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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機會來了!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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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她竟然問我想不想一起睡?還有這種好事?

“想的哇!”

陸以北應了一聲,三兩步就竄進了臥室,彷彿生怕江蘺反悔似的,轉身帶上了門,“哢噠!”一聲反鎖了起來。

一下子,黑漆漆地房間裡就隻剩下兩個人了,靜悄悄地無人說話。

江蘺看著門邊那一道模糊的人影,腦海中閃過陸以北沒有怪談化時的身影,隻覺得臉頰有些發熱。

王八蛋,臭不要臉!

她在心中暗暗地罵了一句,將身子裹進了被子裡,背過了身去,下一刻她就感覺到床榻微微一震,心頭一緊。

等待了幾秒鐘,她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江蘺轉身坐起,看見陸以北躺在外套變成的小怪獸連體睡衣裡,隻露出了一張精緻小巧的臉蛋,身微張的嘴唇邊,還掛著幾縷晶瑩。

陸以北已經睡著了。

雖然放著那麼標緻的一位美少女孤枕入眠,簡直是禽獸不如的行為。

但是,怪談化之後,她啥也乾不了,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能乾嘛呢?

兩個人一起磨豆腐嗎?

“……”

黑暗中,江蘺盯著陸以北看了片刻,確認她真的已經睡著了之後,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

然而,她躺在床上,卻完全靜不下心來,總是不由自主地去思考陸以北是大叔兒子的可能性。

就這樣,輾轉反側許久,就在她快要入眠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攀上她的屁.股,來回摩挲著。

黑暗中,江蘺面龐瞬間漲得通紅,身子像是觸電了一般,猛地一顫,一下子睡意全無,胸膛內那隻小鹿瞬間撞成了腦震盪。

我,我就知道,她果然心懷不軌!

她想著,正準備展開靈紋,抽搐四米多長的大砍刀,一刀朝著陸以北砍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隻搭在她屁.股上的“手”猛地一發力……

她隻覺得身子突然一輕,就被陸以北一腳踢飛了起來,“嘭!”的一聲摔下了床。

“唔——!”

江蘺摔得悶哼一聲,滿腦子問號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床上睡成一個“大”字形的陸以北,嘴角抽搐了一下子。

“……”

她看了看床上的陸以北,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隱隱有一絲被冒犯到的感覺。

跟一個美少女共處一室,同床共枕,不僅秒睡,睡著之後,還把別人踢了下去,獨自占據了整張床……

到底是我有問題,還是她有問題?

江蘺沒好氣兒的想著,推開陸以北的手腳,重新回到床上躺下,雙手環在胸前,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

這一次,陸以北沒有再亂動,不一會兒她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

黑漆漆地屋子裡,一雙暗紅色的眼眸突然睜開,眸子的深處閃過一絲金色的光澤。

江蘺剛睡著沒多久,陸以北就在一陣呼吸困難的不適感中驚醒了。

她睜開眼,看著天花板,聽著身旁傳來的均勻呼吸聲,愣了一下子,微微低頭,就看見壓在胸口上的纖細手臂,不禁皺了皺眉。

這女人的睡相也太差了,睡著了都不老實。

將來也不知道哪位仁兄會娶她,隻要想一想那位仁兄婚後的睡眠質量,就為他的髮際線感到擔憂啊!

陸以北腹誹著,輕輕舉起江蘺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再將手臂輕輕地放下,這才抱著枕頭,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

在關上臥室大門的瞬間,她回頭看了一眼,無聲地歎了口氣。

如此也好,這幸福小區裡處處透著詭異,要是兩個人都睡著了,終究是有些不安全的。

更何況,在她醒來之前,我還得找個避光的地方,捱過明早太陽升起時那一兩個小時呢!陸以北想著,退出了臥室,帶上了房門。

“哢噠……”

房門關上的輕響聲傳來。

黑暗中,江蘺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朝著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輕微地上揚了些許弧度,然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陸以北來到客廳裡,靠著枕頭倚在沙發上,枕著雙臂,視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窗外籠罩在夜幕下的幸福小區的建築物。

