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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知道你是誰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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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蘺和張德賢的身影在那一團爛泥似的血肉前交錯閃過。

繚繞著金色雷光的拳頭與吞吐著湛藍火焰的長刀,幾乎同時落在了李維一的殘軀上。

像是經過了漫長的醞釀,幾秒鐘之後,轟鳴驟起。

血如瀑布,噴湧而出,還未落地便化作寸寸腐壞的血肉,旋即兀自燃燒了起來。

從汙血之中生長而出的蚊蠅,嗡鳴著,像是一團團濃煙似的,四散逃逸。

蒼白的火光自它的胸口騰起,迅速的蔓延擴散,隻聽見啪的一聲破碎的聲響,那龐大的身軀,竟然被焚燒成了黑煙,轉瞬間消散無形。

片刻之後,地上就隻剩下了一圈焦黑的輪廓。

沉默著。

江蘺和張德賢對望了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像是在詢問對方,該怎麼處理那個靈能枯竭,沒有了行動能力的怪談。

短暫的遲疑,兩人餘光不約而同地朝著陸以北所在的方向飄去,而後便齊齊地一愣。

隻見,陸以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了身來,盯著兩人,拍著手,面無表情道,“妙呀,妙呀!BOSS都解決,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不是……”江蘺猛然轉過身去,詫異地看著陸以北,嘴角有一個畫素的抽搐。

“動不了?”陸以北咂咂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剛纔動不了,現在又可以了呀!”

“姑娘你這恢複能力……”張德賢皺眉。

陸以北擺擺手,“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就不允許我恢複得特別快嗎?”

嘖!要不是看見你們倆在哪兒眉來眼去的,似乎要搞什麼貓膩,我也的確是想多躺一會兒的……陸以北在心中補充道。

靈能枯竭,當然都是她裝出來的,雖然她靈能消耗極大,但是還不至於到不能動彈的程度,甚至還能再釋放兩發咒式。

可是,也隻夠兩發而已了,如果算上情況不妙,需要驅動仿神行甲馬逃跑所需要的靈能,說不定隻夠一發。

這麼關鍵的靈能,怎麼能用來補刀?

人生在世,處處凶險,在身邊沒有隊友的情況下,我留一個大招的藍,也很合情合理吧?

更何況,那個怪談看上去邪性得很。

萬一是詐死呢?萬一紅血狂暴了呢?萬一臨死之前自爆,想要拉兩個墊背的呢?萬一靈能耗儘之後,那兩個傢夥圖謀不軌呢?陸以北想。

原來是留了一手嗎?江蘺凝望著前方面無表情的白髮少女,欲言又止……如果她果真是陸以北的話,在存在危險的情況下,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

還需要進一步確認一下。

思索間,江蘺柳眉輕挑了一下,正欲要上前跟陸以北攀談,就在這時,一股陰冷混亂的靈能波動,突然闖入了她的靈覺探知範圍內。

她臉色微微一變,循著靈能波動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道黑影飛快地從南郊屠宰場外飛來,落在了他們的面前。

寬大的黑色鬥篷,骷髏狀滑稽徽章,一對毛茸茸地耳朵警惕地左右搖晃,來人竟是一名生得好似粉團的可愛少女。

見三人眼神警惕,如臨大敵地盯著自己,少女咧嘴一笑,“嘿嘿,你們不用怕,我不是你們的敵人,我的名字叫喵小七,你們可以叫我小七,也可以叫我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

“因為突發變故的關係,稽覈提前結束,恭喜你們,提前通過稽覈了!”

原來就是她嗎?江蘺眸子微顫了一下,不動神色地打量著面前少女,若有所思。

陸以北站在一旁註視著喵小七,眼中有興奮地神采跳動,嘴唇微張,猶豫良久,正準備問出她期待已久的那個問題,卻見一道黑影從她身旁閃過,一個箭步上前,宛如鐵塔一般,擋在了她和喵小七中間。

“操!就你™叫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就是你拉我進群,不讓退群,還不讓舉報?”張德賢指著喵小七道,“我忍你很久了我跟你說。”

見狀,喵小七臉上露出營業式的微笑,解釋道,“請別激動,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們之所以……”

