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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聲打響,明大理學樓安靜的走廊密集起來,學生接連湧出教室。

簡笙還在教室裡看書,沒急著出去。

因為許洲天說他這節課在第六教學樓上,第六教學樓離理學樓有些遠,他過來需要一些時間。

簡笙按著時間,覺得他應該快要到了,收好包出教室。

走出樓時,看見門口多了一條長桌,有明大的職工在賣月餅,圍了不少學生。

旁邊有個立牌很明顯,上面有慶祝中秋和國慶的字樣,然後印著五顏六色月餅的圖,這些月餅上面刻有明大的校徽。

簡笙看許洲天還沒到,跟著往人堆裡去。

“要四個。”

“要五個。”

“要三個!”

大家買明大月餅的熱情都很高,逐漸輪到簡笙,對面的職工盯著她看,問:“小姑娘,你要幾個?”

簡笙說:“七個。”

她說話的時候,沒發現周圍更熱鬨了起來,有女生還尖叫了一聲。

付好錢,簡笙從職工手裡接過月餅,擠出人群。

剛從人群裡出來,看見許洲天身影在不遠處,他懶跨著一輛共享單車,低頭在看手機。

“許洲天的顏值真的好殺我。”

“他這是在等人嗎?”

旁邊有人在議論。

大家都在關注他,導致簡笙有點猶豫要不要朝許洲天走過去。

不過這個猶豫沒持續多久,她還是拎著月餅走了過去。

還沒走到,許洲天抬起了眼,跟她對上目光。

她加快一些腳步,去到他面前,“你什麼時候到的啊?”

許洲天道:“沒多久。”

剛纔他到這的時候,一眼就捕捉到她跟一堆人擠在一起買月餅。

不是他眼神好,而是她實在太紮眼,一頭黑長髮,腰細腿長,皮膚還比周圍人白上好幾度。

“還不上來?”許洲天道。

簡笙喔了聲,提著月餅在後面的座墊坐下,儘量無視掉周圍的目光。

“月餅給我。”許洲天道。

“放前面籃子。”

簡笙點了下頭,將袋子遞給他。

放好月餅,許洲天將手機揣回兜裡,騎車帶著她離開。

以為遠離教學樓前狀況會好一些,但是正是下午的飯點時間,路上也有許多人,總會將目光投在他們身上。

過一個減速帶時,顛簸了下,簡笙差點沒抱穩許洲天,臉撞到他背上。

“怎麼沒坐穩?”許洲天笑了聲,“還是故意撞我背上?”

“……”

“不是。”她剛纔隻是有點注意力不集中。

這次將他的腰抱緊了些。

許洲天低頭看了眼。

“你是選修了工學的課嗎?”簡笙隨意問起。

“嗯?”

“不然怎麼會去第六教學樓上課?”簡笙道,“我聽說第六教學樓都是工學專業的學生上課。”

而許洲天是物理係的,物理係跟天文係一樣,屬於理學。

許洲天沉默了會,道:“是啊。”

“修了一門。”

簡笙沒再扯什麼話題了,怕影響許洲天騎車。

逐漸到了北門,許洲天停下車。

之後帶著簡笙去北門的地下停車庫取車,他那輛越野停在那。

簡笙對這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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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有印象,那天在便利店裡看見他,他開的就是這輛車。

開了鎖,許洲天先走過去給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上車。”他道。

簡笙“嗯”了聲,鑽進去。

誰知道她剛坐進去,下巴被許洲天掰住,他吻了下來。

簡笙耳尖發紅,任他親著。

他總是有咬人的習慣,呼吸稍抽離一分,咬了口她的下唇片才才徹底離開。

好像隻是突然想親她,所以就親了。

之後給她關上車門,繞去駕駛位。

卻因為他這種事先沒什麼前奏,帶著一些強勢的親吻,簡笙面頰的熱意未散。

等他也上了車,將門關上,狹小空間裡隻剩下他們兩人,那種曖昧的氛圍溢位更多。

許洲天倒比她自然許多,將她買的那袋月餅遞還給她,“怎麼買這麼多。”

簡笙接過來,說道:“有七個。”

“三個是我跟我室友的,另外四個,是買給你的。”簡笙說。

“四個,覺得我能吃這麼多?”

