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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你對他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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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歌的計劃,出了億點點的小差錯。

他好像低估女帝的意誌力了。

而且,他也有點輕敵了,他以為結局無非是兩種。

要麼,女帝當真冷血無情,拔劍直接斬了自己,大不了就是重生複活一次。

要麼,女帝被鳳紋征服,何安歌一舉拿下龍朝。

當然,第二種結局何安歌本也沒報有太大希望。

他想的是。

先來龍宮轉一圈,親眼看看女帝身體被調教的情況,驗證下自己一個月來的實驗成果,然後再與女帝面對面的談幾句合作,能談的話就彼此合作對付魔女,實在不行就紫砂重開。

但何安歌把女帝想的太簡單粗暴了。

卻沒料到,女帝雖然揚言天下要殺了何安歌,但也許那隻是對外界宣傳的一種態度,其實女帝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殺了何安歌,作為真神境強者,作為一朝女帝,她自然清楚抹殺是最三流的計謀,而化敵為友纔是永遠的最優手段。

這下,何安歌大意了。

女帝把龍紋按在他腦袋上,隻是一瞬間,那股恐怖的真龍氣脈就猶如醍醐灌頂一般,被強製性的貫徹何安歌全身。

“咳,咳咳——!”

被真龍女帝跪坐在身上,黑絲長腿抵在脖頸,何安歌不止感到胸口悶,喘不過氣,甚至就連眼前的畫面,也完全被女帝裙下的黑絲美腿以及胸前的驚人分量遮鐺。

女帝實在是太大了。

不僅戰力上,是天花板級別的超大杯,就連身材上亦是如此天花板的尺寸。

如今,何安歌毫無反抗之力,已經完全被女帝控製住,隻能眼睜睜看著金髮龍女上揚紅唇,冷笑著將聖金龍紋死死蓋在自己的腦門上。

這可是象征著奴役與征服的龍紋!

“何安歌,現在知道後悔了嗎?”

“朕能坐上這個位置,你以為龍朝那麼多死士禁衛,是如何被培養出來的?你以為真龍一族當年是如何一統九族,成為群龍之首的?”

她說著,逐漸有點興奮了起來。

她手頭的力道在加大,不斷將真龍之氣灌滿何安歌體內,試圖侵蝕掌控何安歌的身心乃至靈魂。

但同時,何安歌也在反抗。

他抓住女帝龍裙下的黑絲大腿,掌心發力,憑藉零距離的靈氣傳導,更進一步的催化鳳紋對女帝的影響效率。

與之相對。

安洛苡身上的全部體驗,女帝自然也會感同身受,小腹位置的鳳紋更是已經發光到無法被衣料遮掩。

甚至,被女帝壓在身上,何安歌能夠隱約聽見女帝的急促喘息,乃至是疑似嬌聲的幽香吐氣……

“何安歌,你當真是種,不僅敢碰朕的身子,連朕的靈魂都妄想玷汙!”

辰龍不由狠狠咬牙。

因為何安歌額頭的龍紋很痛,所以他求生本能,讓他本能抓住了女帝裙下的黑絲大腿。

這等危急存亡的關頭,何安歌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女帝的貞潔分寸,自然是手頭能摸到什麼就抓住什麼,而且他不僅僅是物理上的接觸,他還在順著女帝的大腿肌膚,不斷向其小腹灌注靈氣,催化鳳紋的影響。

這種感覺實在太微妙了。

一方面,就像是大腿上綁了個振動裝置一樣,不斷朝小腹的位置傳遞酥麻電流感。

另一方面,何安歌被龍紋刺激出的求生欲,使他手部握力不凡,能讓女帝順著大腿感受到極為可怕的力量感。

這股熟悉的力量感,會讓女帝回憶起,當初在深淵古殿,何安歌與安洛苡做那種事時,她身體所承受的最直觀衝擊感。

對於辰龍來說,自從登頂真神之位,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切身體驗過男人的力量了……

上一次,似乎還是在千年前的龍族比武大會上,與其他龍族的天之驕子掰手腕。

當然,那次掰手腕是辰龍毫無懸唸的勝利。

她一個女子,成功掰斷了青龍族前任家主的一條胳膊,以至於現任青龍族的家主,從小就被父親苦口婆心教導,這世上誰都可以招惹,但千萬不要招惹女帝。

事到如今。

辰龍與何安歌的處境,又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掰手腕?

