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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祁南竹一貫的起名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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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的花城,曾因祁南竹的隕落吸引來的數百名靈能力者和怪談,陷入過一段混亂而黑暗的時光。

雖說比起前不久的桃源裡,遜色不少,但是在那個年代,怪談和靈能力者的數量,還沒有因為黑夜變得漫長而激增,目擊一次D級怪談事件,就能聯絡《走近科學》欄目,拍出上中下三集。

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祁南竹隕落的訊息傳播開來之後,花城還是聚集起了數量驚人的靈能力者和怪談。

可想而知,她留下的東西到底有多麼的誘人,多麼的令人為之瘋狂。

那架勢,跟十三路諸侯並起討伐董卓似的,怎一個“亂”字了得。

那時候,司夜會剛從狩獵怪談的古老民間組織轉變,為半官方性質的組織,還未完全走上正軌,應對內部分裂出去的日蝕會就已經自顧不暇,構建城市結界這種大規模工程,根本來不及輻射到花城。

駐守在花城的司夜會主力乾員僅有菇娘、華龍吟、付正國三人,以及預備乾員陸鳴一人,再加上祁南竹殘存的部下,有戰鬥力的靈能力者和怪談,不超過二十位。

面對茫茫多的敵人,在司夜會無暇支援的情況下,他們想要守護城市的安寧,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說把句萌和踆陽的“遺產”比作選材上等、量大管飽的高檔自助餐的話,那祁南竹的“遺產”就還要在這個高檔自助餐前面加上一個“免費”的前綴。

那段為期近一個月的時光裡,花城每每入夜,不祥的氣息就會從死寂的城市中漸漸升起。

無數影影綽綽,或扭曲怪異,或陰森詭譎,或猙獰殘暴的身影在街頭巷尾浮現。

哭泣聲、狂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刺痛耳膜的慘叫聲……各種可怕的聲音,在城市陰暗的角落迴盪。

然而,在曆經多日的廝殺,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之後,卻並沒有任何靈能力者和怪談找到了祁南竹留下的“遺產”,就像是她跟所有人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一樣。

於是,十三路諸侯並起討伐董卓,一下子就變成了烽火戲諸侯般的鬨劇。

雖然一眾靈能力者和怪談都撲了個空,但是白開卻知道,祁南竹不可能什麼都沒留下,她肯定是以某種不為人知的方式藏起來了。

那兩口子心都臟,就算人死了,可想要從他們那兒拿到好處,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快,除了花城本地誕生的怪談,一半左右外來的靈能力者和怪談,見撈不到好處,便作鳥獸散,沒了蹤影。

剩下的一半,面對奶爸殺手——陸鳴無止境的打擊報複,大多也沒能撐過一年。

多數靈能力者和怪談的承受能力也是有極限的。

陸鳴那種貫徹了“一擊不成立刻遁走,不求殺人,隻求噁心人”精神的報複方式,顯然超出了他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而且,他動手的時機往往掌握的極為精準。

那些靈能力和怪談,有的正吃著火鍋,唱著歌,暢想著將來找到了祁南竹留下的東西,回到老家成為一方怪談之王。

有的饑餓難耐,徘徊在午夜街頭,想要尋一位幸運的受害者下肚。

亦或是好不容易勾搭了雌性怪談回老巢,準備促進一下陵裡和睦。

總之隻要是他們即將感受快樂的時候,那個男人就出現了。

胸前掛著嬰兒,腰間彆著奶瓶,毫無征兆地從暗處殺出來,熱情地送上一套瞬發咒式組合套餐,也不管殺傷敵人幾何,轉身就跑。

整個過程,通常以嬰兒的哭聲開始,以劇烈的爆炸聲結束,時間不超過五秒鐘。

然後……

一眾靈能力者和怪談的快樂就沒了,快樂都變成了那個男人的。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在別處提起名號都能夜止孩啼的怪談,在花城,一到了晚上,聽見嬰兒的哭聲就發怵。

一年之後,司夜會逐漸從日蝕會的泥潭中抽身出來,來到花城構造了城市結界,派駐或招攬了乾員和特別行動小組,對僅剩的少數頑固派進行了一次清掃,花城的混亂局面才迎來了尾聲。

