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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女人的直覺懂不懂? 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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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入到娛樂城中三層時,陸以北嚴格恪守“先觀察後參與,隻要不輸就算是贏”的方針,抱著她親愛的白小花,四處觀察著。

經曆了十幾分的研究、推測、思考和分析之後,陸以北終於確定,她被阿花騙了。

在這富麗堂皇的大廳內,數十張賭桌分佈在四處,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著有生命危險的賭局!

這是她在圍觀了一桌德州撲克賭局之後得出來的結論。

那張賭桌前一共坐著三個人。

一位少年,穿著鬆鬆垮垮的T恤和牛仔褲,面黃肌肉的樣子,讓人感覺有些營養不良。

一位穿著黑色西裝和筒裙的成熟女性,髮色鮮紅如火,金屬框眼鏡後面隱藏著一雙異色瞳的眼睛。

最後一位是穿著寬鬆運動裝的高大黑人男性,黑色長髮被細心地編織成了一條條的辮子,辮子的末端綴著形狀各異的骨片。

三個人都是靈能力者,隱隱傳來的靈能波動都不算弱……陸以北簡單的觀察過一遍三人之後,便和阿花退到了一旁,安靜地觀察了起來。

最先有所行動的是那名少年,在兔女郎荷官開始發牌的前一刻,他突然雙手合十,揚起腦袋,用陸以北聽不懂的語言長嘯了一聲。

聽上去像是泰國佬?陸以北腹誹了一句,柳眉微微上挑,緊跟著她的雙眼便傳來了一陣灼熱,視線模糊,眼前的光線一陣昏暗。

待到繚亂的光影像是霧氣一樣散儘之後,再看向那名少年,陸以北的瞳孔微微一縮。

隻見,一尊骸骨佛像幻影,自少年的靈紋中升起,少年身上散逸出來的靈能波動,一下子從一股變成兩股。

那骸骨佛像,舒展開數十條手臂,旋即佈滿利齒的大嘴張合,一縷蒼白的氣息從少年的頭頂飄散而出,彙聚進佛像的體內。

隨著蒼白氣息彙入骸骨佛像的體內,那碩大頭顱上深邃漆黑的眼窩中突的跳躍起猩紅的火焰,隱約間有一股詭異的靈能波動跳動,向四面八方擴散。

陸以北,“……”好傢夥!原來是個氪命玩家?

少年的這種靈紋,她在《司夜書》中見到過相關的記載,這是一種在靈紋發展的過程中,已經被淘汰的靈紋。

與現如今大多數靈能力者使用怪談本體核心繪製的靈紋不同,這種靈紋的繪製,通常是直接用**怪談繪製而成。

與其說是靈紋繪製,不如說是通過靈紋強行將人和怪談綁定在了一起,形成了共生關係。

這種方式的優點是,能夠最大程度的保持怪談所擁有的特殊能力,而缺點就是,靈紋失控的風險比正常靈紋要高很多。

待到荷官發牌完畢,少年看過了牌,陸以北察覺到他那張精神萎靡的臉上微不可查地閃過了一絲笑容,很顯然,他拿到了他想要的牌。

“哎呀呀,玩個牌而已,沒必要拚命嘛!”似乎察覺到了少年的動作,桌上那名成熟女性陰陽怪氣的嘟囔了一句。

說話間,她便解開了上衣的衣釦,將衣襟微微敞開,下一刻靈能波動驟然強烈,數道陰森的氣息自她上衣內側傳來。

陸以北藉著雙眼進入特殊狀態時的過人目力,隱約間看見她的上衣內側中懸掛著許多巴掌大小,泛著微光的金色吊墜。

然而,還不待她看清楚那些吊墜的具體形狀,便看見幾道黑影迅捷地從成熟女子上衣內側飛了出來,落在少年靈紋幻化而出的骸骨佛像之上,定睛細看,那赫然是五個血肉模糊,身體尚未完全成型的嬰孩。

那五個顏色各異的嬰孩落在骸骨佛像之上,沒有片刻停留,張口便咬,一陣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迴盪,像是有無數刀片在光滑的黑板上來回剮蹭,卻不見那骸骨佛像有絲毫損壞。

陸以北微蹙了一下眉頭,又用靈覺細細探查了一遍,才驚覺骸骨佛像的靈能波動在一張張小嘴撕咬之下,竟萎靡了幾分,而那五個嬰孩的靈能波動則越發的強盛起來。

掠奪。

刹那間,陸以北的腦海中閃過了這樣的詞彙,微眯起了眼睛,暗自思量了起來。

很有可能不僅僅是在掠奪靈能波動,還有可能也掠奪了少年獻祭壽命換來的運氣。

這種手法有些像是大蛇之神知識中出現過的五鬼運財……

“嘭——!”

