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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預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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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街彥祖……

這是陸以北還穿著開襠褲在牡丹街的老街上亂跑的時候,街坊們開玩笑給她起的外號,那時候她的確生得可愛,唇紅齒白,臉蛋兒肥嘟嘟的,比起那些嬰幼兒童模也不遑多讓,端的是個優質男神坯子。

隻可惜,她後來長殘了……

雖說現在陸以北也不醜,但僅僅算是眉清目秀,比平均水平高那麼一點而已,早就沒有人叫她那個外號了,恐怕連那些戲稱的街坊們都忘了。

所以,陸以北聽見江蘺說出了這個連她自己都快要忘記的外號,危機感陡然強烈。

驚了!

這個女人也未免太可怕了,竟然暗戳戳地,把我的這種背景都調查出來了?

在這麼放任她調查下去,遲早要出事兒!

搞不好,等到她從怪談聊天群那裡,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之後,就會找我清算了。

陸以北忐忑不安地想著,搖了搖頭,決定先把眼前的情況糊弄過去再說其他,“牡丹街彥祖?沒聽說過,但是像這樣的花名,在我們地下人間會所倒是有很多。”

“什麼,長壽路徐坤啦、團結鄉克裡斯·埃文斯啦、蛤蟆屯小栗旬啦,各種各樣的都有的。”

“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見見他們?保我的名字,酒水八八折哦!”

“……”江蘺盯著陸以北沉默了幾秒鐘,無聲地歎了口氣道,“不必了,我見過地下人間冠希,知道那都是些什麼貨色,我沒興趣。”

看樣子,她是在故意隱瞞了,她家老宅就在牡丹街,家裡也是開飯館的……等等,有沒有可能真的……

不對,不對,陸以北跟大叔看上去雖然樣貌有幾分相似,但是性情也差得太多了。

都說虎父無犬子,那種英雄似的人物,怎麼會有這種又慫又嘴碎的兒子呢?

江蘺腹誹著,表情一秒鐘正經,“既然你不知道,咱們就連說說別的事情吧?比如說,你為什麼會知道,利用嗩呐乾擾口絃琴的聲音,就能影響那個怪談的能力呢?”

“這個啊?”陸以北撇撇嘴道,“這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江蘺打斷道。

“俗話說得好,人是鐵飯是鋼……”陸以北聳聳肩,指著桌上的空碗道,“你都吃了兩大碗了,我還餓著肚子呢!至少讓我再煮點兒東西,然後邊吃邊說吧?”

“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

江蘺頓了頓,一本正經道,“但是,你不覺得,一個人吃飯,怪寂寞的嗎?”

陸以北,“……”

懂了!還要是吧?

你想吃你就說想吃,搞那麼多拐彎抹角的暗示乾什麼?

也不知道,這位姑娘今天到底那根神經搭錯了,搞得像是被顧茜茜上身了似的。

————

半個小時之後,晚飯結束。

陸以北坐在沙發上,雙手捧著茶杯,一邊喝著從鄰居家“借”來的鐵觀音,一邊忍不住發出感歎。

“舒坦,舒坦啊!從別人家白嫖來的食材,就是好吃!”

江蘺一臉嫌棄地盯著她,坐在了她的對面,幽幽道,“那麼現在,可以說說正事兒了吧?”

“我在這幾天的時間裡,調查了幸福小區的各種檔案,以及非正常死亡人員的資訊,裡面根本沒有涉及口絃琴的資料,你是怎麼知道的?”

陸以北抿了一口熱茶,慢悠悠道,“有些事兒,不是隻有通過資料和檔案才能曉得的,多聽聽長者的經驗,沒有壞處,學著點兒……”

陸以北說著,見江蘺的臉色沉了下去,到了嘴邊那句“臭妹妹”終究是沒敢說出口來,話鋒一轉開始說起了她這幾天打入花城老年天團的經曆。

“這事兒,得從三天前,我在某茶館喝茶時,跟一位長者閒聊開始說起……”

