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歌,反正現在我們被困住,誰也出不去。”
“在這最後的時光裡,你願意聽聽我的故事嗎?”
虛幻星辰的次元空間中,白髮魔女抱膝坐在何安歌身旁,她的美眸閃過幾絲星光點點,情感平淡的發問。
何安歌掃了她一眼,點點頭:
“我不關心,但你可以說給我聽,也許能夠打動我呢?”
“你…”
沐厭離微微攥拳,銀牙緊咬,不免惱火的瞪了何安歌一眼。
但想到她的夙願,少女還是垂落眼簾,低頭陳述著那些發生在她兒時的苦難。
說到一半,她扭頭望了一眼何安歌,然後湊上前,合併雙指,將一縷魔力輕輕點在了何安歌的額頭上。
瞬息之間,何安歌眼前的畫面發生扭曲。
當他再度睜開眼,他彷彿已經身臨其境的出現在了沐厭離的故鄉。
有古老的邪神崇拜,有殘忍的人血獻祭,有懷有身孕,卻精神失常的女人……
他看見,在那間產房中,猙獰的邪神幼體撕破了女人的肚皮,破膛而出,發出令人厭惡的嬰兒叫聲。
他看見,瘋狂的父親,把那頭生龍角的嬰兒舉過頭頂,仰天長笑,喃喃自語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咒文,揚言這位龍子將會是龍朝覆滅的象征。
等等,等等…
這裡沒什麼值得沐厭離懷唸的,隻是單純記載了曾經的月宗,是如何飽受域外邪神洗腦,多少無辜的生命因為邪神崇拜而家破人亡。
關於母親的那些不雅畫面,沐厭離也隻是感到麻木不仁,她對任何事物都無法感到同情,她甚至親眼目睹了死去的母親,也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但沐厭離還是替母親報仇了的。
大概隻有將匕首刺入弟弟和父親的胸膛時,沐厭離那幼時的小臉上纔會久違流露笑意。
如此來看,她的沒人性,還真是從小就養成的良好修養。
以至於,後來背刺何安歌時,她的行為是那麼的自然連貫,沒有一絲猶豫。
“何安歌…”
“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目地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域外勢力虛空一族,是那頭邪龍殘害了我的故鄉,殘害那麼多無辜的生命……”
“我隻是想找它們報仇而已。”
“我不會傷害到你的,月宗還有許多許多寶藏和上古遺物,這些我都可以補償給你,我願意把我擁有的一切都贈予你……”
“而這一切的前提,隻要你能把血之本源贈與我就好,就算沒有了血之本源,你也還有鳳淵的血脈兜底,這本源在你身上本就已經沒什麼價值了,不如把它借給我呢?”
“我不是要求你能感受我的痛苦和憤怒,我隻是希望你明白,這對你來說是一筆不出的交易!”
沐厭離無比賣力的勸說著,她眼巴巴的望著何安歌,已經沒有了先前搶奪的銳氣,隻是一味懇求。
向虛空一族複仇,大概是她人生最後的意義了。
雖然這意義是被女帝通過洗魂手段灌輸到潛意識的,但沐厭離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時隔多年,她就算知道自己被女帝利用了,又能如何呢?
事已至此,時空隧道馬上就要打開了,時間沒剩下幾天了。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那沐厭離活著還有什麼指望呢?
指望她來造福月宗的百姓們嗎?
指望她能帶領月宗走向輝煌,將來能夠打敗龍朝?
還是說,指望何安歌會收留她,成為她活著的心靈寄托,然後跟在何安歌身邊過上幸福圓滿的人生?
晚了,這一切都晚了。
沐厭離都已經在女帝的指引下,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她為了向虛空邪神複仇準備了整整三年,就算回頭金盆洗
主世界的這片大地,已經容不下沐厭離這個怪胎了。
她不離開,女帝也會殺了她。
女帝不會容許一個身懷雙古神以及虛空傳承,隨時都有可能毀滅主世界的傢夥留在她的領地。
沐厭離現在,也隻能把瘋女人這個角色扮演到底了。
為此。
她需要何安歌的支援。
她希望何安歌能理解她,成全了她一心求死的計劃。
這對何安歌來說很簡單,也很劃算啊。
反正他也和世人一樣,巴不得沐厭離趕緊死,不是嗎?
“你說的不錯,但我拒絕。”
聽完沐厭離的計劃和故事,何安歌隻是用無聊的語調回答。
這一刻,魔女臉上的希望破碎。
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為什麼?”
“把本源給你,我能繼承月宗的全部財富,但就憑你現在的處境,即便我不把本源給你,也可以奪走你所有的一切。”
說著,何安歌輕手托起少女的臉頰,冷笑不善的撫摸起來。
別說,這壞女人的臉蛋摸起來還挺潤。
光是看著她這一張冷豔無情的臉蛋,何安歌就不由萌生許多報複心理,他已經想到了不少有意思的玩法。
“何安歌,我已經把能給你的,全都給你了,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隻是這點夙願你都要剝奪……”
“你還有點良心嗎!”
