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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凝聚成實體的世界惡意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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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想成真娛樂城的兌換處,陸以北再次見識了江蘺那離譜的勝負欲。

她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比比誰先死”而已,江蘺竟然為此又兌換了整整五十年的壽命。

一百五十年?

那時候她都一百六十九歲了,活那麼長乾嘛?

就那麼想當長者嗎?

陸以北懷疑,如果不是再往上累加所需要的籌碼太多,這個女人恐怕會向天,哦不對,應該是向娛樂城再兌五百年。

至於兌換壽命超過五十年所需要的籌碼,為什麼會突然變多,陸以北雖然沒有詢問兔女郎緣由,但是也結合曾經在句萌那裡獲取的一些資訊分析,也猜出了一個大概。

按照臭妹妹所說,哪怕是位於怪談金字塔頂端的那一小撮,存在的時間都有上限,想來靈能力者也是一樣。

一百幾十年的壽命差不多就是靈能力者的上限了,超過了,就已經不是延年益壽,而是追求長生的範疇了,兌換所需的籌碼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如果把兌換壽命的籌碼數量繪製成函數曲線,大概會是一個“V”字型?

嘖,刹那和永恒都彌足珍貴,唯有碌碌無為、平淡無奇的日常狗屁都不是嗎?

大概吧……

陸以北想著,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轉頭看向江蘺,見她情緒似有些低落,不禁心生疑惑。

“咋啦?後悔了?不想活那麼久了?旁友這點兒小事兒不用擔心的啦,人家隻是讓你活得長,又不是給你開了鎖血掛,死不掉。”

“畢竟,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來不是麼?”

面對陸以北日常垃圾話,江蘺翻了翻白眼,繼續沉默。

她本想通過兌換處,取回輸給大老闆的那一部分記憶的,隻可惜記憶並沒有出現在兌換列表裡。

雖說,她往日累積下來的知識和常識沒有伴隨著記憶的消失而消失,但是,她現在經常會想不起這些知識和常識的來源。

這種腦袋裡空蕩蕩的感覺並不好受。

思索間,江蘺的視線從陸以北面前那越發鼓囊的口袋上掃過,微蹙了一下眉頭,此刻在她的口袋裡出了那一塊大得誇張的祖母綠原石之外,又多出了幾枚赤紅色的圓形珊瑚和幾片金燦燦的魚鱗。

金色的魚鱗她說不上名字,但那些珊瑚她卻知道名叫龍眼珊瑚,那是一種火屬性靈能富集的高等級鍊金材料,偶爾會出現在海底火山口附近。

“你兌換鍊金材料乾什麼?你什麼時候學了這門兒手藝?”

“呃……”陸以北愣了一下,撇了撇嘴,裝傻道,“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哪兒會什麼鍊金喲!倒買倒賣而已。”

“之前在外面的時候,我看有人高價收購這玩意兒,我對比了一下,收購的價格比籌碼兌換高不少,我準備買點兒回去,賺一波來著。”

幫人帶貨麼?倒像是陸以北會乾的事兒……聽完她的解釋,江蘺腹誹了一句,收斂了心神,繼續向前走去。

陸以北落後江蘺半步,偷偷地觀察了一下她的背影,見她沒有心生懷疑,暗暗鬆了口氣。

她可不敢讓江蘺知道自己是個鍊金小天才,更加不敢讓她知道自己正在收集補全怪談本體核心的材料。

倒不是不信任江蘺,主要是她老想著讓人“改邪歸正”,昨天休息的時候,她還跟陸以北熱情安利司夜會總部怪談再造研究所呢!

管得這麼嚴,以後怎麼嫁的出去喲!

再造研究所……

那種鬼地方,聽上去像是要把我扔進高壓鍋回爐重鑄似的,隻怕是有得進沒得得出,打死我,我也不去!

抱歉,阿蘺,就算外面全是扛著傢俱的成龍,我也收不了手了!陸以北想。

————

當陸以北和江蘺回到002號貴賓休息室門前的時候,阿花和一名金衣兔女郎已經在那裡等候她們許久了。

見兩人歸來,阿花立刻迎了上來,衝著江蘺滿面欣喜道,“小姐,剛纔那個兔女郎找你們,問你們的賭局什麼時候再開盤,現在又有很多客人報名參加賭局了。”

雖然阿花不清楚自家小姐和陸以北在謀劃著什麼,但是看著她們不斷贏下大量籌碼,她就覺得很開心。

“是麼?”江蘺看了一眼在休息室大門前等候的兔女郎,頷首致意,走上前。

陸以北站在原地打量著正在跟江蘺交涉的兔女郎,微蹙了一下眉頭。

又有很多客人報名參加?

