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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傅同學,可以親一下嗎?第8章 她的貓,皇甫來福線上免費閲讀

傅同學,可以親一下嗎?第8章 她的貓,皇甫來福線上免費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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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傅聽寒抬起手,慢慢戴好助聽器。

刹那間,風聲乍起。

雲團翻湧,平靜的湖面泛起陣陣漣漪,鳥兒躍離枝頭,樹葉幽幽飄下。

他與這個世界重新接軌。

“……傅聽寒?”

倏地,少女清脆的聲音拂過耳畔,雀躍中裹挾著一絲緊張,似黃鶯婉轉。

意料之中的好聽。

“現在能聽見我說話嗎?”她又問。

傅聽寒輕輕“嗯”了一聲。

心裡的石頭落下,薑珥舒了口氣,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對他伸出右手,終於說出之前未來得及完成的自我介紹:

“你好啊傅同學,我是薑珥,你的新同桌。”

傅聽寒伸手,指尖又猶豫著想收回。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不給他半點退縮的機會。

暖意在手掌間來回傳遞。

傅聽寒僵成了個石頭塊兒。

“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

“什麼?”他下意識反問,音量依舊很低。

“傅聽寒,你有朋友嗎?”她道。

他想起了那個不慎跌落的草稿本,一時沒有回答。

“如果有的話,可以多我一個嗎?”

薑珥有點不好意思,用另一隻手擦擦鼻尖,不小心在那裡留下一點灰印,使得笑容也有些傻氣。

“如果沒有……那我可以做你的第一個朋友嗎?”她這樣問道。

那些沒來得及寫完的話,最終被她親口說了出來。

不是明知故問的嘲諷,不是高高在上的優越與憐憫。

她在認真征詢他的同意。

傅聽寒薄唇微動,那個字在唇齒間輾轉,遲遲說不出口。

驀地,薑珥身形晃了晃,一點點向後傾倒。

小胖子驚叫一聲:“薑珥?!”

傅聽寒來不及思考,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她猛地撞進他懷裡,緊緊抓著他的衣襟。

“我沒事……”

薑珥額上冷汗涔涔,一句話還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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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力氣出聲。

“我之前就看出來她不舒服讓她去醫務室,”小胖子急得團團轉,“她非說自己沒事,現在可好了,直接暈倒了!”

傅聽寒扶住她下滑的身體,目光定在她臉上。

的確,從剛纔到現在,她的臉色,一直是蒼白的。

倒在宋妄面前時的那副神態,不全是演戲。

她不過是一直在強撐。

——為了他。

傅聽寒眸色一沉,彎腰抄起薑珥的小腿,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離開。

“你去哪?醫務室要往左拐!”小胖子匆匆跟上,“你要抱不動了就換我來!”

傅聽寒穩穩抱著薑珥,腳下方向不變:

“今天校醫不在,我帶她去最近的醫院,你去請假。”

風聲裡,薑珥一點點闔上雙眼。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忽然記起,前世自己因為中暑暈倒後,似乎也有一個人這樣抱著自己飛奔。

那個人,是誰呢?

*

臉上濕漉漉的,有點癢。

薑珥伸手拂了拂,翻個身想要繼續睡。

下一刻,她驟然清醒過來。

四周安靜,眼前一片漆黑。

她的心直直沉下去。

“所以,這一切,真的隻是死去的薑珥做的一個夢而已嗎?”她喃喃。

“你在說什麼玩意兒?”

“啪——”

燈光猝然大亮。

薑珥眯了眯眼,仔細打量著四周。

眼前是一間極大的臥室,地下鋪著木紋磚,牆面刷成了她最愛的奶黃色,櫃子裡陳列著她無聊時雕出來的小玩意兒,靠牆的書桌桌麪攤著幾本雜誌與封面花裡胡哨的新書。

這裡……

是她曾經的房間。

手心拱進一個熱乎乎毛茸茸的小糰子。

她低頭,煤炭一樣的小黑貓“喵”了一聲,睜著橙黃的眼湊過來舔了舔她的臉。

濕漉漉的,有點癢。

是她曾經養的貓,皇甫來福。

薑珥眼眶發熱,將它抱在懷裡,親了又親,隨後,視線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薑玨?”