沐厭離有些崩潰,她抓住何安歌的衣領,咬牙含淚的搖晃起來。
但何安歌隻是合併雙指,輕輕上挑指尖,小腹的鳳紋發力,很快就讓沐厭離感到渾身無力,癱軟的跪坐趴在何安歌身旁。
從毫無防備吃下何安歌一發大滿貫時,她就該明白鳳紋會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怎樣的墮落。
隻不過,她當時沒有在意,因為她計劃挖走何安歌的本源之力,就會離開主世界,屆時鳳紋怎樣也都無所謂了……
隻是現在,沐厭離的計劃出了點差錯。
她以為何安歌會有點良心的,她以為何安歌聽了她那無藥可救的人生經曆,就會慷慨的成全她去尋死的。
“何安歌,你難道不希望我去死嗎?”
“你難道沒有看見,那些無辜的人們,是如何深受虛空一族蠱惑殘害…”
“用我這條差勁魔女的性命,去與虛空神殿的邪神一命換一命,這難道不是為民除害嗎?”
說到這裡,沐厭離有些聲嘶力竭,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也沒想到有朝一日,為民除害這種正道話居然會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
何安歌看著她,隻是挑眉:
“我為什麼要在乎你的使命?”
“你…”
“怎麼,你去用雙古神炸死虛空邪神,對我而言有什麼好處嗎?”
他吸了口氣,換了個坐姿,單手托下巴,有點費解的看著眼前的魔女。
片刻,何安歌笑道:
“與其讓你按照女帝的想法,直接去送死,那也太便宜辰龍那傢夥了。還不如讓我去找女帝談談,拿你體內的雙古神去敲詐女帝一波……”
“如果女帝不滿足我的要求,我就偷偷的把你帶到龍宮,然後揚言要在龍宮釋放出你體內的雙古神。”
“我相信女帝肯定會被你給嚇壞的。”
“這樣一來,起碼你在死之前,還能物儘其用,再多幫我謀取一點利益……”
“你說對嗎?沐厭離。”
他的話音落下,白髮魔女是徹底聽傻眼了。
何等卑鄙,不要臉的計劃啊…
他竟然一點都不心疼我的悲慘遭遇,甚至還想拿我的性命去敲詐女帝,他怎麼可以這樣毫無人性的對我?
沐厭離唇角顫抖,已經不知道作何感想了。
一時間,白髮魔女的臉上籠罩著一層陰影,被何安歌微眯冷眸,用貪婪的眼神盯著,她竟然感到渾身一陣冷汗,不寒而栗。
不知何時,以前那個溫柔的少年,好像已經成長的比沐厭離還要陰險了。
“再者說了。”
“你到現在連血靈脈都還沒還給我呢,居然還想讓我再把血之本源也借給你?”
談及靈脈,何安歌不由開心的笑了。
血靈脈,這可是陪伴了何安歌童年的金手指啊。
小的時候,他就是靠著血靈脈的支援,好幾次與安洛苡論劍占據上風。
小的時候,何安歌展現出過於驚人的自愈能力,無數次被打倒總是能夠扶著劍站起來,他還因此被幼時的安洛苡用崇拜的眼神看待。
對於不瞭解血靈脈的安洛苡來說,何安歌是一個意誌力非常堅強的男孩,身殘誌堅,明明已經被打倒了那麼多次,但總能咬牙站起來,直面困難,用驚人的恢複能力彌補與安洛苡天賦上的差距……
嘖嘖,那些過去的趣事,何安歌光是想起來就很開心。
這可都是何安歌靠著金手指俘獲師姐芳心的秘密呀!
如今,血靈脈在沐厭離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開發,這不禁使得它在何安歌眼中更為誘人了。
誰還不渴望力量呢?
何安歌都已經腦補出,得到血靈脈以後,他該怎樣利用這一金手指,再給安洛苡一個驚喜,狠狠的欺負一下師姐。
“來吧,沐厭離。”
“別再扯你那什麼狗屁的複仇夙願了,還不明白嗎?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過去有多悲慘,你現在隻有兩種選擇——”
“要麼,你乖乖喊我一聲主人,然後主動挖出你自己的靈脈還給我,這樣我以後還會待你溫柔一點……”
“要麼,你就乖乖把屁股撅起來,等你什麼時候被調教的心服口服,願意臣服在地上喊我主人了,然後再把你的靈脈物歸原主……”
“好了,選一個吧。”
何安歌微微一笑,胸前擦拳磨掌,幾縷陰邪的深淵魔氣已經蠢蠢欲動。
被他貪婪的望著,此時的沐厭離就像是一隻落入虎穴的小白兔。
她被他抓住手腕,她試圖反抗,但這裡是異次元的精神世界,不僅除了他們孤男寡女再無其他人,正好也是何安歌這位魔墮專業戶的優秀環境。
論修為,她的力量早已被安洛苡消耗殆儘。
論精神力,她根本抵抗不了何安歌的魔墮洗腦。
好像…
已經死局了……
“何安歌,你當真想要我臣服與你,做你的女人嗎?”
