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玄幻小說
  3. 在充滿怪談的世界裡成為魔女_漫畫
  4. 第二十二章 萬一是內傷呢?

第二十二章 萬一是內傷呢?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與地面沉重有力地衝撞,讓陸以北的眼前一陣發黑閃爍起一片小星星。

緊跟著,還不等他回過神來,看清眼前的變化,瘋老頭增生出的那兩條手臂,便攀上了他的身體。

雙肩被鎖死,緊張到無法呼吸,陸以北感覺到了從肩膀處傳來的寒意,一股巨大的力道彷彿要把他的肩胛骨給碾碎一般。

在一陣皮膚撕裂,骨骼錯位的瘮人聲音中,一股濃烈的腥臭味便撲面而來。

陸以北一抬頭,便看見瘋老頭那完全扭曲失常的面龐,十數隻渾濁的眼中零落在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惡毒,蒼白的眼珠在眼眶裡跳動,嘴裡不斷傳來磨牙的聲音,咧開嘴,從滲血的牙縫中擠出一聲怪異的冷笑。

“嘿嘿——!”

他的胸腔和腹腔已經完全張開了,像是被人剖開了似的分開兩半,各種臟器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陸以北的面前。

在那些臟器的空隙之間,大量的暗紅色血肉,蠕動著,不斷變化出各種形狀,就好像那並不是瘋老頭身體的一部分,而是某種寄生生命,它們之間甚至會相互撕咬。

腥臭的汁水四處飛濺,濺在地上,濺荒草上,而濺在陸以北的身上的那些汁水,像是發生了某種未知的化學反應,頓時發出“劈啪”的爆響。

他從未感覺如此接近過死亡。

每個人感受到死亡逼近時的表現都會有所差別,有的人會陷入沉默,有的人會竭嘶底裡的尖叫,有的人則會絮絮叨叨說話。

情急之下,陸以北嘴巴像不受控製似的,便開始絮叨了起來。

“我,我明白了,您是想跟我做朋友對吧?就是那種推心置腹,肝膽相照,毫無保留的朋友,對不對……啊——!”

他的話還未說完,瘋老頭增生出來的手臂猛地一發力,伴著“哢嚓”一聲脆響,他的臉色瞬間蒼白,額前肉眼可見的浮現起了汗珠。

右側的肩膀,也也不知是脫臼了,還是粉碎性骨折,傳來劇痛,讓陸以北幾乎當場暈厥。

在死亡的巨大壓力之下,他做出了最後的嘗試,鬼使神差地看向瘋老頭大喊了一句,“看著我的眼睛!”

在這種情況下,相信自己擁有夢精記憶裡的那些能力,他這已經算是典型的病急亂投醫了。

然而……

不知是不是陸以北的叫喊,引起了瘋老頭的關注,他臉上的眼珠竟真的齊齊地轉動起來,看向陸以北的眼睛。

於是,猩紅的微光,在那雙眼眸之中裡一閃而過。

眼前少年的身影突然一陣模糊,恍惚間與一名銀髮少女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注視著少女的眼眸,就像是深夜綻放的嬌豔玫瑰,帶著無儘誘惑,瘋老頭的身體頓時像是石化了一般,僵在了原地。

察覺到瘋老頭按在肩頭的雙臂力道減輕了不少,陸以北愣了一下,然後一咬牙,強忍著肩膀的劇痛,掙紮著脫身。

在起身的瞬間,他看見了飛落在不遠處的鐵棍和馬桶橛子,猶豫了大概一秒鐘,歪了歪腦袋,走上前去,將兩者紛紛拾起,死死地攥在了左手手心。

也不知道在猶豫什麼,誰說單手不能雙持?

在不知道那種武器更有效的情況下,全都要不就好了嗎?

陸以北自嘲式的在心中吐槽了一句,舉起了手中的馬桶橛子和鐵棍,眼中浮現起一抹狠色,然後將兩者一起,朝著瘋老頭的腦袋用力,砸了下去。

“嘭——嘭——嘭——!”

