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敢問這位小道友如何稱呼?”
李建元微笑友善的發問。
但何安歌卻笑得很是勉強:
“叫我安歌便是。”
“原來是安歌小兄弟,幸會幸會。”
李建元笑著,握緊何安歌的手。
何安歌冷眸銳利,他感受到淵魔珠的邪力正在順著李建元的手傳染過來,趕忙掙脫出手。
作為過來人,他可不想再被第二次魔墮。
也幸虧剛剛安洛苡沒跟他握手……不然,師姐也會染上這股邪力。
安洛苡可沒有鳳淵的血脈,染上這種深淵秘寶的邪力可就麻煩了。
“抱歉,安仙子貴為上仙,與之握手不便,隻能由何仙友代替了。”
李建元有些客氣的解釋。
何安歌不說話,隻是眸光清冷的看著他,思緒萬千,直到李建元做出請的手勢,他纔跟在安洛苡身後離去。
作為仙門弟子,安洛苡被分配到了較高的位置,何安歌則坐在她的身旁,本來那裡是一位貴族老爺的位置,但既然安洛苡並非一個人來,城主還是臨時把位置留給了何安歌。
慶宴上,不少客人都來找安洛苡敬酒,後者以茶代酒,也都平淡的走個流程。
這些世俗聚會,安洛苡從小就有參加,早已習慣。
何安歌坐在旁邊,貴族高官們問候完安洛苡,就也會來他這裡,稍微走走意思,不過何安歌畢竟不是什麼真傳弟子,也不是每個人都對他那麼客氣。
反正他是無所謂的。
來這裡,何安歌隻是想見見永安城的所有名門貴族,然後鑒定一下誰身上有魔氣,或者有被淵魔珠侵染的情況。
全程看下來,何安歌大概也心裡有數。
在做百人貴族,疑似與魔教有染的人數大概在三分之一。
夜辰的手筆可真不小。
威逼利誘,如今連永安城城主都是他的棋子……
分析之際,身旁的銀髮仙子側目向他投去關心的視線。
“可還習慣?”
“還好,師姐呢?”
“我一直都是這樣,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無非隻是坐在這裡,向世俗貴族們點點頭罷了。”
安洛苡歎了口氣,慶宴的流程讓她感到乏味。
要不是何安歌陪她,真不知道她該怎麼熬過這個夜晚,對於安洛苡來說,這還真不如一個人在山上練劍有意思。
“以後,掌門可能會派我來鎮守永安城,在淵靈殿當仙侍,所以今晚才讓我與
“淵靈殿啊…”
何安歌聽著,念著,這才恍然怔神。
淵靈殿,那不正是魔教接下來的重點打擊目標嗎?
這個關鍵時間點,聖虛宗把安洛苡派去淵靈殿,這不是把人往火坑裡送嗎。
說起來,這一個月來的魔宗情報,還都是何安歌給秦詩嫣彙報的。
想必,如今聖虛宗會如此重視淵靈殿,也是秦詩嫣在背後操作,師尊應該也是怕淵靈殿真出什麼意外。
壞了……
這波何安歌成罪魁禍首了。
“怎麼,你不想我在永安城當仙侍?”
安洛苡看他表情不對,微微側眉關心問。
何安歌抿嘴笑笑:
“沒什麼,隻是想到師姐以後都不在聖虛宗了,纔會捨不得。”
他這兩天真是越來越敢說了。
畢竟永安城一戰,何安歌也不知道自己以後還能不能留在聖虛宗,說話自然也足夠大膽。
何安歌突然直言不諱,搞得安洛苡有點不適應。
而且,這還是慶宴現場,那麼多人盯著他們呢。
與此同時,何安歌的目光被不遠處的兩位仙修吸引,安洛苡也順之望去,與那兩位仙修對上視線:
“洛苡姑娘,這可真是久仰大名……哦哦,我好像打擾到了二位雅興,真是不好意思。”
許道雲走上前,先是恭敬的抱拳行禮,隨即他目光瞥了一眼安洛苡身旁的何安歌,這才故作驚訝的道歉。
在他之後,白衣長裙的柳墨情也走上前,頷首示意:
“洛苡前輩,幸會。”
“道雲前輩,墨情前輩。”
安洛苡坐起身,也是微微頷首。
這兩位,就是現任淵靈殿的仙侍,他們和城主李建元不同,都是直屬效力於龍朝女帝麾下的仙侍,在仙界地位還是比較高的。
大佬們都站起來了,何安歌一個小弱雞坐著也不好看,於是他就乖乖跟在安洛苡身後站著,旁聽他們對安洛苡恭維客氣。
畢竟這二人最弱也是結丹後期,他們可不會像城主那樣跟何安歌客氣,弱者會被強者無視在何安歌來看並不奇怪。
而正當何安歌以為沒他什麼事的時候,那小白裙的仙子姐姐主動和他打起了招呼:
“這位,應該就是安歌師弟吧,師弟的傳聞我也早有耳聞。”
“……我嗎?”
