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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艦男人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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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霧瀰漫的夜幕之下,少女青衣飄飄,足尖輕點洶湧翻滾的河面,兔起鶻落,破開疾風驟雨,飛掠向了遠方。

就在此間,陸以北而便傳來了杜思仙的話語。

“高人,您一定是陸前輩的……”

陸以北一直堅信著一件事情,隻要自爆的夠快,把秘密公之於眾,沒有了秘密,那就不會被人識破秘密。

於是,搶在杜思仙識破她的秘密之前,她決定自爆。

至於自爆出來的內容,是真是假,重要嗎?

“你猜得不錯!陸以北是我的……”

陸以北原本打算沿用在清霽那裡的說辭,順便參考莎翁亞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編上一段怪談與司夜會乾員之間刻骨銘心的愛恨情仇。

然而,當她那一攬子,足以以假亂真的台詞都準備好了之後,杜思仙卻沒有給她表演的機會。

“是遠房親戚對吧?!”杜思仙鼻翼微張,滿臉興奮道。

“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高人跟陸前輩雖說長得不是特別像,但某些地方就讓人感覺特別神似,特別是眼神和氣質。”

陸以北,“???”

你不對勁!很不對勁!

正常情況下,猜測的範圍,無外乎師徒、情侶、主仆之類的親密關係,你™是怎麼想到親戚這種邪門兒支線上去的?

就在陸以北腹誹之際,杜思仙眼前微微一亮,“等等,或許不是遠房親戚!”

“高人似乎是怪談耶!怪談年齡應該不能以外貌估量,高人您該不會是陸前輩的……”

“你還真是機靈,不錯,我正是陸以北的姐姐。”陸以北面無表情道。

可不能再讓這姑娘瞎猜下去了。

以她的腦洞,再讓她猜下去,總感覺劇情會往“我是我媽”這種鬼畜的方向發展。陸以北想。

“誒?果然!”杜思仙瞪大了眼睛道,那副模樣像是發現了天大的秘密,興奮得下一刻就會跳起來一般,但旋即她又皺起了眉頭。

“不過,有一點還是有些奇怪,陸前輩是靈能力者,高人是怪談,怎麼會是姐弟呢?難道說……”

你可別“難道說了”……陸以北腹誹了一句,急忙搶在杜思仙繼續把劇情帶偏之前,開口道,“這就是我們父輩的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說話間,她略微頓了頓,語氣嚴肅了起來,“思仙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萬別讓第三者知道。”

“舍弟現在在司夜會任職,如果被人知道了我跟他的關係,我擔心會對他造成不可挽回的負面影響。”

“當然,當然!”杜思仙連連點頭道,“我都進入司夜會這麼久了,可是一直沒有告訴過別人當初與高人相遇的事情呢!”

“朋友之間,就是要相互保守秘密的嘛!”

杜思仙加入司夜會之後,仔細回憶過跟高人相遇之後的各種經曆。

她從陸以北的種種表現,早已經推斷出高人是一尊強得可怕的大怪談。

甚至她會成為靈能力潛質者,以及時不時地會進入那個奇妙的夢境,都跟高人有著很大的關係。

可是,在她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並不是舉報高人,而是守護住她們之間的秘密。

陸以北皺了皺眉,嘴唇微張,“話雖如此,我也當你是朋友,可是……”

“高人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立字據的!”杜思仙態度誠懇道。

“哦?”陸以北微眯起眼睛打量著杜思仙,若有所思。

這倒是個不錯的機會,說不定可以趁此機會,假意提出收她做眷屬的方案,然後順水推舟,直接消除了這檔子破事兒帶來的隱患。陸以北想。

見陸以北久久沒有開口說話,杜思仙突的臉頰微微一紅,嘟囔道,“實在不行,我也可以試著跟陸前輩交往,如果他願意的話。”

自打上一次“一個人的捉迷藏”怪談襲擊事件,跟陸以北一起執行過任務之後,杜思仙就隱隱地對陸以北生出了幾分莫名地仰慕。

說起來,這都怪陸以北多嘴,說了那一句“我夢見過你,老夢見。”

大家都是十幾歲的年輕人,這仰慕的感情醞釀久了,在被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一催化,難免會生出一些別的感情。

現在人家姐姐在這兒,何不趁此機會,深入瞭解一下呢?杜思仙想。

陸以北,“???”