夜已深,萬籟俱寂,她腦海中又浮現起了還沒給江蘺講完的往事。

————

據那位阿婆說,李阿牛那晚撞見了怪談,是被那位夜間在林子裡立碑的古怪老頭救下來的。

及時趕來的老頭帶著他,沿著山路七拐八拐的狂奔,夜裡的山路伸手不見五指,身後那怪談飄在半空中,不遠不近的追著,不停地用滲人的強調,淺唱著聽不清的小調。

李阿牛雙腿嚇得發軟,跟著老頭跑了一夜,累得半死,直到天邊出現了一縷曙光,才脫離了險境。

回過神來,他又驚了一身冷汗。

他們跑了一夜,即便是同行的老頭腿腳多有不便,也至少跑出去了十幾裡地,可是等到天亮之後,他卻發現,剛出了村子口。

事後回想,那晚定是遇見了傳說中的“鬼打牆”。

說起來,阿婆的那位長輩李阿牛也是個大膽包天的人。

有了那樣的驚魂經曆後,他在尋找親戚無果後,竟然壯著膽子,尋了一處破敗房屋住了下來。

怪談有甚可怕的?有貧窮饑餓可怕嗎?

反正按照老頭說的,隻要晚上不出門,怪談就不會害人。

它晚上愛唱戲就讓它唱去,雖然不能看,但是能夠不要錢免費聽戲,那真是美滴很哩!

民間一直以來,對鬼怪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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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見發財”的說法,意思就是見到怪談,若是它們沒有害人之心,且順利避開了它們,反而會走大運。

李阿牛在破屋裡住下後,靠著做苦力攢了點兒小錢,轉頭又做了點小生意,賺了不少錢,就更不想走了。

而那些被燒塌的戲院埋在地下,進而化作怪談作亂的戲子和孩童,是被一位遠道而來的神秘高人給鎮住的。

那位高人遊曆至花城附近,聽說有怪談作亂,當天就找到了居住在戲院廢墟附近的老頭和小日子過得滋潤的李阿牛。

當晚將兩人遣走之後,那位高人便吹著一杆嗩呐,拎著一柄古劍,獨自去往了樹林裡戲院的遺址廢墟。

據李阿牛回憶,那天晚上,樹林裡先是起了樂曲聲,奏了一曲現在已經失傳的曲目《陰陽河》,不過,硬是被高人的嗩呐帶偏到了《三孃教子》上面。

陸以北也是從這裡得到的靈感,覺著嗩呐可能會對幸福小區的怪談有一定的壓製力,才花了八百塊,去報了一個民樂速成班。

隻可惜,藝術中心的老師不會吹《三孃教子》。

在樂曲聲被中斷後,隨著一陣讓人心肝兒發顫的鬼哭狼嚎,那片小樹林裡火光沖天,爆炸聲不絕於耳,就像是他逃難路上遇到過的軍閥打仗似的,幾乎持續了一整夜。

待到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的時候,那名神秘高人一瘸一拐的從小樹林裡走了出來,衣衫襤褸,帶進去的古劍也沒了。

本以為是折了,可高人卻告訴兩人,劍用來封印怪談了,讓他們好好看管,以免被人拔了去,怪談再出來嚇人。

自那以後,戲院廢墟附近就再也沒有鬨過怪談,隨著時間推移,這附近又再次聚集起了不少居民。

時間久了,人們也逐漸忘了,這附近曾經鬨過怪談了,在戲院廢墟之下還埋藏著一把古劍的事情,更是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

值得一提的是,阿婆說,以前住在幸福小區這片區域的人們,是真的很幸福,像是夫妻吵架、熊孩子搗亂這一類的事情,很少發生。

根據阿婆的描述,陸以北懷疑,那位傳說中的高人封印在這裡怪談,本性應該不算壞,說不定還在暗中保護著住在這裡的人。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這裡的老宅拆遷,幸福小區的修建工程開始的時候。

陸以北第二次去找唐打聽的時候,唐大爺一看見他就變了臉色。

陸以北啥也不說,啥也不問,就坐在他旁邊,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不停地請他喝茶,時不時地,奮力牽扯臉部幾近失靈的部件,衝著唐大爺擠出一抹,笑還不如不笑的僵硬怪笑。

想到兩天前的經曆,最後唐大爺自己扛不住心理壓力了,吃了兩粒速效救心丸,一拍桌子指著陸以北鼻子就罵了起來。

“小兔崽子!老子可是看著你長大,你這麼乾太缺德,想什麼就問!我難道還會不告訴你嗎?!”