“我沒說完,是買給你和你室友的,你可以帶去宿舍分給他們。”簡笙道。

許洲天垂下視線,落在那袋月餅上,“那你想的,”

“可真周到。”

“不過,我不過中秋節。”許洲天道。

簡笙頓了下,不由想起高二那年中秋節,他大晚上跑來她家樓下找她,她給他帶了一個紅豆沙月餅下去,他也說的是:

不過中秋節。

簡笙倒是把這一點忘了。

“不過節吃月餅可以嗎?”簡笙道:“就把它當作普通的食物。”

“如果月餅也不想吃,沒關係的,我都帶回宿舍分給我舍……”

她還沒說完,許洲天從袋子裡拿了一個出來。

他道:“買都買了,嚐嚐。”

簡笙道:“這個是明大月餅,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許洲天已經撕開包裝,打開來,裡面的月餅是紫色,很大眾的月餅形狀,隻不過月餅上面刻有明大的校徽。

“這個好像是蛋黃流星陷的。”簡笙道。

許洲天一大口咬下去,月餅缺了一半。

“怎麼樣?好吃嗎?”簡笙問。

許洲天道:“還行。”

想到那晚許洲天好像是從她外婆那裡出來後,跑去找的她,並且心情看起來很不好。

簡笙想起許洲天的外婆。

“對了,許洲天,”簡笙問出口,“你外婆她……”

“怎麼樣了?”

“現在精神狀態有好點了嗎?”

其實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很忐忑,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有很多變數。

她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許洲天道:“好多了。”

簡笙鬆下一口氣。

“那她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嗎?”她問。

“嗯。”

簡笙猶豫了下,道:“我可以去看看你外婆嗎?”

許洲天吃月餅的動作稍頓。

他轉頭,對上簡笙黑亮的視線。

“可以嗎?”簡笙摳了下手指,“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有什麼不方便的。”許洲天吃完最後一點月餅,“隻要你想去。”

“那我們現在去看你外婆吧?”簡笙道:“正好我買了明大的月餅,讓你外婆嚐嚐。”她低頭看了看,嘀咕:“應該多買一點的。”

聽見許洲天道:“我外婆她也不過中秋節。”

“月餅她也不喜歡吃。”

簡笙愣了下。

沒說話了。

許洲天傾身過來給她扣安全帶,“不過,今晚可以帶你去見見她。”

“她應該會高興。”

“再問一遍,你確定要去?”安全帶扣緊那刻,許洲天問。

簡笙點了下頭。

*

從明大開車去凱瑞私人精神病院需要一個多小時,最後許洲天便沒帶簡笙回家,在路上隨意找的一家餐廳解決的晚餐。

天漸漸黑了下來,黃昏的殘陽好像一絕,將天邊染成濃墨重彩。

許洲天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側過臉,目光投到副駕駛上人。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她睡著了,此時安靜地靠在座椅靠背上,身上蓋著一塊他給的小毯,雙眼閉著,睫毛纖長。

那張臉過於精緻,像個睡美人。

人好像總有軟肋,也有抵抗不了的東西。

他抵抗不了的。

應該就是她。

昨天之前,他們還像兩條平行線,互不往來。

過了這兩三年,他也以為再面對她,他能掌握雲淡風輕的技能。

可但凡她主動一點,他心裡的銅牆鐵壁都被擊得粉碎。

“囂囂……”

忽聽見副駕駛上的人,輕哼出一聲。

許洲天微滯,還以為是她醒了,目光投過去,人卻還在熟睡。

前方是紅綠燈,許洲天停了下來。

等待的期間,他湊近簡笙的臉,“喊我什麼?”

他聲音很輕,知道她聽不見。

簡笙卻沒再出聲了,輕輕吧唧了下嘴,繼續睡著。

許洲天喉嚨發著癢,吻了口她的唇。

*

到達凱瑞私人精神病院時,天已經黑儘。

簡笙被許洲天喊醒。

“到了嗎?”簡笙醒來。

“嗯。”

簡笙正準備低頭解安全帶,一道杜衡香靠近,許洲天手臂伸了過來,好像要幫她解。

“我自己來吧……”簡笙眼睫輕輕顫了下。

許洲天道:“看在你睡著了也在喊我名字的份上。”

語調懶了分,“我管係,也管解。”

“……?”