唇紅齒白的少年站在門邊,大約十五六歲,手裡捧著一塊剛切的西瓜,臉上還沾著幾粒瓜籽。

樣貌與她有五分像。

剛纔的聲音,就來自於他。

“乾嘛?”薑玨把瓜往身後藏了藏,一臉警惕,“這可是西瓜最中間那塊兒,求我我也不會給你吃的。”

薑珥癟嘴,眼裡淚光漣漣。

這是她曾經那沒什麼用的弟弟。

“不是吧,這就哭上了?”薑玨大驚失色。

薑珥掀開被子,赤著腳飛奔到門邊,緊緊抱住他。

前世,她死以後,薑家就隻剩下了薑玨。

他成了孤兒,一個人帶著來福去了另一座偏僻的城市定居,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們的最後一面,是在葬禮上見的。

二十二歲的薑玨哭得像個孩子。

這是從小到大,薑珥第一次見到他哭。

從前哪怕被薑父拿棍子追著滿院子跑,哪怕被人誣陷即將鋃鐺入獄,他也沒紅過眼。

可那一天,薑玨站在墓碑前,眼淚落了一程又一程。

薑珥伸手想給他擦擦臉,手徑直穿過了他的身體,像一陣輕飄飄的風拂過。

他無知無覺,踉蹌著離開。

而她目送他遠去,心裡明白,他們從此將天各一方,再無相見之時。

想到這裡,薑珥吸了吸鼻子,拍拍薑玨的背:

“姐姐以後會對你好一點的,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打你了,真的。”

“不是退燒了嗎?”薑玨小心翼翼道,“怎麼感覺腦子還是不怎麼清醒?難不成已經燒壞了?”

薑珥:“……”

她一巴掌呼向他後腦勺,順帶搶過他手裡的西瓜,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把瓜瓤嚼得汁水四濺:

“我撤回剛纔的話。”

“以後照打不誤,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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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珥眼眶發熱,將它抱在懷裡,親了又親,隨後,視線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薑玨?”

唇紅齒白的少年站在門邊,大約十五六歲,手裡捧著一塊剛切的西瓜,臉上還沾著幾粒瓜籽。

樣貌與她有五分像。

剛纔的聲音,就來自於他。

“乾嘛?”薑玨把瓜往身後藏了藏,一臉警惕,“這可是西瓜最中間那塊兒,求我我也不會給你吃的。”

薑珥癟嘴,眼裡淚光漣漣。

這是她曾經那沒什麼用的弟弟。

“不是吧,這就哭上了?”薑玨大驚失色。

薑珥掀開被子,赤著腳飛奔到門邊,緊緊抱住他。

前世,她死以後,薑家就隻剩下了薑玨。

他成了孤兒,一個人帶著來福去了另一座偏僻的城市定居,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們的最後一面,是在葬禮上見的。

二十二歲的薑玨哭得像個孩子。

這是從小到大,薑珥第一次見到他哭。

從前哪怕被薑父拿棍子追著滿院子跑,哪怕被人誣陷即將鋃鐺入獄,他也沒紅過眼。

可那一天,薑玨站在墓碑前,眼淚落了一程又一程。

薑珥伸手想給他擦擦臉,手徑直穿過了他的身體,像一陣輕飄飄的風拂過。

他無知無覺,踉蹌著離開。

而她目送他遠去,心裡明白,他們從此將天各一方,再無相見之時。

想到這裡,薑珥吸了吸鼻子,拍拍薑玨的背:

“姐姐以後會對你好一點的,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打你了,真的。”

“不是退燒了嗎?”薑玨小心翼翼道,“怎麼感覺腦子還是不怎麼清醒?難不成已經燒壞了?”

薑珥:“……”

她一巴掌呼向他後腦勺,順帶搶過他手裡的西瓜,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把瓜瓤嚼得汁水四濺:

“我撤回剛纔的話。”

“以後照打不誤,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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