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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尾聲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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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公交車的過道上,背對著年輕男子,陸以北握緊了扶手,手心迅速地傳來了潮濕的觸感。

雖然她一直都有混進日蝕會,打探老爹殘魂囚禁於何處的念頭,但是混進去和受邀加入,是完全不同的。

想要混進日蝕會,靠著盜版黑日圖騰,和那幾個短命鬼的記憶就夠了,加入日蝕會的話,搞不好盜版黑日圖騰就會被識破,進而受製於人,最終越陷越深,再也沒有了抽身的可能。

“……”

該怎麼回答他纔好呢?在不知道他真實意圖的情況下,無論怎麼回答,都有答錯的風險。

有沒有可能,其實根本沒有正確答案呢?

像是日蝕會會長這種大佬,如果想安排我的話,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動手了。陸以北忐忑地想。

沉吟了幾秒鐘,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故作輕鬆地問道,“倒是個不錯的提議,不過在那之前,我有幾個問題……”

頓了頓,見男子點頭示意,她繼續道,“你們那兒加班嗎?帶薪假有沒有?五險一金怎麼買的?多少薪年終獎?每年法定節假日都放假嗎?”

“哦,對了!成為日蝕會成員,應該會經常在世界各地出任務吧?差旅費報銷和任務所用經費,都可以報銷嗎?”

聽著陸以北拋來的一連串問題,年輕男子腦海中閃過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微微出神。

捕捉到了男子出神時,眼神短暫的恍惚,陸以北目光一凝,發起了突然襲擊。

“最重要的是,我又是司夜會成員,又是長老團親信,如果投靠會長派,你真的敢相信我?我連那兩家都能背叛,您確定不會背叛您?”

“所以,我們還是放過彼此吧?不要給對方找不自在,以及留下不必要的隱患,您覺得呢?”

考慮清楚哦,我可是事前就說好了,我隨時會背刺的。

勿謂言之不預也!

說完,陸以北迅速地後退了一步,跟男子拉開了些許距離,做好了喚出靈台淨業的準備。

雖然她覺得,她已經清楚的解釋了,不加入的原因,而且偏向對方的角度著想,發言也比較友善,但是那卻不一定是對方想聽到的回答。

事實上,隻要一個人打心眼裡認為你有錯,那麼你先邁左腳進門就是錯,吃飯多吃了一塊肉就是錯,甚至連呼吸空氣都有錯。

與此同時,通過眷屬印記受到信號的外套,像是在安撫她似的微微收緊了肩頭的布料,並迅速地將一枚鍊金臟彈,送到了她的袖口。

魔女大人別怕,炸死他!

(▼ヘ▼#)

就在陸以北感覺,緊張到快要爆炸的時候,年輕男子微笑了一下,“抱歉,是在下唐突了,聽你這樣一說,邀請你加入,的確不是好的選擇。”

聽完陸以北的話,他突然覺得,與其將她的一舉一動都掌控起來,確實不如讓她自由發揮,然後暗中推波助瀾。

這種事情,就像是把老虎關起來,讓人親眼看見它狩獵時的殘暴,遠比不上讓人目擊,有一頭饑腸轆轆的老虎,在附近遊蕩帶來的恐懼強烈一樣。

所有人都無法掌控的危險力量,才能夠算是真正的危險!

陸以北,“……”

就這?按照一般套路來講,不該是這樣的吧?

像這樣的大佬,被拒絕之後,就算沒有起殺心,但為了維持強者的尊嚴和形象,也該象征性的發一下火,丟下一句“不識抬舉!”什麼的吧?

這位日蝕會會長先生,怎麼一點大佬氣質都沒有?陸以北想。

在心中吐槽了幾句後,她挑了一下眉毛道,“感謝理解,不過就算不投靠你,我也可以向你承諾,如果你要對長老團動手,我絕對不會參與!你們打生打死,我都全當看不見。”

這是實話,如果日蝕會真的發生了慘烈的內鬥,我的確不會參與。

他們內鬥,管我屁事?

反正這傢夥不知道抽什麼瘋,懷疑我是長老團親信,倒不如利用這一點,開一張空頭支票,大家都開心。陸以北暗戳戳地想。

聞言,男子愣了一下,旋即態度很誠懇地衝陸以北道了一聲謝,“多謝,有你這個承諾,我便放心了。”

他是一個很守規則的人,也是規則的踐行者,隻要陸以北親口這樣說了,他便不擔心,事到臨頭再改注意了。

他有辦法,讓陸以北一定會遵守她許下的承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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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對話後,兩人突然陷入了令人尷尬的沉默,就像是有人把天聊死了一樣。

公交車搖搖晃晃地前進,一分鐘後,年輕男子忍不住問道,“你剛纔不是要走麼?”