————

陸以北口中的那位長者,名叫唐堯,住在牡丹街南邊,年輕時跟時常在牡丹街北邊天橋上擺地攤的劉半仙一起,合成南唐北劉。

劉半仙出名靠的是他那一手有問必答的算卦手藝,而唐堯則被街坊們稱作唐打聽。

他作為一名花城土生土長的街溜子,在花城瞎混了四十多年,雖然沒有乾過什麼正經事兒,但是平生一大興趣就是看熱鬨。

他年輕的時候,聽說什麼地方有怪事兒,隔著幾十裡地,都要踩著自行車去看看。

那股勁頭,要是放現在,有三十條命都不夠怪談殺的。

長年累月下來,隻要是發生在花城的老故事,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在往常,想要問他些什麼,隻需要請他吃上一頓飯便可。

但是……

人年紀越大,很多時候,脾氣就會越發的古怪,陸以北找到他的時候,他死活不肯開口……

————

“等等,既然他不肯開口,那你是怎麼知道的?”江蘺打斷道。

陸以北白了一眼江蘺道,“你往下聽不就知道了?”

“事實上,他那個人特別貪小便宜,我聽說,他曾經有過,吃自助餐為了吃回本,吃到撐得送去醫院洗胃的經曆,類似的事情還不止一次。”

“懂了。”江蘺微微頷首,“你請他吃自助餐了?”

“你懂什麼啊你懂!要是能靠自助餐搞定他,我就不用花一整天的時間跟他耗著了!”陸以北道。

“我就是單純請他喝茶而已,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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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請他喝,他一定會喝的。”

“喝茶?”江蘺不解地歪了歪腦袋。

“這茶喝多了,不是得上衛生間嗎?我隻不過是把茶館周圍的衛生間都給反鎖了,然後等他每次想去衛生間的時候,我就碰巧出現在裡面。”

陸以北解釋道,說話間,刻意在“碰巧”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過程我就不再贅述了,總之他喝到第十七杯茶的時候,總算是交代了。”

江蘺,“……”

交代這個詞……用得有些微妙啊!

————

雖然有了唐打聽給陸以北指了條明路,但是想要獲得完整的,有關於幸福小區往事的資訊,也並沒有那麼容易。

再接下來的半天裡,他又經曆了,幫王大媽買菜殺雞、替張大爺接孫子、輔導朱大姐女兒功課等一係列,彷彿新手村循環任務似的糟心事兒。

那些大爺大媽、大哥大姐對他這個工具人,使用起來,根本不遵守工具人三原則。

當他快要累成一條死狗的時候,任務鏈終於來到了末端,而等著他的正是花城老年天團——夕陽紅秧歌隊。

陸以北在去到中心公園,接觸到夕陽紅秧歌隊的大爺大媽們之前,本以為會花一番功夫跟他們套近乎。

畢竟,三年一代溝,五年一鴻溝,差了幾十歲,那代溝都快趕上西天取經全程了。

然而,誰曾想,他剛湊過去,就被某大爺給攔了下來。

“這是誰家的娃?對,就是說你呢!過來幫把手,幫我把音響搬過去一下!”

陸以北,“……”

你大爺不愧是你大爺,使喚起人來,就跟使喚自家孫子似的,完全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的趕腳。

在被呼來喝去使喚了半天,又硬著頭皮相了幾次親之後,陸以北終於成功的打聽到了有關幸福小區的傳聞。

————

江蘺聽到此處,忍不住輕聲讚歎了一句,“真是辛苦你了。”

在這之前,白開早就跟司夜會建議過,派人去民間收集花城的各種怪談傳說資訊,但是這個過程一點兒都不順利。

被派去收集資訊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在大爺大媽們難以滿足的無理請求和彷彿永無止境的嘮叨攻勢下,沒有人能夠堅持超過兩天。

但是陸以北……

江蘺看向身邊絮絮叨叨的少女,突然想到了倒黴的唐打聽,微蹙了一下眉頭。

希望老人們沒事兒。

“小意思!”陸以北擺擺手道,“我想,你調查的那些資料裡面,恐怕沒有告訴你,幸福小區這塊地,之前是一座戲院吧?”

“戲院?”江蘺愣了一下子,“什麼時候?”

“一百多年前吧!”陸以北撇撇嘴道,“那時候正是戰亂年代,這種小戲院,恐怕也不會留下什麼記載,告訴我的那個阿婆都九十多了,她都是從她長輩那裡聽來的。”

“阿婆口中那座戲院,演的是川劇,而他們家的戲與別處不同,由於靠近少數民族地區的緣故,伴奏之中,加入了很多少數民族樂器。”

“其中就有口絃琴,再結合一下,懸賞描述的內容,我就斷定,幸福小區裡的怪談,恐怕跟那個戲院有關。”

江蘺若有所思地盯著陸以北沉默了幾秒鐘,詢問道,“那個戲院後來怎麼了?”

