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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月光的炮灰替身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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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無忌絲毫沒有隱藏自己身份的意思,這句話一出,在場眾人的神色頓時精彩得很。

阮夫人神色也是微不可察的一變,緊接著笑道說,“這可真是辛夷天大的福氣,妾身一會兒帶著辛夷去小侯爺房內詳談,請小侯爺稍候片刻。”

剛剛挑釁那兩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悻悻然坐下,心裡卻有些擔心,自己二人今日這事沒做好,不知會不會遭罰。

姽嫿則抱起自己的琵琶,緩緩走下了高台。

隻是,她在離開之時,用眼睛的餘光掃到了那兩人臉上的頹然之色。

原主一個樂伎,同他們並沒有什麼直接利益衝突,從之前參與劃傷臉頰,到如今當眾挑開自己的傷處,這樁樁件件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他們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呢?

下了高台之後,阮夫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她看了一眼姽嫿,然後對其身旁的瑤卿笑了笑,“把你阿姐的琵琶拿回她的小院吧。我帶你阿姐去見一下元小侯爺。”

瑤卿還有些猶豫,但見姽嫿也對她點了點頭,方纔抱著琵琶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阮夫人轉身帶著姽嫿朝樓上的包廂走去,她邊走邊小聲說道,“辛夷,贖身這件事你如何想的?”

姽嫿抬頭望了一眼阮夫人的背影,而後柔柔弱弱地說道,“元小侯爺能瞧上我,那自然是好事,其餘的,辛夷不敢想。”

聽到不敢想這幾個字,阮夫人眉頭微鬆,笑眯眯地轉過頭來,將姽嫿的手拉起,柔聲道,“辛夷,你入樓裡也有十年了,夫人也將你看作半個孩子,今日便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那元小侯爺跟不得。”

果然有鬼,姽嫿心中暗道。然後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抬頭看向阮夫人。

阮夫人將聲音又放低了幾分,小心地看了眼周圍,悄悄道,“元小侯爺可是京城裡有名的浪蕩子,他府裡的美姬怕是得三四十了,偏偏他是城陽侯的獨子,也沒人敢說他什麼。最關鍵的是,他玩得極花,府上好幾對姐妹花,你就算想離了樓裡,也不能領著妹妹往火坑裡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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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夫人這話中,半句未說不想讓姽嫿離開,可這番話一出,若是原主,怕是定會立刻斷了同元小侯爺離開的念頭。

姽嫿隻柔柔弱弱地點了點頭,並未再說什麼。

到了包廂外,阮夫人恭敬地敲了敲門,來開門的,居然是越如灃。阮夫人忙揚起笑意,“越大人。”

越如灃卻如喪考妣,白著臉道,“小侯爺讓辛夷姑娘自己進去。”

阮夫人神色微凝,卻也沒辦法說什麼,隻好讓開身子,讓姽嫿自己走了進去。

屋裡,元無忌浪蕩地靠在榻上,一副風流模樣。不過他生得極俊美,即使做出這番姿態,也不會讓人反感。

姽嫿卻眼睛微眯,這元無忌,好高的武功。

自己這副身體雖然無法習武,但是姽嫿本身的眼力還是有的,這些大俠名宿在她面前,如同一張白紙,隻一看便能知其武功高低。

這之前,她見過武功最高的,就是韓淮胥,而這位元小侯爺,居然武功絲毫不遜色於韓淮胥。

這可就奇怪了,一個京城浪蕩子,哪來的那麼高的武功?

“雍小姐,別來無恙否?”見到姽嫿的第一眼,這位元小侯爺便語出驚人。

姽嫿適時地擺出吃驚之色,而後笑道,“小侯爺莫不是認錯人了,奴家不姓雍,而且奴家這等出身,怎會和小侯爺認識呢?”

這位元小侯爺,見過原主?

元無忌端起茶盞,笑道,“怎麼不認識呢?當年,令父可是為元雍兩家定下過婚約呢。雍小姐的琵琶技藝,倒也不負令慈的教導。”

裴行之讓自己來這兒尋人時,自己還摸不著頭腦。可剛剛略一打聽這位辛夷娘子的身份,得知她還有一位相差三歲的妹妹後,元無忌還有什麼不明白。

這是當年雍家滅門慘案裡不見的那兩姐妹。

聽到元無忌提起原主的母親,姽嫿對於這番話終於有些信了。

原主的母親便彈得一手極好的琵琶,原主的琵琶啟蒙,便是其母親一手教導的。不過原主母親未出閣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嫁入雍家後也從未在外人面前顯露過琵琶技藝。因此,元無忌能知原主母親擅彈琵琶,可見的確和雍家過往甚密。

