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歌,你當真不知道,朕為什麼要抓你?”
“為什麼?我做什麼得罪您的事了嗎?還是說,因為我出手保護了狐族?”
時值傍晚,女帝的寢宮內,何安歌與辰龍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博弈。
他們纔剛開始聊。
話題正處於,女帝為什麼要抓何安歌。
何安歌說他不知道為什麼,但辰龍卻說他自己心裡門清。
這導致,雙方博弈,纔開局就陷入了尷尬。
何安歌的態度很簡單。
印記這東西,本來就是女帝偷偷給安洛苡身上留的,目地是為了無時無刻何安歌和安洛苡。
那反之,何安歌就可以說他不知道有這回事,合情合理,直接從開局就滾刀裝死。
而辰龍這裡就有點難說了。
何安歌怎也不肯把話題進行下去,辰龍堂堂女帝,總不能直言說,都是你天天晚上跟安洛苡做那種事,害的朕也要感同身受……
氣氛漸漸尷尬了起來。
許久爭論後,辰龍終於忍無可忍了:
“何安歌,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當真不知道?這一個月以來,你每天對安洛苡做那些事,你敢說你是問心無愧的不知情?”
“我跟師姐是道侶,我們私下發生點什麼男女關係,有什麼錯?難道做那種事之前,還得給您女帝報備?”
何安歌挑眉,感覺這口鍋背的有點莫名其妙。
辰龍實在是被他氣的不行了。
她知道,這事歸根結底,還是她先悄悄給安洛苡身上留印記,她不占理,所以講道理的話,何安歌有一萬種緣由理直氣壯回懟辰龍。
於是。
占下風的話題,辰龍壓根也不想再聊了。
她懶得跟何安歌鬥嘴皮子。
真正的博弈中,實力纔是永遠的硬道理!
鋒——!!!
真龍劍橫空出世,被直勾勾的架在了何安歌的脖頸上。
“何安歌,你若是再裝死,休怪朕也無情。”
“還是說,自打你拐走安洛苡以來,朕沒有重點管你,讓你覺得自己長臉了,真以為朕不敢殺你是嗎?”
女帝態度已經是肉眼可見的冷,手中執劍,殺意儘顯,再無耐心。
她的臉上寫著無敵,眸中寫著冷酷,真龍劍所煥發出銳利神光,則一字一句書寫著龍帝之威神聖不可褻瀆……
而反觀何安歌,坐在金絲玉錦床上,雙手卻在身後被龍鎖拷住,在那個無敵的女帝面前,可謂是毫無反抗之力。
氣氛變得肉眼可見的冰冷。
許久過後,何安歌深吸一口氣:
“殺吧,殺了我,諾大龍朝數以萬計喝過可樂,穿過柳氏布莊衣裳的高官貴族,全都會被奪取修為,化為我重生所需的靈魂食糧。”
他閉著眼,靠牆昂首,饒是直面真龍劍的帝威,卻也分毫不減銳氣。
讓柳墨情賣可樂,經營布莊,可不隻是單純的盈利。
龍朝的市場,監管部門幾乎形同虛設,隻要靈石給都任何東西都可以名正言順的流通暢銷……
誰知道,何安歌給柳墨情可樂的配方裡,沒有私藏幾毫升的隱形邪毒呢?
誰知道,何安歌供給柳氏布莊的那些設計圖裡,沒有私藏幾份巫毒邪術呢?
這些東西,如今已經壟斷了半個龍朝的上流市場,女帝是真龍,百毒不侵,但那些名門貴族可就不一樣了。
誰知道,喝了一個被龍朝正道通緝,無惡不作的邪修售賣的黑心可樂,將來會付出怎樣血的代價呢?
這可不能怪何安歌惡毒。
他到底下毒沒有,他不會明說真假,但隻要讓女帝知道有這回事,知道柳氏布莊名下的一切產業鏈都是他這位邪修在供貨,在幕後經營,其規模就已經有了一定的威懾力。
等同於是在常年經銷下,數以萬計龍朝貴族的命脈,已經與何安歌這位邪修捆綁在了一起。
誰知道,這世上會不會真有一種邪術,隻要他人喝了邪術煉製的毒藥,就會被榨乾生命化作巫術師的生命儲備糧呢?