陸以北正思索著,一聲拍桌悶響,在打斷五鬼運財的同時,也打斷了她的思緒。

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還不待定睛細看,陸以北便從那名黑人男子身上感覺到了一陣恐懼。

那種恐懼,不是強橫靈能波動帶來的壓迫感,而是一種源自人類本能的,對野獸對黑暗對大自然一切危險事物的畏懼。

黑人男子在少年和女子的身上來回掃視著,目光不善,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

他身後垂下的一條條細長辮子無風自動輕輕搖晃,末端地骨片碰撞,發出像是風鈴般清脆的聲響,帶著幾分彷彿來自荒古的悠揚。

然而,陸以北卻在那令人沉醉的脆響聲的尾音中,聽到了可怕的響動。

好像有數百頭雄獅在咆哮,又好像有強烈的颱風在呼嘯,間或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雷鳴和洪水翻湧的轟鳴。

那些曾經帶走過無數人類先祖生命的災難,聲音早就已經烙印在人類的基因裡,絕大部分人都無法承受那種壓迫和威嚴,很快女子和少年便面色青白,額前就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就在這時,一道虛影在黑人男子身後浮現,幾乎與他的身形融為一體,像是在帶動著他的身體一樣,雙臂向前一伸,便將面前全部的籌碼都推了出去。

“梭哈!”

在黑人男子將所有籌碼推到桌上後,兔女郎荷官衝桌上兩名賭客親切詢問道,“這位先生梭哈了,兩位要跟注嗎?”

女子和少年眼眉低垂,根本不敢去看那名黑人男子。

“不跟!”

“不跟!”

各自迴應之後,兩人便頹然起身,離開了座位。

從牌桌上收回目光,陸以北面無表情地看向阿花,“阿花,我再問一遍,你確定在這裡玩牌,沒有生命危險?”

氪命的、養鬼的、還有一個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大概是薩滿請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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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手段的,都聚在一張桌子上了。

除了這三個靈能力者,她看見了請神上身的,用蠱蟲塗改牌面的,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這哪是在打牌喲,明明就是在鬥法!全™都是神仙局。陸以北想。

面對陸以北的發問,阿花像是完全不知道方纔那張牌桌上發生過什麼似的,愣愣道,“當然沒有啊!”

“不然我家小姐玩了那麼多次,怎麼什麼事兒都沒有呢?”

“……”

你家小姐能贏下大量籌碼,也是蠻難的……陸以北欲言又止。

她本來想質問阿花,為什麼要騙她。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如果阿花都能夠看出那些賭客使用了一些什麼手段的話,娛樂城的暗燈恐怕也能輕易知道。

她之所以能夠察覺,恐怕全靠雙眼時不時就會觸發的被動能力。

這裡的賭局,我還是不要參加為妙,若是跟這些妖魔鬼怪戰鬥,我還有幾分勝算,要是跟他們賭錢的話,恐怕內褲都要輸掉。

不過……

陸以北看向賭桌上正在清點籌碼的黑人男子,微眯起了眼睛。

不知道這娛樂城裡,舉報作弊,有沒有獎金呢?

就在陸以北暗戳戳地打量著黑人男子,盤算著怎麼從他身上撈一筆籌碼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她的身邊匆匆走過。

是剛纔劉半仙說的那個暗燈?

他這麼著急是要去什麼地方?

難道說,他發現了某位客人正在作弊?

