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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月光的炮灰替身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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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到了杭州第一件事,便是召見了裴行之。

當今聖上如今年歲大了,對虛無縹緲的神鬼之說也越發信重,對裴行之也越發信任。

聖上在杭州行宮內設了家宴,幾位皇子同太子皆有出席,場中唯一算得上外人的,便是裴行之了。

五皇子年紀同裴行之相仿,最是瞧不慣自己父皇對裴行之的寵愛,一見裴行之進來,便開始冷嘲熱諷的,“國師大人真是姍姍來遲啊,莫不是在杭州這些時日,被美色養疲遝筋骨了。”

一旁的六皇子忙搭腔,“父皇,您可不知道,國師大人在京城時,那是多少閨秀名門都折戟而歸,連華容妹妹都不行。這一來了杭州,便被一個樂伎給迷得五迷三道了。聽說不光給她贖了身,還養在自己身邊了。”

聖上倒是不在乎這些風月小事,隻是聽到裴行之身邊居然出現了女子,他倒也是十分吃驚,“你這小子,朕之前說要把華容賜給你,你都不樂意,如今倒是為美色所動了?”

華容是養在三皇子生母皇貴妃娘娘膝下的,算半個養女。她是已故的臨海王留下的孤女,聖上養於宮中以示恩賞,也得了公主封賞。

當時裴行之拒婚後,華容還鬨了一出絕食,弄得滿城風雨。最後被聖上打包嫁給了三皇子為側室,三皇子一向是個孝子,隻能咬牙收下這個燙手山芋,還平白占了一個側室的位子。

如今六皇子特意提起華容,簡直就是在戳三皇子的肺管子。

裴行之隻淡淡行了個禮,回道,“臣一心向道,暫無暇顧及兒女私情。臣之所以會為這位樂伎贖身,其實,是為了陛下。”

在場眾人神色頓時一緊,心想裴行之不會如此大膽吧,難道要給眾皇子整一位小娘出來。

聖上倒沒多想,他如今早對美色沒了興趣,裴行之也不是那般膚淺獻媚之人。

“哦?是有何長處?”聖上饒有興趣地問道。

“此女名喚辛夷,乃是江南第一琵琶樂手,臣聽過其彈奏,已達大成之境,聲可通天地,於陛下對天地萬物的徹悟大有裨益。”裴行之淡然回道。

果不其然,聖上極感興趣,命人喚她前來,為此次家宴助興。

裴行之和姽嫿早前已通過氣,姽嫿也早有準備,聽到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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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喚,便拿好自己的琵琶,不疾不徐地出了門。

姽嫿前幾個世界的皇帝見多了,如今禦前自然不會緊張,倒是讓聖上也有些驚奇,即便是那些王孫貴胄家的千金,第一次入宮拜見也難免慌張,這個樂伎,禮節周到不說,更難得的是並無緊張侷促之意,倒讓聖上很是滿意。

“行之跟朕舉薦了你,說你的琵琶已達大成,今日乃是朕的家宴,你便奏樂一曲,為宴助興吧。”

姽嫿點了點頭,從樂匣中取出琵琶,素手輕揮,便是一曲飄渺之音。

姽嫿在皇帝抵杭之前,跟裴行之詳細瞭解過當今聖上這個人。

他年富力強時算不上賢能,最多隻是個守成之君,如今年歲大了,又開始追逐虛無縹緲之道。若不是當今太子還算賢德,擔了大部分朝政,怕是這個皇朝都要被皇帝帶垮了。

於是,姽嫿為今日宴席精挑細選了一首《問道》。

這首曲子在姽嫿原本的世界中並不算陌生,乃是一位先者大能所譜。

尋仙問道,本就是各人修各心,各人求各道。

這首曲子,不同人聽起會有不同感觸。尋富貴道者,可見諸事皆願的場景。尋權勢者,可見君臨天下之美景。尋大道長生者,可見與天同壽的如意。

如今這場上眾人各懷鬼胎,最是適合此場景不過。

果然,一曲結束,聖上面上是一片飄渺之色,底下諸人也是神色各異。

須臾安靜後,聖上發出喝彩,“好!這江南果然是好地界,你這手琵琶世間難尋,司樂署那些人成天隻會做些匠氣之樂,毫無靈氣可言。你日後便隨侍聖駕,朕封你為司樂署樂丞,享五品祿。”

一躍從樂伎脫身成了官身,這般榮寵,三皇子臉色微不可察地變了。

他直到抵達杭州,才知道了雍家二姐妹早已脫離了汀蘭水榭,且已經搭上了裴行之的訊息。

不用想也知道,是澹台皎皎瞞住了這個訊息。

三皇子本就憋著一肚子火,本想著儘快找機會解決掉雍家姐妹,不想她們下手更快,先在父皇跟前露了臉,如今還得了官身,成了隨侍禦前的人。

這樣的話,一時片刻還動不得她們了。

三皇子難得感覺事情有些超出了掌控。

宴席散後,三皇子傳召了城陽侯。

“你的好徒弟!”此刻屋內沒人,三皇子也不必保持他那一貫溫和的假面,“當初是你說她可堪大任,我才允許你把汀蘭水榭交給了她。她倒好,放跑了雍家姐妹不說,還敢瞞報,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還不知。元羲,你就是這麼效忠我的麼?”