要怪,也隻能怪龍朝的市場監管不嚴。
這世上,所有高層都把修仙戰力視為重中之重,卻淡化了修仙之下的民生與市場效應……
“何安歌,朕以前不曾知曉,你竟有如此狠毒之心。”
辰龍聲音沙啞了幾分,手中的真龍劍雖沒顫抖,但也在猶豫,實在不敢下這一劍。
可樂,她喝過,味道確實不錯,有點上頭的那種,喝幾口就漸漸的停不下來。
柳氏布莊的衣服,她也穿過,確實設計新穎,有種異域風情的美,穿過一次以後,再穿其他衣裳都會覺得土氣……
老實說,以辰龍的個人體驗來說,她不覺得這裡面會有貓膩,甚至辰龍都不能確定,柳氏布莊背後真是何安歌在操手。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誰知道呢…
辰龍不擔心自己會中毒,但她的臣民會怕死。
真要搞一出全國性集體中毒事件,死個上萬人,這等級別的社會動盪,諾大龍朝也基本上可以說是亂套了。
“何安歌,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當真有這般能耐?”
辰龍輕咬朱唇,還是覺得這事太玄乎。
那麼多劃時代的產品,何安歌也不過是一個修仙之人,他到底是什麼鬨回來,不僅在修煉上成長如此之快,甚至還有閒工夫去研究飲料?
這很奇怪啊。
“女帝陛下,你以為,這些年來,你通過詩仙子之手,購入的那些私人定製服裝,乃至是內衣,絲襪,高跟鞋……都是誰在背後幫你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何安歌淡淡的說,有點悵然感慨。
想當年,他在聖虛宗最窮的時候,可都是靠著黑市生意起的家。
很早之前,秦詩嫣就已經是他的老顧客了,秦詩嫣可是位富婆,出手無比大方,甚至還經常能帶來宮裡的仙布,讓何安歌給她專門定製……
直到,秦詩嫣初次展現一品仙臣身份時,何安歌與之交談,這才得知,原來她定製的好多衣裳都是幫女帝代購的,仙石銀兩自然也來自皇宮。
後來,即便是何安歌背叛了仙門,墮入深淵,他與秦詩嫣的交易也還在通過柳氏布莊默默進行。
不過,近半年,來自皇宮的訂單,都是柳墨情自己著手操辦的了,何安歌隻是負責收錢而已,已經很少親手一針一線縫紉了。
話是這麼說。
但這並不影響何安歌把牛皮吹大一點,嚇唬嚇唬女帝,反正他也沒說具體的時間線。
他隻要告訴女帝一個偽聯想:
你喝的可樂,是我做出來的,就連你現在身上穿的衣服,乃至是內衣,也都是我給你做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如今朕的生活還離不開你了……”
辰龍有點為難了。
想到她穿了這麼多年的衣裳,竟一直都來自何安歌,這就不禁讓她有點背後冒冷汗。
以前,辰龍不是沒問過秦詩嫣,說這些新奇的設計,到底是哪位稀世人才設計出來的。
不過,秦詩嫣沒明著提何安歌。
隻是說,她門下收了一位弟子,意外很有設計天賦……
當時,辰龍隱約猜到應該是何安歌。
但何安歌實在太弱了,她也沒放在心上。後來,何安歌叛逃了龍朝,辰龍的購貨源就從何安歌轉手到了柳氏布莊那裡。
她堂堂女帝,自然不操心這麼多細節。
她隻負責交代秦詩嫣想要什麼款式的,然後讓秦詩嫣自己去跑腿,事後再讓財政給她撥款就好了…
“女帝陛下,倒也不必那麼反感的瞪著我,我隻是提供一個可能性,這衣裳質量究竟如何,您天天穿,心裡自然比我更清楚。”
何安歌說著也覺得沒意思。
女帝嫌棄她生活日用品來自何安歌之手,說得好像,何安歌很有閒心給她當代工廠一樣。
要不是皇宮的錢太好賺……
“何安歌,朕承認你是有幾分頭腦和本事,但隻是這些又如何呢?”