我當你是眷屬,是朋友,你居然想上我?

還一副很勉強的樣子,這絕對不成!

“抱歉,舍弟早已經心有所屬,這恐怕很難辦……”

“我懂,我懂!”杜思仙點點頭道,她還是有一點兒自知之明的。

陸以北,“……”

你又懂了個甚啊?

你腦洞這麼大,怎麼不去寫小說呢?絕對比我老爹有前途。

“陸前輩喜歡的是江乾員吧?我早就看出來了。”杜思仙說話間,變臉似的很快就從嬌羞少女的模樣,換了一副八卦精的嘴臉。

“我跟你講,江乾員就是陸前輩的上司,他們倆總是眉來眼去的。”

那你肯定是看錯了……陸以北腹誹,我們隻是非常純潔的眼神交流而已。

陸以北一直以為李軒是花城司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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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八卦之王,現在看來,杜思仙大有取而代之的發展趨勢。

就在陸以北準備跟杜思仙好好說道說道她跟江蘺的關係、杜思仙思考著要不要跟高人談一談嫁妝的問題時。

遠處的河灘上突然傳來了邢鳶的大笑。

“哈哈哈——!聽了那段描述,我原本以為你是河伯權能的繼承者,沒想到隻是個冒牌貨?!”

陸以北歪了歪腦袋,“……”冒牌貨?什麼意思?

“卑鄙!沒想到爾等竟是司夜會成員,竟是如此卑鄙無恥之徒,竟然暗中派人上船偷襲!”河神怒吼。

陸以北皺眉,“……”聽這話的意思,我在船上引起大火,似乎對河神造成了某種負面影響?

“今日我定要……啊——!”

河神狠話還沒來得及放完,陸以北便默默地引爆了一部分她留在大船上的掌印,河神痛苦的慘叫頓時響徹了白岩子村周邊的上空。

啊這,不管北北的事兒哦,我就是試試看而已……陸以北腹誹著,縮了縮脖子,抱緊了杜思仙,加快速度朝著遠處掠去。

等把杜思仙帶到安全的地方安置好,再折返回來幫忙好了。陸以北想。

————

片刻之前,河灘之上。

在河神頌唸完那一段來自《九歌·河伯》之中,有關於古代神話中黃河水神河伯出巡時的描述後,身後河流的波濤頓時洶湧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不斷有粗壯水流從小河當中騰起,來到祂的身後,交錯縱橫地盤旋在半空之中。

身著紅衣白氅的河神傲然立於半空之中,衣決飄飄,眼神睥睨俯瞰,確有幾分神祇的風采。

面對這種狀態的河神,邢鳶頓感壓力倍增,提前給陸以北傳去了撤退的信號,然後暗自思量了起來。

倘若這河神真的繼承了部分黃河水神的權能,靈能波動等級絕對能達到天災級水準。

黃河決堤,浮屍千裡,並非玩笑。

邢鳶作為司夜會監察官,可是親眼見識過司夜會一位擁有著【神話種·無支祁】靈紋的天災級靈能力者實力有多麼恐怖。

類比之下,天災級的怪談若是全力施為,他們兩個A級靈能力者,想要正面交鋒都很困難,更妄論對祂進行壓製了。

不過。

令邢鳶感到疑惑的是,黃河水神的權能,也能對長江支流的水脈有著這麼強的控製能力嗎?

總覺得有一種用鄰國的尚方寶劍,斬本朝的官的違和感覺。

然而。

還不等邢鳶思索出個所以然來,便見河神雙臂一揮,兩道粗壯的渾濁水柱,裹挾著濃鬱得令人窒息的水汽,呼嘯而來。

伴隨著轟鳴,巨響之中,兩道宛如蛟龍翻滾的水柱,在天空中舒展身軀,揮灑下無數旋轉著的高速水流,彷彿這世間最鋒利的兵刃,來回切割著地面。

邢鳶和白開揮舞兵刃盪開不斷襲來的水流,亦是察覺到,若是不用靈能抵抗,那綿長宛如江河的餘波,便會震得虎口傳來陣陣撕裂般的刺痛。

然而,他們使勁渾身解數,穿過密集的水刃,逼近到河神身邊,將兵刃鋒銳之處斬落後,卻駭然發現,無法造成實質性傷害。

像是斬在了水面之上。

看著兩人負隅頑抗的模樣,河神不禁發出嗤笑,“嗬,我早就說過了,河流無形,怎會被這種軟弱無力的攻擊擊潰?”