她不會屈服的。

千萬年來,多少苦難,多少強者,都被辰龍踩在了腳下,成為了辰龍人生中無數塊登頂女帝之位的基石。

而何安歌,不過一個年輕小輩,既然是鳳淵血脈的子嗣,那論輩分他都要叫辰龍一聲祖奶奶。

如此差距,辰龍怎麼可能輸掉?

“狗皇帝,你倒是有臉說我,當年你暗地裡對安洛苡做的那些事,設下的那些計劃和全套,真以為我全都不知道嗎?”

何安歌也是回以冷笑,完全不肯屈服。

反正,較量已經火力全開了。

眼下,何安歌也不顧及什麼女帝的顏面了,直接就開口罵辰龍是狗皇帝。

他這麼一罵,可是給辰龍氣的不清。

當女帝這麼久,文武百官,至今還無人敢這樣當著她的面,理直氣壯的罵她!

就算真的有人罵她,那也不敢用“狗皇帝”這種極致羞辱的詞彙!

而且,更讓辰龍感到奇怪的一點是。

被何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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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的瞪著,還被何安歌當面羞辱,辰龍小腹位置的鳳紋光芒反倒還變得更明亮了。

鳳紋還有這種設定?

被罵會興奮?

但辰龍根本沒有半點高興啊,她隻覺得恥辱至極,惱羞成怒,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噴出來,氣到想把何安歌燒成灰燼。

“何安歌,你要敢再罵一句,朕必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纖白玉手揪住何安歌的脖子,此時此刻,辰龍的頭頂兩對龍角煥發出金色的氣焰,眼中猶如點燃了聖火,額頭也有淡金色的聖痕浮現出詭異的紋路,滿身氣焰就像是隻有古老神話故事裡,纔會出現的熾焰巨龍。

辰龍可不像是顏如玉那樣,白龍化後聖潔而青蓮,女帝的龍化形態是純粹的巨龍boss壓迫感。

隻是,她再怎麼有壓迫感,對於一心求死的何安歌來說也都是浮雲。

比起被龍紋奴役,何安歌巴不得女帝氣急敗壞,趕緊掐死他。

這樣他不僅能摸清女帝的老底,還能憑藉一手複活讓女帝再也抓不到他。

“哈,哈哈……”

“我還從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

“怎麼,女帝陛下,您該不會是當皇帝當久了,從來沒被人羞辱過,所以這次捱了罵,反而感到興奮了吧?”

何安歌笑的不善。

就像是當初他挑釁狐族聖女夏芷月時那樣銳利。

對付傲骨的女人,何安歌有安洛苡的經驗。

對付上位掌權者的女人,何安歌也有夏芷月的經驗。

雖然女帝的級別碾壓前兩者,但也不妨礙何安歌在最後關頭隨便口嗨幾句。

“何安歌,你…!”

辰龍現在嗓子眼想冒火。

但她又不得不忍住。

她不能殺了何安歌,她猜到何安歌敢這麼作死,定是留有後手所以不怕死。

她得忍住,用龍紋讓何安歌生不如死纔是正確的報複方式!

“何安歌,你也就現在叫囂這一會兒了,等龍紋深入,朕會讓你乖乖跪在身下當狗的!”

“好啊,說得好啊,你最好也忍耐住鳳紋,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剛好讓我也體驗一下,把堂堂女帝陛下牽繩上街當狗遛是什麼體驗!”

“你…!”

何安歌話很多,而且他還把畫面描述的十分形象。

甚至是,女帝感受著小腹的酥麻振動,她竟然跟著何安歌的話語,不由自主在腦海裡想象出了自己被**的下場。

這等屈辱,忍無可忍!

“欺人太甚!”

辰龍咬牙切齒,卻耐不住臉頰羞紅滾燙。

她一隻手壓製住何安歌,另一隻手卻是掀開了何安歌的衣衫。

這一刻,何安歌裸著上身,被女帝以灼熱的視線盯著,他竟也感到三分羞恥心,臉頰微微泛紅起來。

“你,你要乾什麼……”

“哈,哈哈,你覺得朕想乾什麼?”

