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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白月光的炮灰替身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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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開了汀蘭水榭的門之後,姽嫿一馬當先走了進去,直接朝竹音的小院走去。

阮夫人帶著人匆匆從樓上下來,擋在了姽嫿的身前。

“辛夷,非要把場面鬨得如此難看麼?我可以允諾,從此不再與你為難,你也不要今日非在這裡鬨我難堪,如何?”

對於阮夫人來說,這已經是難得的服軟了。

她擔任汀蘭水榭的掌事人這麼多年,可從沒如此低聲下氣過。

姽嫿卻不想同她囉嗦,冷聲道,“阮夫人不知道好狗不擋路的道理,來人,給我教一教她。”

身後立刻上來兩個近衛,上前鉗製住了阮夫人。阮夫人身後的打手還想上前,結果被近衛手中的利刃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他們也是拿錢辦事的,犯不著把命都搭上。

阮夫人從未如此狼狽過,她看著姽嫿的腳步朝竹音的小院走去,知道再瞞下去也無意義,喊道,“竹音死了,她昨日落水,撈上來時已經沒了氣息。”

姽嫿轉過身來,死死盯著阮夫人,質問道,“死了?屍體呢?竹音乃是樂籍,她的死可有報備官府?是自儘還是被人殺害?夫人都查清楚了麼?”

阮夫人一時之間竟被問得瞠目結舌,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

姽嫿卻不肯放過她,直接走到她身邊,拽著衣襟將她扯到自己面前。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夫人上下嘴皮子一碰,說死便死了麼?不報官府,不過司民,莫不是夫人以為自己高過官府,能直接宣告人死了麼?”

若要宣佈一個人死亡,需要請官府前來覈驗,確定是自儘、意外還是遭人所害,再拿著由官府出具的文書,前往司民署銷掉戶籍,如此纔是正常的流程。

阮夫人雖然氣弱,但還是硬挺著,“辛夷,有些事你非揪個一清二楚,於人於己都不是好事。”

姽嫿卻冷笑著看向阮夫人,她依仗著什麼?覺得因為汀蘭水榭後面站著大人物,自己便不會動她是麼?

姽嫿回身看向裴行之,“大人,竹音的事其中疑點重重,如今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阮夫人也是態度傲慢,絲毫不將官府及法度放在眼中,既如此,妾身請求查抄汀蘭水榭,將有關涉事人等一併帶回去審理。”

竟然是要關了汀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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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

阮夫人隻感覺眼前一黑,一股寒氣從腳心直竄心口。

汀蘭水榭可是一座銷金窟,若是關停,將流失多少金銀。

主子不會放過她的。

裴行之點了點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自是應當遵從律法。來人,把汀蘭水榭關停,裡面的人一律不許進出,日常吃穿由官府供應,一應涉事人等帶回府衙,聽候審訊。”

府衙內。

阮夫人被壓於堂下,因著目前越如灃意外身亡,所以如今坐於堂上審訊的,正是裴行之。

而姽嫿則以原告的身份,站於左側。

“阮氏,你既說樓裡的樂伎竹音落水身亡,那她的屍身,如今在何處?”裴行之發問道。

“我不過是為了面上好聽,才說她落水了,實則她自己跑了,這天南地北這麼大地,我哪兒知道她如今在哪兒。”阮夫人咬死了不認,竟然又扯出了個新藉口。

姽嫿的耐心已經徹底被消磨掉了,她等不了,竹音更等不了,“剛剛府兵去竹音的院子看過,她的一應金銀器具都在,若是自己跑了,怎麼會連銀錢都不拿?樓裡的打手們都已經上了刑,也已經招認,按你的指使,將竹音綁起抬上了馬車。我隻問你,她到底被送到哪裡去了?”

阮夫人沒想到那些仆從這麼快就招了,隻是,她不能說。

不說,大不了是個死。說了,是比死更難受的懲罰。

姽嫿冷笑一聲,她湊近低聲道,“你明知道今日不說,難逃一死,卻還是硬挺著一個字都不吐,看來,你有想要保護的人或者秘密。”

阮夫人驚恐地抬頭望向姽嫿。

阮夫人一直知道,辛夷有著一副極盛的長相,尤其那雙眸子,含情脈脈之時格外勾人。可如今,那雙好看的眼睛黑得深不見底,隻看著便讓人心生惶恐。

阮夫人開始不受控製地戰栗,她究竟是什麼人,自己樓裡到底養出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她看自己的眼神,是看死物的眼神。

“你殺了我,一輩子也別想找到竹音了。”

“我有一千一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姽嫿的眸子更幽深了些,對她而言,想要看透一個人,再輕易不過,“你有想守護的人,我看得到。我會把他找來,當著你的面,一片片活剮了。你一日不說,我剁他雙手,兩日不說,我剁他雙足。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

阮夫人驚駭地看向姽嫿,嘴裡念著,“不可能,你不可能。”

姽嫿卻彷彿在看一個玩笑般瞧著她,“你在樓裡這些年的事清晰可查,所以,那個人是你來樓裡之前認識的。你不是一個會被愛情困住的人,所以,是家人是麼?父母?還是兄妹?”

