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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20 章 嫉恨

第 20 章 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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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來人,再看看顧家的層小洋樓,以及來來往往光鮮亮麗的乾部們,方雲氣血直衝腦海,這也是易天能來的地方?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配嗎?

  一個在鄉下把他打得渾身是傷,卻連個道歉都沒有的地痞無賴,居然轉頭就跑城裏來?他想做啥,難道還真想來上班?

  想到這,方雲神色陰沉,若不是怕這件事被大隊知道,會覺得他們方家在討好易家,讓自家丟臉,他們早就讓易天及他爸媽身敗名裂,滾出胡陽大隊了。

  可惜,如今為了自家,卻隻能當作無事發生,憋屈,忒憋屈,他吸氣呼氣,呼氣吸氣,才按捺住自己的拳頭,冷冷道:“知道這是哪嗎?你也敢來。”

  說著上上下下打量易天一番:“你不知道你姐就是嫁過來沖喜的嗎?可她也是個廢物,沖喜衝到如今,人顧市長大兒子也沒醒。”

  說到這,他嗬嗬一笑:“聽說不僅沒醒,他情況好像更差了,到時你姐就得成寡婦了,還得是一輩子的寡婦,不然人家可不答應。

  “嘖嘖,也不知道她到時候能不能守得住,要是不行,怕是你的工作都會沒了哦。”

  易天頓時又氣又怒,也顧不得還嘴,舉起拳頭就朝著方雲去了:“讓你嘴巴不乾淨,讓你嘴巴不乾淨。”

  方雲自然不會打不還手,自然是立刻迎了上去,不過因為才受傷,手腳不太麻利,反倒讓比他瘦弱不少的易天占了上風。

  “住手,你們倆在乾什麽?”兩人打得正酣,一個驚怒的聲音直接從院子裏傳了出來。

  易天愣住,這一愣,就被方雲打個正著,倒在了地上,方雲見狀,抹了把臉,譏諷道:“廢物。”

  易天臉一紅:“你”,還沒來得及說啥,院子裏的人就已經走了出來。

  李淑芬看到這兩人青一塊,紫一塊,以及散落在地上的布鞋,面色鐵青,她深深吸了口氣:“你們可真有能耐,居然跑到我家門口打架,怎麽,是嫌棄我日子過得太清閒,特意來唱上這一出,好讓人看大戲?”

  顧家自家的人搬來四年,都沒出過類似的狀況,反倒是兩個外人做到了,李淑芬氣極而笑。

  “說話啊,是不是?”

  一通質問下來,易天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連頭抬都不敢抬,心中更是萬分後悔。

  應該忍住的,不管方雲說啥都該忍住的,他姐在顧家本來日子就不好過,嫁的男人昏迷不醒,婆婆又一貫看不上她,如今她這一鬨,顧家不是得瞧不起她,想到這,易天眼睛都紅了:“對,對不起,是我的錯。”

  還算懂事,李淑芬心中的怒火緩了些許,看向方雲,相比易天的尷尬以及不知所措,他就淡定多了,畢竟他知道相比對易思月的視而不見,李同誌這位婆婆對他姐姐可是千依百順。

  什麽高級點心,手錶,麥乳精,他們在鄉下見也沒見過的東西,幾乎都隨他姐用,因為喜歡他姐,連帶著對他們也和顏悅色。

  不管他們啥時候來,來住多久,她都沒表現過一次嫌棄,至於上次她孃的意外,說到底是顧家女兒自己惹出來的,應該怪不到他娘身上,再者,他姐這些日子打電話回來,也沒提這些,應該是沒了問題。

  所以他輕蔑的看了眼易天,轉頭對著李淑芬笑嗬嗬的道:“我也不太清楚的,阿姨,一到門口,就被易天給堵住,來了一拳,估計是我哪裏做得不對。”說完委委屈屈的看向李淑芬。

  “是嗎?”李淑芬想起方纔在門裏聽到的東西,望著他,半晌,沒說話。

  方雲看著她的眼神,心頭一跳,垂下頭,放棄了繼續給易天下蛆的想法,總感覺她像知道些什麽。

  他是沒說了,但之前說的卻讓易天眼珠子掉地上了,這黑白顛倒得,就是閻王爺來了也得甘拜下風,這,這,不行,不能讓他胡說八道,害了他,連帶害了姐姐。

  “不是,我沒有,阿姨,我”

  誰知李淑芬伸出手做了個暫停的姿勢,易天臉色一白,她,她這是生氣了,已經徹底不想聽了?

