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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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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人和往常一樣踏入真神的寺廟時,發現空無一人的寺廟又重新點上了香火。

他一愣,隨即眼中一亮。快步走到門前彎腰拜下,“前輩回來了?”

真神縹緲如霧的聲音淡淡響起,“嗯。”

宿命人安下了心,他笑著說起了這半個月真神離開後發生的事。等一些芝麻小事說完之後,宿命人話鋒一轉,感歎地道:“您離開這半個月,晚輩倒是想通了一些事。”

真神有些冷漠地道:“哦?”

“您先前指點晚輩的對,晚輩已經決定知錯就改,向曾經受到我欺騙的人承認我的錯誤,”宿命人道,“等我償還過錯之後,還請前輩能夠繼續指點晚輩達成願望。”

江落慢條斯理道:“如果你真心會改,我自然會幫你。”

宿命人目之所及,全是不可見的“神”字。這一個個字靈在日夜腐蝕著宿命人的理智,讓宿命人想要成神的執念一而再、再而三地加深。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宿命人乾脆利落道:“七日後天師府會開壇講學,我會在那天承認我的錯誤,以示我的決心。”

“那就去吧,”真神毫不在意道,“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等宿命人離開後,塞廖爾嘿嘿一笑,“江,你那麼想讓他承認錯誤,是不是在為池尤出頭啊。”

江落忙碌地打電話部署人手,哼笑一聲,“為他?你猜我是不是為他。”

塞廖爾撇撇嘴,江落眉飛色舞地交代好一切後,突然陰森森一笑,“宿命人,我總算等到這一天了。”

他的笑把塞廖爾嚇了一跳,塞廖爾總覺得江落現在的模樣看上去像個魔鬼。

……

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天師府每年都會有兩到三次的開壇講學,每次講學的人都會很多。

江落身份敏感,沒有來現場,隻能委屈地待在大昭寺。

他不能去,他的夥伴們卻可以混進去,將現場資料傳給他和科研局的後勤人員。

徐院長帶著陸有一幾人進了天師府,沒走幾步就遇見了老天師。他和老天師熱情地打了個招呼,老天師往他背後看了一眼,“那孩子沒來?”

徐院長心知肚明,但卻裝傻道:“哪個孩子?”

老天師失笑,“你就別跟我裝傻了……算了算了,他沒來也好。”

陸有一他們身上都彆著攝像頭,能夠讓江落透過監控看到一切。江落看他們客套看得無聊,將視頻共享給了池尤,“今天宿命人要搞大事了,你不親自去看一看?”

池尤給江落髮了一張現場的照片。

江落稀奇道:“呦,你還真的去了?你現在還沒恢複,不怕被大佬發現?”

池尤慢條斯理道:“我有很多傀儡。”

他並不需要去,就可以借用傀儡的眼睛看到一切。

甚至一隻鳥、一隻蟲子,都有可能成為惡鬼的眼線。

江落實名嫉妒了。

過了幾分鐘,池尤又給他發來了一段視頻。

江落不明所以地點開,就看到馮厲面色冷漠,行色匆匆的帶著周無度幾個徒弟出現在了視頻中。他趕到徐院長面前,往徐院長身後看了一眼後,冷氣更甚地開口問道:“江落為什麼沒來。”

語氣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句質問。

徐院長面色如常,“天師,江落他今天正好沒空。”

馮厲冷笑一聲,“他不敢來見我?”

視頻到此為止。池尤還發來了一段幾秒鐘的語音,語音中隻有他意味不明的一聲輕笑。

江落:“……”

笑得江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回到實時監控視頻中。

徐院長不知道和馮厲說了什麼,氣氛沉默凝滯。老天師緩緩開口,“徐院長說得對。江落已經和你、和天師府沒有了任何關係,他有沒有時間來,又去做了什麼事,都不應該由你來問。”

馮厲瘦了很多,臉部輪廓更顯深邃,眼神深不見底。他的氣勢鋒利了很多,凝視人時有種無形的壓迫。如今的他像是一把出了刃的匕首,外露的攻擊力強得讓人不適。

聽到老天師的話,馮厲表情都沒有變過,“開壇講學這種大事都不過來,隻會糟蹋他的天賦。你們白樺大學就是這麼遷就縱容學生的?”