“其實是可以舉報的……”陸以北小聲對身邊的江蘺道,像是在跟她講解似的。

喵小七的話才說到一半,聽見陸以北的聲音幽幽飄來,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嘴角抽搐了一下子,停頓了半天才繼續跟張德賢解釋起來。

“我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組織的隱秘性,另外……”

“雖然總是舉報不成功……”陸以北繼續小聲逼逼。

喵小七,“……”

她沉默了十幾秒鐘,強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道,“另外也是想要驗證一下諸位的實力,如果實力不足……”

“而且,隻要膽子大還可以調戲管理員……”

“還有啊,我用那個群,轉發小廣告,賺了二十多塊呢!你回頭也試試?”

“你有完沒完!?”喵小七勃然怒道。

像是沒有注意到喵小七那,想要殺人的目光似的,陸以北拍了一下江蘺的肩膀,“說你呢!不要亂插嘴!”

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好像剛纔竊竊私語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江蘺歪著腦袋看著身旁少女真摯誠懇的眼神,大大的眼睛裡有大大的疑惑。

“……”

在一段小插曲之後,陸以北終於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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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喵小七也終於耐著性子,說完了那一段她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開場白,並簡單介紹了一下怪談聊天群是怎樣一個存在。

“……以上就是我想說的,你們各自想知道的問題,晚些時候,我會私信發給你們,同時也會把怪談網的網址一併奉上,今後的時光,希望大家能夠相處愉快。”

“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

喵小七說著,臉上再次露出營業式的微笑,衝著三人欠了欠身子,而後轉過身去,足尖一點地面,飛快地離開了。

陸以北目送著喵小七的背影遠去,微蹙了一下眉頭。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派人來跟我締結盟友契約,現在肯定是不行的,締結契約必須用到真實姓名,現在身旁有一個疑似江蘺的姑娘在,萬一契約誓言被她聽了去,恐怕要完。

陸以北正想著,在收迴心神的刹那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少女竟一直在偷偷地看著她,一雙清澈的眸子,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彷彿要透過她的軀殼,看見那些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肮臟小秘密似的。

“咳咳……”陸以北清了清嗓子,避開了江蘺的目光,嘟囔道,“時間不早了,也差不多時候回去睡覺了。”

說話間,她正準備離開,一隻纖細白皙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上。

陸以北下意識地一回頭,就看見了那一張彷彿來自地獄的可怕笑臉。

“你先別走,我想跟你聊聊。”

陸以北,“……”

————

當喵小七在南郊屠宰場大門附近的灌木叢裡找到瘦高男子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沒有人形了。

他像是一灘爛泥似的倒在路邊,衣衫淩亂,渾身佈滿了淤青,滿頭都是撬棍猛擊形成的大包,一張嘴腫得像是臉上懸掛了一對辣油香腸。

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中了面目全非腳之類的陰毒招式似的,慘不忍睹。

“貓……貓……我在這兒呢!”

見喵小七從身旁經過,瘦高男子掙紮著起身,口齒不清地大喊道,一邊說話,嘴角一邊噴出幾許血沫。

當喵小七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找去,撥開了灌木叢,看見瘦高男子的時候,後退半步驚道,“啊!你這……怎麼成這樣兒了?”

“這還看不出來嗎?被打了唄!”

“……”

喵小七沉默了兩秒鐘,一臉嫌棄地斜視著瘦高男子,冷冷道,“久走夜路,哪有不撞鬼的?你活該!”

“你說的這個鬼,它是男鬼還是女鬼?”

喵小七,“……”

瘦高男子捂著腫脹大兩圈的臉,坐起身來,嘟囔道,“事情都辦完了嗎?”

