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徒兒不孝,明知師尊身子不好,還總不回來看望師尊,害師尊身邊連個暖手暖腳的人都沒……”
深淵古殿的儘頭,何安歌蹲在木椅上的鳳靈少女腳下,端來一盆熱水,頗有耐心的用毛巾幫師尊洗腳。
他一邊揉著那翡翠鳳麟下的軟嫩小腳,一邊無奈的念著,語氣幾分愧疚,就像是在懺悔自己剛剛差點把鳳淵給弄哭的過錯。
好在,鳳淵現在的情緒已經趨於平穩,隻要胸口那股委屈的酸勁過去,鳳淵還是能夠輕易駕馭高冷禦姐的氣質。
隻是比起單純的高冷,如今的鳳淵,懷裡捧著一杯剛沏好的熱茶,鳳眸微微垂落,盯著那親手給自己揉腳的少年,心中不由幾分溫暖與不捨。
不知從何時起,鳳淵的小心思已經被何安歌猜透徹了…
她明明不曾把真心話說出來,可何安歌卻精準無比的發現了鳳淵內心委屈的真相。
他剛剛說的這些話,完全是走在鳳淵的心坎上,讓鳳淵心頭一暖,感動無比。
若是他不說,鳳淵也許自己都無法察覺,原來她總感覺孤單寂寞,總是一個人情緒那麼低迷,是因為想念何安歌,而那乖徒兒又總是不在身邊。
這就是,世人常言的思念之“情”嗎?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曾經那些無法理解的詞彙與詩句,已經漸漸能讓鳳淵心聲共鳴,品味到所謂“情”的含義。
想到這裡,鳳淵還是深吸一口氣,輕輕吐出。
“為師…還沒你想的那麼軟弱不堪。”
她咬著櫻唇,小聲開口,清冷寡慾的語氣中,不免帶了些許不甘心與傲嬌。
再怎麼說,鳳淵也是一尊真神。
她的小心思,要是全都被何安歌一個徒兒給摸清楚,這還怎麼維繫師尊的威嚴?
“……”
何安歌抬頭看了她一眼。
鳳淵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她那泡在熱水盆裡,被何安歌握住足底的小腳還是不免緊張了一分,玉趾微微彎曲,使得何安歌的手指能夠清晰感受到,師尊內心深處的那抹緊張與力道。
他沒說話,隻是結束了按摩與揉撚,繼續用浸濕的熱毛巾裹住師尊的玉足,幫師尊的體溫變得溫暖起來……
雖說物理上的暖腳用處不大,隻要鳳淵與何安歌沒有其他肌體接觸,手腳很快就會重新變得冰涼。
但目前來說,何安歌也沒什麼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哪怕隻是半個時辰的洗腳,鳳淵也會流露頗為享受的模樣,這是鳳淵每天最喜歡也最期待的活動,也是何安歌哄師尊開心最高效的辦法。
誰讓師尊她就喜歡這樣呢?
到了鳳淵這個真神境界,治病本身的藥方已經不重要了,無論如何,隻要能把鳳淵哄的開心就好。
隻要何安歌願意勤幫師尊按摩,溫暖身子,鳳淵的咳嗽與病症就會減輕不少。
可惜…
何安歌總是要出去行動,他不能每天都黏在師尊身邊。
難得回來看望師尊,何安歌真的有點愧疚。
他剛剛還生氣的凶了鳳淵,少女那委屈掉小珍珠的模樣,至今都還深刻烙印在何安歌的腦海裡…
他的良心在痛,師尊可從來沒這樣在何安歌面前示弱過。
再不好好哄師尊懺悔罪孽,何安歌今晚可能覺都睡不好了。
“是是是~”
“咱家師尊自是世界第一厲害的美人,能留在師尊儘孝侍奉,那可是徒兒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何安歌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
有些特殊的人,是不該過分講理的。
就像是安洛苡和鳳淵,她們心裡難受了,就順著她們,多哄哄她們開心嘛,何必一碼歸一碼的那麼較真。
哪怕是鳳淵真做了什麼不明智的事情…
那何安歌又能怎麼辦呢?