是因為我花掉了不少籌碼,讓娛樂城手中的籌碼數量又變多了,讓那些籌碼又再次流向了客人們的手中麼?

陸以北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片刻後,江蘺完成了跟兔女郎的交涉回到陸以北身邊,輕聲詢問道,“娛樂城派人來問我們什麼時候重新開盤,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辦?有人送錢上門,咱們就收著咯!”陸以北聳聳肩道,“我想那些兔女郎也是急著抽成吧?”

說話間,她壓低了嗓音,“更何況,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計劃吧?現在咱們剛花了一波籌碼,距離計劃的實行還差得遠呢!”

“嗯。”江蘺點了點頭,“那我就告訴她,咱們兩個小時後重新開始開盤好了。”

“為什麼要等兩個小時?”陸以北不解。

“因為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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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休息一會兒。”江蘺用一種彷彿上司給下屬下達命令的語氣迴應道,“在我睡覺的時候,你根本沒合過眼吧?”

“……”

陸以北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是看著江蘺那毋庸置疑的眼神,又縮了縮脖子,嘟囔道,“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這事兒我一個人也乾不成。”

更何況,我還想看看,我的猜測是否正確呢!陸以北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

賭局沒有立刻開始,陸以北也沒有乖乖聽江蘺的話,找個地方睡懶覺。

雖然她很想那樣做,但是她覺得想要測試幻覺出現頻率是否跟擁有籌碼數量有關,還是得在人多的地方進行比較妥當。

於是,找了藉口去尋劉半仙,陸以北脫離裡江蘺的視線範圍。

當她回到大廳的時候,發現原本因為很多客人在她那裡輸光了籌碼而冷清了許多的大廳,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不少客人。

他們圍在一張張賭桌前,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下注,擁擠、嘈雜、極度亢奮,不經讓人想起超市大減價時搶白菜的大爺大媽。

一個個跟退役兵在超市似的,完全沒有公交車上的羸弱不堪。

陸以北叼著一根辣條,左右張望了一陣,尋了一張人最多的、壓骰子單雙數的賭桌走過,嘗試著往裡面擠但最後的結果是,她不出意料地被堵在了人群外。

她那嬌小瘦弱的身軀,在不使用靈能的情況下,果然擠不過那些看上去像是把蛋**當飯吃的靈能力者和怪談。

無奈之下,她請兔女郎幫她搬來了一張椅子,叼著辣條,靜靜地坐在一旁觀察情況。

期間,有兔女郎親切的為她送上了飲料和零食,像她現在這樣的,手握著大量籌碼的客人,在娛樂城的任何地方都會受到格外優待。

於是,在亂糟糟一片的娛樂城大廳內就這樣多了一名格格不入的少女。

俄羅斯輪盤前的客人在為贏了籌碼雙眼發紅地興奮拍擊桌沿,她在跟兔女郎抱怨,馬卡龍太甜。

德州撲克桌前的客人輸得傾家蕩產,黯然退場,她在跟兔女郎說,下一杯奶茶記得半糖。

有不少認得陸以北的客人以為她想下場玩兩手,紛紛注意著她的行動,想要跟著這位“大佬”下注,狠賺上一筆,然而她卻隻是不停地把零食忘嘴裡塞,簡直像個無情零食消滅機器。

一張張賭桌前有人進場,有人離去,客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她依然扣著腳,望著天,左手奶茶右手辣條,歲月靜好。

唯一一次起身離開,也隻是去樓上叫來了阿花,陪她一起胡吃海喝。

兩個小時的時間轉眼即逝,當陸以北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

終於要來了嗎?

她要下注了嗎?