陸以北想著,目光微微一凝,跟上了南豪的腳步,向著中三層大廳的一角走去。

————

在夢想成真娛樂城範圍內,敲詐勒索是不會被抓起來的。

不過,就跟作弊不被抓住,就不算作弊一樣,敲詐勒索不被抓起來的前提是對方不會跟娛樂城方面反映。

這是陸以北跟阿花確認過後,得到的資訊。

至於敲詐勒索的目標該如何選擇,纔不會被對方倒打一耙,陸以北心中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

這還要多謝劉半仙告訴她,南豪很有可能是暗燈這條訊息。

隻要娛樂城的暗燈想抓誰,她就勒索誰!

本來就已經被娛樂城懷疑作弊的傢夥,大概率是不會跑去跟娛樂城反映說“有人懷疑我作弊要勒索我”的。

於是,在有了目標之後,陸以北尾隨了被南豪盯上的那兩名男子一路,最後終於抓住了空檔,跟他們坐上了同一張牌桌。

這一張牌桌玩的是二十一點,這個玩法是陸以北在短時間內唯一學會的玩法,因為規則很簡單,隻要手中的牌面不超過二十一點就可以了。

若是覺得自己的牌面過小,還可以繼續要牌,隻不過一旦要牌之後牌面超過二十一點,就會爆掉,自動判負。

總的來說,這是一種運氣和娛樂成分更大一些的玩法。

陸以北來到牌桌前坐下時,桌上已經坐了四個人,配置幾乎跟剛纔一樣,兩個暗燈,兩個疑似老千。

她剛一坐下,四人便齊齊地看了她一眼,兩名暗燈眼中有著幾分憐憫,而兩個疑似老千的眼中卻有了幾分喜色,就好像她取代了剛纔那名輸到懷疑人生的可憐路人一樣。

對於他們異樣的目光,陸以北倒也不怎麼在意,反正她也不是真的來跟他們賭錢的,她隻是想在牌局之中給他們施加一點兒心理壓力。

最重要的是,完全摸清楚那兩個疑似老千的作案手法,方便稍後敲詐勒索。

為了裝作路人的模樣,陸以北剛一坐下,便和身旁的暗燈寒暄道,“怎麼樣?輸了贏了?”

那名被喚作樂二的少年愣了一下,微笑道,“還,還行吧!小贏了一點,都是那位先生一直在輸。”

可就是這樣,才危險呢!每次小贏之後,一旦上頭跟注,必定會迎來一次大輸……樂二腹誹。

那名眉毛雜亂的中年男子餘光掃了一眼沉默的樂二,翻了翻白眼。

“謔!好傢夥,那我來得正是時候啊!”陸以北驚喜的說著,扭頭衝兔女郎荷官挑了挑眉毛,“小姐姐,發牌吧!?”

“好的,其他幾位客人呢?”兔女郎欠了欠身子,在征詢了牌桌其餘幾日的意見後,便微笑著,開始發起了牌。

發牌完之後,所有人不聲不響地看牌,當陸以北看完自己的牌面之後,眉角控製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一張2一張3,總計五點,幾乎可以算是這種玩法當中最小的牌面了。

陸以北,“……”

這是我運氣不好,還是那兩個疑似老千,已經出手了呢?

如果他們已經出手了,為什麼我一點兒靈能波動都沒有察覺到?

還是說,他們是那種,不需要使用靈能力,就能出千的高手?

腹誹著,她將兩張撲克放在桌上,看了一眼兔女郎荷官,面無表情道,“麻煩幫我再發一張牌。”

在等待兔女郎荷官發牌的間隙,陸以北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兩名疑似老千的表情,去發現他們面色陰沉,眉頭緊鎖,像是遇見了什麼麻煩似的。

就在這時,一股詭異而難以察覺的靈能波動在她的靈覺探知範圍內一閃而過,雙眼傳來一陣溫熱。

緊跟著她便看見一縷非常稀薄的淡金色絲線從中年男子的指尖飄散了出來,落在她手指上,緊緊纏繞。

下一刻,一張撲克牌便落在了她的面前。

什麼鬼東西?陸以北腹誹了一句,暗暗地發動了天賦技能炸掉了金色絲線,拿起撲克牌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上挑。

好傢夥,一個7?我這是要轉運了嗎?

接下來,我隻要拿到一張不超過十的牌,就滿點通殺了吧?

不過,轉運這種事兒是不存在的,隻要有概率爆掉,就有風險,所以為了防止輸掉更多的籌碼……

“不跟!”

