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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18 章 挑撥(大修)

第 18 章 挑撥(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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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你沒弄錯,你姐真把那啥工作”

  “鋼鐵廠,娘,是鋼鐵廠。”方家老二見他娘連啥情況都沒搞清楚,急得抓耳撓腮,忙不迭的在一旁提醒。

  “鋼鐵廠,對,鋼鐵廠的正式工給了易天?”於翠翠臉色陰沉,嘴唇抖動。

  方雲悶聲道:“嗯,她親口說的。”這話一出,整個方家都炸開了鍋。

  “娘,小妹是不是傻了,這可是工作,正式工。”

  “還是鋼鐵廠的,一個月少說也得有個四五十塊,比小弟的工資還要高。”

  “娘,這麽好的工作,小妹咋給外人,不給自家人呢?就算大哥老六都有工作,可她二哥三哥四哥都還沒著落呢。”

  “娘,我餓”

  “餓啥餓,餓死你算了,活該你命賤,自家小姑子都不疼你,誰疼你?”

  這指桑罵槐的,傻子都知道是說誰,於翠翠臉登時掉到地上:“鬨啥,鬨啥,平時你們還少得珍珍好處了,不過就是個工作沒送到咱家,至於這個不滿,那個不快的?”

  其實於翠翠心中也不得意,但仍舊堅持站在珍珍這邊,沒辦法,誰叫這孩子是她生的,還是從小寵到大,出嫁後給她漲了面子,讓她成為紅旗公社第一人的女兒。

  “娘,這可不光是工作,還關乎到咱家在公社的面子”

  “能進鋼鐵廠,多大的光榮,到時咱家可就有三人在城裏了,誰不高看咱一眼。”

  “可不,娘,要不,你還是去城裏問問妹妹,啥情況啊?能不能把工作拿回來?”

  都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自家人,誰不知道她們的婆婆最好面子,最愛出風頭,所以一群人說話專往她心窩上戳。

  於翠翠確實被戳到了,要擱以往,她肯定二話不說,掉頭就往女兒那衝,可她上次在顧家丟了大臉,這回再去,誰知道親家會不會給她白眼。

  就算親家不會,那市委大院的其它人呢,他們可都看到自己曾經乾了啥的,隨便來個人嘲諷一番,她連還嘴的資格都沒有,想到這,於翠翠火熱的心立刻涼了半截。

  算了,不去,不去,等過個半年,眾人忘了這件事,再去也不遲,反正她家也不缺吃,不缺喝。

  不過,眼下狀況如果不解決,她這半年怕是過不了安生日子,於翠翠眼珠子轉了轉,心中生了新想法。

  “行了,珍珍是咋樣的人?這麽多年,你們還不清楚,她是手上有根狗尾巴草,也得分你們一半的人,如今會把工作給那易天,怕是出了啥事啊。”

  出啥事,能出啥事?難道別人還能逼她不成?方家眾人擠眉弄眼道,但即使心裏這麽想,面上卻是對親孃婆婆的話十分讚同,現在家裏還得靠著她,靠著方珍珍,自然不能惹怒兩人。

  於翠翠見狀,心頭滿意,繼續道:“工作給了易天,那這事肯定跟易家有關係,我們去,不,你們去找易天問問。”

  哪能讓外人知道珍珍把工作給了易天,到時別人要麽覺得珍珍在討好易家,要麽覺得易家更厲害,那她豈不是比不過陳玉?方家更比不過易家?這咋行,陳玉那喪門星哪能同自己比,更別提易家那一群老弱病殘了,連給她家提鞋都不配。

  “你們去找易天問問,記得,好好問問。”

  問易天?他能知道啥?自打半年前被老六教訓過一頓後,他再也沒出過門了,眾人還在疑惑,方雲卻是眼睛一亮,“是,問他,就問他,大哥,我們晚上去。”

  半年前他能一頓打將易天到手的工作搞廢,半年後,照樣可以,反正易家人少,住得偏僻,在大隊也沒啥走得近的親戚,打了也是白打,想到這點,方雲簡直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