“朕即日起,便可下令,讓龍朝高層,所有喝過可樂的,以及所以買過柳氏布莊的仙臣,全部集中檢查……屆時,若是查出他們沒有中毒,朕依舊可以放心大膽的殺了你!”
微眯龍眸,在女帝那絕冷的龍顏上,再度升起一抹不由分說的威嚴與霸道。
對於辰龍這樣掌權的大人物來說,震驚和驚訝永遠都隻是一時的,事後辰龍總會有辦法反製何安歌的。
辰龍可以被打臉無數次,但何安歌隻能被打臉一次!
“問題是,你真能堅持到檢查結果出來的那天嗎?”
話至於此,何安歌突然勾起唇角,映出一抹邪魅冷笑。
他看著辰龍那幅過分傲慢的絕美仙顏,不禁心生感慨,像啊,很像啊,簡直跟戰鬥時真龍化的師姐太像了,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大號龍版師姐……
這個像,不止是在說顏值。
更是在說她們臉上都寫滿了無敵與冷傲。
無敵,來自她們與生俱來的碾壓級戰,同境界下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冷傲,則來自她們臉上共有的一抹天命傲氣,好像世間萬物皆是以她們為中心孕育而生,就連天道和命運都圍繞她們運行。
而很巧的是,何安歌恰巧非常有對付天命之女的心得。
在安洛苡的身上,何安歌學到了許多訣竅,他很清楚該如何應對像安洛苡這樣,過分無敵冷傲的天命之女……
“試試我家師姐同款的鳳紋?”
何安歌輕笑,抬起坐掌,虛空握爪。
空氣凝固。
辰龍屏息凝神,瞪大雙眼,她眨了眨眼,本以為何安歌要搞什麼鬼,但等了一會兒,好像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嗬,虛張聲——嗯?!”
她一聲冷笑,微微眯眼,正欲要出言嘲諷何安歌幾句。
但下一秒,不等辰龍來得及反應,她的小腹下方卻是猛然傳來一陣恐怖的酥麻電流感,這種感覺貫徹神魂,直接就讓辰龍嬌軀一顫,差點一個沒忍住她就要倒在何安歌懷裡……
“這,這是什麼……”
小腹過於突兀的酥麻電流,讓辰龍不禁戒備的後退了好幾步。
但她很快就雙腿發軟,有點站不穩,隻能扶著牆,裙下夾著腿,強忍著那股非比尋常的電流,維持站立。
與此同時,辰龍的腦海裡,也浮現出了深淵古殿下,安洛苡的視線。
在與世隔絕的另一個次元,銀髮仙子本來也正在一個人練劍,但旗袍裙下小腹的位置突然映出淡金鳳紋光芒,迫使她也站不穩的扶著牆休息。
可,安洛苡與女帝不同的是,她分毫沒抗拒鳳紋的調教,反而還抱著劍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把門鎖上,躺在床上,閉上美眸享受了起來……
“何安歌,這也是你計劃的一環?”
女帝終於是有點心服口服了。
太長見識了。
她深深感受到,來自何淵與安洛苡這對小情侶之間的高科技玩法壓製。
好啊。
平時,安洛苡戴著那種奇怪的震動玩具練劍,練完劍與何安歌在房間裡玩各種花裡胡哨的play也就算了。
如今,何安歌甚至本人都不在安洛苡身邊,他們居然還是能夠通過鳳紋這種女帝為所未聞的玩意,達成跨越兩個世界的夢幻聯動?