十二點這種點數,幾乎隨便獲得一張牌,都有大概率組成贏牌的牌面,這種情況下,罕有人不選擇跟注的。

在陸以北說出不跟的時候,牌桌上另外四個人幾乎同時愣了一下,朝著她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就連阿花都忍不住在陸以北耳邊小聲嘟囔道,“你應該試著跟注的,你這牌很好贏的。”

陸以北撇了撇嘴,“膚淺!”

阿花,“……”

再看向那兩個疑似老千,他們的眼中更是閃過了一抹冷色。

陸以北,“……”

奇了怪了,我輸錢給他們,他們怎麼還不樂意了?

怕不是抖M喲!

片刻後,開牌比較點數,一名暗燈手裡的牌面十九點,贏下了第一局,陸以北由於退出較早的緣故隻輸掉了兩百籌碼。

第二局,陸以北在手握十三點情況再次棄牌,又由一名暗燈以十八點的牌面贏下了牌局。

第三局、第四局……

接連**局,陸以北每次都是在手握著十二點、十三點這樣爆掉概率極小,很容易拿到大牌的情況下,選擇了棄牌,行為舉止匪夷所思。

阿花一開始還好心提醒陸以北跟注,後來直接沉默了,她知道陸以北的目的,可是看著她這麼輸錢,總覺得怪心疼的,很擔心自己一開口就說出什麼不妥的話來,倒不如不說。

漸漸地,那名中年男子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與之同行的年輕男子忍不住拍了拍桌子,指著陸以北嘲諷道,“你有病吧?沒次拿著那麼好的牌都棄牌,還玩不玩了?你是來送錢的?”

“我樂意,你管不著!”陸以北滿不在乎地翻了翻白眼,“誰規定的牌好就一定得跟注?我那又不是必贏的牌,有小概率輸也是輸,我為什麼不能棄牌!早點棄牌,還能少輸一點兒呢!”

更何況,這桌上還有你們兩個疑似老千呢!想要我爆掉,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我纔不會上當呢!陸以北想。

“我看你™纔有病,又不是你在輸錢,你那麼緊張乾嘛?”

“是不是看我是個小姑娘好欺負啊?我跟你講,你這是性別歧視!”

“……”阿花斜眼看了看陸以北,欲言又止。

“我……”年輕男子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這時中年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便乖乖地坐回了原位。

見年輕男子坐回原位,陸以北翻了翻白眼,旋即暗暗思索起來。

剛纔這**局裡面,幾乎都是那兩個暗燈在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這兩個傢夥察覺到自己被盯上了,準備收手了?

也不對啊,他們明明一直都在搞小動作。

思索間,陸以北看向那兩名暗燈的雙手,微蹙了一下眉頭。

此刻,在他們的雙手上,已經密密麻麻的纏繞了十幾根尋常人無法察覺的淡金色絲線。

陸以北手上本來也應該有的,不過每一次絲線纏繞上她的手指,都會被她在第一時間利用天賦技能炸掉。

這種來路不明的鬼東西,留著早晚都是禍害!

很快,第十局開始了。

在發完牌一瞬間,陸以北的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輕響。

循聲望去,隻見那些纏繞在兩名暗燈雙手之上的淡金色絲線,突然間像是活了過來一樣,揮舞蠕動著,飛了起來,朝著那名年輕男子飛去。

於是,一連串激烈地跟注開始了。

“20000,麻煩再給我一張牌。”中年男子淡淡道,直接下了放下了2枚籌碼。

雖然加註比之前多了幾倍,但他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就彷彿這一局跟前面九局完全一樣。

“跟!發牌!”年輕男子道。

“跟!”一名暗燈道,“發牌!”

另一名暗燈似乎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看了同伴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牌面,遲疑了許久,終於一咬牙跟注道,“發牌!”

兔女郎荷官分別給四人發過牌之後,輪到了陸以北說話,她看了看手中的牌面,皺起了眉頭。

一對五,10點,一個絕對不會爆掉的牌面,一個運氣好,甚至能夠拿到最大點數的牌面。

可是,一想到之前飛向那名年輕男子的淡金色絲線,她便打消了搏一把的念頭。

“嘖,一對五,不跟!”

