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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虐戀情深裡的擋箭牌寵妃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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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府內一處冷清的小院子內。

冉昭君神色木然地呆坐在床畔,她身邊所有伺候的人都被關起來了,文鈺那麼恨她,自然不會安排什麼伺候的人,隻讓人早晚各送一頓飯來。

不過,冉昭君卻根本沒有什麼心思吃飯。

從出生開始,她便未曾吃過半分苦。

她小時候,父親仕途正旺,家中雖不是簪纓世家,卻也是出入奴仆隨行,富貴無憂。

再大一些,父親官至高位,家中更是地位水漲船高,後來自己更是能在兩位皇子中挑揀未來夫婿,可見冉家當時有多得聖心。

可如今,自己被關在這一方小院,沒了自由,沒了地位,像個苟延殘喘的狗一般。

自己為何將路走到瞭如今的絕境呢?

突然,屋門被大力踢開,冉昭君驚愕抬頭。

進來的,正是顧雲崢。

“奉陛下旨意,前來送你上路。”

顧雲崢身後,幾個下屬將裝著白綾毒酒的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後悄然退下,關好了房門。

冉昭君踉蹌著站起,慘白著臉道,“你胡說!陛下明明昨日已經寬恕了我,你在謊傳聖旨,顧廠督,你好大的膽子!”

一日水米未進,再加上這個訊息,冉昭君隻覺眼前昏眩得很。

顧雲錚面無表情,冷聲道,“今日,陛下和你的書信傳遍了京城,齊王殿下不堪受辱,落髮出家,自請廢黜王爵。你說,陛下還會留著你的命麼?”

什麼?

冉昭君驚愕望向顧雲錚。

怎麼會?自己將書信藏的好好的。

“我沒有。那些書信,我明明……”

她瞬間反應了過來,聲嘶力竭道,“是宸貴妃!是她!”

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宸貴妃給耍了。

怕是她早就拿到了那些書信,隻等合適時機放出,給自己最致命的一擊。

“我要見陛下!我是無辜的!是宸貴妃,是宸貴妃放出了這些訊息。”冉昭君光著腳便向門外衝去。

結果,被顧雲崢一把摔到了地上。

此刻,冉昭君也沒了曾經的高傲和矜貴,她踉蹌著爬起,想要拽住顧雲崢的衣襬。

“顧廠督,你不是也和宸貴妃不對付麼?你帶我去見陛下,我能讓宸貴妃這個賤人從此萬劫不複,她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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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裡那個賤種……。”

“啪!”

一記乾脆利落的耳光打斷了冉昭君的話。

顧雲崢彷彿看一隻螻蟻一般看向她。

“我不打女人,但你例外。嘴巴放乾淨點,不然,我就割下你的舌頭,讓你死,也做一個啞巴鬼。”

冉昭君被打懵了。

良久後,她怔愣著抬頭,看向顧雲崢。

而後瘋狂大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怪不得,她能在後宮安安穩穩活到現在,原來如此!”

冉昭君從沒想到,一向冷心冷情,和宸貴妃勢如水火的顧廠督,居然對宸貴妃有著這般見不得人的心思。

“你一個宦官,居然還敢肖想皇帝的女人。哈哈哈,好,很好,文珩,這是你的報應!”

冉昭君又哭又笑,好似瘋了一般。

但是她心中卻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文珩,你知不知道,你最信任的臣子,對你的妃子抱有這樣的心思。

自己輸了,可文珩也沒贏!

突然,她從地上爬起,一把抓過桌上裝著毒酒的酒壺。

“告訴文珩,我在底下,等著他!”

而後,冉昭君將毒酒一飲而儘。

那酒藥性極烈,不過幾息間,冉昭君便七竅流血,劇烈的疼痛讓她蜷縮起身子,她的手無助地在地上抓著,修長乾淨的指甲齊根而斷。

女子之冠的預言。

和文珩的湖上初遇。

嫁給文鈺那日的情形。

決心放棄第一個孩子時的場景。

……

過去的一幕幕,在冉昭君眼前不停輪轉。

最後,她大睜著眼睛,喃喃喊著文珩的名字,斷了氣息。

曾經想做最尊貴女人的她,在冰冷的冬夜裡,毫無體面地狼狽死去。

顧雲崢冷靜地看完這一切,而後轉身推門離開。

院外,文鈺站在那裡,默唸著經文。

看到顧雲崢後,他低聲問道,“她去了麼?”

