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偉傑說著,似乎非常不甘,又帶著滿腹怨言:“我也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
“你媽是個孤兒,我們兩個一路打拚創立了公司,但她死後卻把股份全留給了你,還把好東西存在銀行,就連公司缺資金要倒閉的時候我都取不出來。”
“她明明就是在防著我!”
對此,薑伊萊隻想說,防得好,防得妙。
她媽應該早就看出薑偉傑的自私涼薄,但她卻想不到,虎毒不食子,薑偉傑的心卻比老虎還要狠。
薑伊萊看著紙條上的一串數字,眼眶忽然有些濕潤。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她沒有體會到父愛,卻能想象到她的媽媽在臨死之前,拖著病體還在為她的將來殫精竭慮的樣子。
大概是最近事情太多,她又感受到久違的溫暖,薑伊萊忍不住哭了一場。
翌日早上,薑伊萊照鏡子時,發現自己的眼睛果然腫了起來。
看起來有些憔悴。
客廳裡,傅南梟已經坐在餐桌前。
薑伊萊維持著之前的態度,對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低頭吃飯的時候,總覺得傅南梟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可等她忍不住抬頭看過去,卻隻能看到傅南梟的側臉。
薑伊萊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等她吃完,正想起身,劉叔忽然拿來一塊東西放在她面前,笑眯眯地對她說:“太太,敷敷眼睛吧。”
冰袋?
薑伊萊拿起來,揚唇一笑:“劉叔,謝謝!”
劉叔搖搖頭:“太太,您不用謝我,是先生讓我拿來的。”
薑伊萊一愣,懵逼地看向傅南梟。
她下意識覺得不可能。
傅南梟看出她臉上的驚疑,表情有些冷,他輕嗤一聲:“再怎麼說,你現在也是我傅家的人,注意你的形象。”
“……”
還真是他讓人拿的。
薑伊萊忽然覺得手上的冰袋竟然燙手起來。
她抿抿唇,低聲道:“謝謝。”
傅南梟瞥了她一眼,語氣涼薄:“以後要哭躲遠點,別打擾別人休息。”
薑伊萊腦袋嗡地一聲,臉上瞬間湧起熱意。
他聽到她哭了?
她昨晚用被子蒙著頭,明明已經很小心不發出聲音了!
薑伊萊說不上是羞是氣,隻能在劉叔瞭然的目光下拿著冰塊落荒而逃。
平複好心情,薑伊萊在房間化了個淡妝,換上一身女士西裝。
她今天要去RC集團,看看她媽媽給她留下的東西。
薑伊萊出門時,看到傅南梟也換了一身西裝,他坐在客廳,旁邊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正拿著檔案給他彙報著什麼。
她隻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十點,薑伊萊到了RC集團。
但剛下車,就看到一個令她此時格外厭惡的人。
薑偉傑就站在台階上,正頻頻抬起手腕看時間,滿臉的不耐煩。
當看到薑伊萊,他立刻收起情緒,擠出一抹笑:“萊萊,你終於到了。”
薑伊萊腳步一頓:“你來乾什麼?”
“我來和你一起看看你媽留下了什麼。”薑偉傑說得理直氣壯:“我是你爸爸,我有權利知道這些。”
他聽到她哭了?
她昨晚用被子蒙著頭,明明已經很小心不發出聲音了!
薑伊萊說不上是羞是氣,隻能在劉叔瞭然的目光下拿著冰塊落荒而逃。
平複好心情,薑伊萊在房間化了個淡妝,換上一身女士西裝。
她今天要去RC集團,看看她媽媽給她留下的東西。
薑伊萊出門時,看到傅南梟也換了一身西裝,他坐在客廳,旁邊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正拿著檔案給他彙報著什麼。
她隻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十點,薑伊萊到了RC集團。
但剛下車,就看到一個令她此時格外厭惡的人。
薑偉傑就站在台階上,正頻頻抬起手腕看時間,滿臉的不耐煩。
當看到薑伊萊,他立刻收起情緒,擠出一抹笑:“萊萊,你終於到了。”
薑伊萊腳步一頓:“你來乾什麼?”
“我來和你一起看看你媽留下了什麼。”薑偉傑說得理直氣壯:“我是你爸爸,我有權利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