而陸鳴也終於結束了他“罪惡”的生涯,辭去了司夜會乾員的職位,並推薦白開接替了他的工作,開始以一個普通人方式將他的孩子培養成一個普通人。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的孩子才終於有了自己名字——陸以北。

在那之前,執著於報複的他,是不敢給孩子起名的,在近距離接觸那些靈能力者和怪談的時候,他們總是能通過各種詭譎手段,知道孩子的姓名,並以姓名為基礎進行殘忍的詛咒。

雖然,陸鳴在實施“紅線乾擾命運軌跡計劃”前,也設想過,利用疊加詛咒的方式,乾擾命運軌跡的可能性,但權衡之後,還是覺得風險太高。

陸以北並不知道,他曾距離渾身疊滿debuff的人生到底有多近……

————

白開收回思緒看向祁東,壓低了嗓音道,“你的意思是說,小北現在身處的地方,就是王美麗留下的寶藏?”

“她叫祁南竹!”祁東厲聲糾正道。

白開撇了撇嘴,不以為意道,“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名字,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認,那是她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

“啊,對了,我還記得第一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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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面的時候,她的自我介紹來著。”

說到此處,白開斜眼看著祁東,語氣逐漸陰陽怪氣起來,“你好,我叫王美麗,華夏之聖王的王,長得很美麗的美麗。”

祁東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完全無法反駁。

祁南竹一貫的起名風格就是這樣。

若非如此,他和他的三位兄弟,也不會因為祁南竹賜予的姓名,被族人嘲笑那麼久。

他在兄弟裡排行老三,他的大哥叫做祁德,二哥叫祁隆,他的四弟叫祁強,單個拎出來看都還算正常,可是四兄弟湊到一起就……

不提也罷!

為了避免白開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祁東主動把話題拉回了正軌,“我也不清楚,她留下的東西具體有什麼,但那個地方凝聚了她那麼多心血,想必也是極為重要的一樣。”

白開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他是隱約知道,陸鳴和祁南竹在隕落之前,一直在暗中為他們還沒降生的孩子準備著什麼東西的。

不過,他也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害怕知道得太多,被坑得褲衩子都不剩。

更何況……

作為陸鳴最好的兄弟,陸鳴想要乾什麼,他都會無條件支援的。

當然,前提是褲衩子至少得給他留下。

作為一名為情所困,誤入牛郎之道的男人,褲衩自主支配權,已經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而且,你應該也知道,在南竹開始構建那個地方的時候,司夜會總部就派人來警告過她,最後失敗隕落,也派人來搜尋過很長一段時間。”祁東繼續道。

“這要是報上了去了,就算不走漏風聲,到最後恐怕也……總之,無論如何不能讓司夜會玷汙了南竹留下的東西。”

說話間,祁東目露凶光。

“哎——!”白開歎了口氣道,“我師兄不是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嗎?你怎麼還是疑神疑鬼的呢?”

“那個男人的話你也信?”祁東反駁道,“我不僅懷疑他們給予南竹留下的東西,甚至懷疑南竹的死也和他們有關。”

有關於祁南竹構造那個地方的具體細節,祁東知道得比白開多很多。

他很清楚祁南竹那樣做的危險性極高,稍有不慎就會害死很多人,所以司夜會一旦知道她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你這麼懷疑,乾嘛還加入司夜會?”白開沒好氣兒的反問。

“你懂個屁,我這叫打入敵人內部!”祁東瞪了一眼白開,“要不是我天賦不夠,現在監察官的位置,說不定就不是你的老相好了。”

“更何況,要不是那個男人低聲下氣的來求我,我纔不惜的加入什麼司夜會呢!”

“……”白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無奈道,“總之,我師兄是不會做,傷害王美麗的事情的。”

要是司夜會真的在王美麗的死這件事情上,做了什麼手腳,以他的性子和能力,早就當上會長,從內部瓦解司夜會了。白開想。

“哼,不會做?”祁東冷笑了一聲,“他要是不會傷害南竹,一開始就不該把她帶出來!”

