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苡過於冷淡的性格,讓許道雲感到難以相處。
他可是元嬰期的仙侍,如今居然被一個後輩女子冷拒,再怎麼說,面子上也都是掛不住的。
看來,想魔墮安洛苡的計劃是不太可能了……
許道雲內心冷冷道。
一時間,幾人間氣氛有些僵。
而也就在這時,又有人插入了他們四人的對話——
“哎呀,許君原來在這裡啊,嗬嗬,我正愁著有些事情想與許君商議。”
來者,是位烏黑冠發,身著華服長跑的男子。
看見這人,何安歌猶如晴天霹靂,腦袋一片空白。
這TM不是魔教聖子夜辰嗎?
他現在都已經猖狂到,光明正大的在永安城城主府出入了嗎?
雖然夜辰今晚用了易容術,但何安歌還是能一眼認出。
何安歌知道夜辰在永安城隻手遮天,卻也實在沒想到,能在這種公開場所遇見夜辰,一個魔教聖子敢在三個仙侍面前談笑風生,這可是何安歌這個小反派做夢都不敢想的奢侈。
夜辰,真不是個省油的反派,在令人出乎意料這方面,甚至趕得上何安歌。
而且,話又說回來。
何安歌雖然也在黑市用了易容術,但他可不敢保證夜辰認不出他的真面目!
“嗯?這位是…”
“葉公子,這是安歌小兄弟,是洛苡仙子的師弟。”
看見夜辰,許道雲趕忙熱情的介紹起來。
夜辰聽著,壓根都不帶看安洛苡一眼,直接就繞過今晚的主角銀髮仙子,走到何安歌身旁,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來:
“原來是安歌君啊,看見安歌君,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位誌同道合的好友。”
夜辰說著,還在觀察著何安歌的一神一態。
他總覺得,這個少年很像在黑市與他合作交易的那位何君,可是……何君的話,他不應該已經被淵魔珠洗腦了嗎?
而剛剛,夜辰懷裡揣著淵魔珠,卻也絲毫沒有在這位‘安歌君’的身上檢測出任何反應。
這就表明,眼前的少年並沒有被魔墮。
而且……
他們也確實長得不一樣,名字更不一樣,隻是給人的第一印象有幾分相似罷了。
難不成,真是夜辰多慮了?
與此同時,安洛苡和其他幾人的注意力也再度被何安歌吸引過
柳墨情就算了,她也許隻是小時候在京城看過比武,知道何安歌是劍道天才。
但又來一個葉公子……
這就有點巧合過了。
這個葉公子,能被許道雲恭維說明他真的有不小地位,可這樣在仙界有地位的男人,居然連安洛苡這樣美若天仙的真傳弟子都都給無視,偏偏對何安歌一個男生情有獨鐘?
這又該怎麼解釋?
“葉公子,應該是認錯人了吧。”
何安歌很是鎮定的迴應。
他畢竟不是第一次在夜辰面前飆演技了,想要做到眼神不慌心不亂,還是很容易的。
夜辰真的盯著他看了好久,可奈何他如何去試探何安歌的靈氣,也都沒有發現半絲魔修跡象。
眼前的少年,真就隻是個平凡的仙修,和黑市那個月宗魔女師弟的何君天差地別。
說到底,何君已經確定是月宗人了,他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聖虛宗,還給安洛苡這樣的真傳弟子當師弟呢?
這怎麼可能嘛!
“看來,真是我認錯了,不好意思。”
搖搖頭,夜辰鬆了口氣,同時也在內心安慰自己。
這搞得,他都有點疑神疑鬼了,讓人看笑話。
“那,許君,我剛剛正想找你聊些事,不如我去那邊等你?”夜辰整理一下衣冠,繼續雅笑。
許道雲不敢拒絕夜辰,趕忙說道:“不用等了,我現在就隨你去。”
“你們,不聊了嗎?”
夜辰看了一眼銀髮仙子安洛苡,又看看許道雲。
後者有點尷尬,他總不能說安洛苡不待見他吧?
