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玄幻小說
  3. 在充滿怪談的世界裡成為魔女_漫畫
  4. 第四十一章 你以後嫁不出去的話,就便宜他吧! 5K

第四十一章 你以後嫁不出去的話,就便宜他吧! 5K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江蘺在十三歲那年就認清了一個現實——這個世界是沒有神靈存在的,所以也不會有神靈對她的祈禱做出任何迴應。

房間裡沒有開燈,又隔著櫃門,透過門上的縫隙,她隻能看見模糊的人影從衣櫃前經過,進入到屋裡,來回走動著,翻找著。

他們動作很輕,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但是在這種時刻,任何細微的響動都變得像是死神的低語。

她緊咬著嘴唇,嬌小的身軀在衣櫃的一角縮成一團,雙手虛掩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的盯著櫃門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僥倖的念頭。

他們或許是來找父親催債的人,就像是不久前來過的那些人一樣。

他們或許隻是小偷,找不到值錢的東西就會離開。

又或許我的房間足夠大,他們並不會注意到這個放在門後面的衣櫃。

……

就在江蘺胡思亂想之際,黑暗中響起了那些怪人議論的聲。

“都找過了嗎?她該不會沒有在這裡吧?”一個聲音沙啞的男子道。

“她就這裡的,占卜結果上是這麼顯示的,她一定是藏起來了!”有人語氣冷冰冰地迴應,聽不出是男是女。

“哦?藏,藏起來了嗎?看樣子我們的小可愛,想要跟我們好好玩玩呢!那,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給她一點兒驚喜呢?嘿嘿!”

另一個口齒不太清楚的男人如是說,話語中帶著一股莫名的癲狂與興奮。

“你悠著點兒,她可是這次儀式的重要祭品,至少得留一口氣。”

……

他們真的是奔著我來的!刹那間,江蘺所有僥倖的念頭都破滅了。

屋子裡那些怪人還在繼續商量著,她卻一句話也聽不清了,耳邊像是有什麼炸開了似的,嗡嗡作響。

心臟狂跳著,脖頸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一點點的收緊,呼吸變得困難彷彿快要窒息。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裡的怪人們像是放棄了似的,離開了房間,腳步聲漸行漸遠。

等屋子裡重新安靜下來,江蘺纔敢大口喘氣,她趴在櫃門上,小心翼翼地將櫃門推開了些許,朝著外面看去。

房間裡漆黑一片,那些怪人已經不見了。

又等了片刻,外面仍舊沒有任何異常,江蘺這才慢慢推開房門,貓著腰走了出來。

她的雙腳剛一接觸到地面,便踩到了什麼東西。

那東西很涼,很滑,很脆弱,像是某種昆蟲,被江蘺一踩,身軀“噗!”的一聲爆開,濺開一大片粘液。

細微地輕響,驚動了沉睡的惡魔一般,窸窸窣窣、令人頭皮發麻的響動立刻從屋子的各個角落傳來,像是有無數蟲豸在黑暗中飛快爬行。

就在這時,天空中耀眼的電光掣過,將黑暗驅散。

“啊——!”

刹那間,年幼的江蘺看見了駭人的一幕,瞳孔一陣劇烈地收縮,抱著腦袋發出了一陣驚恐的尖叫。

大大小小的形似蟑螂的怪蟲,爬滿了整間屋子,地板上、牆壁上、天花板上、衣櫃上、腳背上、小腿上……

密密麻麻怪蟲,四處爬行,就像是鋪上了一層具有生命的棕褐色絨毯。

尖叫聲在空蕩蕩的琥珀館裡傳出去老遠,很快走廊上的腳步聲就像是宣判死刑似的響了起來,期間還夾雜著那些怪人戲謔地笑聲。

“嘿嘿嘿,我就知道她藏在個衣櫃裡!”

“我們的小可愛,一定被我的寵物給嚇壞了吧?你們剛纔聽見了嗎?她的慘叫聲多麼悅耳啊!”

彼時的江蘺雖然尚且年幼,但是她那種不服輸的性格已經初見端倪。

聽著走廊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強壓住心中的恐懼,閉上眼睛不去看屋子裡那些爬得滿地都是的怪蟲,邁開腳步朝著陽台的方向大步跑去。

江蘺,你可以做到的,那些蟲子並沒有那麼可怕,三樓也並不是很高,樓下都是灌木叢,最近的派出所隻有不到一千米。

隻要推開玻璃門跳出去,去到派出所,你就能夠擺脫危險!