徐院長哈哈大笑,“這總比拔苗助長好。”

馮厲深深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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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帶著弟子離開。

老天師又歎了一口氣。

上一次天師府開壇講學,講學的人是老天師。這一次則是馮厲本人。

肉眼可見的,這一次來天師府的人比上一次要多得多。老天師已經成為了過去式,馮厲纔是如今玄學界的支柱。

徐院長讓學生們散開去玩,看著馮厲遠去的背影,難得說了句大實話:“你活著的時候還能管管他,等你死了,他就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了,到時候誰還能壓著他?”

老天師笑了,“你擔心江落?”

徐院長納悶道:“你說不就是一個徒弟,馮厲想要徒弟多少人願意當啊。他怎麼就揪著江落不放了?這師徒緣分,跟夫妻也差不多,強扭的瓜可不甜。”

“你不用來暗示我,”老天師道,“難道是我叫他非要抓著江落不放嗎?”

徐院長也知道老天師儘力了,但他得為自己的學生想想以後,“你看看能不能想個以絕後患的辦法。”

老天師沉默了一會,“你不用擔心,他啊,動不了江落。”

*

半個小時之後,江落收到了卓仲秋的訊息,“宿命人來了。”

江落點開視頻,畫面之中,宿命人找到了老天師。老天師沒有想到宿命人會來,表情掩飾不住的驚愕。隨即,他們兩個人單獨進了一個房間。

卓仲秋在外面等了一會,很快,老天師和宿命人重新走了出來。老天師臉上疑雲重重,他召來一個弟子耳語了幾句,帶著宿命人來到了講學的地方。

馮厲正在講學。

身為天師府最年輕的天師,馮厲很少親自講學。他的話語精煉,言簡意賅,語氣淡淡。能九個字講清楚的事情絕不會用十個字講明白。

因此,他的話便極為晦澀難懂,底下的年輕人聽得昏頭轉向,卻不敢提問也不敢叫停,隻能滿頭問號地埋頭在本子上用著筆記下馮天師說的每一句話。

但即使他們這麼努力,馮天師卻還是感到失望,他眼無波瀾地掃過底下埋頭記筆記的人,嘴角微微下壓。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卻好像寫了“廢物”兩個字。

江落看著,都開始同情現場的人了。

馮厲是一個很不適合做老師的人。

他的弟子天賦足夠好,馮厲或許教了他們一些高超的治鬼風水知識,卻和弟子之間從來沒有過師徒之情,甚至連親近都不曾親近過。

——隻有江落……江落臉色微沉,他壓下那些令他反感的回憶。

他最討厭、最厭惡的事情,就是有人用朋友、親人的身份接近他後,卻對他有了其他心思。

這太噁心了,讓他無法不想起夏琴。

講學原本定的時間是兩個小時,但馮厲用了一半的時間就講完了所有的東西。

周無度和王三歎緊緊跟在師父身邊,王三歎小心翼翼地道:“先生,您有看到天資卓越的人嗎?”

馮厲冷冷道:“老天師又和你們說了什麼?”

王三歎一抖,和周無度對視一眼,嚥了咽口水說道:“老天師說……說您要是捨不得以前的小徒弟,那就再收一個。讓您、讓您快點恢複原樣。”

馮厲擦手的動作一頓,他側過身,剛想說些什麼,卻看到老天師身邊的記名弟子們正匆匆地邀請著玄學界的一些元老人物前往內院。

這是怎麼回事?

馮厲讓周無度上前去問問。周無度很快回來,老老實實道:“先生,他們說是老天師邀請一些朋友去後院坐一坐。”

馮厲皺起了眉。

老天師並沒有告訴他還會有這一出。

但老天師的事,馮厲向來會順從他三分。他並沒有多想,帶著人回了書房。

*

徐院長也是被邀請前往內院的人之一。

在他去之前,聞人連輕輕拍了拍他袖子上的鈕釦,將一個監控器放在了徐院長的身上,笑著道:“您快去快回。”

徐院長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道:“小子,我問你,這東西安全不?”