阮夫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姽嫿滿意地笑了笑,“看來我是猜對了。你不說,沒關係。既然你會被人拿捏住這個把柄,說明這些年來你定是和那人有過來往,纔會被髮現。有過來往,就定會留下痕跡。國師大人手底下有一支專事探查的天璿衛,你說,我需要多久才能知道那人是誰呢?我脾氣不太好,拖得越久脾氣越大,到時候,說不定先削他幾根手指解解氣。”

看著姽嫿的眼神,阮夫人知道,她是說真的。

她也有這個能力去查出來。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

“竹音被送到了姑蘇一處別院內,我可以把地址寫給你。我不知道別院的主人是誰,但是和我的主子定是關係密切,這些年,主子從樓裡提過不少人暗中送走,其中大多是運往了京城,一應明細我都可以寫給你。”

阮夫人將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全說了。

而後她拽住姽嫿的裙襬,真切地懇求道,“我也是曾經樓裡的姑娘,我想做這些事麼?可我沒辦法,我是饑荒時走丟進了汀蘭水榭,十多年前,我查到我還有一個妹妹活著,我是回不去了,可我想給她寄些銀錢好好過活,沒想到被樓裡察覺了。從此,他們拿我妹妹拿捏住我,我根本反抗不得。辛夷,你在樓裡這些年,我沒有薄待過你,你帶著妹妹,定也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求求你,我做了這麼多錯事死不足惜,可她是無辜的,你救救她。”

看著阮夫人這副痛哭流涕的狼狽模樣,姽嫿終於知道了,阮夫人對她偶有的那幾次不合時宜的心軟,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是在自己身上看到了她過往的影子而已。

姽嫿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阮夫人癱軟在地,臉上卻終於露出了一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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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找來,當著你的面,一片片活剮了。你一日不說,我剁他雙手,兩日不說,我剁他雙足。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

阮夫人驚駭地看向姽嫿,嘴裡念著,“不可能,你不可能。”

姽嫿卻彷彿在看一個玩笑般瞧著她,“你在樓裡這些年的事清晰可查,所以,那個人是你來樓裡之前認識的。你不是一個會被愛情困住的人,所以,是家人是麼?父母?還是兄妹?”

阮夫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姽嫿滿意地笑了笑,“看來我是猜對了。你不說,沒關係。既然你會被人拿捏住這個把柄,說明這些年來你定是和那人有過來往,纔會被髮現。有過來往,就定會留下痕跡。國師大人手底下有一支專事探查的天璿衛,你說,我需要多久才能知道那人是誰呢?我脾氣不太好,拖得越久脾氣越大,到時候,說不定先削他幾根手指解解氣。”

看著姽嫿的眼神,阮夫人知道,她是說真的。

她也有這個能力去查出來。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

“竹音被送到了姑蘇一處別院內,我可以把地址寫給你。我不知道別院的主人是誰,但是和我的主子定是關係密切,這些年,主子從樓裡提過不少人暗中送走,其中大多是運往了京城,一應明細我都可以寫給你。”

阮夫人將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全說了。

而後她拽住姽嫿的裙襬,真切地懇求道,“我也是曾經樓裡的姑娘,我想做這些事麼?可我沒辦法,我是饑荒時走丟進了汀蘭水榭,十多年前,我查到我還有一個妹妹活著,我是回不去了,可我想給她寄些銀錢好好過活,沒想到被樓裡察覺了。從此,他們拿我妹妹拿捏住我,我根本反抗不得。辛夷,你在樓裡這些年,我沒有薄待過你,你帶著妹妹,定也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求求你,我做了這麼多錯事死不足惜,可她是無辜的,你救救她。”

看著阮夫人這副痛哭流涕的狼狽模樣,姽嫿終於知道了,阮夫人對她偶有的那幾次不合時宜的心軟,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是在自己身上看到了她過往的影子而已。

姽嫿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阮夫人癱軟在地,臉上卻終於露出了一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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