不能怎麼辦,湊合過日子唄。
看著少年百依百順,溫柔寵溺幫自己揉腳的模樣,鳳淵內心也是一暖,就連小腳的玉趾都高興的舒展開來。
她閉上眼睛,淡淡的冷哼一聲,還是誇了何安歌幾句:
“不過,既然乖徒兒有這份孝心回來,為師自然還是很欣慰的。”
這話說的,好像鳳淵完全不害怕孤獨。
要不是何安歌剛纔差點見師尊落淚了,他也許就真信了師尊的傲嬌話。
越是修為高,越是有了一定的地位,何安歌才越是有機會走進那些大人物的內心世界。
他現在大抵明白,原來常年呆在深淵下的師尊,也會感到孤單寂寞的。
想到這裡,何安歌不由吸了口氣。
他停下了手頭揉腳的工作,用毛巾把鳳淵的鳳麟玉足擦乾,然後站起身,淡淡笑道:
“師尊若是喜歡啊,徒兒每天都來給師尊暖身子…”
“你不必如此遷就為師。”
她說著,矜持的收回玉足,胸前攥著茶杯,就連身子也漸漸發冷。
這是為什麼呢。
纔剛剛脫離何安歌的手掌,鳳淵就已經感受到了明顯的體溫在流失。
可她的體溫,本就應該是冷的…
隻是因為在何安歌身上嚐到了溫暖,就再也不想回到那冰冷無情的溫度了。
“幫師尊暖身子可是徒兒的本職工作,這可是正事,怎麼會遷就師尊呢?”
“不如說,正是因為那些麻煩的世俗瑣事,才耽誤了徒兒陪伴師尊的時間!”
何安歌說到最後,自己都沒忍住的笑了。
他這拍馬屁,屬實拍的有點大了。
但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如果何安歌這麼拍女帝馬屁,他肯定會遭到白眼,被辰龍嫌棄的說,臭小子就會油嘴滑舌。
可如果對象是鳳淵,那就剛剛好。
鳳淵或許真的未經世事,或許是常年宅在深淵下,不與世俗之人交往,變得單純無比……
何安歌越是油嘴滑舌,鳳淵就越是聽的內心動搖。
她還就吃這套。
從鳳淵那絕美仙顏微微泛紅,何安歌就看出師尊已經心動了的結論!
“師尊您就放心好了…”
“徒兒前段時間忙,沒空回來孝敬您。”
“但現在呢,徒兒已經忙的差不多了,徒兒現在每天都很閒,隻要師尊您不嫌棄徒兒,徒兒自然願意每天都從早到晚陪著師尊。”
何安歌說著,望著微微羞澀的鳳靈少女,眼中也漸漸映出幾分不純的**。
是孝心變質的信號嗎?
答案是肯定的。
以前,何安歌根本不敢想這種事,他覺得隻要能活下去,與師姐在一起就很滿足了。
但人的**,是會隨著實力而遞增的。
自從那次北方秘境的神戰,何安歌吸了鳳淵的血以後,他看鳳淵的眼神就越來越不乾淨了。
這其中,夾雜了許多私貨。
就好像現在,何安歌看見鳳淵被哄的有點臉紅了,內心深處那股奇怪的**就漸漸湧上心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蠢事。
但那些明顯不對勁的話,還是被何安歌脫口而出——
“其實,徒兒早就有個想法。”
“師尊您常年呆在深淵下面,這環境陰寒,無論徒兒怎麼給師尊暖,腿腳也還是難免冰冷的快。”
“所以徒兒在想…”
“要不,師尊您腿上也穿些棉絲保暖?”
說到最後,何安歌不由吞嚥口水,他的視線落在少女那纖細軟嫩的鳳麟小腿上。
鳳淵的小腿上,生長著些許翡翠色的鳳麟,就像是鳥靈羽毛上的色澤一樣墨綠而唯美。
但除了這些鳳麟以外,在那雙靈巧嬌紅的玉足上,卻是因為剛剛洗過腳,耐不住寒冷而嬌紅無比,瑟瑟發抖……
於是乎,何安歌這纔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棉絲?”
“是像洛苡那樣的黑色裹腿衣物嗎?”