聞人連同樣低聲回答:“您儘管放心,國家出品,誰也不會發現。”

更何況參加會議的人都是一群老頭子,還有一個活了兩百年的祖宗宿命人。他們沒一個人能發現這個小巧得如同一個鈕釦般的設備。

徐院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聞人連又提醒了一句,“無論您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害怕。”

徐院長心裡有了點數。他去找到紀鷂子,和紀鷂子一起去找老天師。

紀鷂子有些魂不守舍,正好徐院長也在琢磨著老天師的目的,兩個人安靜地來到了會客廳。

會客廳裡已經坐滿了十幾個年邁的老人,各個都是玄學界裡數一數二的存在。

裡頭有成德大師,玄靈辦的幾個元老,還有十二高校的幾個快退休的校長。

徐院長和他們都是熟人,一個個打完招呼後問道:“這個陣勢可不簡單啊,你們誰知道老天師要說什麼?”

紀鷂子一一看過去,嚇了一跳。

這些人都是當年知道宿命人預言的人。隻是裡面沒了祁家、池家的人,也沒了連家的人。

他之前就從江落嘴裡知道連家出事了,但卻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紀鷂子下意識問道:“微禾道長沒來嗎?”

徐院長“咦”了一聲,“就是,怎麼沒見連家小輩?”

有人不在意地道:“連家避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用管他們。我就好奇老天師想要乾什麼,人怎麼還不來?”

話音剛落,老天師就高聲道:“來了。”

兩道身影走了進來。

本來沒當回事的眾人見到老天師身旁的宿命人之後,紛紛露出驚訝神色。一個個老傢夥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宿命人?”

紀鷂子看到宿命人之後,眼神就控製不住地開始閃躲,甚至有些心裡發涼的恐懼。

他往後退了一步,站到了人群後頭。

宿命人將眾人看了一圈,溫和地笑了笑,不急不緩地道:“是我托老天師請大家過來敘敘舊,談談過去的往事。”

窗外一隻鳥雀飛了過來,立在了枝丫上。黑漆漆的豆子眼從視窗看了進來。

與此同時,某處地下室中。

廖斯笑眯眯地坐在微禾道長身邊,點開手機上的視頻,哥倆好地攬住了微禾道長。

“主人特地交代讓我給你看看這個東西,微禾道長,咱們一起看看?”

視頻一點開,就是十幾個大熟人,微禾道長一愣,不由打起了精神。

等看到宿命人出現在視頻中的時候,微禾道長心緒複雜。雖然他已經投靠了池尤和江落,但再次看到宿命人時,微禾道長心裡還是有些慚愧和心虛。

但很快,宿命人的話就打破了他的這些愧疚。

“在場的諸位都知道,我曾經在三十年前做過一個預言,”宿命人道,“我和你們說過那個預言的內容。我說,池尤會毀滅玄學界。”

這一幕和三十年前重疊。三十年前,宿命人為了讓自己成神,動用了言靈讓在場的人相信了他的預言。

三十年後,同樣是為了成神,宿命人卻要推翻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這句話好像是噩夢的開頭,聽到這句話的老人忍不住心驚膽戰地問道:“池尤不是死了嗎?預言難道還沒消失?”

“對啊,他死了啊!他不是被池中業他們給害死了嗎?”

玄靈辦的幾個老人沉聲道:“大夥別急,先聽宿命人說。宿命人,你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預言?”

宿命人仍然笑著,好像他嘴裡所說的話並不重要,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樣,“諸位不需要緊張,預言裡的內容並不會實現了。”

緊繃起神經的十幾個老人頓時鬆了口氣,哪怕是徐院長也不由把心放了回去。

還好,還好不會發生了。

但宿命人緊接著就道:“因為那個預言的內容,都是假的。”

其他人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宿命人。

“我從來沒有為玄學界預言過未來,我隻為我自己預言過未來,”宿命人歎了一口氣,歉疚地道,“在我的預言中,池尤會殺了我。所以我更改了預言內容,讓你們來為我剷除這個威脅。”

窗外的鳥雀緊緊盯著他。

視頻前,微禾道長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像是呼吸不過來氣一樣,嗓子裡好像卡了一根巨大的魚刺。令他頭暈眼花,頭冒虛汗。

這一刻,他這三十年來的堅持,他全族對宿命人的付出,以及他對池尤靈魂做過的事……全部全部裹著罪惡的外皮洶湧地翻滾了上來。

無與倫比的痛苦和怒火頃刻間湧入他的四肢百骸,微禾道長眼睛通紅,他猛地站起來掀了桌子,“宿、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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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害怕。”

徐院長心裡有了點數。他去找到紀鷂子,和紀鷂子一起去找老天師。

紀鷂子有些魂不守舍,正好徐院長也在琢磨著老天師的目的,兩個人安靜地來到了會客廳。

會客廳裡已經坐滿了十幾個年邁的老人,各個都是玄學界裡數一數二的存在。

裡頭有成德大師,玄靈辦的幾個元老,還有十二高校的幾個快退休的校長。

徐院長和他們都是熟人,一個個打完招呼後問道:“這個陣勢可不簡單啊,你們誰知道老天師要說什麼?”