你以為我想跟你待在一起啊?陸以北撇了撇嘴道,“還沒到站怎麼下車?強行要求下車,萬一引發什麼奇奇怪怪的循環,就不好了。”

還挺守規則?年輕男子微笑了一下,心情頓時舒暢得像是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一樣。

他突然發現,災禍還挺有趣的,並不像是情報中那麼折磨人。

這或許是,她還沒有擁有屬於她自己的權能的緣故?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再見!”陸以北脫口而出,說完便看見那年輕男子腦袋一偏,昏睡了過去,蒼白的臉頰上逐漸恢複了紅潤,黑眼圈也在呼吸間消失了蹤影。

黑眼圈、臉色蒼白、精神萎靡……

注視著昏睡的男子,陸以北暗暗地記下了,被日蝕會會長“上身”之人,除了引起盜版黑日圖騰反應外的一些特征。

——————

五分鐘後,公交車緩緩了大學城東站的站台。

“嗤——!”

車門剛剛一開,便有一道人影閃了出來。

雖然早在五分鐘前,那疑似日蝕會會長的傢夥就已經離去,但等到公交車,陸以北還是提前下了車。

“媽耶,嚇死了!”

癱坐在站台的長椅上,她一邊拍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貪婪地將空氣吸入肺裡,一邊陷入了思索。

麻煩起來了,雖然這一次成功把那個瘟神送走了,但是不知道他下次又會以怎樣的方式,在什麼地方出現。

難道就沒有辦法,避免這種情況嗎?這讓我很被動啊!

再多來幾次,人都要魔怔了,到時候看誰都像日蝕會會長,可怎麼辦喲?

最可怕的是,萬一他哪天突發奇想,把我也控製了怎麼辦?陸以北憂心忡忡地想。

就在她思索之際,懷中的報喪蒼鴞徽章突然就震動了起來。

驚魂未定的她,沒有多想,下意識地輕撫過徽章,輕喚了一聲,“誰?”

“……”對方沉默了幾秒鐘,沉聲道,“找陸以北,但似乎找錯了。”

“呃……”聽到張淮南的聲音,陸以北愣了一下,輕咬了一下貝齒,硬著頭皮道,“沒找錯,沒找錯,這裡是顧茜茜,陸以北在洗澡,有什麼事給我說就可以了。”

張淮南,“……”臥槽?還能這樣?你這樣汙人家顧茜茜清白,顧茜茜知道嗎?

臭不要臉,薅羊毛你也不能總逮著一隻薅啊!

陸以北,“……”問題不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好吧,你幫老夫轉告陸以北,那些被日蝕會帶走的孩子們,已經全部解救出來了。”

“是嗎?我聽說過那些孩子耶,你們準備打算怎麼處置他們呢?”陸以北問道,“您可以先告訴我,待會兒我一併轉告給陸以北。”

說話時,她的言語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彷彿這一刻她就是顧茜茜本人一樣。

“暫時留他們在大純陽宮,風頭過去。”張淮南道,“另外,老夫發現,那些孩子當中某一些,靈能潛質還算不錯,將來留在大純陽宮,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陸以北張了張嘴,皺眉道,“我覺得,隻是覺得,不知道對不對,咱們是不是應該等花謝雨醒了之後,再做打算呢?”

“畢竟,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她都能算是孩子們的半個媽了,咱們總得尊重一下家長的意見吧?”

像是在思考,張淮南沉默了幾秒鐘,迴應道,“有理,就這麼辦吧!”

“另外,幫我轉告陸以北,注意身體,實在不行,可以來老夫這裡,取一些六味地黃丸。”

陸以北,“……”老東西!趁機內涵是吧?我又不是真的跟顧茜茜滾得火熱,吃什麼六味地黃丸?