“辦完了,隻可惜……”

貓耳少女想起了之前與她交戰的對手,目光漸冷。

李維一呼喚招來的日蝕會高層雖然沒能救得了他的性命,但是卻給束鄂製造了絕佳的逃生機會。

不久之前,就在她即將取得勝利的時候,束鄂感知到了日蝕會高層投影的降臨,毫不猶豫地撤掉了白骨之牆,露出了背上的黑色太陽圖騰。

隨著黑色太陽圖騰與李維一日蝕會高層投影的力量產生共鳴,束鄂的身軀虛實轉換。

留在原地的隻剩下一個倒影。

下一瞬,喵小七追擊而至,幻影破碎,他也消失了蹤影。

“跑了?”見喵小七久久沒有開口說話,瘦高男子追問道。

“嗯。”

“哎!算了,沒關係,老大不是說了嗎?咱們現在還在起步階段,拚底蘊壓根兒比不過司夜會和日蝕會那種龐然大物。”

“遇見他們的人,能贏固然不錯,輸了也不丟臉。”

“對了,把你手機借我一下……”

“乾嘛?”喵小七不耐煩地瞪了瘦高男子一眼。

“當然是搜點兒澀圖康康,回點兒血啊!不然……”瘦高男子的眸子透過腫脹的眼眶,色眯眯地在喵小七的身上遊弋了一陣,嘟囔道,“不然我還能擼貓回血不成?”

“噫!你噁心死了!剛纔那個怪談怎麼沒把你打死?”

喵小七聞言,身子一個激靈,紅著臉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扔了瘦高男子,旋即身形一閃跑遠了。

“喂!你去哪兒啊!?”

“我當然是先回去了啊!”

“李維一已經死透了的訊息,還得趕緊通知那個姑娘呢!人家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就是為了複仇這個渣男,再拖下去,她都要墮落了!”

“更何況,我不走,難道還要在這兒看著你……你……DIY嗎?”

瘦高男子,“……”

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在小姑娘面前乾那種事情?

更何況,作為一名高階的、有境界的老色批,所追求的從來都不是肉.體上的愉悅,而是藝術審美的充實和精神文化的滿足!

——————

於是,一場動亂就這樣落幕。

怪談聊天群的稽覈也提前結束了。

參與稽覈的眾人,想要得到的問題答案,在不久之後,喵小七也會通過私信的方式發給他們。

而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南郊屠宰場的變故應該很快就會被司夜會察覺,恐怕用不了多久,南郊屠宰場的空地上就會站滿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

不過,之後的事情都跟陸以北沒有關係了。

陸以北現在隻想早點兒離開這裡,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

“陸以北!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哦豁,要完……陸以北心頭一緊,面色不改,步調不變,繼續向前。

就在她準備裝傻充愣,穿過大門,離開南郊屠宰場範圍的時候,一條被黑色棉襪包裹的長腿從側面橫插而來,“嘭!”的一聲踩在石柱上,以一種腿咚的姿態,攔住了她的去路。

陸以北面無表情的看向攔路的少女,眼神無辜道,“啊?你剛纔在跟我說話嗎?抱歉啊!我剛纔一直在想事情,沒聽見。”

江蘺眯著眼睛,沉吟了片刻,試探道,“沒關係,我就是想問你一點兒事情而已。”

請問。

一個人的特殊能力是咒式增幅,範圍下限大於零小於一,上限大於五十,嘴特別碎,疑似面癱,她是陸以北的概率有多少?

江蘺給出的答案是百分之九十,如果不是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名少女,而且還是一個實力強勁的少女,她連那百分之十的疑慮都不會有。

特征像陸以北這麼明顯的人,當罪犯都是第一個被抓的那種。

不過,私心的緣故,她暫時不能暴露身份,不能讓司夜會的人知道她正在做什麼,也需要怪談聊天群繼續存在。

畢竟,司夜會成員私自參與怪談組織的活動,可是重罪。

直到。

她掌握了足夠的資訊,找到那個消失已久的賭局之後。

“你問唄,咱們也算是一起戰鬥過了,勉強算是朋友了吧?隻要不是太過分的問題,我都能回答你。”陸以北平靜道。

江蘺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冷冷道,“你是陸以北嗎?”

淦!一上來就這麼過分的嗎?陸以北在心中罵了一句,但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陸以北現在可以百分百肯定,面前的少女就是江蘺了。

不然,她是閒得慌了,來試探著玩嗎?