  這回他指定要將易天給打得不能動彈,省得他和他姐老不清楚自己身份,動不動就想和他家攀比,給他姐找麻煩。

  方雲四個哥哥先還不懂,等他一解釋,眾人立馬就接受了,甚至跟方雲一樣,恨不得現在就過去。

  不過,再著急,他們還是忍下了,方家眾人再霸道,也明白這回乾的事不算光明正大,不能被人知道。

  所以大家硬生生等到天黑,才手挽手從最熱鬨的村中心摸到了荒無人煙的村尾。

  一到易家門口,方雲當仁不讓的去去敲門了,沒兩聲,門開了,待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方雲神色變了變,但口中卻溫和的很:“易天啊,你在家?”

  易天看到他也沒給好臉色:“嗯,有事?”

  方雲磨了磨牙:“進去說。”說著朝外招手,他四個哥哥也不管易天願不願意,直接跟在方雲身後擠了進去。

  五個男人站在易家院子裏,人高馬大的,就像五堵山一樣,跟他們相比,站在對面的易天就瘦弱可憐多了,一時間門,方家眾人得忍不住驕傲起來,在農村,兒子多,不說別的,站出去都讓人羨慕。

  像易家這樣,隻有易天一個兒子,如果不是易思月嫁到顧家,那真是誰都能來踩一腳。

  易天倒沒想那麽多,他看著對面五人,眉頭緊皺:“什麽事?說吧?”

  方雲和他是相看兩厭,也沒想拐彎抹角:“你姐給你找了份工作,你知道不?”

  易天聞言勾了勾嘴角:“嗯,不過,這跟你有關係嗎?”

  他怎麽知道的?這麽快?方雲心中不解,要知道,從他回來到現在,也不過一個白天而已,沒聽說易思月回來了啊,算了,知道就知道,隻要不影響他接下來乾的事就行。

  “那你該知道,這份工作是我姐得來的,她被你姐哄騙了,纔會落到你手裏,如今我們過來,就是希望你放棄它。”

  主要是在顧家的易思月那邊,他們五個大男人不好去,他娘又不願意去,最後隻能來易家了,畢竟工作是給易天的,這也算從源頭解決問題了。

  易天聽到這,上上下下將方雲打量一番,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四個哥哥,笑了:“不行,我姐為了我的工作,愁得都睡不著,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機會,我放棄,那就是對不起她。”

  這是真話,也是易天的心裏話,自打知道他姐為了他工作的事,去找方珍珍幫忙,反而導致自己受傷昏迷後,他就知道姐姐再怎麽怨恨他們,卻還是把他們當家人的。

  所以有了這回的工作機會後,他對自己說,先去上班,安安姐姐的心,等以後再換掉這份不屬於他的工作。

  但他沒想到,方家居然這麽快就找了過來,還真是一刻都等不了,易天滿臉嘲諷的望向方雲。

  方雲也看到了他眼中的輕蔑,拳頭頓時握了起來,低聲威脅道:“易天,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話落下,方雲的四個哥哥全都圍了上來,易天清咳兩聲,滿臉不屑:“怎麽,又準備打斷我的腿?”

  被說中心思,方雲臉色都不變:“你既然知道,就明白我不會說假話。”

  “嗬嗬,知道,我都親身經曆過,怎麽會不清楚呢。”直到現在,易天還能想起那天晚上躺在路邊的無助,而他的腿,現在一到陰雨天,就隱隱作痛,醫生說是當初受傷拖了太久,纔會如此。

  “那你打算怎麽搞?自己退出,還是我們幫你。”說著方雲揉了揉拳頭,冷冷道。

  “不,是我幫你。”幫你感受感受我曾經的痛苦,易天抿了抿唇,望向屋後:“出來吧,袁同誌。”

  “什麽?有人?誰?”方雲大驚,身子一歪,就看到後面出來了個人,年紀不大,他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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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就是一個。

  可這口氣還沒落到肚子中,又陸陸續續出來了,二,三,四,五,六,,加上開頭的那個,足足六個人,什麽情況?易家這破屋子,怎麽裝下六個人的?