“何安歌,你把朕的身子弄成這樣糟糕,你以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隻吃一點皮肉之苦就完事嗎?”

辰龍被氣到了極點,情緒逆轉,反而有點歇斯底裡的笑了起來。

可當她抓住何安歌褲腰,欲要遵循**本能,進一步撕開何安歌下身最後的布料時,她整個人卻又像是恍惚一般的怔住——

我,正在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

瘋了嗎?

咕嚕。

最後的自尊底線,讓辰龍的腦袋猛然一陣清醒。

她剛剛,也是被氣昏了頭腦,居然真的打算強上了何安歌,乾脆從了小腹忍耐許久的慾求不滿……

瘋了,我真是瘋了。

冷靜過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心驚膽戰。

可是,小腹的鳳紋還在發光,永無止境的酥麻和慾火還在反噬,何安歌的手掌還按在女帝的黑絲大腿上,她還能夠感受到那股一個月來最渴望的力量感,不僅僅是力量,那是安洛苡早就酣暢淋漓享受了一個多月,而辰龍則隻能在虛空中感同身受,永遠無法觸碰到的實物。

老實說。

僵局持續到現在,看上去辰龍與何安歌隻是在無休止的鬥嘴吵架,但時間早已飛逝,甚是有差不多半個時辰的忍耐戰了。

再說的確切一點。

辰龍其實有點忍不住了。

她每時每刻都在被鳳紋侵蝕,她的身體都變得愈漸奇怪,甚至被何安歌辱罵都會興奮。

辰龍的意誌力,正在潛移默化的發生改變。

她真有點撐不住了。

現在,立刻,馬上,想要……

可偏偏,辰龍是位真神境修為的女帝,她有著超乎尋常的意誌力和警覺性。

她的理性堅決不允許她這樣做,她就是忍無可忍,自斷神欲,都絕不可能跟一個謀面不過三次的男人做這種事。

現在,辰龍意識到——

這樣下去,互相仇視與煎熬,不是辦法!

她現在還能維持理智,所以她要防患於未然,比起礙於面子死死不肯跟何安歌休戰,女帝更害怕今晚真會不小心去掉,從此萬劫不複,丟掉最寶貴的尊嚴和底線,甚至是淪為何安歌的寵物。

不行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忍不了了。

“何安歌,朕認可你了!是,你確實有幾分骨氣,在朕認識的絕大多數成年雄性之中,你是最有種,最有意誌力的,也是唯一能在朕手上堅持了足足半個時辰還沒有求饒的雄性……可是,你難道真不覺得,我們這樣彼此煎熬下去,互相傷害,也不是個辦法嗎?”

辰龍試圖給何安歌一個台階下。

她知道,她有點傲嬌,何安歌也有點傲嬌,但如果要想及時止損,總要有一個人先拉下面子說點好話。

辰龍作為女帝,她自然能屈能伸。

畢竟,她與何安歌博弈的前提就是,她不認為自己會輸,她有十足的底氣。

但如今,這個可能性被推翻了,何安歌的意誌力遠超辰龍預期。

哪怕有一絲絲的可能性,辰龍也不想就這樣丟掉最後的尊嚴,她是女帝,她是龍朝的未來,她絕對承擔不起這樣的風險……

“何…何安歌?”

抬頭望去,辰龍卻發現,那半裸上身的俊美青年,似乎已經別過臉,閉上了眼睛。

不過,通過龍紋的感應,女帝起碼能知道他還留有一口氣。

幾分鐘前,辰龍在內心裡糾結了太久,等她終於下定決心,放下顏面低聲求和時,卻發現何安歌早就已經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

辰龍也發現,自己小腹的鳳紋,那股刺激與酥麻感也在隨著何安歌的氣息虛弱,變得薄弱。

這場較量,最終是辰龍贏了。

她的意誌力和忍耐力,成功在自己屈服之前,把何安歌熬的昏了過去。

可不知為何……

辰龍根本高興不起來。

甚至於,盯著少年那幾分慘白,缺乏生氣的俊秀容顏,辰龍竟心生一種難以言說的愧疚和心疼。

她隻是再忍耐小腹不斷被刺激,忍耐多時的酥麻**……

可何安歌在忍耐的,卻是生不如死的痛楚。

他,可能是被龍紋侵蝕靈魂,硬生生痛的昏了過去。

可他即便是堅持到這種地步,在意識最後一秒,也還在跟女帝鬥嘴,沒有分毫呻吟和慘叫,更沒有半絲求饒的動搖……

反觀辰龍。

她意誌已經動搖了,如果不是何安歌昏了過去,她現在可能已經在想辦法跟何安歌求和了。

“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真神境的龍帝,居然會跟鳳淵養的一個孩子較勁。”