簡笙抬頭。

視線對上,許洲天略抬了下眉稍。

“有嗎……”簡笙問。

“有。”

他低頭貼近,耳尖被他咬住,“而且喊的小名。”

“……”

“你可能……是聽……”

“錯了”這兩個字還沒蹦出口,下巴被許洲天掰住,他直接吻到了她唇上。

他親起人來,總是帶著一種強勢感,欲氣也重,簡笙皮膚敏感地冒出小疙瘩,也過渡成紅色,漸漸感覺到他舌尖探進,想從她嘴裡找到什麼一般,帶著耐心從齒縫掃到別處。

狹窄的空間裡,隻有微小的吮吸聲打破靜謐,偶爾聽見一些女孩的輕哼。

簡笙身體軟了下來,輕輕捏著他的衣角,後背陷在駕駛位的靠墊裡,膝蓋上的小毯子好像滑落了下去。

他終於停了下來,微微貼著她耳肉,聲音渾濁:“做夢都在喊我。”

“你是有多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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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婆嚐嚐。”她低頭看了看,嘀咕:“應該多買一點的。”

聽見許洲天道:“我外婆她也不過中秋節。”

“月餅她也不喜歡吃。”

簡笙愣了下。

沒說話了。

許洲天傾身過來給她扣安全帶,“不過,今晚可以帶你去見見她。”

“她應該會高興。”

“再問一遍,你確定要去?”安全帶扣緊那刻,許洲天問。

簡笙點了下頭。

*

從明大開車去凱瑞私人精神病院需要一個多小時,最後許洲天便沒帶簡笙回家,在路上隨意找的一家餐廳解決的晚餐。

天漸漸黑了下來,黃昏的殘陽好像一絕,將天邊染成濃墨重彩。

許洲天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側過臉,目光投到副駕駛上人。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她睡著了,此時安靜地靠在座椅靠背上,身上蓋著一塊他給的小毯,雙眼閉著,睫毛纖長。

那張臉過於精緻,像個睡美人。

人好像總有軟肋,也有抵抗不了的東西。

他抵抗不了的。

應該就是她。

昨天之前,他們還像兩條平行線,互不往來。

過了這兩三年,他也以為再面對她,他能掌握雲淡風輕的技能。

可但凡她主動一點,他心裡的銅牆鐵壁都被擊得粉碎。

“囂囂……”

忽聽見副駕駛上的人,輕哼出一聲。

許洲天微滯,還以為是她醒了,目光投過去,人卻還在熟睡。

前方是紅綠燈,許洲天停了下來。

等待的期間,他湊近簡笙的臉,“喊我什麼?”

他聲音很輕,知道她聽不見。

簡笙卻沒再出聲了,輕輕吧唧了下嘴,繼續睡著。

許洲天喉嚨發著癢,吻了口她的唇。

*

到達凱瑞私人精神病院時,天已經黑儘。

簡笙被許洲天喊醒。

“到了嗎?”簡笙醒來。

“嗯。”

簡笙正準備低頭解安全帶,一道杜衡香靠近,許洲天手臂伸了過來,好像要幫她解。

“我自己來吧……”簡笙眼睫輕輕顫了下。

許洲天道:“看在你睡著了也在喊我名字的份上。”

語調懶了分,“我管係,也管解。”

“……?”

簡笙抬頭。

視線對上,許洲天略抬了下眉稍。

“有嗎……”簡笙問。

“有。”

他低頭貼近,耳尖被他咬住,“而且喊的小名。”

“……”

“你可能……是聽……”

“錯了”這兩個字還沒蹦出口,下巴被許洲天掰住,他直接吻到了她唇上。

他親起人來,總是帶著一種強勢感,欲氣也重,簡笙皮膚敏感地冒出小疙瘩,也過渡成紅色,漸漸感覺到他舌尖探進,想從她嘴裡找到什麼一般,帶著耐心從齒縫掃到別處。

狹窄的空間裡,隻有微小的吮吸聲打破靜謐,偶爾聽見一些女孩的輕哼。

簡笙身體軟了下來,輕輕捏著他的衣角,後背陷在駕駛位的靠墊裡,膝蓋上的小毯子好像滑落了下去。

他終於停了下來,微微貼著她耳肉,聲音渾濁:“做夢都在喊我。”

“你是有多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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