白開,“……”

這一次,輪到他無法反駁祁東的觀點了。

————

祁東和白開在留置室裡待了五個多小時才被放了出來。

這倒不是民警辦事效率不高,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才確認了他們的清白。

主要是,民警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卡在了詢問當事人的環節上。

想要以正常手段叫醒熟睡的顧希留,實在太困難了,而面對一個柔弱的姑娘,民警也不可能采用什麼過激的手段。

在經過多次嘗試之後,他們最終隻能選擇放棄,眼巴巴的等著顧希留睡到自然醒。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

————

清晨,天剛矇矇亮,地下人間娛樂會所,某間被咒式封閉起來的豪華包間內。

顧希留表情有些委屈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兩個滿臉陰鬱的男人,眼皮子打著架,且瑟瑟發抖。

白開乾員和祁組長找上我,該不會是因為上次值夜我偷懶的事情吧?顧希留想。

那天她原本隻是想打個盹兒,就精神滿滿的去上班的,然後等她晚上趕到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的時候,直接跳過了白開,江蘺都快值夜結束了。

沉默良久,白開和祁東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顧乾員,其實我們這次找你來,是想讓你幫個忙的。”白開開門見山道。

“幫忙啊?”顧希留鬆了口氣,緊跟著又皺起了眉頭,弱弱道,“可是,幫忙的話,我……有點兒不合適吧?”

事實上,顧希留還是有那麼一點兒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經常會毫無征兆地睡過去,所以儘量不會對任何人做出承諾。

誰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會睡著,會睡多久呢?在這種情況下,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一不小心就要鴿掉,不免心生愧疚。

所以,隻要沒有事情能讓她鴿,她就不會鴿了!

“實在不行的話,你們還是去找江蘺乾員吧?”顧希留弱弱道。

她是很佩服和仰慕江蘺的,在她看來,像江蘺一樣,每天隻用睡三四個小時,還能幫助大家解決一係列事情的人,簡直就是仙女一樣的存在。

“不!這件事隻有你能幫忙。”祁東正色道,“我們知道你在睡著之後,會經常夢見一座城市,我們需要你去那座城市裡幫忙找一個人。”

“誒?”顧希留愣了一下,滿臉震驚地看著兩人,“那座城市是真實存在的嗎?我還以為……”

還以為隻是一個夢,困擾我許久的夢而已。顧希留想。

她曾一度想要去尋找夢中那座城市的,然而“劍”已配妥,背上了行囊,剛一出門,就因為睡過頭,坐過了站,滯留在了花城火車站。

“沒錯,那座城市的確存在。”祁東肯定道,說話間從隨身的小包裡取出了一個張寫滿文字的紙張,遞到顧希留的面前。

“你隻需要按照這上面的方法,就能在睡夢中聯絡上那座城市中的某個人,然後通過TA,幫忙找到我們想要找的人。”

聽完了祁東的解釋,顧希留瞬間找回了自信,拍著胸脯道,“放心,這件事兒就交給我吧!”

“別的事情我可能幫不上忙,但是睡覺我可是很擅長的!”

說完,她眼睛一閉,身子一軟,腦袋“咚!”的一聲就砸在了茶幾上。

見狀,祁東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白開,“她這是……”

白開攤了攤手,“如你所見,睡著了。”

祁東,“……”

這就睡了?我™還沒告訴她,要找誰呢!

————

傳說中,有一種名叫“塔斯馬尼亞惡魔”的怪談存在,因其能夠發出宛如地獄之音的叫聲而聞名。

聽著白開吹響的嗩呐,祁東捂著耳朵,眼神中嫌棄之色滿溢。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白開是不是偷偷掌握了塔斯馬尼亞惡魔的權能。

伴隨著可怕的嗩呐聲,顧希留第五次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見狀,白開便急急忙忙地湊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急切地詢問道,“這次怎麼樣?還是不行嗎?”