於是,陸以北就這樣找到了幸福小區修建工程初期,在工地上開挖掘機,負責地基開挖的司機大叔。

陸以北找到那位大叔的時候,大叔明顯不想提及工地上發生的往事,陸以北見他言辭閃爍,靈機一動,低吼道,“你們挖到的那把劍是我的,”

地基開掘的工作,頭一個月特別順利,然而在第一個月的最後一天的時候,工地上出問題了。

最先出問題的就是這位司機,他那天開著挖掘機挖到一個小土包的時候,剷鬥突然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

本以為是什麼特別堅硬的岩石,然而他調整了好幾個方位開挖,將小土包的層層泥土撥開之後,卻發現下面埋著一把古劍。

那古劍的劍身沒入地面之下,隻留造型怪異的劍柄暴露在外,而那劍柄不知道在地下埋藏了多少年,竟然沒有一點兒鏽蝕的跡象,還泛著絲絲幽光。

司機大叔沒想到卡住他剷鬥的東西,居然是一把古劍,一邊暗自慶幸沒有把文物挖壞,一邊從駕駛室裡跳了出來,準備拔出古劍,繼續趕工。

這一拔劍就出問題了,他剛握住劍柄,眼前就一片火光,腦袋裡像是被火燒似的,腦仁一陣接一陣的灼痛。

幾次嘗試下來,司機大叔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勁,急急忙忙的跑去告訴了包工頭。

包工頭也是走南闖北的人物,趕緊請了幾個高人過來看看,高人就說,這劍鎮著不乾淨的東西,最好不要動,動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包工頭苦笑說,這東西不動工程沒法進行啊,左右您給想辦法處理處理吧!

那些高人一個個推諉說,“我們這些所謂的高人,隻不過是會一些淺顯的咒式,能看懂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而已,這劍的主人本事比我們高得多,恐怕搞不定,弄不好自己還要遭殃。”

包工頭聽他說得邪乎,也害怕,但也沒辦法。

做工程的,經常需要包工頭自己墊資,錢都是先欠著,等做好了一起給,要是做不好,那他就隻能帶著手下的兄弟們一起跳樓了。

包工頭就這樣愁了好幾天,硬著頭皮搞了一堆民間的土方法,什麼黑狗血交底,撒糯米,燒紙錢,可是那把劍就是紋絲不動,就連周圍數米的泥土都堅硬如鐵。

幾個挖掘機司機看情況邪乎得很,怕得要命,也紛紛裝病不願意開工。

後來,包工頭眼看著情況要遭,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一咬牙開出了懸賞,說誰要是能把那把破劍弄走,就給他十萬塊錢。

他剛開出懸賞的第二天,就有個不要命的傢夥出現了,正是之前他請來那些“高人”中的一位。

那高人說他有辦法把古劍弄走,也不需要給他錢,前提是劍**之後得歸他,而且知道這事兒的人,萬萬不可對外伸張。

聽說不要錢還能解決問題,包工頭一合計,知道這事兒的人攏共就那麼幾個挖掘機司機和幾名工人,最多一人發千把塊紅包封口,就不會伸張出去,還能剩下大幾萬塊錢,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當天晚上,那名所謂的高人,趕走了準備看熱鬨的包工頭和一眾工人,獨自走進了工地。

眾人在工地外等了大半個晚上,也沒聽見工地上有什麼動靜,心裡好奇得緊,待到天邊剛矇矇亮,便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工地當中察看。

當他們進去工地的時候,高人已經走了,地上的古劍也沒了,甚至連原本插著劍的孔洞都沒有留下。

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見沒有什麼異常狀況發生,工程如期進行,之後也沒有出現什麼邪乎的事情,大家也收了“封口費”,時間久了便沒有人再提及這件事情。

直到打樁鑽孔的時候,才又出了一件怪事兒。

修建樓房打地基,遇到土層結構比較鬆散的情況,鑽孔容易坍塌,因此就需要往孔內灌入泥漿,加護孔壁,在這個過程中一旦鑽頭卡住或是掉落,就會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種遊走在法律邊緣的職業——水鬼登場了。

水鬼又名工程潛水員,在鑽頭卡住或掉落的時,他們會帶上潛水設備,潛入泥漿當中,將鑽頭撈起。

由於這項工作難度大,危險係數高的緣故,一直有著“下去上來一萬,下去上不來一百萬”的說法。

幸福小區一期工程的時候,就出現了鑽頭掉落的情況,當時也請來了水鬼,也出了意外。

就在大家都以為水鬼要被困死在裡面,上不來的時候,他卻奇蹟般的帶著鑽頭從泥漿裡出來了,除了嗆了幾口水之外,並無大礙。

可是,那水鬼緩過勁兒來,說的一番話卻把大家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說鑽孔下面有“人”,有很多“人”在泥漿裡遊來遊去,在裡面唱戲,在裡面吹奏某種樂器,他透過渾濁不透明的泥漿,隻能大概看到一些腦袋、手腳、軀乾的輪廓。