聞言,邢鳶和白開幾乎同一時間皺起了眉頭,心中出現了一絲動搖。

倘若他們面對的真實天災級怪談,取勝的概率的確微乎其微。

退走倒是能夠做到,可陸以北還在河神的大船之上,他們還不能退。

似乎從兩人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些許的動搖,河神妖異的臉上浮現一抹冷笑,正欲乘勝追擊,就在這時身後的大船上突然傳來了一身爆響。

“轟——!”

轟鳴迸發,赤紅的火光,自大船的甲板上騰起,似長蛇吐信一般沿著船體蔓延。

船上紅衣女子的尖叫聲陣陣傳來。

在被炸飛的船體碎片之下,一團團彷彿被河水泡得發脹腐爛的棕紅色血肉浮現,那些血肉在火焰的灼烤之下,發出人耳無法捕捉的高頻悲鳴,蠕動著退縮進了船艙的深處。

與此同時,河神的面色一陣青白,肌膚之下像是有水流翻滾一般,盪開層層波紋。

察覺到了河神身上的異樣,邢鳶一邊繼續閃躲著越發猛烈的水刃,一邊微眯起眼睛,目光在祂和大船之上來回打量,若有所思。

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她的腦海中悄然升起,彷彿一伸手就能捕捉似的。

這時,爆炸聲再次傳來,巨響浩蕩。

更加猛烈地爆炸自大船內部迸發,熾烈地火焰從大船腹地鏤空建成的寢殿騰起,衝破了七彩琉璃的穹頂,與濃煙一起在大船的上空騰起了陣陣噴吐著火光的烏黑雲團。

天空中的河神身軀再次一震,身形不穩險些從天空中跌落,背脊之上突然高高隆起一團血肉,“嘩啦!”一聲如同水泡爆開一樣,灑落一片渾濁泥漿。

見狀,邢鳶瞳孔微縮了一下,急忙轉身看向白開,想要對他提醒,卻見白開心有靈犀似的在同一時間向她看來,微微頷首道,“看出來了,那艘船纔是這傢夥的本體,祂剛纔不過是在裝腔作勢而已。”

所以,他們剛纔所有的攻擊的確都落在了水流之上。

而攻擊都落在了本體用水流構造而成的分身上,怎麼可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呢?

邢鳶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天空中的河神,發出一陣大笑。

河神憤怒嘶吼,妖異的眼眸之中頓時多了幾分陰冷。

然後……

船,又雙叒炸了。

“轟——!”

轟鳴巨響之間,像是大地開裂一般,耀眼地裂紋在巨大的船體上蔓延,勢如破竹的撕裂了船體,噴薄出火光,在強烈地高頻悲鳴之中,燒焦的血肉從暴露在了視野之中。

船體劇烈震顫,那大片大片的棕紅色血肉翻滾著,無數面目模糊的人臉和扭曲的殘肢像是被泥漿包裹著似的,在血肉之下浮現,很快又沉入了泥漿的深處。

懸浮在半空之中呼風喚雨的河神已然墜落,彷彿受到了重創一般,捂著胸口劇烈次喘息著。

看見這一幕,邢鳶和白開更加確信,祂根本沒有繼承多少,甚至根本沒有繼承任何黃河水神的權能,說不定就連剛纔那一段描述都是信口說出來,迷惑敵人的話語罷了。

既然如此,河神便不可能是天災級怪談,那便可以戰而勝之!

兩人戰意空前,對望一眼之後,聯袂向前殺去。

“小白,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們狩獵殭屍王時候的事情。”邢鳶低聲道。

白開點點頭,柔聲道,“沒錯,那時候,我們也是這樣,聯手應敵的。”

“好懷唸啊!”