坐在陸以北身邊的暗燈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陸以北,小聲道,“姑娘,我能問問你,這麼好牌,你為什麼要棄牌嗎?”

陸以北略一沉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直覺,女人的直覺懂不懂?我的直覺告訴我,隻要跟注,絕對會輸。”

“我從下三層一路贏上來,靠得都是直覺,你懂吧?”

說話間,陸以北的餘光朝著中年男子飄去,而中年男子也像是有所察覺似的,目光與她交彙在了一處。

聞言,暗燈皺著眉頭,沉吟片刻,逐漸冷靜了下來,反手將牌蓋在了桌面上,沉聲道,“我不跟了。”

他的牌面是十九點,按照他多年從事暗燈工作的經驗,贏牌的概率至少有九成,但是……

也隻有九成而已。

就在他棄牌的瞬間,一連串好似繩索崩斷的輕響傳來,陸以北尋聲望去,隻見纏繞在年輕男子手上的淡金色絲線,竟然斷掉了大半。

再看向那名中年男子,他的眼中已然多了幾分凶光。

雖然沒有傳說中那種殺氣升騰的場面出現,但是陸以北已經感覺得到,他已經有了動手的衝動,隻是在極力剋製著。

見到同伴棄牌,另一名暗燈也立刻回過了神來,又似乎有些不甘心,便將兩枚籌碼放在了桌上,“20000,開牌!”

話音剛落,淡金色絲線斷裂的輕響再次傳入了陸以北的耳中,循聲望去,年輕男子手上的絲線已經全部斷裂,而他的臉色則像是被人搶了五殺,還要當面發圖標嘲諷一樣陰沉。

“那麼,請各位客人亮出底牌。”

在兔女郎荷官的提示下,四人紛紛亮出了底牌,十九點,十八點,十九點,以及……二十一點。

手持最大牌面二十一點的,正是那名年輕男子。

“哼——!晦氣,換桌子!”

從兔女郎那裡接過籌碼之後,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抱著籌碼便向別的桌子走去。

那名中年男子緊跟著站起了身來,離去之前視線在陸以北的身上一掃而過。

微眯著眼睛目送兩人離去,陸以北等待了片刻,起身拉著阿花,跟了上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你們的手段我已經清楚了,真正的好戲纔剛剛開始呢!陸以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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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撇了撇嘴,“膚淺!”

阿花,“……”

再看向那兩個疑似老千,他們的眼中更是閃過了一抹冷色。

陸以北,“……”

奇了怪了,我輸錢給他們,他們怎麼還不樂意了?

怕不是抖M喲!

片刻後,開牌比較點數,一名暗燈手裡的牌面十九點,贏下了第一局,陸以北由於退出較早的緣故隻輸掉了兩百籌碼。

第二局,陸以北在手握十三點情況再次棄牌,又由一名暗燈以十八點的牌面贏下了牌局。

第三局、第四局……

接連**局,陸以北每次都是在手握著十二點、十三點這樣爆掉概率極小,很容易拿到大牌的情況下,選擇了棄牌,行為舉止匪夷所思。

阿花一開始還好心提醒陸以北跟注,後來直接沉默了,她知道陸以北的目的,可是看著她這麼輸錢,總覺得怪心疼的,很擔心自己一開口就說出什麼不妥的話來,倒不如不說。

漸漸地,那名中年男子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與之同行的年輕男子忍不住拍了拍桌子,指著陸以北嘲諷道,“你有病吧?沒次拿著那麼好的牌都棄牌,還玩不玩了?你是來送錢的?”

“我樂意,你管不著!”陸以北滿不在乎地翻了翻白眼,“誰規定的牌好就一定得跟注?我那又不是必贏的牌,有小概率輸也是輸,我為什麼不能棄牌!早點棄牌,還能少輸一點兒呢!”

更何況,這桌上還有你們兩個疑似老千呢!想要我爆掉,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我纔不會上當呢!陸以北想。

“我看你™纔有病,又不是你在輸錢,你那麼緊張乾嘛?”

“是不是看我是個小姑娘好欺負啊?我跟你講,你這是性別歧視!”