“我不知小侯爺說的什麼。”姽嫿的面上,仍是平靜無波。

元無忌也不生氣,隻放下茶盞笑了笑,“雍家當年的事牽涉頗多,你能警醒些也是好事,不過,我為你贖身這句話是真的。你父親為人值得敬重,隻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不會將你們放在這裡不顧的。”

姽嫿卻搖了搖頭,笑吟吟道,“怕是不成呢,阮夫人可是極捨不得我的。”

聽到這話,元無忌眼中精光一閃,看向姽嫿,“那我可不能奪人所愛,這樣吧,你呢,就和你妹妹繼續留在這兒,我找阮夫人聊聊,到底是元家的準媳婦,可不能受了委屈。”

這元小侯爺倒真是個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話中未儘之意。

不過,姽嫿也有些疑惑,這門親事原主的記憶中毫無印象,而且,元無忌為何一直隻說元雍兩家有親,而不是同他有親?可城陽侯唯他這一子,也不會是旁人。到底是單純表述習慣,還是這門婚事也內有蹊蹺?

而遠隔千裡的京城,軍都山上。

山之巔,可見一座大宅,宅內以漢白玉鋪地,明珠為燈,紅寶為飾,是常人所無法想象的尊貴。

屋簷上,一位年輕的男子身著白衣,長身玉立,他就靜靜地站在那裡,卻足以與明月爭輝,他神情淡漠,看向南方的方位,眸光清冷疏離,讓人彷彿見到了雲顛之上的皚皚白雪,感覺呼入的每一口氣,都帶著透心的涼意。

“陛下將要南巡,開陽,我們將要去見故人了。”男子緩緩開口。

身後,驀然浮現一道玄色的身影,正是他口中的開陽,隻單看這神鬼莫辯的輕功,便可知其武功高深。

“是,少宗主。我們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日了。”

白衣男子輕輕一抬掌,那一瞬,彷彿風都凝滯住了。

他再度看向南方,輕聲道,“明明是死局,卻又現了生機,這位故人倒真是有趣。”

而月光掃過他的臉龐,緩緩照在下方大宅的牌匾之上,赫然是國師府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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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元無忌能知原主母親擅彈琵琶,可見的確和雍家過往甚密。

“我不知小侯爺說的什麼。”姽嫿的面上,仍是平靜無波。

元無忌也不生氣,隻放下茶盞笑了笑,“雍家當年的事牽涉頗多,你能警醒些也是好事,不過,我為你贖身這句話是真的。你父親為人值得敬重,隻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不會將你們放在這裡不顧的。”

姽嫿卻搖了搖頭,笑吟吟道,“怕是不成呢,阮夫人可是極捨不得我的。”

聽到這話,元無忌眼中精光一閃,看向姽嫿,“那我可不能奪人所愛,這樣吧,你呢,就和你妹妹繼續留在這兒,我找阮夫人聊聊,到底是元家的準媳婦,可不能受了委屈。”

這元小侯爺倒真是個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話中未儘之意。

不過,姽嫿也有些疑惑,這門親事原主的記憶中毫無印象,而且,元無忌為何一直隻說元雍兩家有親,而不是同他有親?可城陽侯唯他這一子,也不會是旁人。到底是單純表述習慣,還是這門婚事也內有蹊蹺?

而遠隔千裡的京城,軍都山上。

山之巔,可見一座大宅,宅內以漢白玉鋪地,明珠為燈,紅寶為飾,是常人所無法想象的尊貴。

屋簷上,一位年輕的男子身著白衣,長身玉立,他就靜靜地站在那裡,卻足以與明月爭輝,他神情淡漠,看向南方的方位,眸光清冷疏離,讓人彷彿見到了雲顛之上的皚皚白雪,感覺呼入的每一口氣,都帶著透心的涼意。

“陛下將要南巡,開陽,我們將要去見故人了。”男子緩緩開口。

身後,驀然浮現一道玄色的身影,正是他口中的開陽,隻單看這神鬼莫辯的輕功,便可知其武功高深。

“是,少宗主。我們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日了。”

白衣男子輕輕一抬掌,那一瞬,彷彿風都凝滯住了。

他再度看向南方,輕聲道,“明明是死局,卻又現了生機,這位故人倒真是有趣。”

而月光掃過他的臉龐,緩緩照在下方大宅的牌匾之上,赫然是國師府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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