癱坐在床上,辰龍抬手扶額,小腹的瘙癢雖然停止了,但卻感到胸口莫名有一陣空虛席捲而來。

表面上,辰龍是贏了何安歌,但她不僅沒有得到半分成就感,反而還感到失去了許多,有種錯綜迷離的失敗感。

事實上。

何安歌根本沒輸。

從女帝沒有直接殺他,並且他能與女帝在一張床上掰手腕時,無論輸贏,對他來說就已經贏了。

無非贏多贏少而已。

“何安歌,算你有種…”

深深歎了口氣,辰龍望向少年的臉頰時,竟略顯英雄相惜的欣賞,能讓她回想起年輕時意氣風發,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

想來,何安歌也是有資格得到自己認可的少年,秉承著內心深處的欣賞與惜才,辰龍還是大人有大度,沒有再記恨先前的仇怨,坐起身欲要給昏迷的何安歌蓋好被子,讓他好好休息一晚上。

可是,也就在辰龍心生感歎,想要照顧一下何安歌時,她卻在幫何安歌穿衣服時,發現了一塊順著袖口滑落在地的精巧玉佩。

辰龍好奇的挑起眉頭。

她走過去,彎腰撿起玉佩。

然後,辰龍走向窗邊,藉著月光觀察這玉佩。

可當她那絕美龍顏看清玉佩上的繡字時,卻在瞬間變得震驚無比,美眸寫滿了難以置信。

那玉上,分明雕刻著秀氣的“辰笙”二字!

那玉上,分明煥發著來自辰笙的生命氣息!

……

“這是,辰笙的命符?”

女帝站在床邊怔住,蹙起眉頭,回頭望向床上平躺昏迷的俊秀少年,心情五味雜陳,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什麼好。

可也就在這時,屋外的房門卻被輕輕推開——

“姐姐,我想了一晚上,我還是覺得何淵他……”

真龍少女隻穿了一身單薄的睡衣,她像是失眠沒睡好覺,這才三更半夜抱著枕頭跑到女帝的寢宮看看情況。

可是,當少女推門而入,話到一半時,她卻在燈火昏暗的玉錦紗床上,看見了手持玉佩,滿臉震驚的龍裙女帝,以及那平靜無比躺在床上,臉色缺乏血氣,甚至是衣冠不整的俊秀少年。

藉著昏暗的燭光,少年的睡顏是那麼慘白可憐。

何淵?

他被姐姐怎麼了?

他怎麼沒動靜了……

該不會,沒有呼吸了?

——?!

可是。

姐姐手裡分明拿著我的玉佩啊!

這不就說明,何安歌有好好的按照辰笙叮囑,在危機關頭,向女帝展示出辰笙的貼身命符保命嗎?

“姐…”

“你…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你明明看見了我的玉佩,你明知道笙兒想保他一命,你卻還是——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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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歌,朕認可你了!是,你確實有幾分骨氣,在朕認識的絕大多數成年雄性之中,你是最有種,最有意誌力的,也是唯一能在朕手上堅持了足足半個時辰還沒有求饒的雄性……可是,你難道真不覺得,我們這樣彼此煎熬下去,互相傷害,也不是個辦法嗎?”

辰龍試圖給何安歌一個台階下。

她知道,她有點傲嬌,何安歌也有點傲嬌,但如果要想及時止損,總要有一個人先拉下面子說點好話。

辰龍作為女帝,她自然能屈能伸。

畢竟,她與何安歌博弈的前提就是,她不認為自己會輸,她有十足的底氣。

但如今,這個可能性被推翻了,何安歌的意誌力遠超辰龍預期。

哪怕有一絲絲的可能性,辰龍也不想就這樣丟掉最後的尊嚴,她是女帝,她是龍朝的未來,她絕對承擔不起這樣的風險……

“何…何安歌?”