“……”阿花斜眼看了看陸以北,欲言又止。

“我……”年輕男子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這時中年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便乖乖地坐回了原位。

見年輕男子坐回原位,陸以北翻了翻白眼,旋即暗暗思索起來。

剛纔這**局裡面,幾乎都是那兩個暗燈在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這兩個傢夥察覺到自己被盯上了,準備收手了?

也不對啊,他們明明一直都在搞小動作。

思索間,陸以北看向那兩名暗燈的雙手,微蹙了一下眉頭。

此刻,在他們的雙手上,已經密密麻麻的纏繞了十幾根尋常人無法察覺的淡金色絲線。

陸以北手上本來也應該有的,不過每一次絲線纏繞上她的手指,都會被她在第一時間利用天賦技能炸掉。

這種來路不明的鬼東西,留著早晚都是禍害!

很快,第十局開始了。

在發完牌一瞬間,陸以北的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輕響。

循聲望去,隻見那些纏繞在兩名暗燈雙手之上的淡金色絲線,突然間像是活了過來一樣,揮舞蠕動著,飛了起來,朝著那名年輕男子飛去。

於是,一連串激烈地跟注開始了。

“20000,麻煩再給我一張牌。”中年男子淡淡道,直接下了放下了2枚籌碼。

雖然加註比之前多了幾倍,但他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就彷彿這一局跟前面九局完全一樣。

“跟!發牌!”年輕男子道。

“跟!”一名暗燈道,“發牌!”

另一名暗燈似乎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看了同伴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牌面,遲疑了許久,終於一咬牙跟注道,“發牌!”

兔女郎荷官分別給四人發過牌之後,輪到了陸以北說話,她看了看手中的牌面,皺起了眉頭。

一對五,10點,一個絕對不會爆掉的牌面,一個運氣好,甚至能夠拿到最大點數的牌面。

可是,一想到之前飛向那名年輕男子的淡金色絲線,她便打消了搏一把的念頭。

“嘖,一對五,不跟!”

坐在陸以北身邊的暗燈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陸以北,小聲道,“姑娘,我能問問你,這麼好牌,你為什麼要棄牌嗎?”

陸以北略一沉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直覺,女人的直覺懂不懂?我的直覺告訴我,隻要跟注,絕對會輸。”

“我從下三層一路贏上來,靠得都是直覺,你懂吧?”

說話間,陸以北的餘光朝著中年男子飄去,而中年男子也像是有所察覺似的,目光與她交彙在了一處。

聞言,暗燈皺著眉頭,沉吟片刻,逐漸冷靜了下來,反手將牌蓋在了桌面上,沉聲道,“我不跟了。”

他的牌面是十九點,按照他多年從事暗燈工作的經驗,贏牌的概率至少有九成,但是……

也隻有九成而已。

就在他棄牌的瞬間,一連串好似繩索崩斷的輕響傳來,陸以北尋聲望去,隻見纏繞在年輕男子手上的淡金色絲線,竟然斷掉了大半。

再看向那名中年男子,他的眼中已然多了幾分凶光。

雖然沒有傳說中那種殺氣升騰的場面出現,但是陸以北已經感覺得到,他已經有了動手的衝動,隻是在極力剋製著。

見到同伴棄牌,另一名暗燈也立刻回過了神來,又似乎有些不甘心,便將兩枚籌碼放在了桌上,“20000,開牌!”

話音剛落,淡金色絲線斷裂的輕響再次傳入了陸以北的耳中,循聲望去,年輕男子手上的絲線已經全部斷裂,而他的臉色則像是被人搶了五殺,還要當面發圖標嘲諷一樣陰沉。

“那麼,請各位客人亮出底牌。”

在兔女郎荷官的提示下,四人紛紛亮出了底牌,十九點,十八點,十九點,以及……二十一點。

手持最大牌面二十一點的,正是那名年輕男子。

“哼——!晦氣,換桌子!”

從兔女郎那裡接過籌碼之後,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抱著籌碼便向別的桌子走去。

那名中年男子緊跟著站起了身來,離去之前視線在陸以北的身上一掃而過。

微眯著眼睛目送兩人離去,陸以北等待了片刻,起身拉著阿花,跟了上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你們的手段我已經清楚了,真正的好戲纔剛剛開始呢!陸以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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