然而她卻隻是撓了撓後腦勺,面無表情地轉身,跟阿花一起,向樓上走去。

在走過樓梯轉角的時候,陸以北餘光瞥了一眼那些試圖跟著她下注的客人,撇了撇嘴,然後細細回想了一下,方纔在賭場內觀察到的東西,目光一凝,陷入了沉思。

果然有問題,很大很大的問題!陸以北想。

根據她這兩個小時的觀察,現如今的上三層大廳內表面上看並沒有任何問題,每一張賭桌前的客人們都輸贏各半,就像是這家娛樂城每時每刻都在上演的劇情那樣。

但是……

這些靈能力者和怪談,都不是路邊隨便抓來的路人甲乙丙丁,他們每個人的樣貌和靈能波動都有著各自的特征!

離開大廳,走到包間的迴廊上時,陸以北才扭頭看向阿花,壓低嗓音詢問道,“阿花,剛纔分辨清楚了嗎?大廳裡客人們的靈能波動,哪些在之前的賭局出現過,哪些沒有出現過?”

之前陸以北和江蘺在與客人們進行博弈時,阿花一直守候在包間門外,可以說她幾乎見過所有參與過賭局的客人。

憑藉著她靈紋帶來的,對靈能波動敏銳的洞察能力,隻要再次遇見同一股靈能波動,至少有**成把握不會認錯。

“嗯……”阿花短暫地回憶了一下,看向陸以北,正色道,“認出來了不少,那些贏得厲害的,很多都是在咱們的賭局上出現過的客人,而那些幾乎一直在輸的傢夥,靈能波動就很陌生了!”

“果然是這樣!”陸以北沉聲道,握緊了粉拳。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阿花推了一下眼鏡,雙手環在胸前,斜眼看著陸以北道,“說起來,你還沒告訴我,讓我這麼乾的目的是什麼呢!”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要去給我家小姐告狀,說你沒聽她的好好休息!”

“……”

你告就告,你以為我會怕她?

是的,我會!

陸以北張了張嘴,直勾勾地看著阿花的眼睛,鄭重道,“阿花,你先去找你家小姐,我現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晚點兒回去了再告訴你原因。”

說完,她便匆匆地跑開了,根本不給阿花拒絕的機會。

“誒誒!你去哪兒啊?你……”阿花輕呼了幾聲,見陸以北沒有任何反應,跺了一下腳,一臉幽怨地往休息室的方向去了。

不遠處轉角的石柱後,一雙清澈的眸子目送著阿花遠去之後,鬆了口氣,旋即望向下方似乎一切如常的大廳,逐漸凝重了起來。

“……”

果然是這樣,那些新來的傢夥在故意輸掉籌碼!陸以北狠狠地想。

剛纔,她一邊高強度的使用著雙眼,隨機抽取一名幸運觀眾使用預判能力,一邊等待著幻覺出現,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她就已經基本確認,幻覺的出現頻率跟擁有籌碼的數量有關。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她又察覺到了新的異常。

她憑藉著自己那看一遍就能把《太和君子劍圖說》背下來的記憶力,幾乎熟悉了參加過她組織的賭局的所有靈能力者和怪談的面容。

她發現,大廳內那些最活躍,叫囂得最厲害,輸籌碼輸得最多的客人,全都是陌生面孔,並且數量不少,至少占到了客人總量的三成左右。

傳說很早以前,北歐的挪威人在捕撈沙丁魚時,為了防止沙丁魚在返航途中死亡,會往魚槽中放入幾條大鯰魚,鯰魚四處遊動,挑起摩擦,便會讓生性喜靜的沙丁魚動起來,大大提高成活率。

而這多出來的三成陌生面孔,就是“大鯰魚”!

他們大量的輸掉籌碼,然後短暫離去,很快又帶著新兌換的籌碼折返了回來,繼續將籌碼輸出去,如此循環往複。

於是,原本被陸以北的賭局搞得情緒低落的其他賭客,在贏錢的**不斷刺激下,就像是打了腎上腺素一樣,情緒異常高漲。

可是……

這些傢夥一下子是從哪兒冒出來了的呢?

他們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籌碼可以輸呢?

仔細想想,這家娛樂城當中,能夠一下子拿出麼多籌碼的,恐怕隻有那位大老闆了吧?

陸以北扭頭看向通往無回地的漆黑旋渦,皺起了眉頭。

難道說……

大老闆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了嗎?

該死,我還真以為他像江蘺說的那樣,絕對公平公正呢!

想到此處,她快步奔向了仲裁室,很快就從仲裁室的兔女郎那裡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不出所料,報名參加她們賭局的客人又增加了,數量幾乎回到了峰值!

“媽的!”