  方雲傻眼,易天卻拍了拍袁保山的肩膀:“袁同誌,麻煩你了。”

  袁保山卻一把揮開他的手,興奮不已:“一邊去,別打擾我。”

  早說是打架,他也就不跟易思月磨那半天,浪費時間門了,自打進城,他還沒痛痛快快打過架呢,每次打完,不是賠錢,就是道歉,搞得他如今出手都畏畏縮縮的。

  這回來之前易思月說了,隻要不打死,不打重傷,隨便他。

  “你們,你們誰?”方雲面目陰沉,望向對面的一群陌生人。

  袁保山挑挑眉:“你管誰,反正我們今兒是來看易天的,誰知居然在他家發現了一,二,三,四,五,五個賊,所以我們隻能打賊,對不起了。”

  話音一落,袁保山率先衝了上去,見他上了,他身後的人以及易天都跟著下手了。

  一時間門,遠離喧囂,偏僻的易家院子內,隻剩下拳拳到肉的撲通聲,以及時不時響起的哀嚎聲,不過可惜,易家離村裏太遠,沒人來看熱鬨。

  第二天一大早,胡陽大隊的書記方明起了個大早,望著矇矇亮的天色,朝田間門去了,現在正是水稻育苗的關鍵時刻,可不能出錯。

  看完秧苗,見沒啥大問題,方明才晃晃悠悠的從田地回來,誰知走著走著,迎面就看到一群人互相攙扶著朝他過來,再走近一看,他鬍子差點給嚇掉了。

  “方大,你們這,這是咋了?”

  方大尷尬一笑,本來以為這個點回來,會沒人的,誰知還是被逮個正著:“沒,沒啥,嘶,我們就是聽說柵欄山上有野雞,想去抓點回來,誰知碰上了野豬,鬨了一晚上,就成了這樣。”

  這傷口,不像被野豬搞的,更像是被人打的,不過人家擺明不想說,他也懶得問,方家在方珍珍嫁到安林市的市長家後,已經成了胡陽大隊的一霸,他可不想惹:“哦哦,是這樣啊,那趕緊回去,上點紫藥水,休息休息。”

  “是,是,馬上就回去。”方大壓著自己的傷口,小心翼翼道。

  望著五人離開的背影,方明想了又想,實在想不出,大隊有誰敢跟他們兄幾個乾架,本以為這件事已經夠出格了,沒想到他纔回家,飯還沒吃到嘴裏,就聽說易天要進鋼鐵廠當工人了。

  這一下,他是顧不得自己早飯,鞋子都沒穿好,就跑到易家去了。

  還沒到易家門口,他就被如潮水般的人流給堵住了,不過,還沒等他擠進去,就已經看到背著包裹的易天出來,身邊還有好些不認識的年輕人。

  他愣了愣,易天卻已經大步朝他走過來:“書記,我這就走了,以後,我爹孃還麻煩你多看顧看顧。”

  這有啥好猶豫的,當然是答應了,畢竟易天眼瞅著就要出息了,方明連連點頭,望著易天離開的背影,他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羨慕。

  不止他,整個大隊誰不羨慕。

  “易天娘,你家易天這回可出息了,以後他你就不用操心了。”

  “誰說不是,小時候看著他瘦瘦弱弱,還擔心這孩子長大乾不了農活,誰知人家轉頭就進了城,嘖嘖,多好的命啊!”

  “這女兒養得好,可不比兒子差,是不是,易天娘。”

  “那易思月有沒有路子也給咱們找找工作?”