“我記得,幸福小區修建之前,這裡一直都是一片破舊的民房,更早之前,甚至直接就是一片荒地。”

“那個時候也沒聽書過這裡出現過怪談事件。”

“後來被燒了。”陸以北道。

“阿婆說,戲班子裡的人,為了保護來不及撤離的孩子們,在戲院地下挖了地道,敵軍殺過來找不到人,一怒之下就把戲院給燒了。”

“都……燒死在地道裡了?”江蘺試探著詢問道。

“幸福小區是三年前才修建的,在那之前,黑夜就已經開始變得漫長。”

“按理說如果地下埋在幾十具被燒死的屍體,再加上當初那種臟亂差的環境,早就該鬨怪談了。”

“的確鬨過。”陸以北摸了摸鼻子道,“阿婆說,在她長輩小的時候,這一片兒的確鬨過怪談,而且她的長輩就是親曆者。”

————

戲院被燒掉之後,現如今幸福小區所在的這一片地方附近,便再也沒有人居住過了。

一兩年後,這附近就隻剩下了一片破敗的屋舍和叢生的荒草樹木。

阿婆家裡的長輩李阿牛初次來到花城,是逃難逃到此處投靠親戚的。

然而,那時候兵荒馬亂的,前一天還好好的人,第二天就可能不在人世了,加上通訊手段落後。

當李阿牛來到花城之後,四處尋覓了一天也沒能聯絡上他家的親戚,天色漸晚,隻能被迫來到了這些荒廢的屋舍,準備湊合一晚。

深夜的荒廢屋舍格外恐怖,周圍沒有一個人,李阿牛想起了一些小時候聽說過的鬼故事,心裡有些的害怕。

“不要怕,住一晚上客棧得花好多錢哩。”他輕輕拍打自己的臉,裹緊了外衣,朝那些破敗的房屋跑去。

因為無人打理,周圍很多樹長得歪歪斜斜,遠遠看著就好像一個個身體扭曲的人影。

他剛走到那一棟棟四四方方的破房子附近,就看見了前方的樹林子裡,有火光閃爍。

他慢慢摸到樹林周圍,耳邊傳來鋤頭翻挖泥土的聲音。

再靠近了些,他終於看清楚了,那是一個六七十歲的乾瘦老人,身旁的樹枝上掛著一盞煤油燈。

他揮動鋤頭在地上挖開一個又一個的土坑,每挖開一個土坑,便從地上拿起一塊木板**去立好。

看著眼前的一幕,李阿牛登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些半米來寬,一頭削成三角形的木板,正是周邊地區常見的簡易墓碑。

那年頭,人死了沒有幾戶人家有錢辦葬禮,用席子一裹,埋進土裡,再插上一塊這樣的木板,就算是合格的下葬了。

再慘一點兒的,曝屍荒野也是常有的事兒。

老人的行為舉止非常詭異,隻是挖坑立碑,卻不見他埋屍體,搞不好根本不是人!

李阿牛不敢多留,輕手輕腳退出了樹林。

由於天色已晚,且囊中羞澀的緣故,他硬著頭皮返回了那些屋舍,找了一戶相對完好的屋子,躲進去,用一根木棍,抵住了搖搖欲墜的大門。

他在屋子裡那黴臭撲鼻的床榻上躺下,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合在了一起,正要睡去……

突然,屋子的窗戶開了,有一張蒼白的臉出現在視窗,是那個在樹林裡挖坑立碑的老頭。

他跟過來了!

老頭從窗戶爬了進去,直挺挺地走到床前,停在了李阿牛的頭頂,俯下身盯住他的臉,他立即閉上了眼,心要跳出了嗓子眼兒。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老頭,操著一口方言罵道,“龜兒子,搞了半天是尼瑪個活人?嚇死老子了!”

李阿牛愣了愣,一骨碌爬起來道,“大爺,你是人?”

老頭被他嚇得後退了幾步,雙手緊緊抓著鋤頭護在胸前,非常警惕的看著他罵道,“龜兒子,老子不是人是什麼?”

“我還以為……”

“是鬼?”老頭打斷道。

李阿牛不敢迴應,隻是提心吊膽的看著面前的大爺。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半晌,老頭才聲音嚴厲的對他說,“行了,來都來了,這麼晚了也沒法走,你就先住下吧!”

