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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壞女人烙鳳紋這件事，何安歌從序章開始就在乾了。
不能說是輕車熟路，也隻能說是看家本領。
所以。
鳳紋傳到沐厭離這一代，已經可以說是技術非常成熟了，何安歌也不讓她感受到痛疼，隻是稍微在指尖注入億點點魔力，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攻破沐厭離那脆弱可憐的防線，然後沾一沾墨水，毫不留情的在她白皙的大腿根上畫下幾個正字……
既然鳳紋都烙上了，靈脈和修為這方面也自然不能少。
何安歌這次是真的把血靈脈給奪回來了。
當然，他也沒放過沐厭離的月靈脈，以及她積攢多年，準備晉升煉虛境的修為和能量。
在乾壞事這方面上，何安歌一般不會讓人失望。
他至今還記得，奪走血靈脈時，沐厭離臉上是滿滿的不捨，甚至還有幾分餘力用小眼神瞪何安歌。
但當何安歌意猶未儘，打算連月靈脈都給沐厭離挖了的時候，少女終於是繃不住的哭了出來，她大罵何安歌喪儘天良，臭不要臉，連她最後的一丁點實力都要奪走，那是她母親臨終前留給她，僅剩下的一點活著的意義了……
沒有了靈脈沒有了修為，那沐厭離身上還剩下點什麼呢？
隻有雙古神傳承留下的病症，以及從小到大那些被驅逐討伐的痛苦記憶了。
好在，何安歌也不是完全沒良心。
他看沐厭離一無所有以後，一度想要輕生瞭解自己的生命，於是便良心大發，把小部分的血靈脈和月靈脈還給了沐厭離。
當然了。
按照何安歌的一貫作風，這也是有代價的。
現在血靈脈和月靈脈都是他的所有物了，何安歌也隻是把靈脈“借給”沐厭離而已，沐厭離每次使用靈脈，都會有一部分的力量被用來啟用鳳紋，鳳紋則會藉助這些力量，來進一步侵蝕魔墮沐厭離的意識。
何安歌並沒有明說鳳紋的功效，但從他給沐厭離脖子上係的寵物項圈來看，大概是靈脈使用久了，沐厭離就會變成一隻隻會對主人言聽計從，搖尾巴討好主人的小狗狗……
不過。
以沐厭離的性格來說，她更像是一隻小黑貓，不過何安歌想讓她做狗而已。
“怎麼，你看上去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虛空幻境中，何安歌一手操控著萬千血絲，同時也饒有興致的回頭望向身旁的黑髮魔女。
不知何時，沐厭離的白髮又變回原來的黑紫色了。
而且…
好像自從小腹的鳳紋發光發熱以後，這丫頭身上的寒霜皮膚病也越來越小了。
明明失去了那麼多修為，她的臉上倒是比以前更有血色了。
起碼，看上去更健康一些，不再那麼白的病態。
“何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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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給我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從背後咬你的。”
少女蜷縮在地，雙手抱膝，把臉埋在胸前，坐在地上。
她微微抬眉，用一雙皎白如月的魔瞳望著何安歌，不知道腦袋裡是又在想些什麼鬼主意。
何安歌猜，她大概是在想，到底該準備什麼樣匕首，從背後捅自己才能一擊斃命？
隻是。
看著看著，何安歌發現少女望著自己的小臉，臉蛋不禁有幾分羞澀與漲紅，頭頂也在咕嚕咕嚕的冒著水蒸氣。
她在傻笑什麼？
捅死我這麼讓她開心嗎？
“這麼興奮，是已經想到把我捅死，茂權篡位以後，開香檳慶祝的畫面了？”
何安歌略有不悅的挑眉道。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那黑紫短髮的魔女卻是別過眼神，收斂了幾分唇角的笑意。
少女冷笑嫣然的挑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自撅起小嘴，聳肩挑眉：
“哼，誰知道我會不會呢？”
“沐厭離，我發現你還是很狂啊？”
“我隻是——等一下，你怎麼又脫褲子，你！那種過分的事情，事到如今你還要再來一次嗎？”
沐厭離得意不到三分鐘，很快，高大巨大的黑色陰影便籠罩了她的小臉。
“誰讓你惹我不爽了？”
何安歌不以為然，隻是啪的一巴掌，無情鐵手，狠狠抽在了某隻小壞貓屁屁上。
瞬間，沐厭離整個人都蹬直了起來，她的尾巴拚命搖擺，好像這樣就可以揮發掉那火辣辣的觸感，但何安歌怎能饒恕她？
倒是這細長敏感的小尾巴，反而更方便了何安歌握住，當做方向杆來掌控她的身體。
“壞貓貓，就需要狠狠的調教呢。”
“何安歌，你！你到底把我當——噫喵！！！”
啪！
清脆的抽打聲，響徹了整個虛空幻境。
緊隨其後的，是臉頰羞紅的壞貓貓，趴在地上，吐著小舌頭，一陣又一陣的小口噓氣。
“說起來…”
“你不是邪龍的血脈嗎？怎麼還有點像貓了？”
何安歌擼著手頭這根毛絨絨的細長黑色焰尾，不由好奇的觀察起來。
“我母親是貓妖，不是純血的邪神之女，還真是抱歉了呢！”
紫毛少女迴歸頭，魔瞳瞪著何安歌，聲音微顫的回答，還是能從她的口氣中聽出許多不服氣。
不過，從她主動撅起來的小屁屁，以及非常標準的五體投地謝罪跪姿，還是能看出少女身體是有乖乖屈服了的。
啪！
“咿喵——！”
少女再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她雙手捂嘴，紅著臉，用難以置信的眼神回頭看向何安歌。