而且。

他之所以能夠脫險,就是那些“人”在推他上來,他感覺有無數雙手在背後推著他上浮,似乎要趕他出來似的。

聽了水鬼的話,眾人仔細一想,隻當他是被嚇壞了,又嗆了水,腦子不太清醒才說的胡話。

還有人調笑著說,“既然你都被它們救起來了,說明它們不會害人,搞不好還會幫我們乾活呢!哈哈哈!”

幸福小區修建時的怪事兒,到這兒就結束了,後面的工程都很順利,甚至順利得有些出人意料,比預計工期提前了一個多月就完成了。

由於沒有出人命的緣故,並沒有什麼人把工地上發生的那些小插曲放在心上,也不會有人閒得慌跑去報警。

大家都是常年乾工程的,誰還沒遇到過點兒怪事兒呢?

那些事兒,就這麼逐漸地被塵封在了時間的長河裡。

所以司夜會那邊沒有相關資訊,也在情理之中。

陸以北在聽過阿婆和司機大叔的故事之後,總覺得,藏在幸福小區地下的怪談在以前,或許不會害人,甚至時不時地還會幫助人,給住在附近的人帶去“幸福”。

隻不過,在那柄古劍被**之後,它們被什麼因素給影響了,出現了改變。

隻是,它們實在藏得太深了,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它找出來。

找出來之後,也不一定打得過,打不過也不一定跑得掉,跑得掉也不一定不需要賣江蘺。

有些頭大啊!

要是能找到那柄被盜走的古劍,或許勝率還能提高幾分。陸以北想。

————

陸以北獨自在客廳裡待到了七點出頭,眼見著天就要亮起來,她便悄無聲息離開了出租屋。

她來到早就踩過點的弱電井前,鬼鬼祟祟的躲了進去,縮在陰暗的角落裡,玩了倆小時手機,待到太陽完全升起才離開。

出了弱電井,去在一群早起的鄰居,親切友好且怪異的問候當中,陸以北去幸福小區外給江蘺買了早餐,剛回到出租屋大門前,就撞見了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物業工作人員。

那是一名有些矮,有些壯的男子。

見陸以北迴來,那人臉上露出一抹職業的笑容,衝著她欠了欠身子,“您好,您就是剛搬來這裡的住戶吧?”

“是,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陸以北面無表情道。

“是這樣的,本小區有傳統,每當新住戶入住,都會舉辦歡迎會。”男子道。

機會來了!陸以北心頭一喜,疑惑道,“租房的也歡迎?”

“是的。”男子點點頭道,“如果這週末方便的話,還請你們來參加。”

“那要是不方便呢?”

男子聞言明顯愣了一瞬,旋即露出笑容道,“那您看,什麼時候比較方便呢?”

“那我要是一直不方便呢?你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小仙女,一般是不方便的。”

“……”

男子一時間沉默,像是在組織語言應對面前這種情況似的。

還不等他開口,陸以北便搶先開了口,“開玩笑的啦!歡迎會人家會去的,畢竟是大家的一番好意……”

“那真是太好了,你們能來參加,大家會很高興的。”

“謝謝,這是你們應該高興的。”陸以北擺擺手道。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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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位。

那高人說他有辦法把古劍弄走,也不需要給他錢,前提是劍**之後得歸他,而且知道這事兒的人,萬萬不可對外伸張。

聽說不要錢還能解決問題,包工頭一合計,知道這事兒的人攏共就那麼幾個挖掘機司機和幾名工人,最多一人發千把塊紅包封口,就不會伸張出去,還能剩下大幾萬塊錢,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當天晚上,那名所謂的高人,趕走了準備看熱鬨的包工頭和一眾工人,獨自走進了工地。

眾人在工地外等了大半個晚上,也沒聽見工地上有什麼動靜,心裡好奇得緊,待到天邊剛矇矇亮,便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工地當中察看。

當他們進去工地的時候,高人已經走了,地上的古劍也沒了,甚至連原本插著劍的孔洞都沒有留下。

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見沒有什麼異常狀況發生,工程如期進行,之後也沒有出現什麼邪乎的事情,大家也收了“封口費”,時間久了便沒有人再提及這件事情。