“無妨,幾位前輩不必在意我。”
安洛苡開口說道。
見此,夜辰也是嗬嗬一笑,他無奈的拍了拍許道雲肩膀,含笑眼神中有些‘你可真不行’的嘲諷。
許道雲臉色陰沉,自覺丟臉。
他再看安洛苡時,隻是低聲冷冷道:
“那麼,許某還有陪,先行告辭。”
……
許道雲走後,柳墨情與何安歌聊了不少。
柳墨情雖然對安洛苡也很客氣,但畢竟她跟安洛苡並不算熟,而何安歌可是她小時候就比較嚮往的劍道天才,今日再見本人,柳墨情自然更對何安歌感興趣。
他們聊著,銀髮仙子坐在一邊聽著,反倒讓安洛苡成了局外人。
來之前,何安歌雖然答應慶宴上不看其他小姐姐,但實際上柳墨情對他這樣熱情,他很難不禮貌的回以好意。
安洛苡不開心。
何安歌是她帶來陪她的,不是陪其他女人聊天說笑的。
“啊……洛苡前輩,墨情突然想起些事,要不我們今晚就先聊到這裡吧。”
柳墨情發現銀髮仙子表情不善,這才知道她跟何安歌走太近,有點愧疚的說道。
這也很正常,如果是柳墨情,她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跟別的女人走太近,她能理解這種心情。
“既然有事,那就沒辦法了呢。”
安洛苡坐起身,對她行送客禮。
柳墨情尷尬笑笑,沒什麼壞心思,轉身就準備離去。
但這時,何安歌卻開口叫住了她——
“墨情前輩。”
“嗯?”
兩位仙子一同回頭,好奇何安歌又想說什麼。
何安歌被她們盯著,環顧整個慶宴的氛圍,最終還是欲言又止,說不出來。
主要是剛剛的交談,何安歌覺得柳墨情是個好人,所以纔想提醒這位仙子姐姐,以後要小心許道雲和魔教的。
但這話顯然不適合何安歌現在說。
是他有點著急了。
“沒…沒什麼,隻是與前輩告個別,以後有緣再會。”
何安歌這樣念念不捨,倒是讓安洛苡看他的美眸更冷了。
他這話不就好像是再說‘今天我師姐在太礙事了,不方便與你暢談,等以後這個愛吃醋的女人走了,我再與姐姐私會’嗎?
安洛苡倒不是小心眼,隻是何安歌這個點說這樣的話,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就連柳墨情也有點為難了,她感覺安洛苡的眼神好冷好可怕。
無奈,仙子也尷尬笑笑:
“好,安歌師弟也保重。”
留下這話,柳墨情就跑了,被安洛苡嚇跑了。
何安歌坐下,還沉浸在剛剛魔教的事情,有些擔憂,但此時安洛苡已經轉過身,捏住他的臉蛋讓少年直視自己——
“何安歌,是我今天不夠漂亮,還是我對你不夠好,讓你慾求不滿?”
“以至於,你就非要對別的女人笑,與她們扯上關係?
他們聊著,銀髮仙子坐在一邊聽著,反倒讓安洛苡成了局外人。
來之前,何安歌雖然答應慶宴上不看其他小姐姐,但實際上柳墨情對他這樣熱情,他很難不禮貌的回以好意。
安洛苡不開心。
何安歌是她帶來陪她的,不是陪其他女人聊天說笑的。
“啊……洛苡前輩,墨情突然想起些事,要不我們今晚就先聊到這裡吧。”
柳墨情發現銀髮仙子表情不善,這才知道她跟何安歌走太近,有點愧疚的說道。
這也很正常,如果是柳墨情,她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跟別的女人走太近,她能理解這種心情。
“既然有事,那就沒辦法了呢。”
安洛苡坐起身,對她行送客禮。
柳墨情尷尬笑笑,沒什麼壞心思,轉身就準備離去。
但這時,何安歌卻開口叫住了她——
“墨情前輩。”
“嗯?”
兩位仙子一同回頭,好奇何安歌又想說什麼。
何安歌被她們盯著,環顧整個慶宴的氛圍,最終還是欲言又止,說不出來。
主要是剛剛的交談,何安歌覺得柳墨情是個好人,所以纔想提醒這位仙子姐姐,以後要小心許道雲和魔教的。
但這話顯然不適合何安歌現在說。
是他有點著急了。
“沒…沒什麼,隻是與前輩告個別,以後有緣再會。”
何安歌這樣念念不捨,倒是讓安洛苡看他的美眸更冷了。
他這話不就好像是再說‘今天我師姐在太礙事了,不方便與你暢談,等以後這個愛吃醋的女人走了,我再與姐姐私會’嗎?
安洛苡倒不是小心眼,隻是何安歌這個點說這樣的話,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就連柳墨情也有點為難了,她感覺安洛苡的眼神好冷好可怕。
無奈,仙子也尷尬笑笑:
“好,安歌師弟也保重。”
留下這話,柳墨情就跑了,被安洛苡嚇跑了。
何安歌坐下,還沉浸在剛剛魔教的事情,有些擔憂,但此時安洛苡已經轉過身,捏住他的臉蛋讓少年直視自己——
“何安歌,是我今天不夠漂亮,還是我對你不夠好,讓你慾求不滿?”
“以至於,你就非要對別的女人笑,與她們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