  方雲見狀,心中得意,直接扶住李淑芬:“阿姨,別管他了,我們先進去吧。”

  李淑芬沒拒絕他的動作,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易天茫然無措,他,他是被拒絕進去了嗎?咋辦,他好像又給姐姐惹禍了?

  “你怎麽還在那?不進來嗎?受傷很重?”李淑芬往院子裏走了兩步,誰知走著走著,到快進門時,她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向易天,疑惑道。

  易天一愣,隨即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我,我進去?”

  “你不想嗎?那”

  “好,好,好,我馬上來。”易天生怕眼前人反悔,二話不說截斷她,背起自己的包裹就往院子裏走。

  這下輪到方雲呆滯了,什麽情況?李同誌不是一直都討厭易思月,連帶著她結婚大半年,整個易家都沒有進城過一次,咋突然就改了態度?難道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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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或者,她真是李同誌嗎?方雲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李淑芬見狀,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怎麽?有話說?”

  方雲看了看跟在身後的易天,心中憤恨,為啥要把他帶進來,丟外面不是更好?這樣不是更能證明他與顧家壓根不是姻親,就是交易而已。

  根本比不了他們方家與顧家的關係,方雲咬了咬腮幫子,腮肉上下抽動,他想了想,還是沒忍住:“李阿姨,他,他要住下來嗎?是因為工作的事?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會影響你們家吧?”

  話在舌尖轉了幾遍,方雲最後還是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問法,可李淑芬卻還是一下子看了出來,她對方雲的印象登時差了起來:“嗯,住下,不都一樣嗎?你上次也是住在這的。”

  李淑芬刺了他一下,她是什麽人?方雲是什麽人?她做事,輪得到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小輩質疑。

  方雲臉色一變,心知她這是不滿了,咬了咬牙,又看了看他們身後的易天,算了,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住在顧家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大不了,等他姐和顧北迴來,再將他趕出去就是了,當媽的還能拗過兒子?

  有了新對策,接下來,方雲安靜多了,沒再故意找易天的茬,易天心中一鬆,這下不用再擔心自己控製不住脾氣與他對上了,不過,姐姐的婆婆好像變了,不像之前結婚時初次見到的那麽冷漠疏離,難道姐姐日子好過了起來?

  在顧家的日子好過不好過,易思月不知道,但她覺得自己現在要沒法過了。

  安林孤兒院又叫安林福利院,建國前,這裏就是兒童教養所,建國後,政府收攏勢力,將孤兒院重新裝修,然後掛牌改名為福利院。

  從福利院建好,到如今也有二十來年,近兩年還好,大人勒緊褲腰帶,還能養活孩子,早兩年鬧饑荒時,福利院是天天都能在門口撿到孩子。

  易思月一到這,說要捐款,就被負責人熱情的迎了進去,介紹了這些情況。

  不過,她覺著,就算現在人少,但也比後世的福利院也多多了,望著外面跑來跑去的一群小孩子,她陷入了糾結。

  顧晴的十塊,除掉呂素芳的報酬外,還剩八塊,就這點,全買了水果糖,一人一個,也不夠外面上百個孩子分的啊,難道讓他們有的人吃,有的人看著?

  不行,不行,她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易思月想著自己才從製衣廠收到的兩筆圖樣的買斷錢,登時心疼不已,兩百啊,兩百,這可是她來這裏兩個月,第一次拿到的這麽多錢,全送出去,心有點痛啊。

  “這些孩子們,很可愛吧。”易思月回頭,就看到一頭白髮的院長站在了自己身旁。

  “是啊,喬院長,您是不是在這乾了很久?”易思月好奇道。

  喬院長點頭,和藹的笑了:“很久了,那時候還是民國,我家裏窮得叮噹響,連喝天的冷水,都飽不了肚子,我餓得頭暈眼花,隻能跑到這邊來討飯,當時,這福利院還是個教堂呢,裏面的神父動不動就會發藥發飯。”

