”

那攜帶著微弱的靈能波動,宛如冥府呼喚一般的聲音,彷彿要把人的聽覺都殺死那樣。

顧希留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房間裡的錯亂現象瞬間消散,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她揉著眼睛坐起身,朝著窗外望去,在看見了陽台上,那兩個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的“怪叔叔”,歪了歪腦袋,然後默默地從枕頭下面,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警察叔叔嗎?我家進賊了!”

顧希留意識還沒完全從睡夢中甦醒過來,朦朦朧朧間看見了白開和祁東,第一反應便是報警。

“嗯嗯!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白開、祁東,“???”

————

花城,新城區派出所,留置室內,關著兩個男人。

一個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每次掃黃都有你!”氣質的**牛郎。

一個是彷彿隻需要一句“你瞅啥?”就能一拳打爆人腦殼的彪形大漢。

白開斜眼看了祁東許久,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了,“這就是你說的計劃?沒想到顧希留會報警吧?”

說話間,他一抬手,不動聲色地施展了一記簡單的咒式,隔絕了兩人對話的聲音。

顧希留打完報警電話,就轉身跑到隔壁的房間鎖上了門繼續矇頭大睡,根本沒有看清白開和祁東的臉,再加上之前那可怕的嗩呐聲,讓顧希留的鄰居們格外“熱情”,於是兩個人便在警察趕到後,被愉快送走了。

雖說司夜會常年跟警局保持著合作關係,他們不至於真的被當成什麼犯罪分子拘留起來,但是作為遵紀守法好公民,基本流程還是要走的。

“早如此,就該按我說的,走正規流程,通知顧希留來協助我們處理事件纔對。”

祁東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開,那眼神像是要從他身上剜下一塊肉來似的。

“放你孃的屁!”

“南竹剛過世的時候,各方勢力為了爭奪她留下的東西,把花城攪成了一鍋粥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你還想看慘劇重演一次?”

聽祁東舊事重提,白開立刻閉上了嘴,在沉默中,他盯著留置室的牆角,目光漸深,思緒漸漸地飄向了花城於陰影籠罩下,交織著血與火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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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觸碰的衝動。

顧希留打小就比同齡人能睡。

一天二十四小時,至少有一半的時間,她都在熟睡中。

她每次睡著的時候,都會在夢裡隱約地看見一座城市的輪廓,那座城市在不斷向她發出無聲的呼喚。

那種呼喚聲,如泣如訴,帶著一絲難掩的溫情,就像是母親在呼喚著自己的孩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投入她的懷抱裡。

而每一次,當顧希留忍不住迴應那溫情的呼喚時,她就會立刻昏睡過去。

再後來,加入了司夜會,繪製了【英靈種·莊生迷蝶】靈紋之後,這種情況就更嚴重,每天有十五六個小時都在睡覺。

於是,她總是會突然倒在街邊、家裡,倒在會議室中,倒在任何人類可以想象到的地方……不受控製的睡去。

最近,也不知為何,那座城市的呼喚她的頻率越來越高,夢中看見的景象也越來越清晰了。

她夢見自己在進入到了那座城市當中,流連在陌生的街頭,尋找著什麼人,好幾天都沒能吃上一口飯。

腹中那種由饑餓帶來的強烈酸意,格外真實,就算是醒來之後,仍舊有所殘留,隨之而來的就是暴飲暴食。

隻用了一週的時間,她就胖了五斤!

最近的一次,她還夢到了自己被某個可怕的女人綁架了,嚴刑拷打,並把一台加濕器,用力地塞進了她的嘴裡……

……

今夜,顧希留提前吃了大量的食物,喝了一點兒熱牛奶,洗了一個熱水澡,早早的上床,沒多久便熟睡了過去。

睡得那麼柔美,那麼香甜,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

但,今夜給睡美人施加詛咒的巫女並沒有出現,來的是兩個毫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怪大叔。

“嗚——!”

那攜帶著微弱的靈能波動,宛如冥府呼喚一般的聲音,彷彿要把人的聽覺都殺死那樣。

顧希留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房間裡的錯亂現象瞬間消散,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她揉著眼睛坐起身,朝著窗外望去,在看見了陽台上,那兩個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的“怪叔叔”,歪了歪腦袋,然後默默地從枕頭下面,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警察叔叔嗎?我家進賊了!”

顧希留意識還沒完全從睡夢中甦醒過來,朦朦朧朧間看見了白開和祁東,第一反應便是報警。

“嗯嗯!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白開、祁東,“???”

————

花城,新城區派出所,留置室內,關著兩個男人。

一個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每次掃黃都有你!”氣質的**牛郎。

一個是彷彿隻需要一句“你瞅啥?”就能一拳打爆人腦殼的彪形大漢。

白開斜眼看了祁東許久,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了,“這就是你說的計劃?沒想到顧希留會報警吧?”

說話間,他一抬手,不動聲色地施展了一記簡單的咒式,隔絕了兩人對話的聲音。

顧希留打完報警電話,就轉身跑到隔壁的房間鎖上了門繼續矇頭大睡,根本沒有看清白開和祁東的臉,再加上之前那可怕的嗩呐聲,讓顧希留的鄰居們格外“熱情”,於是兩個人便在警察趕到後,被愉快送走了。

雖說司夜會常年跟警局保持著合作關係,他們不至於真的被當成什麼犯罪分子拘留起來,但是作為遵紀守法好公民,基本流程還是要走的。

“早如此,就該按我說的,走正規流程,通知顧希留來協助我們處理事件纔對。”

祁東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開,那眼神像是要從他身上剜下一塊肉來似的。

“放你孃的屁!”

“南竹剛過世的時候,各方勢力為了爭奪她留下的東西,把花城攪成了一鍋粥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你還想看慘劇重演一次?”

聽祁東舊事重提,白開立刻閉上了嘴,在沉默中,他盯著留置室的牆角,目光漸深,思緒漸漸地飄向了花城於陰影籠罩下,交織著血與火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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