讓顧希留通過夢境與那座城市的微妙聯絡,去尋找陸以北,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計劃,可等到將計劃付諸於行動,白開和祁東才發現,理想與現實之間存在的距離。

五次嘗試的結果,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唔……”顧希留睜大了明亮的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白開,怔怔出神,然後默默地從睡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隻粉紅色蝴蝶狀陀螺,用指尖輕輕撥動,讓它旋轉了起來。

今天一天,她反覆入睡、甦醒的次數太多,已經有些分不清虛幻與現實了,想要確認自己已經甦醒,必須得藉助一些特別的小手段。

像是在翩然起舞一樣,蝴蝶陀螺旋轉著,十幾秒鐘後,緩緩地停了下來。

“誒,已經醒了呀?”顧希留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看向白開,搖了搖頭,面露愧色,“對不起,還是不行耶,總是差一點點。”

頓了頓,她又補充解釋道,“明明以前隻要睡得夠沉,就能夠靠近那座城市的,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是……”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阻礙我靠近似的。”

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她靠近?白開愣了一下,轉身向著祁東投去詢問的目光。

祁東雙手環在胸前,衝白開聳了聳肩,露出一副“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的表情來。

雖然有關於那座祁南竹構造出來的城市的資訊,他比白開知道得多那麼一點點,但是也僅限於大體的構造方式和潛在的危險性。

如果說,祁南竹在構造的時候,偷偷加入了某種阻止外人強行進入的機製,他就一概不知了。

啥也不知道,要你有何用?白開腹誹了一句,再次看向顧希留,正色道,“沒關係,小鴿鴿,咱們繼續,多嘗試幾次,萬一就進去了呢?”

“誒?還要睡呀?能不能……”顧希留愕然。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睡覺竟然成了一種負擔。

“不可以喲!這可是你答應我的。”白開表情嚴肅道,“你不是很仰慕江蘺嗎?這次結束之後,我就安排你跟她一起執行任務怎麼樣?”

“真的?”顧希留歪了歪腦袋。

作為江蘺的小迷妹,雖然顧希留對她的仰慕,還沒有達到狂熱的程度,但是能夠跟她一起執行任務,顧希留還是很開心的。

不過,自從她鴿了江蘺十七回以後,江蘺就再也不跟她一起執行任務了。

“當然是真的!”白開肯定道,“我跟你講,她要不了多久就要成為我的乾兒媳婦了,到時候我這個公公說話,她能不聽?”

聽到此處,一旁的祁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當初那個單純的少年,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騙起小姑娘來,眼睛都不帶眨的。

且不說南竹的兒子跟江蘺不清不楚的,什麼時候纔能有個結果。

就算有了結果,你能支使得動她?到時候你們倆一起被她支使還差不多。祁東滿腹鄙夷地想。

“唔……”顧希留猶豫了一下,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再試試。”

說完,她便閉上了眼睛,很快便身子一軟,腦袋向下砸了下去。

就在顧希留的額頭快要觸及到大理石茶幾的瞬間,白開眼疾手快的將一個抱枕塞到了她的腦袋下面。

作為一名高等級靈能力者,以她身體的強韌程度,與大理石茶幾碰撞,受傷的隻會是茶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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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忙。”祁東正色道,“我們知道你在睡著之後,會經常夢見一座城市,我們需要你去那座城市裡幫忙找一個人。”

“誒?”顧希留愣了一下,滿臉震驚地看著兩人,“那座城市是真實存在的嗎?我還以為……”

還以為隻是一個夢,困擾我許久的夢而已。顧希留想。

她曾一度想要去尋找夢中那座城市的,然而“劍”已配妥,背上了行囊,剛一出門,就因為睡過頭,坐過了站,滯留在了花城火車站。

“沒錯,那座城市的確存在。”祁東肯定道,說話間從隨身的小包裡取出了一個張寫滿文字的紙張,遞到顧希留的面前。

“你隻需要按照這上面的方法,就能在睡夢中聯絡上那座城市中的某個人,然後通過TA,幫忙找到我們想要找的人。”

聽完了祁東的解釋,顧希留瞬間找回了自信,拍著胸脯道,“放心,這件事兒就交給我吧!”