鳳淵微微挑眉,卻是不太懂的樣子。
她其實沒什麼特殊的感受,畢竟體寒是深淵的特性,根本不是多穿幾件衣服就能變暖的簡單症狀。
隻不過,鳳淵看見何安歌一臉“期待”的興奮模樣,這纔不由萌生了幾分想要嘗試的心情。
保暖不重要。
重要的是,何安歌似乎很想讓鳳淵穿上這份心情?
若是以往,鳳淵也許不屑一顧,甚至批判何安歌幾句不純潔的內心。
但現在…
鳳淵的想法有點不同了。
“與師姐的肯定不同,師尊您若願意穿的話,徒兒肯定給您親手紡織出最與眾不同的款式。”
何安歌一臉正經的介紹起來。
但正如他能摸清楚鳳淵小心思那樣,何安歌內心深處那點小九九,鳳淵作為師尊又怎麼可能讀不懂?
人類,似乎喜歡用那些符號化的物質來打扮自己。
就好像,男人會因為女人穿上特殊款式,特殊顏色,特殊質感的衣服而變得異常興奮?
鳳淵不太懂這種具體的情感,但她能從何安歌的眼中看到這種世俗**。
觀摩著何安歌眼中那股期待的**,鳳淵不由在懷裡微微攥拳,輕咬櫻唇,就連鳳眸之中也不免染上了幾分本能的嫌棄神色。
可這種負面情感,僅僅隻持續了數秒。
鳳淵確實不喜歡穿人類世界那些千奇百怪的衣服,她也許是有點精神潔癖,也許是討厭去迎合人類心中的審美…
但如果這個審美唯獨,出自何安歌心中獨一份的創意呢?
如果這件貼身穿在身上的衣物,是出自何安歌之手呢?
“是你…親手紡織的?”
鳳淵姑且還是抱有懷疑的問了一句。
在鳳族的觀念中,衣物本就是所謂的羽毛,是每一隻鳥靈生來就有的美麗之軀。
一般來說,鳳靈是不會穿人類衣服的,她們可不覺得那些粗糙的衣物,比父母贈予自己的羽毛更美麗。
但這並不代表鳳靈一生都不會換打扮。
在鳳族之中,時常也會有互贈羽毛,表達信賴與好意的習俗……
如果,何安歌能為鳳淵量身定做一款,且由他親手製成,這世上僅有一件的衣物,贈予鳳淵的話,那某種意義上也能算是他自己的羽毛了,專屬於他的美學符號了。
這樣…
好像也不是不行。
徒兒儘孝的羽毛,鳳淵怎麼會嫌棄呢?
“若這衣物,是由徒兒用自己的靈氣做原料,親手紡織而成的話…”
“為師也未嘗不可穿上試試。”
她悄悄的在裙下翹起二郎腿,隨著一股期待與喜悅湧上心頭,就連木椅下的鳳麟玉足也輕快的盪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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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徒兒早就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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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何安歌這纔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棉絲?”
“是像洛苡那樣的黑色裹腿衣物嗎?”
鳳淵微微挑眉,卻是不太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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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這個審美唯獨,出自何安歌心中獨一份的創意呢?
如果這件貼身穿在身上的衣物,是出自何安歌之手呢?
“是你…親手紡織的?”
鳳淵姑且還是抱有懷疑的問了一句。
在鳳族的觀念中,衣物本就是所謂的羽毛,是每一隻鳥靈生來就有的美麗之軀。
一般來說,鳳靈是不會穿人類衣服的,她們可不覺得那些粗糙的衣物,比父母贈予自己的羽毛更美麗。
但這並不代表鳳靈一生都不會換打扮。
在鳳族之中,時常也會有互贈羽毛,表達信賴與好意的習俗……
如果,何安歌能為鳳淵量身定做一款,且由他親手製成,這世上僅有一件的衣物,贈予鳳淵的話,那某種意義上也能算是他自己的羽毛了,專屬於他的美學符號了。
這樣…
好像也不是不行。
徒兒儘孝的羽毛,鳳淵怎麼會嫌棄呢?
“若這衣物,是由徒兒用自己的靈氣做原料,親手紡織而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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