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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虐戀情深裡的擋箭牌寵妃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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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說來,其實冉昭君倒也沒做什麼。

她因著胎像不穩,在房中躺了小半個月了,好不容易穩住了胎氣,今日天氣極好,她便想出來轉轉。總呆在屋子裡,她覺得自己的身上都快長毛了。

這剛出來沒多久,便碰到了一個不想見的人,那位身懷有孕的張側妃。

張側妃如今身孕已四月有餘,行走間已經有了些不方便。看到冉昭君後,她也是臉色一白,而後怯弱地給冉昭君蹲身行禮。

冉昭君知道她為何會如此緊張。

因為當年這位側妃剛入府之時,癡纏過齊王一段時間,齊王也給她一些臉面,到最後甚至要與自己這王妃比肩了,自己便使了點手段,不光她捱了二十記耳光,這位張側妃的父親更是被官降一級,從京官發配到地方去了。

從此,張側妃見了自己,便像老鼠見了貓一般謹慎小心。

這是應該的,冉昭君滿意地笑了笑。

即便自己如今不是那麼稀罕齊王妃這個位置,可自己在這個位子一天,就誰都不能覬覦。不然,就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行完禮,冉昭君也沒打算再折騰張側妃,便讓她退下了。

結果,意外就發生在這時。

兩人是在一條長廊相遇的,張側妃恭順地低頭站在一旁,等著冉昭君走過後自己再離開,誰料冉昭君突然腳下一劃,直接朝著張側妃的方向摔來。

張側妃沒有防備,被冉昭君這一撞,居然歪倒到了欄杆外,直接墜入了湖中。

而冉昭君則被眼疾手快的婢女一把抓住,這纔沒有掉入湖中。

張側妃救上來時,人已經昏迷了過去,身下鮮血淌了一地,孩子,眼見是保不住了。

聽完事情經過後,文珩陰沉著一張臉。

他也在思量,思量這件事,是否是冉昭君下的手。畢竟,這件事太巧了,若說是意外,為何偏偏隻有身懷有孕的張側妃落了水。

冉昭君毫髮無傷,此刻,自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就在一片沉寂之時,旁邊的偏殿傳來了一聲極淒厲的聲音。

“孩子!我的孩子!”

那是張側妃的聲音。

齊王頓時紅了眼眶,而一旁的冉昭君也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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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瑟縮了一下。

姽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探究的眼神微妙看向堂下眾人。

這個意外,到底是真意外,還是……

不一會兒,太醫進來了,他連頭不敢抬一下,恭敬跪在地上回道,“回陛下,娘娘,側妃腹中的胎兒,沒保住,是一個小王爺。另外,側妃落水之時,腹部受到了重擊,日後,怕是子嗣艱難了。”

聽到這裡,齊王猛地抬起頭,一把拽起太醫,厲聲問道,“什麼叫子嗣艱難,用藥啊?不管什麼藥,隻要是對阿瑤身子好的,統統都用上啊!治都未治,你怎麼就敢說艱難!”

阿瑤,正是張側妃的閨名。

太醫嚇得不輕,還是一旁的內侍上來架住了齊王,才解救了這位可憐的太醫。

太醫戰戰兢兢,但還是回道,“齊王殿下,側妃此次小產,流紅不止,莫說再育子嗣,便是壽數都有可能有所損耗,微臣才疏學淺,的確無能為力了。”

齊王猛地提起寶劍,朝著冉昭君便要殺過去。

“賤人,我殺了你!”

身旁的人趕緊來攔。

“夠了!”

文珩將茶盞往地上重重一摔,雷霆大怒。

鬨成一團的正堂這才得以安靜片刻。

文珩看向冉昭君,面無表情地問道,“齊王妃,你可有自辯之處?”

雖然惱怒,但先問冉昭君,說明文珩還是對她有所偏頗的。

齊王在下首低頭冷笑。

冉昭君盈盈跪下,“陛下,妾身冤枉。妾身乃是正妃,這王府不管哪個側妃侍妾生下的孩子,都要喚妾身一句母親,既如此,妾身何必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如此粗淺的手段去害一個側妃呢。”

“那你的意思,是阿瑤故意陷害你麼?”齊王冷笑道,“孩子沒了,阿瑤的壽數有損,她豁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難道就為了害你不成?不管哪個側妃侍妾生下的孩子,冉昭君,你做齊王妃這些年,王府可有一個孩子降生?話說的冠冕堂皇,行的卻全是佛口蛇心之事。”

這話不可謂不重,直接將齊王府這些年未有子嗣降生一事,全歸結到了冉昭君的身上。

冉昭君頓時變了臉色,上首的文珩卻未說話。

齊王見兩人都不說話,終於痛下決心,跪下重重叩首。

“皇兄,請可憐可憐臣弟吧,臣弟已近而立之年,膝下卻無一子半女,這些年,王府中並非沒有人有身孕,卻一個個都無法平安降世,如今想來,竟是全都折在了這個蛇蠍婦人的身上。臣弟請求與她合離,自此再不相乾。”

冉昭君震驚地看向齊王,他在說什麼?