元羲隻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殿下,不過一點小事而已。一隻螞蚱,即便蹦到了陛下身前又如何,輕輕一抬腳踩死便是。”

“元羲,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我翻了船,你也得死,明白了麼?”三皇子逼近了元羲,想看看自己這位曾經最忠誠的軍師,如今還是不是忠誠如舊。

元羲想了想,覺得如今不是同三皇子撕破臉的時候,於是軟下神色,“殿下,雍家姐妹這麼多年了都沒有妄動,想來手上也根本沒有證據,再說了,她們如今也不過依仗裴行之,但若是裴行之出了事?那怕是她們都得自身難保了。屆時,殿下是想把她們抓來細細審問,還是想乾脆利落了結了她們,都可如意了。”

三皇子疑惑地看向元羲,“我難道不想除掉裴行之麼?可他極得父皇信重,尋常罪名根本奈何不了他,還隻會露出馬腳,你是打算怎麼做?”

元羲神秘莫測地笑了笑,“陛下再信他,一旦危及了自身安危,難道還會護住他麼?”

說完,悄悄湊近三皇子的耳畔,將自己的謀劃悄聲說出。

三皇子聽完後,倒是覺得這法子不失為可行之法。

隻是,他看向元羲,沉聲道,“澹台皎皎可是你親手教導出來的弟子,這次舍掉,你不會心疼麼?”

元羲隻溫和地笑了笑,“能為殿下的大業而死,那是她的榮光。況且,她是最佳的人選。”

是呀,澹台皎皎對外隻是一個未婚夫婿被抓的絕望女人。

她因恨而起的報複。沾染不上任何人,隻能他裴行之自認倒黴。

三皇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隻是,他心中對元羲的猜忌也更深了些許。

親手培養的徒弟,隨手便能扔,那自己這個主上,會不會有一日,也被他這般扔掉呢?

是夜。

一道熟悉的身影悄悄進了裴行之的別院,與之密談半個時辰後,又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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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三皇子傳召了城陽侯。

“你的好徒弟!”此刻屋內沒人,三皇子也不必保持他那一貫溫和的假面,“當初是你說她可堪大任,我才允許你把汀蘭水榭交給了她。她倒好,放跑了雍家姐妹不說,還敢瞞報,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還不知。元羲,你就是這麼效忠我的麼?”

元羲隻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殿下,不過一點小事而已。一隻螞蚱,即便蹦到了陛下身前又如何,輕輕一抬腳踩死便是。”

“元羲,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我翻了船,你也得死,明白了麼?”三皇子逼近了元羲,想看看自己這位曾經最忠誠的軍師,如今還是不是忠誠如舊。

元羲想了想,覺得如今不是同三皇子撕破臉的時候,於是軟下神色,“殿下,雍家姐妹這麼多年了都沒有妄動,想來手上也根本沒有證據,再說了,她們如今也不過依仗裴行之,但若是裴行之出了事?那怕是她們都得自身難保了。屆時,殿下是想把她們抓來細細審問,還是想乾脆利落了結了她們,都可如意了。”

三皇子疑惑地看向元羲,“我難道不想除掉裴行之麼?可他極得父皇信重,尋常罪名根本奈何不了他,還隻會露出馬腳,你是打算怎麼做?”

元羲神秘莫測地笑了笑,“陛下再信他,一旦危及了自身安危,難道還會護住他麼?”

說完,悄悄湊近三皇子的耳畔,將自己的謀劃悄聲說出。

三皇子聽完後,倒是覺得這法子不失為可行之法。

隻是,他看向元羲,沉聲道,“澹台皎皎可是你親手教導出來的弟子,這次舍掉,你不會心疼麼?”

元羲隻溫和地笑了笑,“能為殿下的大業而死,那是她的榮光。況且,她是最佳的人選。”

是呀,澹台皎皎對外隻是一個未婚夫婿被抓的絕望女人。

她因恨而起的報複。沾染不上任何人,隻能他裴行之自認倒黴。

三皇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隻是,他心中對元羲的猜忌也更深了些許。

親手培養的徒弟,隨手便能扔,那自己這個主上,會不會有一日,也被他這般扔掉呢?

是夜。

一道熟悉的身影悄悄進了裴行之的別院,與之密談半個時辰後,又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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