“不過,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住在這兒就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裡,不管聽見啥都不要出去,不出去就不會遇見……你懂的。”

說完老頭便轉身要走,李阿牛便多嘴問了一句,“大爺,這附近是怎麼荒廢的?我看房子修得還不錯啊!”

老頭沒有理會他,罵了一句“龜兒子!”踢飛了抵門的木棍,便走了。

————

聽到此處,江蘺插話道,“看樣子,阿婆的那位長輩,肯定離開屋子了。”

“你怎麼知道?”

“當然啊!我們司……”

“司?”陸以北眉毛挑釁似的一陣蠕動,彷彿在對她說“圓不回來,你就輸了哦!”似的,看上去賤兮兮的,讓人像給她兩拳。

江蘺沉著面色,改口道,“我們師父說,他接觸過的各種怪談事件當中,有很大一部分受害者,都是因為好奇心而遭受襲擊的。”

事實上,沒有靈能潛質的人,隻要好奇心不是那麼強烈,也不是特別倒黴的話,很大概率一輩子都不會被怪談襲擊。

“厲害。”陸以北讚同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在誇江蘺圓話圓得厲害,還是理論厲害。

“總之,那位阿婆的長輩,最後還是離開了屋子,他睡到後半夜的時候,聽見外面鑼鼓喧天,琴瑟和鳴,有人在唱戲,還有小孩兒在笑。”

“那時候街上賣大力丸的才藝表演都能讓人看半天,唱戲的誘惑誰擋得住啊!”

“他追著聲音的源頭找過去,便在那個老頭立碑的樹林裡看見了一座戲台,然後小孩兒的笑聲,樂器伴奏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隻剩下黑漆漆地戲台上面,站著一個穿著戲服的戲子,背對著戲台下面,抑揚頓挫地清唱,他轉身想跑,那戲子便背對著他飄了過來,他停下那戲子便也停下……”

“行了,我知道那兒鬨過怪談事件了。”江蘺打斷道,“然後呢?為什麼中間那麼多年沒有都沒有出現過怪談事件呢?”

“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陸以北說著,抓起桌上的遙控板,像是拍醒木似的一拍,“預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江蘺,“……”

“行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去吧?”

江蘺,“……”

她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雙手環在胸前,直勾勾地瞪著陸以北,像是沒有聽完故事不開心的小孩兒,在鬧彆扭似的。

“這……”陸以北撓了撓後腦勺,“好吧!簡單點兒講就是,後來有人把這附近的怪談給封印住了,一封就是好多年。”

“但是,後來幸福小區修建的時候,不小心把封印給挖開了,這裡面還有一個故事,是從當年開挖掘機的大叔那兒打聽來了,想不想聽啊?”

眼見著陸以北眼神中微光閃爍,一副傾訴欲爆棚的模樣,江蘺站起了身,冷冰冰地說了一句“不想。”便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不過,在打聽這些軼事方面,她還真是挺有一手的。在轉身的瞬間,江蘺腹誹。

“誒!你別走啊!你聽我講完嘛!”

雖然不是垃圾話,但是沒講完就是不開心!

陸以北追著江蘺來到臥室門口,卻見她坐在床上,露出核善的笑容,拍了拍床道,“怎麼?想一起睡?”

陸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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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近了些,他終於看清楚了,那是一個六七十歲的乾瘦老人,身旁的樹枝上掛著一盞煤油燈。

他揮動鋤頭在地上挖開一個又一個的土坑,每挖開一個土坑,便從地上拿起一塊木板**去立好。

看著眼前的一幕,李阿牛登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些半米來寬,一頭削成三角形的木板,正是周邊地區常見的簡易墓碑。

那年頭,人死了沒有幾戶人家有錢辦葬禮,用席子一裹,埋進土裡,再插上一塊這樣的木板,就算是合格的下葬了。

再慘一點兒的,曝屍荒野也是常有的事兒。

老人的行為舉止非常詭異,隻是挖坑立碑,卻不見他埋屍體,搞不好根本不是人!