江蘺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踩著滿地的怪蟲前行。

整個過程當中,她一直很害一直在哭,毫無血色的小臉上佈滿了淚痕,但是她也一直緊咬著嘴唇,沒有發出哪怕一聲啜泣。

穿過房間的短短幾秒鐘,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哢噠——!”

在陽台大門開啟的輕響伴著冷風細雨襲來時,站在陽台邊沿往下看,看見那七八米高的落差,年幼的江蘺猶豫了一瞬。

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那些帶著明顯惡意的怪人正在快速逼近。

江蘺來不及思索,爬上護欄,深吸了一口氣,雙手護住腦袋,猛地向前一躍,跳了下去。

在她從陽台跳下去地的瞬間,房間裡的怪蟲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突然間一起振翅而起,追在她的身後,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撞碎了陽台的玻璃門,帶起一片鋒利的碎片,湧出了陽台。

“該死!她想逃跑!”

“都怪你,說什麼要玩一玩!”

“別說了,待會兒抓住她,我會好好折磨她的!我發誓,整個過程她會一直保持清醒!”

……

陽台下那些灌木叢已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經很久沒有人打理過了,在這個多雨的季節裡瘋長。

江蘺從陽台墜下,胳膊被牆壁擦破,衣服褲子被樹杈枝蔓掛爛,滿身的泥濘和樹葉。

她強忍著遍佈全身的疼痛站起身來,剛準備向前邁出一步,便發現右腿已經沒有了知覺,回頭看了一眼,她好不容易撐起來的堅強,幾乎當場瓦解,控製不住地放聲大哭起來。

她的右小腿被被幾根粗細不一的樹枝給刺穿了,殷紅地鮮血正伴隨著雨水沖刷,汩汩地流淌著,混入地面渾濁的泥水裡。

半空中,那些一直盤旋在江蘺頭頂,監視著她一舉一動的怪蟲,嗅到了血腥味,一下子被激起了凶性,震動著翅膀,伴著陣陣令人頭暈腦脹的嗡鳴,從天而降,直奔著她右小腿飛去。

劇烈地疼痛襲來,江蘺的眼前,頓時像是燈泡燒掉了一樣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倒在冰冷的泥水裡,呼吸變得急促,肺裡好像塞進了一塊冰,額頭卻越來越燙。

黑暗、恐懼、疼痛一起洶湧襲來,就像是凶獸張開的嘴巴,把她的意識咬得粉碎……

————

等到江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進了日蝕會某據點的幽暗地牢裡。

整個地牢隻有不到兩平米大小,她每天隻能蜷縮著身子,靠牆坐在角落。

地牢的斜上方開著一扇巴掌大小的天窗,隻有每天正午的時候纔有些微光芒灑落。

在地牢裡大部分時候是死寂的,隻有蜘蛛在夜的靜寂裡織網和凝聚在地牢頂上的水珠間歇的滴落的聲響。

偶爾會有毛烘烘的東西,從她身旁跑過,大抵是老鼠一類的生物,她慌忙閃躲,它們長長的尾巴便會從她的腳背或手背掃過,又滑又涼。

她小腿上的傷勢被日蝕會的人簡單處理過了,但他們在處理的時候,顯然,沒有給她處理背脊上的圖騰紋身那麼仔細認真,就連紗布都包裹得不是很嚴實。

於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她的傷口持續疼痛了一週之後,感染了,很快右腿膝蓋以下的部位就失去了知覺。

可即便是這樣,她的神經依舊死死地繃著最後一根,乖乖地吃下他們送來的食物,數著每天陽光灑落的瞬間記錄日期。

當她數到第一百二十七的時候,地牢的大門終於再一次被打開了。

————

開門的人,黑髮紅瞳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歲男人,長相英俊略顯陰柔,眉目間有著不加掩飾的傲氣。

推著一副輪椅出現在了大門之前,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名穿著紅袍的日蝕會成員。

在男子的示意下,那名身穿紅袍的日蝕會成員,將奄奄一息的江蘺抱起,放在輪椅上,被男子推著,沿著那條幽暗的長廊向前走去。

一路上,男子不停地對江蘺說著話。

他說,“你看上去是個聰明而堅強的孩子,也很幸運,幸運的擁有著極高的靈能潛質。”

“你知道嗎?這意味著,你可以成為我們的同伴!”