  “那時我們都笑他傻,可沒想到,我餓得快死時,就隻想到了他,到這邊後,我第一次嚐到了飽的滋味,後來,幾經輾轉,我又來到了這個教堂,神父已經不在,裏面住的都是老弱病殘,那一刻我突然不想走了,於是便跟組織打報告,說要留下來照顧她們,這一留就是十年,曾經的孩子們都長大了,我也老囉。”

  說到這,她釋然一笑,眼角眉梢都是高興,很明顯,老人家非常熱愛自己現在的這份工作。

  “您,很了不起。”能十年如一日的乾一項工作,並把它作為終身奮鬥的目標,在後世,也是讓人敬仰的存在。

  喬永紅搖搖頭:“老咯,老咯,馬上就要乾不動了。”

  說到這,她頓了頓:“有沒有興趣到我們這來乾,我看你挺適合的。”

  易思月一驚,適合?她哪裏適合了?她不覺得自己對孩子很有愛心啊?

  喬永紅看她滿臉的驚恐,登時哈哈大笑:“逗你的呢。”

  易思月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她便指著窗戶外的孩子介紹起來。

  “那個男孩,叫平安,他今年五歲了,是我去年在梧桐街撿來的,當時,他渾身都是血條檁子,沒一塊好肉,問他家在哪,他也不說,沒辦法,隻能送他去醫院,後來才知道,這孩子父母都因為意外去世,叔叔嬸嬸占了他家的房子,還把他當奴隸使喚,動不動就打罵,我遇到他的那天,因為他一個衣服釦子沒縫好,便被打得半死。”

  “我氣得不行,但他有家人,隻能讓他回去,誰知他沒過兩天又自己找來了,送回去又找來,送回去又找來,我隻能讓他留下,如今住了快一年,還是不愛說話,唉,這殺千刀的畜生,這麽對一個孩子,早晚遭報應。”

  “還有那個女孩,叫美麗,是我年前,在碧湖撿的,當時她正被裝籃子裏在湖裏漂呢,找了半條街都沒人承認是自家孩子,隻能留在福利院,現在歲了,是不是很漂亮?叫美麗實至名歸吧,等以後她長大了,出息了,她爸媽看到這麽優秀的孩子被拋棄,是不是會後悔?哈哈。”

  “還有那個孩子,叫是我們這最大的,今年十六了,平時都是她幫著我照顧孩子們,溫柔又細心,孩子們都喜歡她,我打算把她留下來,你說咋樣?”

  “對了,還有那兩個,叫安國,安民,兩個是親兄弟,可惜命不好,出生沒多久,父親去世,母親改嫁,爺奶都不願意養,其它親戚也嫌棄他們是拖油瓶,從來不管,他們倆就在街上混飯吃,這裏混混,那裏混混,養了一身的壞習慣,我看著不行,就硬把他們帶這裏來了,不過還是差了點,唉,也不知道這倆孩子以後咋辦?”

  易思月被灌了一腦袋的身份資訊,心中既無奈又心疼,她看出來了,院長剛纔不是開玩笑,而是真想讓她過來。為什麽呢?

  雖好奇,但她也沒追問,因為她怕問下去,院長還真點頭,到時她拒絕不好,真要讓她來她也騰不出手。

  現在這樣含糊著也挺好,不過,不能在這親自照顧孩子,也可以在別的地方幫忙,以後多來看看他們吧,易思月聽著外面清脆的歡聲笑語,暗暗道。

  不過,現在也能幫上忙,易思月閉著眼睛,忍著心疼,硬生生將還沒捂熱的兩百塊欸掏了出來,遞給了喬永紅:“喬院長,我也沒別的,最近掙了點錢,您都拿去,給孩子們買點糖,做兩件新衣服啥的,也算我的心意了。”

  喬永紅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兩,兩百?”她也算見多識廣了,可從福利院改名起,除了早些年那些想要討好政府的紅色資本家,還沒見那個人單獨拿出這麽多錢來的。

  一直待旁邊的呂素芳也匪夷所思:“易同誌,兩百?兩百呢?你要不要再考慮下?”

  不是兩分,兩毛,也不是兩塊,二十塊,是兩百,兩百,讓他們家來存,不吃不喝也得四年啊,這錢省著點用,都能娶個媳婦,嫁個女兒了,就這麽送出去,心不痛嗎?