顧雲崢點了點頭。

文鈺笑了笑,臉上卻沒有什麼大仇得報的快意。

“我與她成婚近十載,隻有過不足一年的恩愛時光,到如今,我已不知我們三人之間到底誰錯得更多一些。如今,塵歸塵,土歸土,我們每個人,都為自己的錯付出了代價。”

說完,他看向顧雲崢,雙手合十拜道,“多謝顧廠督的相助。也願顧廠督,憐惜眼前人,行所為,而不悔。”

顧雲崢亦點頭回禮,而後,便帶著手下之人離開了。

已經有人去冉閣老府上送信,很快,冉昭君便會被接回去,和齊王府再無半點乾係。

顧雲崢踏著積雪,翻身上馬,朝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憐惜眼前人?

顧雲崢眼神堅定。

他不會用憐惜這般居高臨下的詞彙去對姽嫿。

她那般金尊玉貴的人啊,就該高坐於明堂之上,這些風雪與塵埃,鮮血與罪孽,都由自己來擔。

第二年,春日風景最盛之時。

宸皇貴妃於關雎宮誕下六皇子,取名文啟。

而這個孩子的降生,代表著王朝權勢的更迭。

啟,乃黜昏啟聖之意,此名乃是宸皇貴妃親自起的。

文珩這些時日裡,情形愈發反覆,如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宸皇貴妃這一子,乃是文珩清醒之時,親許的王朝基業承許,既然生父無法取名,自然要姽嫿這個副後生母親自來取。

六皇子滿月之時,成了名正言順的太子。

朝中不是沒有異樣的聲音,可顧雲崢和裴鈺二人帶頭支援,加上更有陛下清醒之時的金口玉言,文啟的這個太子之位坐得名正言順。

太子之位落定後,文珩的身子愈發不好了。

一日裡,總有七八個時辰是昏睡著的。

太醫隻說陛下的身子經受過諸多刺激,早已內裡虛空透了,此次中風,徹底將這副身子擊垮,日後,怕是難了。

太醫說話,自然是留三分的,可如今太醫都這麼說了,眾人也都明白,陛下大概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了。

立夏前日,宸皇貴妃召了一位文臣的家眷入宮。

那家眷已有四個多月的身孕,身著誥命服製,見到姽嫿後,隻淺笑盈盈拜倒。

“臣婦白氏,參見皇貴妃娘娘。”

眼前女子抬頭,露出一張清麗溫婉的臉龐。

正是已“去世”的錦瑟,當今陛下自詡的摯愛,昭貴妃。

姽嫿笑了笑,起身將她扶起,說道,“走吧,他既唸了你這許久,臨了了,也該來送送他。”

殿外,轎輦早已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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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看向顧雲崢,雙手合十拜道,“多謝顧廠督的相助。也願顧廠督,憐惜眼前人,行所為,而不悔。”

顧雲崢亦點頭回禮,而後,便帶著手下之人離開了。

已經有人去冉閣老府上送信,很快,冉昭君便會被接回去,和齊王府再無半點乾係。

顧雲崢踏著積雪,翻身上馬,朝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憐惜眼前人?

顧雲崢眼神堅定。

他不會用憐惜這般居高臨下的詞彙去對姽嫿。

她那般金尊玉貴的人啊,就該高坐於明堂之上,這些風雪與塵埃,鮮血與罪孽,都由自己來擔。

第二年,春日風景最盛之時。

宸皇貴妃於關雎宮誕下六皇子,取名文啟。

而這個孩子的降生,代表著王朝權勢的更迭。

啟,乃黜昏啟聖之意,此名乃是宸皇貴妃親自起的。

文珩這些時日裡,情形愈發反覆,如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宸皇貴妃這一子,乃是文珩清醒之時,親許的王朝基業承許,既然生父無法取名,自然要姽嫿這個副後生母親自來取。

六皇子滿月之時,成了名正言順的太子。

朝中不是沒有異樣的聲音,可顧雲崢和裴鈺二人帶頭支援,加上更有陛下清醒之時的金口玉言,文啟的這個太子之位坐得名正言順。

太子之位落定後,文珩的身子愈發不好了。

一日裡,總有七八個時辰是昏睡著的。

太醫隻說陛下的身子經受過諸多刺激,早已內裡虛空透了,此次中風,徹底將這副身子擊垮,日後,怕是難了。

太醫說話,自然是留三分的,可如今太醫都這麼說了,眾人也都明白,陛下大概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了。

立夏前日,宸皇貴妃召了一位文臣的家眷入宮。

那家眷已有四個多月的身孕,身著誥命服製,見到姽嫿後,隻淺笑盈盈拜倒。

“臣婦白氏,參見皇貴妃娘娘。”

眼前女子抬頭,露出一張清麗溫婉的臉龐。

正是已“去世”的錦瑟,當今陛下自詡的摯愛,昭貴妃。

姽嫿笑了笑,起身將她扶起,說道,“走吧,他既唸了你這許久,臨了了,也該來送送他。”

殿外,轎輦早已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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