一連三下重擊,伴隨著悶響,瘋老頭腦袋一歪,連帶著他那異常扭曲的身體一起,倒在了地上。

但……

他身體內的那些暗紅色血肉卻還在蠕動著,掙紮著湧出他的身體。

見狀,陸以北目光微微一凝,握緊了鐵棍和馬桶橛子,踱步上前,面無表情地揮砸而下。

令他感到詫異的是,在他揮舞鐵棍和馬桶橛子的時候,軌跡竟然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帶上了一股飄逸的韻味,就像是故事裡那些精妙劍法一樣。

“吱——!”

那些暗紅色血肉沒有任何發聲器官,卻在馬桶橛子和鐵棍落下的瞬間,發出了慘叫。

於是,彷彿成千上萬蝙蝠同時襲來的嘶鳴聲,在半山公寓的上空迴盪開來。

下一刻,那些暗紅色血肉,連帶著瘋老頭的身軀,便突然爆開,化作了一灘惡臭的膿血……

半小時後。

一輛朝著花城市中心行駛的老款轎車上。

蘇米手握著方向盤,朝著陸以北偏了偏腦袋,“所以說,你遇到的不正常的事情,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流浪漢?”

“對啊,我還跟他打了一架。”陸以北面無表情道。

“臥槽!你沒把人打壞吧?”

打壞了,都炸開成一灘血水了,一塊肉都找不到……陸以北白了蘇米一眼,“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先關心,他有沒有把我打壞纔對嗎?”

“這……”蘇米張了張嘴,陪笑道,“我這不是擔心,你把人打壞了,訛上你嗎?”

“那麼,你受傷沒有呢?”

“大概……沒有。”陸以北淡淡地迴應了一句,餘光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他敢肯定,他在被瘋老頭襲擊的時候,肩膀受了不輕的傷,然而當他接到蘇米焦急打來的電話,從半山腰的公寓小區趕到山腳,隻過了不到十分鐘,傷勢便已痊癒。

就像是突然之間,獲得了某種高速再生的超能力一樣。

“大概?”蘇米皺眉看向陸以北,“你自己受沒受傷,你不知道嗎?要不要我拉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啊?”

陸以北聳了聳肩,“大概的意思就是,表面上沒什麼傷。”

“可是,萬一那個老頭是個隱世高手,給我留下了那種三天之後暴斃的內傷呢?”

蘇米,“……”還能說這種垃圾話,看樣子是沒受什麼傷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蘇米撇了撇嘴。

“小米,看著我的眼睛。”陸以北正色道。

蘇米放緩了車速,扭頭朝著陸以北看了一眼。

目光交彙於一處……

除了氣氛逐漸詭異之外,什麼也沒有發生。

“看過了,然後呢?”蘇米疑惑道。

“沒什麼……”陸以北淡淡道。

————

蘇米把陸以北載到了花城市中心,本想著跟陸以北一起吃一頓晚飯。

但陸以北急著回家,研究那本在半山公寓找到的筆記本,便拒絕了蘇米的邀請。

順便逃掉了一次買單。

無奈之下,蘇米語重心長的再三囑咐陸以北,讓他不要繼續作死後,便把他送回了家中。

回到家中。

陸以北沒顧得上檢查自己肩膀的傷勢,或是研究傷勢為何會那麼快複原,迫不及待地從揹包裡取出了那本筆記本,

拿著筆記本,他飛快衝進了臥室,就像是要獨自欣賞什麼“學習資料”似的,順手將門反鎖了起來,然後撲到書桌前,翻開了筆記本。

很快,他就有了發現。

【有些人是真的,有些人是假的……】

在筆記本大概二十五頁的地方,寫著這樣的一段話。

什麼意思?怎麼人還有真有假呢?陸以北皺了皺眉,繼續往後翻看,他總覺在後面,他能夠找到想要的答案。

【最近太多人被抓走了,■■說得對,我們應該■■■】

在筆記本大概第五十頁的地方,陸以北看見了這樣一段話,寫好了又被塗掉了關鍵的資訊,像是擔心被別人發現似的。

會是什麼意思呢?