  “肯定有,她那麽厲害,咋會沒有。”

  霎那間門,想要得到好處的眾人開始對陳玉花式吹捧,各種討好,弄得她手腳都不知往哪放,畢竟這是她嫁到胡陽大隊第二次遇到這般熱情,第一次還是自家女兒出嫁時。

  但現在的她確實很高興,望著周圍一張張殷切的面孔,陳玉暗暗想道,不過,高興歸高興,可不能昏了頭,啥都答應。

  “沒有,沒有。”

  “小月就是運氣好,才讓易天出去工作。”

  “你們想多了,真的沒有,如果有機會,會說的,肯定會說的。”

  這邊,易家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關注,陳玉得到了眾人的追捧,那邊,讓出自己三個月分成,才說動袁保山出門幫易天的易思月捂著胸口直抽氣,太狠了,太狠了,袁保山這傢夥。

  以後不能再找他幫忙了,不然她曆經千辛萬苦才掙下的分成,遲早得被他榨乾。

  誰知她剛這麽想,真正想讓她一無所有的人出現了。

  “大嫂,你在家?”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纔想起方珍珍,她人就來了。

  易思月點點頭,沒說啥,她也一言不發的回了房間門,她們兩人現在,非必要,基本不開口,特別是在今天早上謝家打電話來說工作崗位已經定下時,方珍珍更是直接請假,連班都沒出去上了。

  易思月懶得管她,每個人都該為自己做出的選擇負責,她和方雲害了原身,又害了易天,賠他們倆一份工作,不算過分。

  不過,方珍珍不這麽想,她一進到自己房間門,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摔了一個搪瓷缸。

  “珍珍,你咋了?”搪瓷缸一落地,顧北就出現在門口,方珍珍心頭一跳:“沒,沒啥,不小心給碰到了。”

  “是嗎?”他看著怎麽像故意的?這個想法,在顧北腦海中一晃而過,很快就被他這個點出現在家中的原因給壓了下去。

  “珍珍,你沒事吧?我聽馬同誌說,你今天請假了?是不是因為謝家的事?”顧北撿起搪瓷缸,急急忙忙走到方珍珍身旁,關心道。

  方珍珍本來滿腔怒火,被他一關心,委屈壓過了怒火:“我,我,對不起,顧北,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我知道這麽想不應該,可我就是覺得後悔,覺得難過,我是不是很壞,明明都答應把工作給大嫂弟弟的。”

  顧北拉著她坐在床上,緊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沒有,不是你的錯,是大嫂,她太貪心了,什麽都想要,甚至還把屬於你的東西給搶走,她就喜歡同你攀比。”

  顧北迴來後得知易思月強搶本該屬於珍珍的東西後,又氣又怒,想要為她出頭,被他媽給攔了,因為這是大院一半以上的人都見證的事,不能更改,不然珍珍和易思月妯娌相得的美名轉瞬就會成臭名。

  他想安慰珍珍,卻不知道從哪下手,畢竟是她救的人,是她辛苦乾下的事,最後好處卻給易思月得了,憑什麽啊?

  易思月哪根蔥,哪頭蒜,憑什麽搶走屬於珍珍的東西,要不是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他真想給易思月一巴掌,讓她好好認清自己身份,別什麽都想著奪珍珍的。

  “是嗎?顧北?”方珍珍聽到這,心頭鬆了口氣,知道他沒別的想法:“可是,唉,以後我見到大嫂是不是要退避三舍,是不是這樣,她纔會放過我?可我們還有幾十年的時間門相處呢。”

  顧北聞言神色深了深,搖頭:“要不了那麽久,你也知道我大哥那情況,等他,反正家裏不會留易思月的。”

  說得含含糊糊,但方珍珍一下子久聽懂了,果然,顧南纔是易思月能留在顧家的關鍵。

  “那,那為什麽非要她留下?其實沒有她,楊阿姨也能照顧好大哥不是嗎?”方珍珍怯怯道。

  她這話是在說自己大哥不配結婚嗎?顧北剛想說些什麽,可看到她滿臉的驚慌失措,又隻能嚥下心頭不快,細細安慰她。

  “當初我哥結婚,是組織要求的,上面打聽到國外類似情況的人,有活了十幾二十年才醒過來的,又因為怕保姆不儘心,所以纔打算給他娶妻的。”

  所以除非顧南死了,不然易思月是絕不可能離開顧家的嗎?方珍珍咬了咬牙,真是倒黴,怎麽會遇上這破事?