而且更離譜的是,安洛苡小腹上這個鳳紋,絕對是經過事前特意調整過的。
如果是普通的小道具,根本就不可能碰得到,安洛苡花心更深處的那個印記所在地。
但鳳紋不一樣。
他是何安歌精心設計好的,不攻別的,就專攻那一塊最敏感的印記所在點。
這就導致,鳳紋給安洛苡帶去了什麼感覺,女帝恰巧能通過印記上的靈魂連接,全方位無死角共享體驗到。
之前,辰龍僅僅以為,何安歌是比較精力旺盛,纔會在一個月內如此高強度的陪安洛苡鍛鍊身體……
如今,辰龍恍然大悟,原來何安歌根本不是單純的精力旺盛,他甚至每一次與安洛苡鍛鍊身體時,都是帶著目的性去研究開發的!
何安歌,早有預料,早有埋伏!
“是,我承認,我攤牌了……”
眼見鳳紋生效,何安歌輕輕一笑,有種勝利在即的得意感。
同款的鳳紋,同款的調教。
當初,安洛苡是如何被擊碎了天命之女的傲骨,如今,何安歌會把這招精心優化,然後用更嫻熟的手法,更豐富的經驗來收拾女帝。
實力再怎麼強,龍角再怎麼堅硬,身體最柔軟的部位也還是敏感的……
隻要抓住弱點,反覆攻略,拿下女帝也許並不隻是夢中幻想!
“何安歌,你現在真的太過囂張…”
真龍女帝跪坐在地上,雙腿縫隙緊緊夾著真龍劍,咬牙忍耐,嬌軀顫抖,龍顏羞紅。
可這隻是一時的。
很快,她竟已經能夠頂著小腹的高頻震動,以劍為杖,支著地,緩緩的扶著劍站起身。
隻要辰龍能忍住。
那接下來,可就是何安歌遭殃了!
“年紀輕輕,這般張狂氣盛,使你易得意忘形,忘卻本分……”
辰龍一字一句的說著,同時,她也將那把真龍劍從雙腿.間拔出,重新握緊了隱隱有些濕潤的劍柄。
不過一個鳳紋,就想讓辰龍認輸嗎?
完全不可能!
身為堂堂真龍女帝,乃是實力略勝鳳淵一籌的絕世強者,辰龍的意誌力遠要比何安歌想象的還要強得多。
其實,辰龍不屑於用粗暴強橫的方式征服他人。
但何安歌是個例外。
他這手鳳紋底牌,實在是把辰龍給逼急了。
辰龍現在也實在沒辦法了,她忍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戰極限,辰龍現在已經一刻都等不了,本來一個月前她就每天忍耐著高頻率的調教,如今何安歌居然又來了更強勁的鳳紋調教……
辰龍現在腦袋都快要融化了,哪裡還有閒心去思考什麼戰略對策!
與其再跟何安歌勾心鬥角,不如直接給何安歌的腦門蓋上龍紋,讓他變成自己的奴隸,簡單粗暴!
反正,辰龍平生最大的優點,就是實力強,是一種絕不搞花裡胡哨的絕對壓製力。
收拾何安歌,遊刃有餘!
“何安歌,本帝今晚就讓你也體驗一下,被刻印龍紋折磨身心是怎樣的感受……”
辰龍上揚紅唇,朝何安歌映出一抹不善冷笑。
雖然步伐不穩,但她還是扶著牆,搖搖晃晃的朝床上走去。
何安歌可是被靈鎖束縛著手腳。
就算辰龍現在被鳳紋折磨的有點難堪,也不代表他就能逃的掉!
這一刻。
何安歌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確實,有點得意忘形了。
他好像忘了一件事。
女帝有很多解決問題的手段,也許,女帝並不一定真的要殺他。
“你這樣的話,我可就紫砂了。”
眼見女帝大胸壓境,她手中的金色龍紋也近在何安歌臉前,後者不由往床頭一靠,眼神雖然冰冷威脅,但內心卻正在變得飄忽不定。
女帝會被鳳紋嚇到,何安歌自然也會因為龍紋而感到心慌啊。
雖然不知道女帝這龍紋是什麼來頭,但以何安歌的經驗之談,這玩意絕對也不是什麼善茬……
八成,生不如死!