江蘺,“……”

她太虛弱了,也太久沒有說話了,張開嘴一時間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凶巴巴地瞪著那名男子,以此來表達心中的憤恨。

男子對此似乎並不生氣,隻是微笑著說,“你很恨我嗎?沒關係,你以後會感謝我的。”

然後便是一路沉默。

十幾分鐘後,他們穿越了那冗長幽閉的長廊,一個寬闊的空間陡然出現在了視野裡,或者說是一座的洞窟。

數名身穿紅袍的日蝕會成員在那個巨大的洞窟裡穿行,仔細地用某種生物的血液在地面上勾勒著複雜的咒文。

一具半人馬的乾屍位於正前方,四周擺滿了搖曳著幽藍火焰的蠟燭。

在洞窟的一角,一名身高大約是成年人的一倍,身上長著數條畸形肢體的怪物正在猙獰咆哮著。

江蘺覺得,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第一次見到,那個因為儀式失敗而誕生的怪談時的場景。

在那張猙獰的臉上有著類似人類的輪廓,但雙眼早已經變得像野獸一樣,它的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駭人的喉音,像是餓了,像是隨時會撲出去咬斷周圍日蝕會成員的喉嚨。

它的皮膚像是老化的紙張一樣脆弱,稍微一掙紮,就會裂開數條傷口,汩汩地往外滲血,像一張簾子那樣往下流淌,可偏偏它的生命力太旺盛了,並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隻能不斷地傷痛折磨。

當那些日蝕會成員,用巨大的鐵鉤,勾住那頭怪談的脖頸和雙肩,將它拖走之後,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的江蘺,被安置在了準備好的儀式祭壇中央,與那一具半人馬的乾屍一起。

男子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額頭說,“祝你好運!”然後便傾倒下了手中海量的源生之靈,啟用了祭壇。

江蘺也是後來加入了司夜會,才知道,那一次儀式用掉的源生之靈,抵得上近百條人命。

那時候日蝕會幾大儀式的技術尚且沒有現在這麼純熟,往往在儀式進行的過程中,會喪心病狂的往其中新增各種可能有用的靈能材料。

那是暴殄天物式的浪費,但他們不在乎,他們隻為追尋小概率的邪惡奇蹟,製造出存在於傳說中的可怕力量。

置身在祭壇中央的江蘺,眼前時黑暗瀰漫,在無數泡影的環繞之下,以流光所勾勒出的虛無湍流。

時而在電光火石之間,眼前閃過荒漠、綠洲、孤島、濃煙下的鋼鐵都市、燃燒著巨像……

無數如同幻象一般的景象浮現又消失,終於一切歸於黑暗。

黑暗中,白馬的嘶鳴自遙遠的地方響起,長鬃揮灑在風中,烈烈揮舞宛如旗幟,最後彙入了她的身體。

日蝕會的儀式初步成功了,他們製造出了奇蹟,他們利用一具普通的半人馬、一名具有靈能力潛質的少女、海量的源生之靈、以及千奇百怪的靈能力材料,模擬出了一絲神性,繪製出了神話種的靈紋。

但他們並不滿足,他們想要的,是製造出真正的神話種。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利用已經成為靈能力者的江蘺,進行下一步嘗試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一名穿著紅袍的男子,在所有日蝕會成員都專注於儀式當中時,悄無聲息地混進了他們的隊伍當中。

在儀式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男子突然掀開兜帽,扯下面罩,一隻手舉著銀色的報喪倉鴞徽章,一隻手握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的長刀,跳到江蘺的身邊,衝著那些日蝕會成員大喊出聲。

“司夜會特別行動小組成員辦案,所有人抱頭蹲下!”

“他媽的,說你呢!”

“靠!還敢反抗?曲光警告!”

“轟——!”