  等等,如果易思月要自己離開呢?如果逼得她自己走,那不是誰也不能阻止了?方珍珍眼睛一亮,“這樣啊,那是該讓她留下,隻要有一線的機會讓大哥醒過來,我們都不能放棄。”

  顧北心中感動,對眼前人更加喜歡了,“隻是得委屈你了。”

  方珍珍搖頭:“為了你,我願意。”

  兩人經過這一番剖白,感情更加深厚。

  易思月自然不知道方珍珍盼著顧南速死,把她趕出顧家的事,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立足顧家的根本是誰,所以即便每天要畫稿,要指點呂素芳改衣服,要忙著給易天找來安林後住的地方,她也不會忘記照顧顧南。

  特別是在他每個月十五號複診的日子,易思月更不會錯過了,即便今天製衣廠在催稿。

  “不錯,不錯,最近這兩月,顧南通知的生命體征好像比之前強了不少。”穿著軍裝的兩個軍醫,將顧南從頭到腳檢查一遍後,都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真的嗎?小唐,是真的嗎?”李淑芬握著說話人的手,激動不已,瞧她這樣子,也不像假裝的啊,怎麽之前對顧南那麽忽視?易思月暗忖道。

  唐烈點頭:“是啊,再等三個月,如果顧南同誌的情況還能更好些,到時候可以將他帶到醫院做全面檢查。”

  “好,好,太好了,我們會好好照顧的。”李淑芬喜極而泣,連自己對易思月的厭惡都不顧,拉著她就往唐烈身前推。

  “她是顧南的妻子,最近這段時間門,都是她在照顧顧南,有什麽顧忌,你都對她說說。”

  這段時間門,易思月的所作所為,李淑芬都看在眼裏,她原先以為這人是裝模作樣或者想藉此要挾顧家,沒想到她還真將顧南照顧好了?難道她改了性子?算了,管她改沒改,隻要她肯對顧南好就行,想到這,李淑芬往日對易思月的厭惡也淡了些。

  唐烈上上下下打量易思月一番,以前隻聽說顧南的這個妻子,鄉下出身,為人也不怎麽的?他還奇怪,顧家怎麽給顧南選了這樣一個妻子,如今看來,不也還好麽,長相清麗,氣質溫和,眼神炯炯,如今甚至連顧南都照顧好了,是個挺好的人啊。

  所以他也沒任何保留的將顧南的情況全說了眼前人,連他常用的藥也都交給了易思月,怎麽使用也一一告訴了她。

  方珍珍在一旁看著,心頭沉甸甸的,如今顧南情況轉好,想從他這著手是不可能,隻能另想辦法了,她歎了口氣,四處轉了一圈,誰知就發現顧晴直勾勾的盯著易思月不放,這是?

  不對,是盯著她身上的衣服,說起這個,她就氣悶,這易思月受了一次傷,不僅腦袋開竅了,連眼光也提高了,隨隨便便改出來的衣服,都能吸引無數人的目光,現在,市委大院不少人都開始學著她穿著打扮了,所以,顧晴也是被誘惑了嗎?

  方珍珍想了想,走到顧晴身邊,拉了拉顧晴的手,“我們出去。”

  誰知顧晴一下子推開了她:“不要。”

  方珍珍登時面露苦澀,自打上次她害顧晴丟了人之後,顧晴看她是橫挑鼻子豎挑眼,說話也是陰陽怪氣。

  “我知道大嫂身上的衣服是誰做的。”

  顧晴看了她一眼,“我也知道。”大半個月過去,誰不知道易思月身上的衣服是那個給資本家做過繡孃的呂素芳做的,可人家現在進了製衣廠,壓根不接私活,聽說之前隔壁袁書記的大女兒去找她,都被拒絕了,所以她再羨慕易思月的衣服也隻能白搭。

  “我聽說她如今還在給大嫂改衣服。”方珍珍低聲道。

  顧晴臉龐一亮,想了想,纔不情不願的騰騰出門,一出去,她就追問道:“確定嗎?”