而她如果是江蘺的話,面對一個怪談,按照常理來看,她早就應該抽出四米多長的長刀砍過來了。

但是她沒有,甚至於剛纔在南郊屠宰場內,她有那麼多機會背刺,她都沒有出手,這就說明,她有不能出手的理由。

而她來到這裡,還用了不知道什麼鬼辦法,偽裝成了喵喵醬的模樣,這又說明,她有不能暴露身份的理由。

既然這樣……

大家都是影帝,相互飆飆演技唄?我可是花城向日葵幼兒園話劇大賽一等獎得主呢!

跟江蘺不同,陸以北單純隻是想矇混過關,不要被送進雲康精神病院,繼續苟活。

她想著,一臉茫然地歪了歪腦袋,“誰?”

“陸以北。”江蘺正色道,“司夜會成員,性別男,人形面癱垃圾話製造機,有很多汙點有待調查汙點,說不定身上揹著好幾條命案呢!”

“如果你認識他,你可要小心一點!”江蘺說著,故意在“小心一點”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想詐我?我™什麼時候有疑似汙點了?我怎麼不知道?陸以北腹誹著,搖了搖頭,“司夜會是吧?這我倒是知道,我有個同事在哪兒兼職,不過吧,你說的那個什麼北,我可是完全沒聽說過。”

“哦,對了,我上次去那兒的時候,還認識了倆姑娘,一個長得像朵蘑菇,另一個倒是生得俊俏,可惜是個瘸子。”

“好了,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陸以北說著,眼神中恰到好處的閃過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還不等江蘺做出回答,便瀟灑的一甩吉他包,轉身向外走去。

我都這樣說了,她都沒有跳腳,那說明她今天不會拆穿我了,隻要今天不拆穿,以後她就更沒有機會了。陸以北想。

她剛走出去沒多遠,就聽見了身後一聲冷不丁的傳來一聲呼喚。

“陸以北,我送你一套白小花夏日慶典泳裝手辦要不要?”

陸以北身子僵硬了一瞬,一個“要”字差點兒脫口而出,然後狠咬了一下貝齒,強忍住內心的渴望,繼續向前走去。

目送著少女的背影遠去,江蘺微眯起了眼睛。

鐵了心要裝下去嗎?

就在江蘺略微出神的瞬間,前方的少女猛地回過頭來,問了一句,“對了,要不要一起去搓一把麻將?”

聞言,江蘺猛咬了一下舌尖,將那一句“好啊!”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

兩人久久地沉默對望著,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稱讚之意,好像在說,“可以啊你!這都能忍住?”

又好像在相互調侃,“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知道我是誰,但我就是不說,暫時井水不犯河水,對大家都好。”

又好像在相互警告威脅,“這件事兒,你要是說出去,你就完蛋了!”

短暫、默契且十分複雜的眼神交流之後,兩個人驀然地都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看完了喵小七私信內容,包紮好傷口的張德賢從南郊屠宰場內走了出來,從兩人視線交錯出走過,突然感覺背脊一樣。

而後他左右看了看,身子猛地一個激靈,差點兒把剛纔處理好的傷口崩裂。

這他孃的是乾嘛啊?

大晚上的,兩個姑娘,一個笑像僵硬的石膏像,一個笑像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兩個人在鬨怪談的屠宰場大門前神情對望,是想嚇死人是吧?

我™還以為有新的怪談殺來了呢!張德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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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

“陸以北!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哦豁,要完……陸以北心頭一緊,面色不改,步調不變,繼續向前。

就在她準備裝傻充愣,穿過大門,離開南郊屠宰場範圍的時候,一條被黑色棉襪包裹的長腿從側面橫插而來,“嘭!”的一聲踩在石柱上,以一種腿咚的姿態,攔住了她的去路。

陸以北面無表情的看向攔路的少女,眼神無辜道,“啊?你剛纔在跟我說話嗎?抱歉啊!我剛纔一直在想事情,沒聽見。”

江蘺眯著眼睛,沉吟了片刻,試探道,“沒關係,我就是想問你一點兒事情而已。”

請問。

一個人的特殊能力是咒式增幅,範圍下限大於零小於一,上限大於五十,嘴特別碎,疑似面癱,她是陸以北的概率有多少?