那時候,年幼的江蘺並不知道司夜會是怎樣的存在。

也不知道正常人不會用編號五十七高殺傷性咒式警告別人。更

不知道一個人在沒有詠唱咒語情況下,瞬發編號五十七的咒式,是多麼駭人聽聞的事情……

她隻知道她得救了。

那名男子將她救走,並順便剿滅了那一處日蝕會據點後,將她安置在了一處簡陋的民房裡,告訴她不久之後,阿花就會趕來照顧她。

臨走之前,男子為她做了一頓飯,那頓飯便是煮泡麪。

從小到大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江蘺,第一次有了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就是煮泡麪的想法,緊跟著心中複雜的情緒澎湃上湧,控製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

面對那樣的情況,男子手足無措地說著笨拙安慰的話語,可是他越說,江蘺就哭得越厲害。

最後在抓耳撓腮之間,他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道,“小姑娘,你是不是擔心腿瘸了,以後嫁不出去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江蘺聞言哭聲戛然而止,還以為是剛出虎穴又入龍潭,頓時愣在了原地,嘴裡叼著吃了半截的泡麪,搖搖晃晃。

見狀,男子急忙解釋道,“小姑娘你別誤會,我的意思不是嫁給我,我的意思是,我有個兒子跟你差不多大,要是你以後實在嫁不出去的話,就便宜他吧!”

江蘺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又想了想救命之恩。

嗯,是個帥大叔,兒子應該不醜,不用下輩子做牛做馬,可以這輩子以身相許。

於是。

她小嘴“吸溜!”一下將麪條吸了進去,鄭重地點了點頭。

“嗯嗯!”

“對了大叔,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以後要去什麼之後找你呢!”

“我啊……我江湖人稱牡丹街彥祖,你以後要是有興趣,加入司夜會,隻管到花城來找我就是了,隨便一問,大家都知道!”

……

然而。

半年以後。

當江蘺加入了司夜會,完成培訓申請調到花城後,並沒有找到什麼牡丹街彥祖,隻找到了一個地下人間冠希……

————

當陸以北端著煮好的第二碗麪放在江蘺面前時,她才收回了思緒,抬頭來,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道,“陸以北,我記得你家好像住在牡丹街對吧?你的父親,年輕時有什麼特別的外號嗎?”

聞言,陸以北端著麪碗的手輕顫了一下子,面無表情道,“又來了,又來了,之前我在南郊屠宰場的時候,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陸以北,你怎麼老問這個問題?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哦?”江蘺眉毛上挑,臉上露出一抹核善的笑容,指著陸以北手中的煮泡麪道,“可是你剛纔不是說,這是老陸家的祕製煮泡麪嗎?”

“!!!”

陸以北的手又是一哆嗦,灑出去半碗麪湯,也不知道是被江蘺的笑容嚇的,還是被她的話給嚇的。

糟了!我真的說了嗎?

該死,一說到自家的祖傳手藝,自豪、得意過頭了,竟然一不留神說漏嘴了。

現在隻能……

“我說了嗎?我說的是老王家的祕製煮泡麪吧?你剛纔受了傷,還淋了雨,恐怕是腦子不太清醒,聽岔了!嗯,對,就是這樣!”

這既沒有人證,又沒有物證,隻要我打死不認,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陸以北腹誹。

“是嗎?”江蘺歪著腦袋道,“那你認識一個外號叫,牡丹街彥祖的人嗎?”

陸以北,“……”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

她為什麼連小時候,街坊開玩笑給我起的外號都知道?

這可咋整啊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置身在祭壇中央的江蘺,眼前時黑暗瀰漫,在無數泡影的環繞之下,以流光所勾勒出的虛無湍流。

時而在電光火石之間,眼前閃過荒漠、綠洲、孤島、濃煙下的鋼鐵都市、燃燒著巨像……

無數如同幻象一般的景象浮現又消失,終於一切歸於黑暗。

黑暗中,白馬的嘶鳴自遙遠的地方響起,長鬃揮灑在風中,烈烈揮舞宛如旗幟,最後彙入了她的身體。

日蝕會的儀式初步成功了,他們製造出了奇蹟,他們利用一具普通的半人馬、一名具有靈能力潛質的少女、海量的源生之靈、以及千奇百怪的靈能力材料,模擬出了一絲神性,繪製出了神話種的靈紋。

但他們並不滿足,他們想要的,是製造出真正的神話種。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利用已經成為靈能力者的江蘺,進行下一步嘗試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一名穿著紅袍的男子,在所有日蝕會成員都專注於儀式當中時,悄無聲息地混進了他們的隊伍當中。

在儀式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男子突然掀開兜帽,扯下面罩,一隻手舉著銀色的報喪倉鴞徽章,一隻手握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的長刀,跳到江蘺的身邊,衝著那些日蝕會成員大喊出聲。

“司夜會特別行動小組成員辦案,所有人抱頭蹲下!”