“嗯嗯,我知道了,那您也多多注意身體哦,夏天到了,西瓜應都熟了,沒有生瓜蛋子了,可以多吃點,降降暑。”

張淮南,“……”

在短暫而不友好的交流之後,陸以北切斷了她和張淮南的報喪蒼鴞徽章間的聯絡,然後溝通了紙蟬仙,重新聯絡上了張淮南,相當嚴肅正經地,把她遭遇日蝕會會長糾纏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您老人家幫忙想想辦法?這種隨時可能被人見識的感覺,太嚇人了。”

“無妨。”張淮南道,“有關於那位能力的情報,老夫以前也看過一些,對他那詭異的能力也有些瞭解。”

“據老夫所知,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控製過靈能波動等級超過B級的目標。”

“你若是真的害怕,大可以來大純陽宮住上一段時間,在老夫身邊,保管你毫髮無損,還能精進權能。”

“不去,再見!”陸以北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便迅速地切斷了跟紙蟬仙之間的聯絡。

又想把我騙到大純陽宮去啊?沒門!

而且,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靈能波動等級B級以下,還包括普通人和小動物……

那不是意味著,絕大多數有生命的存在,都可能是日蝕會會長?我總不能看誰行跡可疑,就立刻溜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此處,陸以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向著靜怡公寓小區的方向走去。

————

“什麼叫跟胡老闆鬼混?我這是遇到狀況了。不瞞你說,我剛纔跟日蝕會會長大吵了一架,差點打起來,但我完全不虛的好吧?”

“日蝕會會長?”句萌雙手環在胸前,斜眼看著陸以北,“狗東西,你又想騙我是吧?”

“你怎麼不說,你跟大純陽宮那位談笑風生呢?”

“確實。”

“啊?”

陸以北看了一眼句萌,面無表情道,“我說我,確實也跟張淮南那老頭談笑風生來著。”

“……”句萌不想在聽陸以北這些不著邊際的鬼話了,翻了翻白眼,轉頭看向花謝雨,問道,“那她,你打算怎麼辦?”

“再等等唄?”陸以北聳聳肩道,“雖然理論上她已經脫離危險了,但畢竟身體遭到了寄生種怪談腐蝕,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也正常。”

按照代練妹的說法,一兩個月之後才醒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句萌看了看陸以北,又看了看被封禁咒式籠罩的花謝雨,皺了皺眉道,“你不覺得,這樣把她放在這兒很礙事兒嗎?”

陸以北想了想,點了點頭,轉身上樓,去了一塊黑色防水布,然後折返回來,將防水布罩在了封禁咒式構造而成的晶罩上。

一時間,氣氛就更加詭異了,彷彿是在客廳裡,放了一副被防水布包裹起來的壽材一樣。

陸以北,“……”

句萌,“……”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陸以北和句萌,時不時地就會擺弄一下昏迷不醒的花謝雨。

一會兒給晶罩外布上氛圍燈,一會兒塗上油漆改造成法老王金棺的造型,一會兒又拿格子布罩起來,當茶幾使,有時還會成為王嚶嚶的嬰兒床……彷彿是在骨折的好友的石膏上塗鴉。

如不過不是擔心寄生種怪談沒有死乾淨,她們甚至打算解除封禁咒式,把花謝雨拿出來玩。

就這樣折騰了幾日,兩人的興趣逐漸消退,便又將花謝雨搬到樓上,丟在了雜物間的角落。

就好像是遊戲通關之後,就把卡帶扔在一邊吃灰那樣。

伴隨著花謝雨引起的風波過去,陸以北的生活似乎又暫時迴歸了平淡,每日除了上學以外,就是陪句萌打遊戲,抽空再找林念解一下山城的情況,為花謝雨醒來後,去往山城混進日蝕會據點做準備。

但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心裡空落落的,直到杜思仙給她打來了電話。

“高人,您之前說的,要給那些遺失物的主人,奉上書信的事情,還辦不辦了呢?”

哦,對了,把這茬給忘了!陸以北拍了拍腦門兒道,“辦啊,當然要辦!”

“可是,這邊還有一大半的遺失物沒有寫信呢!您看?還是您口述,我來幫您寫嗎?”