紀鷂子一一看過去,嚇了一跳。

這些人都是當年知道宿命人預言的人。隻是裡面沒了祁家、池家的人,也沒了連家的人。

他之前就從江落嘴裡知道連家出事了,但卻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紀鷂子下意識問道:“微禾道長沒來嗎?”

徐院長“咦”了一聲,“就是,怎麼沒見連家小輩?”

有人不在意地道:“連家避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用管他們。我就好奇老天師想要乾什麼,人怎麼還不來?”

話音剛落,老天師就高聲道:“來了。”

兩道身影走了進來。

本來沒當回事的眾人見到老天師身旁的宿命人之後,紛紛露出驚訝神色。一個個老傢夥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宿命人?”

紀鷂子看到宿命人之後,眼神就控製不住地開始閃躲,甚至有些心裡發涼的恐懼。

他往後退了一步,站到了人群後頭。

宿命人將眾人看了一圈,溫和地笑了笑,不急不緩地道:“是我托老天師請大家過來敘敘舊,談談過去的往事。”

窗外一隻鳥雀飛了過來,立在了枝丫上。黑漆漆的豆子眼從視窗看了進來。

與此同時,某處地下室中。

廖斯笑眯眯地坐在微禾道長身邊,點開手機上的視頻,哥倆好地攬住了微禾道長。

“主人特地交代讓我給你看看這個東西,微禾道長,咱們一起看看?”

視頻一點開,就是十幾個大熟人,微禾道長一愣,不由打起了精神。

等看到宿命人出現在視頻中的時候,微禾道長心緒複雜。雖然他已經投靠了池尤和江落,但再次看到宿命人時,微禾道長心裡還是有些慚愧和心虛。

但很快,宿命人的話就打破了他的這些愧疚。

“在場的諸位都知道,我曾經在三十年前做過一個預言,”宿命人道,“我和你們說過那個預言的內容。我說,池尤會毀滅玄學界。”

這一幕和三十年前重疊。三十年前,宿命人為了讓自己成神,動用了言靈讓在場的人相信了他的預言。

三十年後,同樣是為了成神,宿命人卻要推翻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這句話好像是噩夢的開頭,聽到這句話的老人忍不住心驚膽戰地問道:“池尤不是死了嗎?預言難道還沒消失?”

“對啊,他死了啊!他不是被池中業他們給害死了嗎?”

玄靈辦的幾個老人沉聲道:“大夥別急,先聽宿命人說。宿命人,你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預言?”

宿命人仍然笑著,好像他嘴裡所說的話並不重要,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樣,“諸位不需要緊張,預言裡的內容並不會實現了。”

緊繃起神經的十幾個老人頓時鬆了口氣,哪怕是徐院長也不由把心放了回去。

還好,還好不會發生了。

但宿命人緊接著就道:“因為那個預言的內容,都是假的。”

其他人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宿命人。

“我從來沒有為玄學界預言過未來,我隻為我自己預言過未來,”宿命人歎了一口氣,歉疚地道,“在我的預言中,池尤會殺了我。所以我更改了預言內容,讓你們來為我剷除這個威脅。”

窗外的鳥雀緊緊盯著他。

視頻前,微禾道長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像是呼吸不過來氣一樣,嗓子裡好像卡了一根巨大的魚刺。令他頭暈眼花,頭冒虛汗。

這一刻,他這三十年來的堅持,他全族對宿命人的付出,以及他對池尤靈魂做過的事……全部全部裹著罪惡的外皮洶湧地翻滾了上來。

無與倫比的痛苦和怒火頃刻間湧入他的四肢百骸,微禾道長眼睛通紅,他猛地站起來掀了桌子,“宿、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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