自己乃是先帝親封的齊王妃,又為先帝守靈失子,乃命婦之表率,至純至孝之人,他怎麼敢休了自己,他如何能休了自己?

冉昭君想過,若自己入宮,文珩為了保住皇室顏面,定是要為自己換一個合適的身份,屆時,原本的齊王妃便可名正言順的離世,她將成為皇室的表率,一生榮光,而不是與丈夫合離,背了個謀害妾室的罪名,成了皇室恥辱。

巨大的衝擊之下,冉昭君居然昏厥了過去。

身旁太醫恰好在此,忙上前為其診脈。

結果這一診,診出了一個月的喜脈。

還沒等文珩高興,一旁的齊王卻突然神色一變,而後握住冉昭君的手,深情款款道,“王妃時隔數年有孕,這是大好事,皇兄,臣弟剛剛糊塗了,竟說出了什麼合離之言,請皇兄就當臣弟剛剛發瘋了,臣弟不會與昭君合離,我們夫婦二人,自當滿心歡喜迎接這個孩子的降生。”

這話一出,文珩臉上的神色一寒。

齊王的意思是,這個孩子,是他的?

是啊,肯定是他的,若不是他的,齊王在得知冉昭君有孕的訊息後,為何會如此高興。

一股被背叛和欺騙的怒火讓文珩幾近站不住,他冷靜了半晌,方纔用平靜的語氣道,“既如此,便好好過日子,別弄出這麼多幺蛾子,成日裡讓朕煩心!”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竟是連再看一眼冉昭君都未曾。

見此,姽嫿也盈盈起身準備離開。

她今日,也是看了一出大戲了。

不過,經過齊王身旁時,她小聲問了一句,“齊王殿下,搭上了心愛之人和孩子,值麼?”

沒等齊王的回答,姽嫿便轉身離開了。

而身後,齊王的眼眸幽深,靜靜看向床榻之上的冉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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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見兩人都不說話,終於痛下決心,跪下重重叩首。

“皇兄,請可憐可憐臣弟吧,臣弟已近而立之年,膝下卻無一子半女,這些年,王府中並非沒有人有身孕,卻一個個都無法平安降世,如今想來,竟是全都折在了這個蛇蠍婦人的身上。臣弟請求與她合離,自此再不相乾。”

冉昭君震驚地看向齊王,他在說什麼?

自己乃是先帝親封的齊王妃,又為先帝守靈失子,乃命婦之表率,至純至孝之人,他怎麼敢休了自己,他如何能休了自己?

冉昭君想過,若自己入宮,文珩為了保住皇室顏面,定是要為自己換一個合適的身份,屆時,原本的齊王妃便可名正言順的離世,她將成為皇室的表率,一生榮光,而不是與丈夫合離,背了個謀害妾室的罪名,成了皇室恥辱。

巨大的衝擊之下,冉昭君居然昏厥了過去。

身旁太醫恰好在此,忙上前為其診脈。

結果這一診,診出了一個月的喜脈。

還沒等文珩高興,一旁的齊王卻突然神色一變,而後握住冉昭君的手,深情款款道,“王妃時隔數年有孕,這是大好事,皇兄,臣弟剛剛糊塗了,竟說出了什麼合離之言,請皇兄就當臣弟剛剛發瘋了,臣弟不會與昭君合離,我們夫婦二人,自當滿心歡喜迎接這個孩子的降生。”

這話一出,文珩臉上的神色一寒。

齊王的意思是,這個孩子,是他的?

是啊,肯定是他的,若不是他的,齊王在得知冉昭君有孕的訊息後,為何會如此高興。

一股被背叛和欺騙的怒火讓文珩幾近站不住,他冷靜了半晌,方纔用平靜的語氣道,“既如此,便好好過日子,別弄出這麼多幺蛾子,成日裡讓朕煩心!”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竟是連再看一眼冉昭君都未曾。

見此,姽嫿也盈盈起身準備離開。

她今日,也是看了一出大戲了。

不過,經過齊王身旁時,她小聲問了一句,“齊王殿下,搭上了心愛之人和孩子,值麼?”

沒等齊王的回答,姽嫿便轉身離開了。

而身後,齊王的眼眸幽深,靜靜看向床榻之上的冉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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