“我們應該”?

他們是打算做什麼事情嗎?

陸以北皺了皺眉,耐著往後數十上百頁,都沒有再出現過類似於文字。

“嘩啦——嘩啦——!”

沒有了?

這樣看起來,被塗掉的那幾個字,會不會是“隱藏”、“暫停活動”、“轉到地下”之類的意思?

陸以北思索著,快速翻看著筆記本,試圖尋找到別的資訊,終於在近一百頁之後,他發現了新的資訊,看著看些文字,他身子控製不住地一顫。

【離開的方法已經找到了,隻要嘗試成功,大家就能離開了!】

這一段文字的字跡有些潦草,下筆很重,光是看著文字就能感覺到寫下這段話的人,當時的心情有多麼激動。

就連陸以北,彷彿都被那些文字裡所蘊含的力量給影響了,隱隱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雖然他沒有找到尋真互助會的成員,也沒有剛好那麼碰巧,找到了顧茜茜的家,但是這個筆記本隱約透露的東西,正是他想要尋找的。

他深吸了兩口氣,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繼續往後翻看,很快就翻到了筆記本的末尾。

末尾筆記潦草的,寫著,【我們,失敗了。】

再往後,便沒有任何文字了。

隻有短短的五個字,卻透著一股濃濃的絕望。

一時間,強烈地壓抑感在陸以北,難受得甚至不能夠用言語形容,讓人下意識裡,不願直視,不願靠近。

在看過了半山公寓裡那些反常的景象後,他已經能夠隱隱猜到一些什麼了。

那些住在半山公寓的人,曾經一定為他們所追尋的自由做過某種嘗試,可惜他們失敗了,引來了某種災難,於是隻能倉皇逃離,甚至連寵物都顧得不帶走。

說不定,十幾年前那場事故就是他們的嘗試引發的。

可是,他們到底乾了什麼呢?是嘗試著把某個,或是某一些人送到那個所謂的“真實世界”去嗎?

陸以北想著,心情沉重的合上了筆記本,看向了窗外。

已是傍晚時分,窗外下起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秋雨,雨珠砸在玻璃上,劈啪作響。

陸以北望著窗外被雨水沖刷的世界,久久地出神,腦海中幻想著有那麼一群人,跟現在的他一樣,也夢到過另一座花城,多出來了一段本沒有的記憶,以及幾個重要的人,進而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真實性。

為了多出來的記憶和那幾些重要的人,他們曾經團結在一起努力過,但最後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時間,在幻想中流逝,天色不知不覺就暗了下來。

在天色完全暗下來的刹那,昨日傍晚曾出現過的那種,源自體內的劇烈痛苦,再一次降臨了。

難以形容的劇痛,毫無征兆地出現,讓陸以北身體痙攣起來,從椅子上跌倒在地。

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帶著驚人的熱量在體內奔湧。

陸以北感覺自己在這一刻,已經不是人類了,而是化身成了一台蒸汽機,不停地升騰著大量的白霧。

熱流在他體內奔湧了一圈,直很快衝進了心臟,與胸腔內醞釀著的那股陰冷氣息撞擊在了一起。

陸以北感覺自己的身體再次化作了那座沒有任何規則可言的角鬥場,陰冷與灼熱兩股氣息,在身體裡相互廝殺,無所不用其極。

彷彿根本不在乎這具身體的主人的死活一般。

然而,隨著痛苦逐漸加劇,陸以北的腦海裡,卻突然冒出了一個極端叛逆的念頭——如果我不像是昨天一樣,低吟那兩段奇怪的描述,會發生什麼呢?

在夢境記憶裡,我似乎經常這樣乾?陸以北想。

下午,利用夢境記憶裡的能力,成功反殺了瘋老頭,讓他對夢境記憶裡的一切,又更多的相信了幾分。

既然夢境記憶裡,不中止現在這種痛苦的過程,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那為什麼試試看呢?

