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伊萊皺眉:“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來?”
薑偉傑聽了,下意識地往遠處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薑伊萊本來隻是隨口一問。
但她敏銳地察覺到薑偉傑的目光,順著一看,對面馬路上停著一輛黑色汽車,見她轉身,車窗迅速升起。
這輛車……
薑伊萊停下腳步,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派人跟蹤我?”
“沒有!”
薑偉傑否認地極快,但他臉上的心虛已經暴露出了一切。
對上薑伊萊反感排斥的目光,薑偉傑強詞奪理:“我就是讓人注意一下你的動態而已,你剛嫁進傅家,爸爸關心女兒有錯嗎?”
薑伊萊聽著他這番顛倒黑白的話,心裡噁心極了。
關心?
關心的話,會讓人跟蹤她,然後提前堵在這裡嗎?
他分明就是想第一時間知道媽媽留給她的東西,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搶走的!
薑伊萊想轉身就走,但想了想,以薑偉傑那家子的德行,他們一定會處心積慮地在她身上查到這件事。
與其被不斷地糾纏,甚至要面對他們的無端懷疑和猜測,倒不如現在就讓他親眼看到。
薑伊萊冷著臉走進RC集團。
薑偉傑緊緊跟在她的身後,還一直催促工作人員覈對身份,走流程。
一直到薑伊萊要進保險櫃倉庫的時候,薑偉傑還想跟著,被工作人員攔下。
“先生,您不能過去。”
薑偉傑臉色一僵,急道:“我是她爸爸,親爸爸!裡面
工作人員滿臉嚴肅:“這是規定。”
“你們這什麼破規定,按照法律,我可也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眼見著薑伊萊轉身往倉庫走,薑偉傑急得忍不住想強行闖進去。
工作人員直接叫來了保安。
無奈,他隻得不甘心地消停下來,衝著薑伊萊大聲叫道:“那萊萊,你記得把全部東西都拿出來!”
迴應他的是薑伊萊漠然的背影。
半個小時後。
薑伊萊紅著眼睛,從倉庫中走出來。
她的手中拿著一份檔案。
薑偉傑立刻湊了上來,眼睛一個勁兒地往她手上瞧:“萊萊,你媽都留給你了什麼?你確定這些就是全部嗎?你是不是漏了什麼東西沒拿?”
薑伊萊諷刺似的瞥他一眼:“讓你失望了,不是什麼金銀財寶,也不會帶給你什麼收益。”
薑偉傑眼底閃過失望和懷疑。
“你別和爸爸開這種玩笑,當初你媽的那些首飾可是……”
話說一半,他想到了什麼,悻悻閉嘴。
薑伊萊不搭理他,徑直往外走去。
薑偉傑又不甘心,又不捨地頻頻回頭往倉庫看。
他又問了好幾次,在沒得到滿意的答覆後,忽然又盯上了她手上的檔案:“你手裡是什麼?”
此時,傅氏集團。
員工群裡幾乎都炸開了。
他們一年前成為植物人,據說命在旦夕的總裁今天來上班了!
訊息飛速傳播著,很快,連網上都開始議論紛紛。
而此時輿論中心的主人公,此時正坐在安靜的辦公室,翻看著資料。
辦公室開著暖氣,傅南梟身上穿了一件深色襯衫,配著毛衣馬甲,領口處敞開了兩顆釦子,商務中透著一股休閒。
但他的氣勢卻一點也不閒散,渾身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氣場,低頭看檔案時,臉部輪廓深邃又冷清,讓人不敢放鬆。
秘書齊宇恒站在一旁,向他彙報著:“老闆,這是秦予遠的資料,他在十五年前去了國外,目前在安德斯大學做教授,他的實驗室最近發明瞭一種基因追蹤方法,據說可以通過人的身體組織,在基因庫中做出親緣比對。”
傅南梟臉色沉鬱:“基因檢測,基因庫,這些技術早就有了,聽起來並不稀奇。”
“但秦予遠的發明,可以定位到基因血緣相似的人身上,也就是說,就算檢測的那個人的DNA沒有在基因庫中,但隻要他的任何一位三代以內的親戚在,就可以定位到。”
傅南梟眼眸一深。
他沉默了幾秒,再開口時聲線帶著不易察覺的緊繃:“訊息準確嗎?”
齊宇恒連忙開口:“我讓人調查過,雖然這項發明還沒有面世,但已經通過了幾輪小規模的實驗。”
傅南梟點點頭,神色莫測:“聯絡秦予遠,給他的實驗室注資,加大實驗力度。”
“好的。”
……
離開RC集團,薑伊萊去了薑氏集團,薑偉傑也立刻跟她上了同一輛車。
他看起來很不樂意:“你去薑氏乾什麼?
而此時輿論中心的主人公,此時正坐在安靜的辦公室,翻看著資料。
辦公室開著暖氣,傅南梟身上穿了一件深色襯衫,配著毛衣馬甲,領口處敞開了兩顆釦子,商務中透著一股休閒。
但他的氣勢卻一點也不閒散,渾身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氣場,低頭看檔案時,臉部輪廓深邃又冷清,讓人不敢放鬆。
秘書齊宇恒站在一旁,向他彙報著:“老闆,這是秦予遠的資料,他在十五年前去了國外,目前在安德斯大學做教授,他的實驗室最近發明瞭一種基因追蹤方法,據說可以通過人的身體組織,在基因庫中做出親緣比對。”
傅南梟臉色沉鬱:“基因檢測,基因庫,這些技術早就有了,聽起來並不稀奇。”
“但秦予遠的發明,可以定位到基因血緣相似的人身上,也就是說,就算檢測的那個人的DNA沒有在基因庫中,但隻要他的任何一位三代以內的親戚在,就可以定位到。”
傅南梟眼眸一深。
他沉默了幾秒,再開口時聲線帶著不易察覺的緊繃:“訊息準確嗎?”
齊宇恒連忙開口:“我讓人調查過,雖然這項發明還沒有面世,但已經通過了幾輪小規模的實驗。”
傅南梟點點頭,神色莫測:“聯絡秦予遠,給他的實驗室注資,加大實驗力度。”
“好的。”
……
離開RC集團,薑伊萊去了薑氏集團,薑偉傑也立刻跟她上了同一輛車。
他看起來很不樂意:“你去薑氏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