  方珍珍為難道:“嗯,我前兒還看到她女兒給大嫂送衣服來。”

  “那就讓她幫我去叫那人來改。”顧晴想也不想道。

  “可是,大嫂會答應嗎?”話是這麽說,但方珍珍巴不得易思月不答應纔好,最好兩人打成一團,那樣她婆婆估計得更厭惡易思月。

  “為什麽不答應?我又不是不給錢?”顧晴叉腰,氣勢洶洶道。

  你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方珍珍看著這樣的顧晴,發現自己可能不太瞭解她:“你之前不是給了她娘難堪嗎?”

  顧晴眼睛一閃,訕訕道:“那是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跟她道歉就是了。”

  方珍珍點頭:“這樣或許可以去問問。”至於易思月會不會答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換作她,她纔不會答應,道歉又不能撿回顧晴暴露的易思月在顧家的處境。

  所以她肯定會同顧晴鬨起來,思索一番後,方珍珍確定沒什麽紕漏,才催促顧晴過去,顧晴大概也是十分喜歡易思月身上的衣服,待兩個醫生前腳走,她後腳就堵住了易思月。

  “聽說你身上的衣服是呂同誌改的,你能讓她幫我改上兩件嗎?”

  易思月搖頭:“不行,她已經進製衣廠了,沒空。”

  “那她為什麽會給你做?”顧晴反問道。

  “這就不關你事了吧?”易思月甩了甩袖子,淡定道。

  顧晴嘴巴一撅:“你是我大嫂,怎麽就不關我的事了,她能幫你做,為啥不能幫我,我們可是一家人。”

  喲,現在想起她是一家人了,之前可勁埋汰她,給她難堪算什麽呢?她還真是有用一家人,無用加一人,易思滿臉嘲諷道:“我說了,她不做。”

  “易思月,就改個衣服,有那麽難嗎?”顧晴不滿:“我找你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一直被拒絕,顧晴也火了,改兩件衣服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至於這麽為難她?難怪媽一直不喜歡她,真是沒眼色,連討好人的投其所好都不會,蠢!

  “嗯,很難,不給。”易思月望著她鐵青的臉道。

  “顧晴,大嫂不想就算了,我們再想想辦法。”方珍珍的聲音適時插了進來,易思月恍然大悟,她說顧晴這段時間門不在家,怎麽會知道呂素芳還在替自己改衣服,原來是有人通風報信啊。

  “不,我就要!”顧晴滿臉驕縱:“一定要,非要不可。”

  易思月看了看方珍珍,又望瞭望顧晴,嗬嗬,這是又在給她找麻煩啊,她心中厭煩:“要,要,要,月亮掛天上,你要不要也把它給弄下來啊。”

  方珍珍心中一喜,就這樣,就這樣爭鋒相對,隻要易思月不答應,顧晴絕對會跟她鬨,到時兩人水火不容,公公與婆婆不肖說,肯定站自家女兒,這樣的事經常發生,一年半載的,易思月不想走,也得走了。

  想到這,方珍珍鬆口氣,雖然有些對不起顧南,相信他能理解的,畢竟易思月天天鬨,也不好,待人走後,她會讓楊阿姨好好照顧顧南,讓他安穩走完人生最後階段。

  “你說啥?再說一遍?”顧晴瞪向易思月,雙眼中的火苗甚至都在蹭蹭往上躥。

  “我說”

  “這是咋了?怎麽都站這?”易思月話還沒說完,李淑芬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顧晴一喜,立刻就像找到靠山似的,湊上去告狀:“媽,媽,大嫂她又欺負我。”

  易思月心尖一緊,恨不得一榔頭敲在顧晴的腦袋上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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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是組織要求的,上面打聽到國外類似情況的人,有活了十幾二十年才醒過來的,又因為怕保姆不儘心,所以纔打算給他娶妻的。”

  所以除非顧南死了,不然易思月是絕不可能離開顧家的嗎?方珍珍咬了咬牙,真是倒黴,怎麽會遇上這破事?