“沒事,我們以後可以經常一起行動。”

河神,“……”

此刻祂深知被敵人看破了本體所在,處境凶險,顧不得聲討這兩個逮住一點空隙就秀個沒完的傢夥,狠狠地咬了咬牙,一面奮力催動靈能,控製水流攔截二人,一面轉身朝著身後的火光沖天的大船飛掠而去。

隻要將分離出來意識重新融入本體之中,祂依舊有著十足的信心,真正讓祂感覺到忌憚的是藏在船上放火之人。

那赤紅色的火焰遇水不滅,需得分出不少靈能包裹水流去沖刷才能控製火勢,總讓祂覺得,透著幾分詭異……

不多時,在來到河灘之上的刹那,河神向著河面一躍而起。

霎時間,剛剛纔平靜了片刻的河面再起波瀾,洶湧的水流湧現,像是在迎接河神到來一般,將祂包裹,帶著祂的身裙緩緩沉入了河中。

緊跟著,驚天水柱突然自大船之下騰空而起,像是瀑布倒流似的,將大船吞沒。

在數以萬噸計的河水將大船托向空中,像是一枚巨大的水晶球工藝品一般將其包裹著,船頭甲板上,上身**的河神自蠕動的棕紅色血肉中浮現身影,張開雙臂,向著水中,灌注靈能。

伴著“嗤!”的一聲輕響,大船之上的火焰儘數熄滅。

然後。

伴隨著船上夜叉力士吹向的嘹亮號角咆哮,棕紅色血肉凝聚而成的觸臂破開船體探出,在有力的舞動著。

河水震盪,風雨驟急。

刺眼的雷光自虛空中浮現,交織為長矛,向著四面八方揮灑而下。

剛剛將杜思仙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折返回來的陸以北,藏身於遠處的山中,遠遠地看見了這一幕,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

“弄了半天,原來是這麼個玩意兒嗎?那我剛纔在船上留下掌印的時候,豈不是相當於在撫摸祂的身體?”

“嘶——!想想就覺得有點兒不舒服啊!”

艦男人,不行!

艦娘,行!

————

在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之間,河神駕馭著祂那龐大的身軀飛向了白開和邢鳶,在大地上灑下一片巨大的陰影。

“你們有機會投降的,原本隻需要在船上做三十年仆役,我便會還你們自由,現在,唯有爾等的死亡才能消去我心中的怒火。”

“不!唯有水淹城池,方能一泄我心頭之恨!”

聞言,邢鳶和白開心頭一緊,雖說在確認了河神並非貨真價實的天災級怪談後,他們有信心將其狩獵。

但是這河神在A級怪談當中也屬於頂尖的存在,若是肆意妄為起來,引發洪水,造成的破壞,就不是他們能夠控製的事情了。

就在他們思索之際,一聲嬌喝從白岩子村的村口傳來,尋聲望去,一名身著青衣的少女,扛著一柄斷劍緩緩走來。

“麻煩等一下!聽說這裡有怪談想要水淹花城?”少女遙望著天空中的龐然大物道,“你問過我了嗎?”

天空中河神微蹙了一下眉頭,歪著腦袋審視著下方的少女,那眼神彷彿在問“閣下哪位啊?!”

“吾乃……”

陸以北還在醞釀著,去見邢鳶眉頭一挑,搶在她前頭介紹了起來。

“你完了,這位是司夜會的好夥伴,花城怪談之主,統禦百鬼夜行的魔女,屠殺瘟太歲之怪談,火焰與乾旱的神靈,災禍是也!”

說完,她還衝著陸以北挑了一下眉毛,眼神彷彿在說“不用謝!”

陸以北,“……”

淦!突然有一種感覺,我這輩子都說不出我自己想好的稱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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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那艘船纔是這傢夥的本體,祂剛纔不過是在裝腔作勢而已。”

所以,他們剛纔所有的攻擊的確都落在了水流之上。

而攻擊都落在了本體用水流構造而成的分身上,怎麼可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呢?

邢鳶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天空中的河神,發出一陣大笑。

河神憤怒嘶吼,妖異的眼眸之中頓時多了幾分陰冷。

然後……

船,又雙叒炸了。

“轟——!”

轟鳴巨響之間,像是大地開裂一般,耀眼地裂紋在巨大的船體上蔓延,勢如破竹的撕裂了船體,噴薄出火光,在強烈地高頻悲鳴之中,燒焦的血肉從暴露在了視野之中。

船體劇烈震顫,那大片大片的棕紅色血肉翻滾著,無數面目模糊的人臉和扭曲的殘肢像是被泥漿包裹著似的,在血肉之下浮現,很快又沉入了泥漿的深處。

懸浮在半空之中呼風喚雨的河神已然墜落,彷彿受到了重創一般,捂著胸口劇烈次喘息著。

看見這一幕,邢鳶和白開更加確信,祂根本沒有繼承多少,甚至根本沒有繼承任何黃河水神的權能,說不定就連剛纔那一段描述都是信口說出來,迷惑敵人的話語罷了。

既然如此,河神便不可能是天災級怪談,那便可以戰而勝之!