見何安歌果真怕了,女帝也不由上揚唇角。
她上前傾斜身子,把何安歌壓在身下。
同時,玉指輕挑青年的臉頰,在女帝急促的呼吸和羞紅的龍顏下,就連笑聲竟也顯出幾分浮誇的病態與玩味:“何安歌,你以為落到朕手上,你的生死,還輪得著你來掌控嗎?”
“跟了鳳淵那麼久,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這條小命,早就不是你能掌控的。”
“在絕對的修為壓製下,弱者是沒有生命權的。”
“領教一下真神境的統治力吧,小子。”
“看看,今晚到底誰先忍不住?”
昨晚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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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終於是有點心服口服了。
太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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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平時,安洛苡戴著那種奇怪的震動玩具練劍,練完劍與何安歌在房間裡玩各種花裡胡哨的play也就算了。
如今,何安歌甚至本人都不在安洛苡身邊,他們居然還是能夠通過鳳紋這種女帝為所未聞的玩意,達成跨越兩個世界的夢幻聯動?
而且更離譜的是,安洛苡小腹上這個鳳紋,絕對是經過事前特意調整過的。
如果是普通的小道具,根本就不可能碰得到,安洛苡花心更深處的那個印記所在地。
但鳳紋不一樣。
他是何安歌精心設計好的,不攻別的,就專攻那一塊最敏感的印記所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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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辰龍僅僅以為,何安歌是比較精力旺盛,纔會在一個月內如此高強度的陪安洛苡鍛鍊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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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承認,我攤牌了……”
眼見鳳紋生效,何安歌輕輕一笑,有種勝利在即的得意感。
同款的鳳紋,同款的調教。
當初,安洛苡是如何被擊碎了天命之女的傲骨,如今,何安歌會把這招精心優化,然後用更嫻熟的手法,更豐富的經驗來收拾女帝。
實力再怎麼強,龍角再怎麼堅硬,身體最柔軟的部位也還是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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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歌,你現在真的太過囂張…”
真龍女帝跪坐在地上,雙腿縫隙緊緊夾著真龍劍,咬牙忍耐,嬌軀顫抖,龍顏羞紅。
可這隻是一時的。
很快,她竟已經能夠頂著小腹的高頻震動,以劍為杖,支著地,緩緩的扶著劍站起身。
隻要辰龍能忍住。
那接下來,可就是何安歌遭殃了!
“年紀輕輕,這般張狂氣盛,使你易得意忘形,忘卻本分……”
辰龍一字一句的說著,同時,她也將那把真龍劍從雙腿.間拔出,重新握緊了隱隱有些濕潤的劍柄。
不過一個鳳紋,就想讓辰龍認輸嗎?
完全不可能!
身為堂堂真龍女帝,乃是實力略勝鳳淵一籌的絕世強者,辰龍的意誌力遠要比何安歌想象的還要強得多。
其實,辰龍不屑於用粗暴強橫的方式征服他人。
但何安歌是個例外。
他這手鳳紋底牌,實在是把辰龍給逼急了。
辰龍現在也實在沒辦法了,她忍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戰極限,辰龍現在已經一刻都等不了,本來一個月前她就每天忍耐著高頻率的調教,如今何安歌居然又來了更強勁的鳳紋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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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再跟何安歌勾心鬥角,不如直接給何安歌的腦門蓋上龍紋,讓他變成自己的奴隸,簡單粗暴!
反正,辰龍平生最大的優點,就是實力強,是一種絕不搞花裡胡哨的絕對壓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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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龍上揚紅唇,朝何安歌映出一抹不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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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辰龍現在被鳳紋折磨的有點難堪,也不代表他就能逃的掉!
這一刻。
何安歌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確實,有點得意忘形了。
他好像忘了一件事。
女帝有很多解決問題的手段,也許,女帝並不一定真的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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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會被鳳紋嚇到,何安歌自然也會因為龍紋而感到心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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