李阿牛不敢多留,輕手輕腳退出了樹林。

由於天色已晚,且囊中羞澀的緣故,他硬著頭皮返回了那些屋舍,找了一戶相對完好的屋子,躲進去,用一根木棍,抵住了搖搖欲墜的大門。

他在屋子裡那黴臭撲鼻的床榻上躺下,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合在了一起,正要睡去……

突然,屋子的窗戶開了,有一張蒼白的臉出現在視窗,是那個在樹林裡挖坑立碑的老頭。

他跟過來了!

老頭從窗戶爬了進去,直挺挺地走到床前,停在了李阿牛的頭頂,俯下身盯住他的臉,他立即閉上了眼,心要跳出了嗓子眼兒。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老頭,操著一口方言罵道,“龜兒子,搞了半天是尼瑪個活人?嚇死老子了!”

李阿牛愣了愣,一骨碌爬起來道,“大爺,你是人?”

老頭被他嚇得後退了幾步,雙手緊緊抓著鋤頭護在胸前,非常警惕的看著他罵道,“龜兒子,老子不是人是什麼?”

“我還以為……”

“是鬼?”老頭打斷道。

李阿牛不敢迴應,隻是提心吊膽的看著面前的大爺。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半晌,老頭才聲音嚴厲的對他說,“行了,來都來了,這麼晚了也沒法走,你就先住下吧!”

“不過,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住在這兒就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裡,不管聽見啥都不要出去,不出去就不會遇見……你懂的。”

說完老頭便轉身要走,李阿牛便多嘴問了一句,“大爺,這附近是怎麼荒廢的?我看房子修得還不錯啊!”

老頭沒有理會他,罵了一句“龜兒子!”踢飛了抵門的木棍,便走了。

————

聽到此處,江蘺插話道,“看樣子,阿婆的那位長輩,肯定離開屋子了。”

“你怎麼知道?”

“當然啊!我們司……”

“司?”陸以北眉毛挑釁似的一陣蠕動,彷彿在對她說“圓不回來,你就輸了哦!”似的,看上去賤兮兮的,讓人像給她兩拳。

江蘺沉著面色,改口道,“我們師父說,他接觸過的各種怪談事件當中,有很大一部分受害者,都是因為好奇心而遭受襲擊的。”

事實上,沒有靈能潛質的人,隻要好奇心不是那麼強烈,也不是特別倒黴的話,很大概率一輩子都不會被怪談襲擊。

“厲害。”陸以北讚同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在誇江蘺圓話圓得厲害,還是理論厲害。

“總之,那位阿婆的長輩,最後還是離開了屋子,他睡到後半夜的時候,聽見外面鑼鼓喧天,琴瑟和鳴,有人在唱戲,還有小孩兒在笑。”

“那時候街上賣大力丸的才藝表演都能讓人看半天,唱戲的誘惑誰擋得住啊!”

“他追著聲音的源頭找過去,便在那個老頭立碑的樹林裡看見了一座戲台,然後小孩兒的笑聲,樂器伴奏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隻剩下黑漆漆地戲台上面,站著一個穿著戲服的戲子,背對著戲台下面,抑揚頓挫地清唱,他轉身想跑,那戲子便背對著他飄了過來,他停下那戲子便也停下……”

“行了,我知道那兒鬨過怪談事件了。”江蘺打斷道,“然後呢?為什麼中間那麼多年沒有都沒有出現過怪談事件呢?”

“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陸以北說著,抓起桌上的遙控板,像是拍醒木似的一拍,“預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江蘺,“……”

“行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去吧?”

江蘺,“……”

她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雙手環在胸前,直勾勾地瞪著陸以北,像是沒有聽完故事不開心的小孩兒,在鬧彆扭似的。

“這……”陸以北撓了撓後腦勺,“好吧!簡單點兒講就是,後來有人把這附近的怪談給封印住了,一封就是好多年。”

“但是,後來幸福小區修建的時候,不小心把封印給挖開了,這裡面還有一個故事,是從當年開挖掘機的大叔那兒打聽來了,想不想聽啊?”

眼見著陸以北眼神中微光閃爍,一副傾訴欲爆棚的模樣,江蘺站起了身,冷冰冰地說了一句“不想。”便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不過,在打聽這些軼事方面,她還真是挺有一手的。在轉身的瞬間,江蘺腹誹。

“誒!你別走啊!你聽我講完嘛!”

雖然不是垃圾話,但是沒講完就是不開心!

陸以北追著江蘺來到臥室門口,卻見她坐在床上,露出核善的笑容,拍了拍床道,“怎麼?想一起睡?”

陸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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