  痛,怎麽不痛?易思月都快痛死了,可錢沒了還能再掙,但對於那些孩子來說,這兩百不僅能改善他們最近一段時間的生活,還能多件衣服,比在她手裏用處大多了。

  所以,易思月咬著牙直接將錢塞進了喬院長懷裏:“給,您拿去用吧。”

  說著馬上轉身,她怕自家再看下去,就不想放棄了:“對了,您是不是還需要票,要不要我?”

  “不用,不用,福利院有專屬的采購通道,有些不需要票,這個你就別擔心了,不過,你待會兒能留下來,幫孩子打飯嗎?”

  易思月搖頭,“正好,也看看這錢,我們咋用的?”這個可以有,她也想看看自己的兩百是怎麽化為烏有的,唉!

  安國覺得今天的福利院很不對勁,比如那個之前為了讓他進來,各種圍追堵截,哀求哭繞,待他進來後,每天都要花兩個小時對他進行嘀咕的老院長居然到點了沒過來。

  還有那個平時每天做飯就像上墳,打飯就像要他老命的老關頭居然笑了,笑了,難道太陽是從東邊落下了嗎?

  等到吃飯時,他終於明白,老關頭為啥笑得那麽開心了,因為今天中午的菜全是肉,青豆炒肉,竹筍炒肉,還有紅燒肉,外加一人一個雞腿,一顆水果糖,這簡直比過年還豐盛。

  安國看傻了,他弟弟更是端到飯後就沒抬起過頭。不過,這麽吃,後半年不過日子了,他望著遠處的老院長,神色莫名。

  “哥,你愣著乾啥,快吃啊,晚了就冷了,不好吃了。”

  “嗯,馬上。”安國點頭。

  安民聞言滿臉幸福道:“這紅燒肉,可真好吃,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肉。”

  他一說完,正埋頭苦吃的孩子們連連點頭。

  “還有雞腿,好香,好好吃。”

  “沒錯,像我媽以前給我做的。”

  “還有糖呢,得留著,等過年時候再吃。”

  “笨蛋,留到過年它就壞了。”

  易思月望著這些笑靨如花的孩子們身心都縈繞著幸福,消化了一會兒,菜確定以及肯定,以後要常來。

  謝絕了喬院長要把錦旗送家裏,要通報誇獎她的好意,易思月謝過帶她來的呂素芳,約定一個星期後取衣服,她才調頭回顧家。

  誰知剛進市委大院,就聽到一股熟悉的聲音:“沒辦法,誰讓人家現在不接私活了呢,再要她做,貴點是應該的,而且人家衣服做得漂亮啊。”

  “可這也太貴了啊,一塊錢一套,都趕得上做套新的了。”

  “這樣,小方,你能不能幫我們找易同誌說說,讓她說服呂同誌降降價格,我們改的人這麽多,她們賺得也不少啊!”

  “等我想想。”這話出來,那邊才安靜了一會兒,結果不到兩分鍾,易思月又聽到方珍珍疑惑道:“明明之前呂同誌改件衣服兩毛一套,怎麽經過我大嫂的手,就飆升到一塊了呢?我實在是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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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實至名歸吧,等以後她長大了,出息了,她爸媽看到這麽優秀的孩子被拋棄,是不是會後悔?哈哈。”

  “還有那個孩子,叫是我們這最大的,今年十六了,平時都是她幫著我照顧孩子們,溫柔又細心,孩子們都喜歡她,我打算把她留下來,你說咋樣?”

  “對了,還有那兩個,叫安國,安民,兩個是親兄弟,可惜命不好,出生沒多久,父親去世,母親改嫁,爺奶都不願意養,其它親戚也嫌棄他們是拖油瓶,從來不管,他們倆就在街上混飯吃,這裏混混,那裏混混,養了一身的壞習慣,我看著不行,就硬把他們帶這裏來了,不過還是差了點,唉,也不知道這倆孩子以後咋辦?”

  易思月被灌了一腦袋的身份資訊,心中既無奈又心疼,她看出來了,院長剛纔不是開玩笑,而是真想讓她過來。為什麽呢?