在被撅的最後一秒,沐厭離還是咬緊牙關,嬌軀發顫的發出靈魂拷問。
她這句話並不是要威脅何安歌。
她隻是想讓何安歌冷靜一點,把事情想清楚,她可是個罪孽滿身的壞女人,以後會給何安歌帶來很多麻煩也說不定。
“沐厭離,你想多了。”
褪去上衣,何安歌嘴裡叼著一根巧克力棒,語調輕描淡寫,滿不在乎。
他咬了一口巧克力棒前端,然後把半根巧克力棒塞到沐厭離嘴裡,揉了揉魔女一頭飄柔的白髮,寵溺笑道:
“在我這裡,你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
“這隻小狗項圈,倒是意外很適合你啊~”
這章昨天就寫了,但不滿意,給刪了。
今天又寫了一遍,還是不太滿意(有些地方不對味)。
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寫才能更有趣一些了……
算了。
死扣這一章是沒有前途的。
還是目光放長遠,想一想,等何安歌奪走了沐厭離的一切,他該怎樣利用這些情報差和金手指,去狠狠的敲詐一波壞女帝辰龍呢
一時間,白髮魔女的臉上籠罩著一層陰影,被何安歌微眯冷眸,用貪婪的眼神盯著,她竟然感到渾身一陣冷汗,不寒而栗。
不知何時,以前那個溫柔的少年,好像已經成長的比沐厭離還要陰險了。
“再者說了。”
“你到現在連血靈脈都還沒還給我呢,居然還想讓我再把血之本源也借給你?”
談及靈脈,何安歌不由開心的笑了。
血靈脈,這可是陪伴了何安歌童年的金手指啊。
小的時候,他就是靠著血靈脈的支援,好幾次與安洛苡論劍占據上風。
小的時候,何安歌展現出過於驚人的自愈能力,無數次被打倒總是能夠扶著劍站起來,他還因此被幼時的安洛苡用崇拜的眼神看待。
對於不瞭解血靈脈的安洛苡來說,何安歌是一個意誌力非常堅強的男孩,身殘誌堅,明明已經被打倒了那麼多次,但總能咬牙站起來,直面困難,用驚人的恢複能力彌補與安洛苡天賦上的差距……
嘖嘖,那些過去的趣事,何安歌光是想起來就很開心。
這可都是何安歌靠著金手指俘獲師姐芳心的秘密呀!
如今,血靈脈在沐厭離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開發,這不禁使得它在何安歌眼中更為誘人了。
誰還不渴望力量呢?
何安歌都已經腦補出,得到血靈脈以後,他該怎樣利用這一金手指,再給安洛苡一個驚喜,狠狠的欺負一下師姐。
“來吧,沐厭離。”
“別再扯你那什麼狗屁的複仇夙願了,還不明白嗎?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過去有多悲慘,你現在隻有兩種選擇——”
“要麼,你乖乖喊我一聲主人,然後主動挖出你自己的靈脈還給我,這樣我以後還會待你溫柔一點……”
“要麼,你就乖乖把屁股撅起來,等你什麼時候被調教的心服口服,願意臣服在地上喊我主人了,然後再把你的靈脈物歸原主……”
“好了,選一個吧。”
何安歌微微一笑,胸前擦拳磨掌,幾縷陰邪的深淵魔氣已經蠢蠢欲動。
被他貪婪的望著,此時的沐厭離就像是一隻落入虎穴的小白兔。
她被他抓住手腕,她試圖反抗,但這裡是異次元的精神世界,不僅除了他們孤男寡女再無其他人,正好也是何安歌這位魔墮專業戶的優秀環境。
論修為,她的力量早已被安洛苡消耗殆儘。
論精神力,她根本抵抗不了何安歌的魔墮洗腦。
好像…
已經死局了……
“何安歌,你當真想要我臣服與你,做你的女人嗎?”
在被撅的最後一秒,沐厭離還是咬緊牙關,嬌軀發顫的發出靈魂拷問。
她這句話並不是要威脅何安歌。
她隻是想讓何安歌冷靜一點,把事情想清楚,她可是個罪孽滿身的壞女人,以後會給何安歌帶來很多麻煩也說不定。
“沐厭離,你想多了。”
褪去上衣,何安歌嘴裡叼著一根巧克力棒,語調輕描淡寫,滿不在乎。
他咬了一口巧克力棒前端,然後把半根巧克力棒塞到沐厭離嘴裡,揉了揉魔女一頭飄柔的白髮,寵溺笑道:
“在我這裡,你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
“這隻小狗項圈,倒是意外很適合你啊~”
這章昨天就寫了,但不滿意,給刪了。
今天又寫了一遍,還是不太滿意(有些地方不對味)。
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寫才能更有趣一些了……
算了。
死扣這一章是沒有前途的。
還是目光放長遠,想一想,等何安歌奪走了沐厭離的一切,他該怎樣利用這些情報差和金手指,去狠狠的敲詐一波壞女帝辰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