站在仲裁室外的落地窗附近,陸以北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身旁的立柱上。

那些籌碼有問題。

我花掉籌碼之後,大老闆又暗戳戳地派人把籌碼輸給其他客人,再讓他們輸給我,這樣一來,我的籌碼就不會減少太多。

這大老闆明擺著是要搞我啊!

陸以北想著,微眯起眼睛看向不遠處徘徊著的,狀若眼球的監控怪談,豎起了中指。

你搞我,那我也隻有搞你了!

咱麼走著瞧!

當老銀幣這種事兒,我從來沒怕過誰,有種的就別動手,大家一起玩陰的!

“嘭嘭——嘭嘭——!”

就在陸以北暗自發狠之際,一陣悶響打斷了她的思緒,循聲望去,之間一道衣不遮體,渾身血肉模糊的人影趴在玻璃窗外,長髮披散遮蔽的面容,正朝著她不斷地揮手,似乎有些慌亂。

“臥槽!敢問閣下是何方妖孽啊!?”

陸以北心頭一驚,猛地向後跳開一步,手上下意識地就搓出了一枚臉盆子大小的火球。

見狀,那人影更慌了,急忙在玻璃上撥出一團白霧,迅速地寫下了一行字。

【劉半仙:速救!!!】

陸以北眼角抽搐了,“……”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您老擱這兒玩行為藝術呢?

————

十五分鐘後。

上三層洗浴中心大門口,有一位老人哭得梨花帶雨。

“嚶嚶嚶,他們不是人啊!”

“偷襲我一百來歲的老人啊!還折磨我,太過分了,一點兒經營賭場的職業操守都沒有!”

陸以北看著宛如一朵被人狠狠糟蹋了數遍的嬌花似的劉半仙,默默地給他遞過去了一根辣條。

“半仙您老先別嚶了,您這是怎麼搞的呀?您這……”

陸以北看著劉半仙身上那一道道,像是被刀工不太好的劊子手淩遲了一遍,每一刀都沒砍進肉裡的傷口,欲言又止。

這老傢夥,這樣都沒死,還真是挺抗揍的!

“哎,此事說來話長,我可是好不容易纔從那個鬼地方逃出來的,以後有機會我在慢慢給你講,咱們先說正事兒,說完我就要去趕最近的一班列車了……”

劉半仙說著,左右張望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恐,不由地縮了縮脖子。

“嘖嘖,這裡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我勸你也趕緊走,一個籌碼也別帶!”

劉半仙也察覺到什麼了麼?所以纔會被弄成這樣?陸以北皺了皺眉,正色道,“我知道那些籌碼有問題。”

“你知道了?”劉半仙愣了一下,然後猶豫了一瞬,靠到陸以北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那你知不知道,這些籌碼都是那位大老闆的血肉?我跟你說,前天晚上,我睡在籌碼堆裡,然我就夢見了……”

陸以北靜靜地聽著劉半仙講述著他的夢境,當劉半仙講到巨人的血肉在雷霆之下化作金幣,灑向大地,讓人們陷入瘋狂,而巨人則詭異地笑著,軀體逐漸重新長出了新鮮血肉時,她的瞳孔一陣劇烈地收縮。

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些籌碼,可能是從大老闆這位舊日毀滅者身上剝離的,凝聚成實體的世界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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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這樣,那些新來的傢夥在故意輸掉籌碼!陸以北狠狠地想。

剛纔,她一邊高強度的使用著雙眼,隨機抽取一名幸運觀眾使用預判能力,一邊等待著幻覺出現,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她就已經基本確認,幻覺的出現頻率跟擁有籌碼的數量有關。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她又察覺到了新的異常。

她憑藉著自己那看一遍就能把《太和君子劍圖說》背下來的記憶力,幾乎熟悉了參加過她組織的賭局的所有靈能力者和怪談的面容。

她發現,大廳內那些最活躍,叫囂得最厲害,輸籌碼輸得最多的客人,全都是陌生面孔,並且數量不少,至少占到了客人總量的三成左右。

傳說很早以前,北歐的挪威人在捕撈沙丁魚時,為了防止沙丁魚在返航途中死亡,會往魚槽中放入幾條大鯰魚,鯰魚四處遊動,挑起摩擦,便會讓生性喜靜的沙丁魚動起來,大大提高成活率。

而這多出來的三成陌生面孔,就是“大鯰魚”!