  等等,如果易思月要自己離開呢?如果逼得她自己走,那不是誰也不能阻止了?方珍珍眼睛一亮,“這樣啊,那是該讓她留下,隻要有一線的機會讓大哥醒過來,我們都不能放棄。”

  顧北心中感動,對眼前人更加喜歡了,“隻是得委屈你了。”

  方珍珍搖頭:“為了你,我願意。”

  兩人經過這一番剖白,感情更加深厚。

  易思月自然不知道方珍珍盼著顧南速死,把她趕出顧家的事,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立足顧家的根本是誰,所以即便每天要畫稿,要指點呂素芳改衣服,要忙著給易天找來安林後住的地方,她也不會忘記照顧顧南。

  特別是在他每個月十五號複診的日子,易思月更不會錯過了,即便今天製衣廠在催稿。

  “不錯,不錯,最近這兩月,顧南通知的生命體征好像比之前強了不少。”穿著軍裝的兩個軍醫,將顧南從頭到腳檢查一遍後,都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真的嗎?小唐,是真的嗎?”李淑芬握著說話人的手,激動不已,瞧她這樣子,也不像假裝的啊,怎麽之前對顧南那麽忽視?易思月暗忖道。

  唐烈點頭:“是啊,再等三個月,如果顧南同誌的情況還能更好些,到時候可以將他帶到醫院做全面檢查。”

  “好,好,太好了,我們會好好照顧的。”李淑芬喜極而泣,連自己對易思月的厭惡都不顧,拉著她就往唐烈身前推。

  “她是顧南的妻子,最近這段時間門,都是她在照顧顧南,有什麽顧忌,你都對她說說。”

  這段時間門,易思月的所作所為,李淑芬都看在眼裏,她原先以為這人是裝模作樣或者想藉此要挾顧家,沒想到她還真將顧南照顧好了?難道她改了性子?算了,管她改沒改,隻要她肯對顧南好就行,想到這,李淑芬往日對易思月的厭惡也淡了些。

  唐烈上上下下打量易思月一番,以前隻聽說顧南的這個妻子,鄉下出身,為人也不怎麽的?他還奇怪,顧家怎麽給顧南選了這樣一個妻子,如今看來,不也還好麽,長相清麗,氣質溫和,眼神炯炯,如今甚至連顧南都照顧好了,是個挺好的人啊。

  所以他也沒任何保留的將顧南的情況全說了眼前人,連他常用的藥也都交給了易思月,怎麽使用也一一告訴了她。

  方珍珍在一旁看著,心頭沉甸甸的,如今顧南情況轉好,想從他這著手是不可能,隻能另想辦法了,她歎了口氣,四處轉了一圈,誰知就發現顧晴直勾勾的盯著易思月不放,這是?

  不對,是盯著她身上的衣服,說起這個,她就氣悶,這易思月受了一次傷,不僅腦袋開竅了,連眼光也提高了,隨隨便便改出來的衣服,都能吸引無數人的目光,現在,市委大院不少人都開始學著她穿著打扮了,所以,顧晴也是被誘惑了嗎?

  方珍珍想了想,走到顧晴身邊,拉了拉顧晴的手,“我們出去。”

  誰知顧晴一下子推開了她:“不要。”

  方珍珍登時面露苦澀,自打上次她害顧晴丟了人之後,顧晴看她是橫挑鼻子豎挑眼,說話也是陰陽怪氣。

  “我知道大嫂身上的衣服是誰做的。”

  顧晴看了她一眼,“我也知道。”大半個月過去,誰不知道易思月身上的衣服是那個給資本家做過繡孃的呂素芳做的,可人家現在進了製衣廠,壓根不接私活,聽說之前隔壁袁書記的大女兒去找她,都被拒絕了,所以她再羨慕易思月的衣服也隻能白搭。

  “我聽說她如今還在給大嫂改衣服。”方珍珍低聲道。

  顧晴臉龐一亮,想了想,纔不情不願的騰騰出門,一出去,她就追問道:“確定嗎?”