直到打樁鑽孔的時候,才又出了一件怪事兒。

修建樓房打地基,遇到土層結構比較鬆散的情況,鑽孔容易坍塌,因此就需要往孔內灌入泥漿,加護孔壁,在這個過程中一旦鑽頭卡住或是掉落,就會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種遊走在法律邊緣的職業——水鬼登場了。

水鬼又名工程潛水員,在鑽頭卡住或掉落的時,他們會帶上潛水設備,潛入泥漿當中,將鑽頭撈起。

由於這項工作難度大,危險係數高的緣故,一直有著“下去上來一萬,下去上不來一百萬”的說法。

幸福小區一期工程的時候,就出現了鑽頭掉落的情況,當時也請來了水鬼,也出了意外。

就在大家都以為水鬼要被困死在裡面,上不來的時候,他卻奇蹟般的帶著鑽頭從泥漿裡出來了,除了嗆了幾口水之外,並無大礙。

可是,那水鬼緩過勁兒來,說的一番話卻把大家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說鑽孔下面有“人”,有很多“人”在泥漿裡遊來遊去,在裡面唱戲,在裡面吹奏某種樂器,他透過渾濁不透明的泥漿,隻能大概看到一些腦袋、手腳、軀乾的輪廓。

而且。

他之所以能夠脫險,就是那些“人”在推他上來,他感覺有無數雙手在背後推著他上浮,似乎要趕他出來似的。

聽了水鬼的話,眾人仔細一想,隻當他是被嚇壞了,又嗆了水,腦子不太清醒才說的胡話。

還有人調笑著說,“既然你都被它們救起來了,說明它們不會害人,搞不好還會幫我們乾活呢!哈哈哈!”

幸福小區修建時的怪事兒,到這兒就結束了,後面的工程都很順利,甚至順利得有些出人意料,比預計工期提前了一個多月就完成了。

由於沒有出人命的緣故,並沒有什麼人把工地上發生的那些小插曲放在心上,也不會有人閒得慌跑去報警。

大家都是常年乾工程的,誰還沒遇到過點兒怪事兒呢?

那些事兒,就這麼逐漸地被塵封在了時間的長河裡。

所以司夜會那邊沒有相關資訊,也在情理之中。

陸以北在聽過阿婆和司機大叔的故事之後,總覺得,藏在幸福小區地下的怪談在以前,或許不會害人,甚至時不時地還會幫助人,給住在附近的人帶去“幸福”。

隻不過,在那柄古劍被**之後,它們被什麼因素給影響了,出現了改變。

隻是,它們實在藏得太深了,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它找出來。

找出來之後,也不一定打得過,打不過也不一定跑得掉,跑得掉也不一定不需要賣江蘺。

有些頭大啊!

要是能找到那柄被盜走的古劍,或許勝率還能提高幾分。陸以北想。

————

陸以北獨自在客廳裡待到了七點出頭,眼見著天就要亮起來,她便悄無聲息離開了出租屋。

她來到早就踩過點的弱電井前,鬼鬼祟祟的躲了進去,縮在陰暗的角落裡,玩了倆小時手機,待到太陽完全升起才離開。

出了弱電井,去在一群早起的鄰居,親切友好且怪異的問候當中,陸以北去幸福小區外給江蘺買了早餐,剛回到出租屋大門前,就撞見了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物業工作人員。

那是一名有些矮,有些壯的男子。

見陸以北迴來,那人臉上露出一抹職業的笑容,衝著她欠了欠身子,“您好,您就是剛搬來這裡的住戶吧?”

“是,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陸以北面無表情道。

“是這樣的,本小區有傳統,每當新住戶入住,都會舉辦歡迎會。”男子道。

機會來了!陸以北心頭一喜,疑惑道,“租房的也歡迎?”

“是的。”男子點點頭道,“如果這週末方便的話,還請你們來參加。”

“那要是不方便呢?”

男子聞言明顯愣了一瞬,旋即露出笑容道,“那您看,什麼時候比較方便呢?”

“那我要是一直不方便呢?你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小仙女,一般是不方便的。”

“……”

男子一時間沉默,像是在組織語言應對面前這種情況似的。

還不等他開口,陸以北便搶先開了口,“開玩笑的啦!歡迎會人家會去的,畢竟是大家的一番好意……”

“那真是太好了,你們能來參加,大家會很高興的。”

“謝謝,這是你們應該高興的。”陸以北擺擺手道。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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