陸以北向著,咬緊了牙關,不讓嘴裡發出任何聲音。

於是,在越來越強烈地痛苦侵襲之下,一段記憶強硬的湧入他的腦海裡,像是要把他的腦袋撕裂一般,引得他腦袋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那幾個字,會不會是“隱藏”、“暫停活動”、“轉到地下”之類的意思?

陸以北思索著,快速翻看著筆記本,試圖尋找到別的資訊,終於在近一百頁之後,他發現了新的資訊,看著看些文字,他身子控製不住地一顫。

【離開的方法已經找到了,隻要嘗試成功,大家就能離開了!】

這一段文字的字跡有些潦草,下筆很重,光是看著文字就能感覺到寫下這段話的人,當時的心情有多麼激動。

就連陸以北,彷彿都被那些文字裡所蘊含的力量給影響了,隱隱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雖然他沒有找到尋真互助會的成員,也沒有剛好那麼碰巧,找到了顧茜茜的家,但是這個筆記本隱約透露的東西,正是他想要尋找的。

他深吸了兩口氣,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繼續往後翻看,很快就翻到了筆記本的末尾。

末尾筆記潦草的,寫著,【我們,失敗了。】

再往後,便沒有任何文字了。

隻有短短的五個字,卻透著一股濃濃的絕望。

一時間,強烈地壓抑感在陸以北,難受得甚至不能夠用言語形容,讓人下意識裡,不願直視,不願靠近。

在看過了半山公寓裡那些反常的景象後,他已經能夠隱隱猜到一些什麼了。

那些住在半山公寓的人,曾經一定為他們所追尋的自由做過某種嘗試,可惜他們失敗了,引來了某種災難,於是隻能倉皇逃離,甚至連寵物都顧得不帶走。

說不定,十幾年前那場事故就是他們的嘗試引發的。

可是,他們到底乾了什麼呢?是嘗試著把某個,或是某一些人送到那個所謂的“真實世界”去嗎?

陸以北想著,心情沉重的合上了筆記本,看向了窗外。

已是傍晚時分,窗外下起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秋雨,雨珠砸在玻璃上,劈啪作響。

陸以北望著窗外被雨水沖刷的世界,久久地出神,腦海中幻想著有那麼一群人,跟現在的他一樣,也夢到過另一座花城,多出來了一段本沒有的記憶,以及幾個重要的人,進而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真實性。

為了多出來的記憶和那幾些重要的人,他們曾經團結在一起努力過,但最後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時間,在幻想中流逝,天色不知不覺就暗了下來。

在天色完全暗下來的刹那,昨日傍晚曾出現過的那種,源自體內的劇烈痛苦,再一次降臨了。

難以形容的劇痛,毫無征兆地出現,讓陸以北身體痙攣起來,從椅子上跌倒在地。

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帶著驚人的熱量在體內奔湧。

陸以北感覺自己在這一刻,已經不是人類了,而是化身成了一台蒸汽機,不停地升騰著大量的白霧。

熱流在他體內奔湧了一圈,直很快衝進了心臟,與胸腔內醞釀著的那股陰冷氣息撞擊在了一起。

陸以北感覺自己的身體再次化作了那座沒有任何規則可言的角鬥場,陰冷與灼熱兩股氣息,在身體裡相互廝殺,無所不用其極。

彷彿根本不在乎這具身體的主人的死活一般。

然而,隨著痛苦逐漸加劇,陸以北的腦海裡,卻突然冒出了一個極端叛逆的念頭——如果我不像是昨天一樣,低吟那兩段奇怪的描述,會發生什麼呢?

在夢境記憶裡,我似乎經常這樣乾?陸以北想。

下午,利用夢境記憶裡的能力,成功反殺了瘋老頭,讓他對夢境記憶裡的一切,又更多的相信了幾分。

既然夢境記憶裡,不中止現在這種痛苦的過程,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那為什麼試試看呢?

陸以北向著,咬緊了牙關,不讓嘴裡發出任何聲音。

於是,在越來越強烈地痛苦侵襲之下,一段記憶強硬的湧入他的腦海裡,像是要把他的腦袋撕裂一般,引得他腦袋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