兩人戰意空前,對望一眼之後,聯袂向前殺去。

“小白,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們狩獵殭屍王時候的事情。”邢鳶低聲道。

白開點點頭,柔聲道,“沒錯,那時候,我們也是這樣,聯手應敵的。”

“好懷唸啊!”

“沒事,我們以後可以經常一起行動。”

河神,“……”

此刻祂深知被敵人看破了本體所在,處境凶險,顧不得聲討這兩個逮住一點空隙就秀個沒完的傢夥,狠狠地咬了咬牙,一面奮力催動靈能,控製水流攔截二人,一面轉身朝著身後的火光沖天的大船飛掠而去。

隻要將分離出來意識重新融入本體之中,祂依舊有著十足的信心,真正讓祂感覺到忌憚的是藏在船上放火之人。

那赤紅色的火焰遇水不滅,需得分出不少靈能包裹水流去沖刷才能控製火勢,總讓祂覺得,透著幾分詭異……

不多時,在來到河灘之上的刹那,河神向著河面一躍而起。

霎時間,剛剛纔平靜了片刻的河面再起波瀾,洶湧的水流湧現,像是在迎接河神到來一般,將祂包裹,帶著祂的身裙緩緩沉入了河中。

緊跟著,驚天水柱突然自大船之下騰空而起,像是瀑布倒流似的,將大船吞沒。

在數以萬噸計的河水將大船托向空中,像是一枚巨大的水晶球工藝品一般將其包裹著,船頭甲板上,上身**的河神自蠕動的棕紅色血肉中浮現身影,張開雙臂,向著水中,灌注靈能。

伴著“嗤!”的一聲輕響,大船之上的火焰儘數熄滅。

然後。

伴隨著船上夜叉力士吹向的嘹亮號角咆哮,棕紅色血肉凝聚而成的觸臂破開船體探出,在有力的舞動著。

河水震盪,風雨驟急。

刺眼的雷光自虛空中浮現,交織為長矛,向著四面八方揮灑而下。

剛剛將杜思仙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折返回來的陸以北,藏身於遠處的山中,遠遠地看見了這一幕,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

“弄了半天,原來是這麼個玩意兒嗎?那我剛纔在船上留下掌印的時候,豈不是相當於在撫摸祂的身體?”

“嘶——!想想就覺得有點兒不舒服啊!”

艦男人,不行!

艦娘,行!

————

在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之間,河神駕馭著祂那龐大的身軀飛向了白開和邢鳶,在大地上灑下一片巨大的陰影。

“你們有機會投降的,原本隻需要在船上做三十年仆役,我便會還你們自由,現在,唯有爾等的死亡才能消去我心中的怒火。”

“不!唯有水淹城池,方能一泄我心頭之恨!”

聞言,邢鳶和白開心頭一緊,雖說在確認了河神並非貨真價實的天災級怪談後,他們有信心將其狩獵。

但是這河神在A級怪談當中也屬於頂尖的存在,若是肆意妄為起來,引發洪水,造成的破壞,就不是他們能夠控製的事情了。

就在他們思索之際,一聲嬌喝從白岩子村的村口傳來,尋聲望去,一名身著青衣的少女,扛著一柄斷劍緩緩走來。

“麻煩等一下!聽說這裡有怪談想要水淹花城?”少女遙望著天空中的龐然大物道,“你問過我了嗎?”

天空中河神微蹙了一下眉頭,歪著腦袋審視著下方的少女,那眼神彷彿在問“閣下哪位啊?!”

“吾乃……”

陸以北還在醞釀著,去見邢鳶眉頭一挑,搶在她前頭介紹了起來。

“你完了,這位是司夜會的好夥伴,花城怪談之主,統禦百鬼夜行的魔女,屠殺瘟太歲之怪談,火焰與乾旱的神靈,災禍是也!”

說完,她還衝著陸以北挑了一下眉毛,眼神彷彿在說“不用謝!”

陸以北,“……”

淦!突然有一種感覺,我這輩子都說不出我自己想好的稱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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