  雖好奇,但她也沒追問,因為她怕問下去,院長還真點頭,到時她拒絕不好,真要讓她來她也騰不出手。

  現在這樣含糊著也挺好,不過,不能在這親自照顧孩子,也可以在別的地方幫忙,以後多來看看他們吧,易思月聽著外面清脆的歡聲笑語,暗暗道。

  不過,現在也能幫上忙,易思月閉著眼睛,忍著心疼,硬生生將還沒捂熱的兩百塊欸掏了出來,遞給了喬永紅:“喬院長,我也沒別的,最近掙了點錢,您都拿去,給孩子們買點糖,做兩件新衣服啥的,也算我的心意了。”

  喬永紅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兩,兩百?”她也算見多識廣了,可從福利院改名起,除了早些年那些想要討好政府的紅色資本家,還沒見那個人單獨拿出這麽多錢來的。

  一直待旁邊的呂素芳也匪夷所思:“易同誌,兩百?兩百呢?你要不要再考慮下?”

  不是兩分,兩毛,也不是兩塊,二十塊,是兩百,兩百,讓他們家來存,不吃不喝也得四年啊,這錢省著點用,都能娶個媳婦,嫁個女兒了,就這麽送出去,心不痛嗎?

  痛,怎麽不痛?易思月都快痛死了,可錢沒了還能再掙,但對於那些孩子來說,這兩百不僅能改善他們最近一段時間的生活,還能多件衣服,比在她手裏用處大多了。

  所以,易思月咬著牙直接將錢塞進了喬院長懷裏:“給,您拿去用吧。”

  說著馬上轉身,她怕自家再看下去,就不想放棄了:“對了,您是不是還需要票,要不要我?”

  “不用,不用,福利院有專屬的采購通道,有些不需要票,這個你就別擔心了,不過,你待會兒能留下來,幫孩子打飯嗎?”

  易思月搖頭,“正好,也看看這錢,我們咋用的?”這個可以有,她也想看看自己的兩百是怎麽化為烏有的,唉!

  安國覺得今天的福利院很不對勁,比如那個之前為了讓他進來,各種圍追堵截,哀求哭繞,待他進來後,每天都要花兩個小時對他進行嘀咕的老院長居然到點了沒過來。

  還有那個平時每天做飯就像上墳,打飯就像要他老命的老關頭居然笑了,笑了,難道太陽是從東邊落下了嗎?

  等到吃飯時,他終於明白,老關頭為啥笑得那麽開心了,因為今天中午的菜全是肉,青豆炒肉,竹筍炒肉,還有紅燒肉,外加一人一個雞腿,一顆水果糖,這簡直比過年還豐盛。

  安國看傻了,他弟弟更是端到飯後就沒抬起過頭。不過,這麽吃,後半年不過日子了,他望著遠處的老院長,神色莫名。

  “哥,你愣著乾啥,快吃啊,晚了就冷了,不好吃了。”

  “嗯,馬上。”安國點頭。

  安民聞言滿臉幸福道:“這紅燒肉,可真好吃,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肉。”

  他一說完,正埋頭苦吃的孩子們連連點頭。

  “還有雞腿,好香,好好吃。”

  “沒錯,像我媽以前給我做的。”

  “還有糖呢,得留著,等過年時候再吃。”

  “笨蛋,留到過年它就壞了。”

  易思月望著這些笑靨如花的孩子們身心都縈繞著幸福,消化了一會兒,菜確定以及肯定,以後要常來。

  謝絕了喬院長要把錦旗送家裏,要通報誇獎她的好意,易思月謝過帶她來的呂素芳,約定一個星期後取衣服,她才調頭回顧家。

  誰知剛進市委大院,就聽到一股熟悉的聲音:“沒辦法,誰讓人家現在不接私活了呢,再要她做,貴點是應該的,而且人家衣服做得漂亮啊。”

  “可這也太貴了啊,一塊錢一套,都趕得上做套新的了。”

  “這樣,小方,你能不能幫我們找易同誌說說,讓她說服呂同誌降降價格,我們改的人這麽多,她們賺得也不少啊!”

  “等我想想。”這話出來,那邊才安靜了一會兒,結果不到兩分鍾,易思月又聽到方珍珍疑惑道:“明明之前呂同誌改件衣服兩毛一套,怎麽經過我大嫂的手,就飆升到一塊了呢?我實在是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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