  方珍珍為難道:“嗯,我前兒還看到她女兒給大嫂送衣服來。”

  “那就讓她幫我去叫那人來改。”顧晴想也不想道。

  “可是,大嫂會答應嗎?”話是這麽說,但方珍珍巴不得易思月不答應纔好,最好兩人打成一團,那樣她婆婆估計得更厭惡易思月。

  “為什麽不答應?我又不是不給錢?”顧晴叉腰,氣勢洶洶道。

  你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方珍珍看著這樣的顧晴,發現自己可能不太瞭解她:“你之前不是給了她娘難堪嗎?”

  顧晴眼睛一閃,訕訕道:“那是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跟她道歉就是了。”

  方珍珍點頭:“這樣或許可以去問問。”至於易思月會不會答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換作她,她纔不會答應,道歉又不能撿回顧晴暴露的易思月在顧家的處境。

  所以她肯定會同顧晴鬨起來,思索一番後,方珍珍確定沒什麽紕漏,才催促顧晴過去,顧晴大概也是十分喜歡易思月身上的衣服,待兩個醫生前腳走,她後腳就堵住了易思月。

  “聽說你身上的衣服是呂同誌改的,你能讓她幫我改上兩件嗎?”

  易思月搖頭:“不行,她已經進製衣廠了,沒空。”

  “那她為什麽會給你做?”顧晴反問道。

  “這就不關你事了吧?”易思月甩了甩袖子,淡定道。

  顧晴嘴巴一撅:“你是我大嫂,怎麽就不關我的事了,她能幫你做,為啥不能幫我,我們可是一家人。”

  喲,現在想起她是一家人了,之前可勁埋汰她,給她難堪算什麽呢?她還真是有用一家人,無用加一人,易思滿臉嘲諷道:“我說了,她不做。”

  “易思月,就改個衣服,有那麽難嗎?”顧晴不滿:“我找你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一直被拒絕,顧晴也火了,改兩件衣服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至於這麽為難她?難怪媽一直不喜歡她,真是沒眼色,連討好人的投其所好都不會,蠢!

  “嗯,很難,不給。”易思月望著她鐵青的臉道。

  “顧晴,大嫂不想就算了,我們再想想辦法。”方珍珍的聲音適時插了進來,易思月恍然大悟,她說顧晴這段時間門不在家,怎麽會知道呂素芳還在替自己改衣服,原來是有人通風報信啊。

  “不,我就要!”顧晴滿臉驕縱:“一定要,非要不可。”

  易思月看了看方珍珍,又望瞭望顧晴,嗬嗬,這是又在給她找麻煩啊,她心中厭煩:“要,要,要,月亮掛天上,你要不要也把它給弄下來啊。”

  方珍珍心中一喜,就這樣,就這樣爭鋒相對,隻要易思月不答應,顧晴絕對會跟她鬨,到時兩人水火不容,公公與婆婆不肖說,肯定站自家女兒,這樣的事經常發生,一年半載的,易思月不想走,也得走了。

  想到這,方珍珍鬆口氣,雖然有些對不起顧南,相信他能理解的,畢竟易思月天天鬨,也不好,待人走後,她會讓楊阿姨好好照顧顧南,讓他安穩走完人生最後階段。

  “你說啥?再說一遍?”顧晴瞪向易思月,雙眼中的火苗甚至都在蹭蹭往上躥。

  “我說”

  “這是咋了?怎麽都站這?”易思月話還沒說完,李淑芬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顧晴一喜,立刻就像找到靠山似的,湊上去告狀:“媽,媽,大嫂她又欺負我。”

  易思月心尖一緊,恨不得一榔頭敲在顧晴的腦袋上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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