何安歌被突兀點名,抬頭看向那長裙仙子,有點詫異。
柳墨情,結丹圓滿的仙侍。
他可不記得跟這樣的仙侍級大佬認識啊,後者為什麼能念出他的名字。
“以前在京城,我看過你的論劍比武。”
柳墨情微微一笑,很是客氣。
她說這話,倒是也引起了安洛苡的注意,一時間,何安歌和安洛苡全都有些詫異的看著柳墨情。
與此同時,許道雲發現沒人理他,便也微微眯眼,好奇的注意著這個搶了自己風頭的白衣少年。
“小時候不懂事,讓墨情師姐見笑了。”
被三個仙侍大佬盯著,何安歌簡直尷尬極了。
這就好像,老鼠進了貓窩,他一個邪修,何德何能?
“哪裡,安歌師弟的劍道至今都還讓我欽佩。”
柳墨情真的很熱情。
許道雲見狀,也微微點頭,拍了拍何安歌的肩膀:
“看來,這位小道友也是位劍道天才啊,不愧是能呆在洛苡姑娘身邊的弟子。”
本來,許道雲這樣略帶險惡的視線,就讓何安歌有些反感。
而他剛剛那一拍,更是直接讓何安歌感到了明顯的生理抗拒,甚至還有點毛骨悚然。
這姓許的,怎麼身上也有淵魔珠的邪力?
何安歌真是裂開了。
一晚上,遇見兩個被淵魔珠魔墮的,還都是在永安城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更讓他蛋疼的是,這個許道雲和城主不一樣,他現在手按在何安歌肩上,看似隻是輕輕揉捏,實則他也在試探何安歌的底細。
好在,何安歌關鍵時刻握住了許道雲的胳膊,掐斷了他繼續滲透的那一絲靈氣。
“道雲前輩,久仰大名。”
何安歌禮貌的笑。
許道雲也是微笑,不過他的眸光暗藏了些許冷意,因為他知道何安歌在藏,這位白衣少年顯然也不是輕易任人擺佈的善茬。
不過,許道雲看在安洛苡的面子上,倒也不會多說什麼。
他一個元嬰初期的仙侍,跟個小小後輩較什麼勁?
收回手,許道雲冷笑一聲,繼續將目光投向安洛苡,微微雅笑:
“洛苡姑娘,再過不久我們就是淵靈殿的同期仙侍,你初來乍到,想必對淵靈殿的事情還多有不知,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許某會給你進一步講解淵靈殿的具體情況。”
“不必了。”
銀髮仙子毫不考慮的冷顏相拒,讓許道雲臉上的微笑變得有些僵直。
“靈殿仙侍一職,若有聖旨,我自會瞭解。”
他可不記得跟這樣的仙侍級大佬認識啊,後者為什麼能念出他的名字。
“以前在京城,我看過你的論劍比武。”
柳墨情微微一笑,很是客氣。
她說這話,倒是也引起了安洛苡的注意,一時間,何安歌和安洛苡全都有些詫異的看著柳墨情。
與此同時,許道雲發現沒人理他,便也微微眯眼,好奇的注意著這個搶了自己風頭的白衣少年。
“小時候不懂事,讓墨情師姐見笑了。”
被三個仙侍大佬盯著,何安歌簡直尷尬極了。
這就好像,老鼠進了貓窩,他一個邪修,何德何能?
“哪裡,安歌師弟的劍道至今都還讓我欽佩。”
柳墨情真的很熱情。
許道雲見狀,也微微點頭,拍了拍何安歌的肩膀:
“看來,這位小道友也是位劍道天才啊,不愧是能呆在洛苡姑娘身邊的弟子。”
本來,許道雲這樣略帶險惡的視線,就讓何安歌有些反感。
而他剛剛那一拍,更是直接讓何安歌感到了明顯的生理抗拒,甚至還有點毛骨悚然。
這姓許的,怎麼身上也有淵魔珠的邪力?
何安歌真是裂開了。
一晚上,遇見兩個被淵魔珠魔墮的,還都是在永安城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更讓他蛋疼的是,這個許道雲和城主不一樣,他現在手按在何安歌肩上,看似隻是輕輕揉捏,實則他也在試探何安歌的底細。
好在,何安歌關鍵時刻握住了許道雲的胳膊,掐斷了他繼續滲透的那一絲靈氣。
“道雲前輩,久仰大名。”
何安歌禮貌的笑。
許道雲也是微笑,不過他的眸光暗藏了些許冷意,因為他知道何安歌在藏,這位白衣少年顯然也不是輕易任人擺佈的善茬。
不過,許道雲看在安洛苡的面子上,倒也不會多說什麼。
他一個元嬰初期的仙侍,跟個小小後輩較什麼勁?
收回手,許道雲冷笑一聲,繼續將目光投向安洛苡,微微雅笑:
“洛苡姑娘,再過不久我們就是淵靈殿的同期仙侍,你初來乍到,想必對淵靈殿的事情還多有不知,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許某會給你進一步講解淵靈殿的具體情況。”
“不必了。”
銀髮仙子毫不考慮的冷顏相拒,讓許道雲臉上的微笑變得有些僵直。
“靈殿仙侍一職,若有聖旨,我自會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