“別的事情我可能幫不上忙,但是睡覺我可是很擅長的!”

說完,她眼睛一閉,身子一軟,腦袋“咚!”的一聲就砸在了茶幾上。

見狀,祁東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白開,“她這是……”

白開攤了攤手,“如你所見,睡著了。”

祁東,“……”

這就睡了?我™還沒告訴她,要找誰呢!

————

傳說中,有一種名叫“塔斯馬尼亞惡魔”的怪談存在,因其能夠發出宛如地獄之音的叫聲而聞名。

聽著白開吹響的嗩呐,祁東捂著耳朵,眼神中嫌棄之色滿溢。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白開是不是偷偷掌握了塔斯馬尼亞惡魔的權能。

伴隨著可怕的嗩呐聲,顧希留第五次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見狀,白開便急急忙忙地湊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急切地詢問道,“這次怎麼樣?還是不行嗎?”

讓顧希留通過夢境與那座城市的微妙聯絡,去尋找陸以北,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計劃,可等到將計劃付諸於行動,白開和祁東才發現,理想與現實之間存在的距離。

五次嘗試的結果,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唔……”顧希留睜大了明亮的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白開,怔怔出神,然後默默地從睡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隻粉紅色蝴蝶狀陀螺,用指尖輕輕撥動,讓它旋轉了起來。

今天一天,她反覆入睡、甦醒的次數太多,已經有些分不清虛幻與現實了,想要確認自己已經甦醒,必須得藉助一些特別的小手段。

像是在翩然起舞一樣,蝴蝶陀螺旋轉著,十幾秒鐘後,緩緩地停了下來。

“誒,已經醒了呀?”顧希留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看向白開,搖了搖頭,面露愧色,“對不起,還是不行耶,總是差一點點。”

頓了頓,她又補充解釋道,“明明以前隻要睡得夠沉,就能夠靠近那座城市的,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是……”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阻礙我靠近似的。”

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她靠近?白開愣了一下,轉身向著祁東投去詢問的目光。

祁東雙手環在胸前,衝白開聳了聳肩,露出一副“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的表情來。

雖然有關於那座祁南竹構造出來的城市的資訊,他比白開知道得多那麼一點點,但是也僅限於大體的構造方式和潛在的危險性。

如果說,祁南竹在構造的時候,偷偷加入了某種阻止外人強行進入的機製,他就一概不知了。

啥也不知道,要你有何用?白開腹誹了一句,再次看向顧希留,正色道,“沒關係,小鴿鴿,咱們繼續,多嘗試幾次,萬一就進去了呢?”

“誒?還要睡呀?能不能……”顧希留愕然。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睡覺竟然成了一種負擔。

“不可以喲!這可是你答應我的。”白開表情嚴肅道,“你不是很仰慕江蘺嗎?這次結束之後,我就安排你跟她一起執行任務怎麼樣?”

“真的?”顧希留歪了歪腦袋。

作為江蘺的小迷妹,雖然顧希留對她的仰慕,還沒有達到狂熱的程度,但是能夠跟她一起執行任務,顧希留還是很開心的。

不過,自從她鴿了江蘺十七回以後,江蘺就再也不跟她一起執行任務了。

“當然是真的!”白開肯定道,“我跟你講,她要不了多久就要成為我的乾兒媳婦了,到時候我這個公公說話,她能不聽?”

聽到此處,一旁的祁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當初那個單純的少年,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騙起小姑娘來,眼睛都不帶眨的。

且不說南竹的兒子跟江蘺不清不楚的,什麼時候纔能有個結果。

就算有了結果,你能支使得動她?到時候你們倆一起被她支使還差不多。祁東滿腹鄙夷地想。

“唔……”顧希留猶豫了一下,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再試試。”

說完,她便閉上了眼睛,很快便身子一軟,腦袋向下砸了下去。

就在顧希留的額頭快要觸及到大理石茶幾的瞬間,白開眼疾手快的將一個抱枕塞到了她的腦袋下面。

作為一名高等級靈能力者,以她身體的強韌程度,與大理石茶幾碰撞,受傷的隻會是茶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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