江蘺給出的答案是百分之九十,如果不是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名少女,而且還是一個實力強勁的少女,她連那百分之十的疑慮都不會有。

特征像陸以北這麼明顯的人,當罪犯都是第一個被抓的那種。

不過,私心的緣故,她暫時不能暴露身份,不能讓司夜會的人知道她正在做什麼,也需要怪談聊天群繼續存在。

畢竟,司夜會成員私自參與怪談組織的活動,可是重罪。

直到。

她掌握了足夠的資訊,找到那個消失已久的賭局之後。

“你問唄,咱們也算是一起戰鬥過了,勉強算是朋友了吧?隻要不是太過分的問題,我都能回答你。”陸以北平靜道。

江蘺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冷冷道,“你是陸以北嗎?”

淦!一上來就這麼過分的嗎?陸以北在心中罵了一句,但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陸以北現在可以百分百肯定,面前的少女就是江蘺了。

不然,她是閒得慌了,來試探著玩嗎?

而她如果是江蘺的話,面對一個怪談,按照常理來看,她早就應該抽出四米多長的長刀砍過來了。

但是她沒有,甚至於剛纔在南郊屠宰場內,她有那麼多機會背刺,她都沒有出手,這就說明,她有不能出手的理由。

而她來到這裡,還用了不知道什麼鬼辦法,偽裝成了喵喵醬的模樣,這又說明,她有不能暴露身份的理由。

既然這樣……

大家都是影帝,相互飆飆演技唄?我可是花城向日葵幼兒園話劇大賽一等獎得主呢!

跟江蘺不同,陸以北單純隻是想矇混過關,不要被送進雲康精神病院,繼續苟活。

她想著,一臉茫然地歪了歪腦袋,“誰?”

“陸以北。”江蘺正色道,“司夜會成員,性別男,人形面癱垃圾話製造機,有很多汙點有待調查汙點,說不定身上揹著好幾條命案呢!”

“如果你認識他,你可要小心一點!”江蘺說著,故意在“小心一點”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想詐我?我™什麼時候有疑似汙點了?我怎麼不知道?陸以北腹誹著,搖了搖頭,“司夜會是吧?這我倒是知道,我有個同事在哪兒兼職,不過吧,你說的那個什麼北,我可是完全沒聽說過。”

“哦,對了,我上次去那兒的時候,還認識了倆姑娘,一個長得像朵蘑菇,另一個倒是生得俊俏,可惜是個瘸子。”

“好了,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陸以北說著,眼神中恰到好處的閃過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還不等江蘺做出回答,便瀟灑的一甩吉他包,轉身向外走去。

我都這樣說了,她都沒有跳腳,那說明她今天不會拆穿我了,隻要今天不拆穿,以後她就更沒有機會了。陸以北想。

她剛走出去沒多遠,就聽見了身後一聲冷不丁的傳來一聲呼喚。

“陸以北,我送你一套白小花夏日慶典泳裝手辦要不要?”

陸以北身子僵硬了一瞬,一個“要”字差點兒脫口而出,然後狠咬了一下貝齒,強忍住內心的渴望,繼續向前走去。

目送著少女的背影遠去,江蘺微眯起了眼睛。

鐵了心要裝下去嗎?

就在江蘺略微出神的瞬間,前方的少女猛地回過頭來,問了一句,“對了,要不要一起去搓一把麻將?”

聞言,江蘺猛咬了一下舌尖,將那一句“好啊!”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

兩人久久地沉默對望著,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稱讚之意,好像在說,“可以啊你!這都能忍住?”

又好像在相互調侃,“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知道我是誰,但我就是不說,暫時井水不犯河水,對大家都好。”

又好像在相互警告威脅,“這件事兒,你要是說出去,你就完蛋了!”

短暫、默契且十分複雜的眼神交流之後,兩個人驀然地都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看完了喵小七私信內容,包紮好傷口的張德賢從南郊屠宰場內走了出來,從兩人視線交錯出走過,突然感覺背脊一樣。

而後他左右看了看,身子猛地一個激靈,差點兒把剛纔處理好的傷口崩裂。

這他孃的是乾嘛啊?

大晚上的,兩個姑娘,一個笑像僵硬的石膏像,一個笑像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兩個人在鬨怪談的屠宰場大門前神情對望,是想嚇死人是吧?

我™還以為有新的怪談殺來了呢!張德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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