抬頭望去,辰龍卻發現,那半裸上身的俊美青年,似乎已經別過臉,閉上了眼睛。

不過,通過龍紋的感應,女帝起碼能知道他還留有一口氣。

幾分鐘前,辰龍在內心裡糾結了太久,等她終於下定決心,放下顏面低聲求和時,卻發現何安歌早就已經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

辰龍也發現,自己小腹的鳳紋,那股刺激與酥麻感也在隨著何安歌的氣息虛弱,變得薄弱。

這場較量,最終是辰龍贏了。

她的意誌力和忍耐力,成功在自己屈服之前,把何安歌熬的昏了過去。

可不知為何……

辰龍根本高興不起來。

甚至於,盯著少年那幾分慘白,缺乏生氣的俊秀容顏,辰龍竟心生一種難以言說的愧疚和心疼。

她隻是再忍耐小腹不斷被刺激,忍耐多時的酥麻**……

可何安歌在忍耐的,卻是生不如死的痛楚。

他,可能是被龍紋侵蝕靈魂,硬生生痛的昏了過去。

可他即便是堅持到這種地步,在意識最後一秒,也還在跟女帝鬥嘴,沒有分毫呻吟和慘叫,更沒有半絲求饒的動搖……

反觀辰龍。

她意誌已經動搖了,如果不是何安歌昏了過去,她現在可能已經在想辦法跟何安歌求和了。

“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真神境的龍帝,居然會跟鳳淵養的一個孩子較勁。”

癱坐在床上,辰龍抬手扶額,小腹的瘙癢雖然停止了,但卻感到胸口莫名有一陣空虛席捲而來。

表面上,辰龍是贏了何安歌,但她不僅沒有得到半分成就感,反而還感到失去了許多,有種錯綜迷離的失敗感。

事實上。

何安歌根本沒輸。

從女帝沒有直接殺他,並且他能與女帝在一張床上掰手腕時,無論輸贏,對他來說就已經贏了。

無非贏多贏少而已。

“何安歌,算你有種…”

深深歎了口氣,辰龍望向少年的臉頰時,竟略顯英雄相惜的欣賞,能讓她回想起年輕時意氣風發,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

想來,何安歌也是有資格得到自己認可的少年,秉承著內心深處的欣賞與惜才,辰龍還是大人有大度,沒有再記恨先前的仇怨,坐起身欲要給昏迷的何安歌蓋好被子,讓他好好休息一晚上。

可是,也就在辰龍心生感歎,想要照顧一下何安歌時,她卻在幫何安歌穿衣服時,發現了一塊順著袖口滑落在地的精巧玉佩。

辰龍好奇的挑起眉頭。

她走過去,彎腰撿起玉佩。

然後,辰龍走向窗邊,藉著月光觀察這玉佩。

可當她那絕美龍顏看清玉佩上的繡字時,卻在瞬間變得震驚無比,美眸寫滿了難以置信。

那玉上,分明雕刻著秀氣的“辰笙”二字!

那玉上,分明煥發著來自辰笙的生命氣息!

……

“這是,辰笙的命符?”

女帝站在床邊怔住,蹙起眉頭,回頭望向床上平躺昏迷的俊秀少年,心情五味雜陳,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什麼好。

可也就在這時,屋外的房門卻被輕輕推開——

“姐姐,我想了一晚上,我還是覺得何淵他……”

真龍少女隻穿了一身單薄的睡衣,她像是失眠沒睡好覺,這才三更半夜抱著枕頭跑到女帝的寢宮看看情況。

可是,當少女推門而入,話到一半時,她卻在燈火昏暗的玉錦紗床上,看見了手持玉佩,滿臉震驚的龍裙女帝,以及那平靜無比躺在床上,臉色缺乏血氣,甚至是衣冠不整的俊秀少年。

藉著昏暗的燭光,少年的睡顏是那麼慘白可憐。

何淵?

他被姐姐怎麼了?

他怎麼沒動靜了……

該不會,沒有呼吸了?

——?!

可是。

姐姐手裡分明拿著我的玉佩啊!

這不就說明,何安歌有好好的按照辰笙叮囑,在危機關頭,向女帝展示出辰笙的貼身命符保命嗎?

“姐…”

“你…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你明明看見了我的玉佩,你明知道笙兒想保他一命,你卻還是——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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