陸以北想了想道,“不用了,我來寫就好,寫完了給你送過去。”

總是要乾點正事兒的,天天跟句萌廝混,早晚得跟她一樣廢掉的。

“嗯嗯,好的。”

掛斷了電話,陸以北起身來到書桌旁,取了紙和筆。

坐在書桌前,手握著簽字筆,閉目回憶了幾秒鐘,他睜開雙眼,伏案,在面前的紙張上,寫下了第一行字。

【知名不具:尊敬的消防員張先生,不知您是否還記得,去年三月休假,意外遇到火情,衝進火場時,不慎遺失的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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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這種隨時可能被人見識的感覺,太嚇人了。”

“無妨。”張淮南道,“有關於那位能力的情報,老夫以前也看過一些,對他那詭異的能力也有些瞭解。”

“據老夫所知,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控製過靈能波動等級超過B級的目標。”

“你若是真的害怕,大可以來大純陽宮住上一段時間,在老夫身邊,保管你毫髮無損,還能精進權能。”

“不去,再見!”陸以北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便迅速地切斷了跟紙蟬仙之間的聯絡。

又想把我騙到大純陽宮去啊?沒門!

而且,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靈能波動等級B級以下,還包括普通人和小動物……

那不是意味著,絕大多數有生命的存在,都可能是日蝕會會長?我總不能看誰行跡可疑,就立刻溜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此處,陸以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向著靜怡公寓小區的方向走去。

————

“什麼叫跟胡老闆鬼混?我這是遇到狀況了。不瞞你說,我剛纔跟日蝕會會長大吵了一架,差點打起來,但我完全不虛的好吧?”

“日蝕會會長?”句萌雙手環在胸前,斜眼看著陸以北,“狗東西,你又想騙我是吧?”

“你怎麼不說,你跟大純陽宮那位談笑風生呢?”

“確實。”

“啊?”

陸以北看了一眼句萌,面無表情道,“我說我,確實也跟張淮南那老頭談笑風生來著。”

“……”句萌不想在聽陸以北這些不著邊際的鬼話了,翻了翻白眼,轉頭看向花謝雨,問道,“那她,你打算怎麼辦?”

“再等等唄?”陸以北聳聳肩道,“雖然理論上她已經脫離危險了,但畢竟身體遭到了寄生種怪談腐蝕,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也正常。”

按照代練妹的說法,一兩個月之後才醒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句萌看了看陸以北,又看了看被封禁咒式籠罩的花謝雨,皺了皺眉道,“你不覺得,這樣把她放在這兒很礙事兒嗎?”

陸以北想了想,點了點頭,轉身上樓,去了一塊黑色防水布,然後折返回來,將防水布罩在了封禁咒式構造而成的晶罩上。

一時間,氣氛就更加詭異了,彷彿是在客廳裡,放了一副被防水布包裹起來的壽材一樣。

陸以北,“……”

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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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陸以北和句萌,時不時地就會擺弄一下昏迷不醒的花謝雨。

一會兒給晶罩外布上氛圍燈,一會兒塗上油漆改造成法老王金棺的造型,一會兒又拿格子布罩起來,當茶幾使,有時還會成為王嚶嚶的嬰兒床……彷彿是在骨折的好友的石膏上塗鴉。

如不過不是擔心寄生種怪談沒有死乾淨,她們甚至打算解除封禁咒式,把花謝雨拿出來玩。

就這樣折騰了幾日,兩人的興趣逐漸消退,便又將花謝雨搬到樓上,丟在了雜物間的角落。

就好像是遊戲通關之後,就把卡帶扔在一邊吃灰那樣。

伴隨著花謝雨引起的風波過去,陸以北的生活似乎又暫時迴歸了平淡,每日除了上學以外,就是陪句萌打遊戲,抽空再找林念解一下山城的情況,為花謝雨醒來後,去往山城混進日蝕會據點做準備。

但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心裡空落落的,直到杜思仙給她打來了電話。

“高人,您之前說的,要給那些遺失物的主人,奉上書信的事情,還辦不辦了呢?”

哦,對了,把這茬給忘了!陸以北拍了拍腦門兒道,“辦啊,當然要辦!”

“可是,這邊還有一大半的遺失物沒有寫信呢!您看?還是您口述,我來幫您寫嗎?”

陸以北想了想道,“不用了,我來寫就好,寫完了給你送過去。”

總是要乾點正事兒的,天天跟句萌廝混,早晚得跟她一樣廢掉的。

“嗯嗯,好的。”

掛斷了電話,陸以北起身來到書桌旁,取了紙和筆。

坐在書桌前,手握著簽字筆,閉目回憶了幾秒鐘,他睜開雙眼,伏案,在面前的紙張上,寫下了第一行字。

【知名不具:尊敬的消防員張先生,不知您是否還記得,去年三月休假,意外遇到火情,衝進火場時,不慎遺失的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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