他們大量的輸掉籌碼,然後短暫離去,很快又帶著新兌換的籌碼折返了回來,繼續將籌碼輸出去,如此循環往複。

於是,原本被陸以北的賭局搞得情緒低落的其他賭客,在贏錢的**不斷刺激下,就像是打了腎上腺素一樣,情緒異常高漲。

可是……

這些傢夥一下子是從哪兒冒出來了的呢?

他們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籌碼可以輸呢?

仔細想想,這家娛樂城當中,能夠一下子拿出麼多籌碼的,恐怕隻有那位大老闆了吧?

陸以北扭頭看向通往無回地的漆黑旋渦,皺起了眉頭。

難道說……

大老闆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了嗎?

該死,我還真以為他像江蘺說的那樣,絕對公平公正呢!

想到此處,她快步奔向了仲裁室,很快就從仲裁室的兔女郎那裡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不出所料,報名參加她們賭局的客人又增加了,數量幾乎回到了峰值!

“媽的!”

站在仲裁室外的落地窗附近,陸以北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身旁的立柱上。

那些籌碼有問題。

我花掉籌碼之後,大老闆又暗戳戳地派人把籌碼輸給其他客人,再讓他們輸給我,這樣一來,我的籌碼就不會減少太多。

這大老闆明擺著是要搞我啊!

陸以北想著,微眯起眼睛看向不遠處徘徊著的,狀若眼球的監控怪談,豎起了中指。

你搞我,那我也隻有搞你了!

咱麼走著瞧!

當老銀幣這種事兒,我從來沒怕過誰,有種的就別動手,大家一起玩陰的!

“嘭嘭——嘭嘭——!”

就在陸以北暗自發狠之際,一陣悶響打斷了她的思緒,循聲望去,之間一道衣不遮體,渾身血肉模糊的人影趴在玻璃窗外,長髮披散遮蔽的面容,正朝著她不斷地揮手,似乎有些慌亂。

“臥槽!敢問閣下是何方妖孽啊!?”

陸以北心頭一驚,猛地向後跳開一步,手上下意識地就搓出了一枚臉盆子大小的火球。

見狀,那人影更慌了,急忙在玻璃上撥出一團白霧,迅速地寫下了一行字。

【劉半仙:速救!!!】

陸以北眼角抽搐了,“……”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您老擱這兒玩行為藝術呢?

————

十五分鐘後。

上三層洗浴中心大門口,有一位老人哭得梨花帶雨。

“嚶嚶嚶,他們不是人啊!”

“偷襲我一百來歲的老人啊!還折磨我,太過分了,一點兒經營賭場的職業操守都沒有!”

陸以北看著宛如一朵被人狠狠糟蹋了數遍的嬌花似的劉半仙,默默地給他遞過去了一根辣條。

“半仙您老先別嚶了,您這是怎麼搞的呀?您這……”

陸以北看著劉半仙身上那一道道,像是被刀工不太好的劊子手淩遲了一遍,每一刀都沒砍進肉裡的傷口,欲言又止。

這老傢夥,這樣都沒死,還真是挺抗揍的!

“哎,此事說來話長,我可是好不容易纔從那個鬼地方逃出來的,以後有機會我在慢慢給你講,咱們先說正事兒,說完我就要去趕最近的一班列車了……”

劉半仙說著,左右張望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恐,不由地縮了縮脖子。

“嘖嘖,這裡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我勸你也趕緊走,一個籌碼也別帶!”

劉半仙也察覺到什麼了麼?所以纔會被弄成這樣?陸以北皺了皺眉,正色道,“我知道那些籌碼有問題。”

“你知道了?”劉半仙愣了一下,然後猶豫了一瞬,靠到陸以北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那你知不知道,這些籌碼都是那位大老闆的血肉?我跟你說,前天晚上,我睡在籌碼堆裡,然我就夢見了……”

陸以北靜靜地聽著劉半仙講述著他的夢境,當劉半仙講到巨人的血肉在雷霆之下化作金幣,灑向大地,讓人們陷入瘋狂,而巨人則詭異地笑著,軀體逐漸重新長出了新鮮血肉時,她的瞳孔一陣劇烈地收縮。

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些籌碼,可能是從大老闆這位舊日毀滅者身上剝離的,凝聚成實體的世界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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