“他媽的,說你呢!”

“靠!還敢反抗?曲光警告!”

“轟——!”

那時候,年幼的江蘺並不知道司夜會是怎樣的存在。

也不知道正常人不會用編號五十七高殺傷性咒式警告別人。更

不知道一個人在沒有詠唱咒語情況下,瞬發編號五十七的咒式,是多麼駭人聽聞的事情……

她隻知道她得救了。

那名男子將她救走,並順便剿滅了那一處日蝕會據點後,將她安置在了一處簡陋的民房裡,告訴她不久之後,阿花就會趕來照顧她。

臨走之前,男子為她做了一頓飯,那頓飯便是煮泡麪。

從小到大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江蘺,第一次有了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就是煮泡麪的想法,緊跟著心中複雜的情緒澎湃上湧,控製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

面對那樣的情況,男子手足無措地說著笨拙安慰的話語,可是他越說,江蘺就哭得越厲害。

最後在抓耳撓腮之間,他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道,“小姑娘,你是不是擔心腿瘸了,以後嫁不出去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江蘺聞言哭聲戛然而止,還以為是剛出虎穴又入龍潭,頓時愣在了原地,嘴裡叼著吃了半截的泡麪,搖搖晃晃。

見狀,男子急忙解釋道,“小姑娘你別誤會,我的意思不是嫁給我,我的意思是,我有個兒子跟你差不多大,要是你以後實在嫁不出去的話,就便宜他吧!”

江蘺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又想了想救命之恩。

嗯,是個帥大叔,兒子應該不醜,不用下輩子做牛做馬,可以這輩子以身相許。

於是。

她小嘴“吸溜!”一下將麪條吸了進去,鄭重地點了點頭。

“嗯嗯!”

“對了大叔,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以後要去什麼之後找你呢!”

“我啊……我江湖人稱牡丹街彥祖,你以後要是有興趣,加入司夜會,隻管到花城來找我就是了,隨便一問,大家都知道!”

……

然而。

半年以後。

當江蘺加入了司夜會,完成培訓申請調到花城後,並沒有找到什麼牡丹街彥祖,隻找到了一個地下人間冠希……

————

當陸以北端著煮好的第二碗麪放在江蘺面前時,她才收回了思緒,抬頭來,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道,“陸以北,我記得你家好像住在牡丹街對吧?你的父親,年輕時有什麼特別的外號嗎?”

聞言,陸以北端著麪碗的手輕顫了一下子,面無表情道,“又來了,又來了,之前我在南郊屠宰場的時候,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陸以北,你怎麼老問這個問題?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哦?”江蘺眉毛上挑,臉上露出一抹核善的笑容,指著陸以北手中的煮泡麪道,“可是你剛纔不是說,這是老陸家的祕製煮泡麪嗎?”

“!!!”

陸以北的手又是一哆嗦,灑出去半碗麪湯,也不知道是被江蘺的笑容嚇的,還是被她的話給嚇的。

糟了!我真的說了嗎?

該死,一說到自家的祖傳手藝,自豪、得意過頭了,竟然一不留神說漏嘴了。

現在隻能……

“我說了嗎?我說的是老王家的祕製煮泡麪吧?你剛纔受了傷,還淋了雨,恐怕是腦子不太清醒,聽岔了!嗯,對,就是這樣!”

這既沒有人證,又沒有物證,隻要我打死不認,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陸以北腹誹。

“是嗎?”江蘺歪著腦袋道,“那你認識一個外號叫,牡丹街彥祖的人嗎?”

陸以北,“……”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

她為什麼連小時候,街坊開玩笑給我起的外號都知道?

這可咋整啊?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