“我，我明明已經按你說的道歉了，為什麼還要打我！”
“因為你撅的太賣力，總覺得不打一下，會有些對不住你……”
何安歌別過視線，帶有歉意的幫她揉了揉，那兩片已經被打腫了的揉揉。
在那之後，沐厭離不再頂嘴了。
就算被惹毛了，充其量也隻是瞪何安歌一眼，然後淚汪汪咬著銀牙，把內心的屈辱全都嚥到肚子裡憋著。
為了得到獎勵……
這一切都隻是為了獎勵而已。
許久的忍耐與屈辱，沐厭離終於是憋紅了小臉，她的鳳紋光芒越來越亮，她口中的小貓喘氣也越來越急促。
何安歌看她表現不錯，便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響指。
這聲響指，簡直就像是下課鈴聲，短短一瞬間，那些積攢已久的學生們便如同洪水一般，在校門口一齊蜂擁而出，爆發般的飛出門外——
許久過後。
沐厭離的懲罰環節結束了。
何安歌穿好衣服，盤腿最好，讓那脫水一般虛弱的黑貓少女趴在自己懷裡，乖乖的讓自己摸臉。
“何安歌…”
“就算你不在乎我的夙願和使命，可如果我不按照女帝說的那樣，去虛空神殿送死，那樣女帝也遲早不會放過我的，她一定會殺了我的。”
“而且，再過不久，虛空使者也要來月宗和我交接任務，以我和月宗現在的能力，我們根本承受不起得罪虛空龍仙的代價。”
她垂落眼簾，冷落而悲觀的呢喃。
這些都是沐厭離要面臨的現實壓力，她前有女帝賜予的使命，後有與虛空一族勾結多年埋下的禍根。
這條命，她橫豎都是要死的。
她不死，難以服天命！
就像是安洛苡的天命那樣，老天爺有多不想讓安洛苡死，反之就有多麼巴不得把沐厭離的每一條生路都堵死。
所以…
沐厭離現在很想知道何安歌會怎麼辦。
是他親口告訴她，她活著，對他來說更有價值，所以他纔沒有成全她去送死的夙願。
“我沒期望什麼，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的救贖…”
“我隻是單純感到好奇，何安歌，你這麼聰明，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如何利用我這枚新到手的棋子，在我這滿盤皆輸的逆風局，與天對弈？”
趴在何安歌的懷裡，沐厭離的聲音輕柔，話語間，微微上揚唇角，魔瞳中帶有幾分好奇與寄托希望。
片刻沉默。
何安歌吸了口氣，淺笑：
“虛空龍仙，我知道她。”
“她來得巧啊，不是她，我還真不知道該拿什麼，作為與女帝平等對話的談資。”
今天這章加更，其實是還三天前欠的懸賞。
月票過2400，繼續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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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明明已經按你說的道歉了，為什麼還要打我！”
“因為你撅的太賣力，總覺得不打一下，會有些對不住你……”
何安歌別過視線，帶有歉意的幫她揉了揉，那兩片已經被打腫了的揉揉。
在那之後，沐厭離不再頂嘴了。
就算被惹毛了，充其量也隻是瞪何安歌一眼，然後淚汪汪咬著銀牙，把內心的屈辱全都嚥到肚子裡憋著。
為了得到獎勵……
這一切都隻是為了獎勵而已。
許久的忍耐與屈辱，沐厭離終於是憋紅了小臉，她的鳳紋光芒越來越亮，她口中的小貓喘氣也越來越急促。
何安歌看她表現不錯，便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響指。
這聲響指，簡直就像是下課鈴聲，短短一瞬間，那些積攢已久的學生們便如同洪水一般，在校門口一齊蜂擁而出，爆發般的飛出門外——
許久過後。
沐厭離的懲罰環節結束了。
何安歌穿好衣服，盤腿最好，讓那脫水一般虛弱的黑貓少女趴在自己懷裡，乖乖的讓自己摸臉。
“何安歌…”
“就算你不在乎我的夙願和使命，可如果我不按照女帝說的那樣，去虛空神殿送死，那樣女帝也遲早不會放過我的，她一定會殺了我的。”
“而且，再過不久，虛空使者也要來月宗和我交接任務，以我和月宗現在的能力，我們根本承受不起得罪虛空龍仙的代價。”
她垂落眼簾，冷落而悲觀的呢喃。
這些都是沐厭離要面臨的現實壓力，她前有女帝賜予的使命，後有與虛空一族勾結多年埋下的禍根。
這條命，她橫豎都是要死的。
她不死，難以服天命！
就像是安洛苡的天命那樣，老天爺有多不想讓安洛苡死，反之就有多麼巴不得把沐厭離的每一條生路都堵死。
所以…
沐厭離現在很想知道何安歌會怎麼辦。
是他親口告訴她，她活著，對他來說更有價值，所以他纔沒有成全她去送死的夙願。
“我沒期望什麼，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的救贖…”
“我隻是單純感到好奇，何安歌，你這麼聰明，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如何利用我這枚新到手的棋子，在我這滿盤皆輸的逆風局，與天對弈？”
趴在何安歌的懷裡，沐厭離的聲音輕柔，話語間，微微上揚唇角，魔瞳中帶有幾分好奇與寄托希望。
片刻沉默。
何安歌吸了口氣，淺笑：
“虛空龍仙，我知道她。”
“她來得巧啊，不是她，我還真不知道該拿什麼，作為與女帝平等對話的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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