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東西?”
這話一出,大廳一片死寂,有人手中筷子甚至直接落地。
激起的聲音格外響亮。
“這……傢夥……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徐總是跟市首級別談笑風生的人物,這傢夥……是在拔閻王鬍子啊!”
“這麼多年來,我從沒見有人敢跟徐總這麼說話,即便那個被打殘的金陵大少,也隻是調戲了他的服務員罷了,跟徐總正面剛的人,還真沒見過!”
“完蛋了,這樣罵徐總,可不是殘廢那麼簡單了,得死啊!”
徐敖顯然也沒預料,對方會說出這種不知死活的話來,整張臉瞬間陰沉下去。
“清場!”
沉悶聲從徐敖牙縫中擠出。
話音剛落,賓客四散離開。
十幾個保鏢迅速把秦江圍起來。
旗袍女也是一驚,趕緊把手從徐敖胸膛拿開,站直了身子。
她是徐敖眾多鶯鶯燕燕之一,跟著徐敖三年,去過不少大場面,別人言語甚恭,不敢有一絲得罪。
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在半島酒店鬨事,不趕緊道歉求徐敖開恩,竟然還罵他不是東西?
“完了!”周紅顏嚇得花容失色,猛地一閉雙眼,知道事態已經失控了。
這傢夥一天不鬨事手就癢,沒看連龍門集團的人都要給徐敖幾分面子嘛!這麼跟徐敖說話,是嫌死的不夠快麼!
秦江卻不以為意,施施然坐下,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起鵝肝來。
李明輝掙紮站起來,感覺嘴中有些鹹腥,用手一摸全是鮮血,當即暴跳如雷,殺人的心都有了,指著秦江破口大罵:“臭小子……”
然而。
“閉嘴!”徐敖猛地抬手,一雙眼死死盯著秦江,臉上又青又白。
他在江北有頭有臉,別說商界,市政那幾個局長都要跟他稱兄道弟,沒想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但徐敖不愧一方大佬,此時還能壓住怒火,拉開一把椅子坐在秦江對面,不動聲色道:“不知小兄弟是哪家的?”
“哪家的?”秦江歪了歪頭,想了會道,“算是你爹吧!”
張鵬屢次搶功,他很煩悶,正愁沒地方發泄呢,李明輝撞了上來,一頓暴力輸出後,秦江心情好了很多。
唯一的遺憾就是鋼叉不如棺材釘用著順手,但對心情影響不大。
所以,秦江打算饒徐敖一命。
本來鐵定要死的人
“我去!你找死別拖累我們啊,大哥!”
周紅顏欲哭無淚,秦江這傢夥怎麼這麼二啊!
徐敖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半島餐飲的董事長,像半島酒店這種星級酒店,他在江北有十幾家,大半個江北的酒吧,ktv,夜店基本上都有他的股份,這還不包括其他黑色收入。
這種級別的大佬,想碾死蘇家,也就一句話的事。
更何況之前還得罪了李明輝。
秦江這是在作死路上越走越遠啊!
果然,徐敖聽到這話後,右手猛地用力,手中核桃瞬間化為齏粉,看著秦江,一字一句的說道:“徐某這五年已經逐漸洗手,將注意力放在白道上面,也因此有五年沒殺人,嗯!今天要破一次戒了!”
徐敖的話字字如刀,即便秦江死活跟自己無關,旗袍女還是打了個冷顫。
她從沒見徐敖這麼生氣過。
不過想想也是,秦江當著這麼多人面,接二連三打徐敖的臉,這位江北大梟肯定忍不了。
果然,徐敖一聲怒喝:“黑狼,給我弄死他!”
一直站在徐敖右側的虎紋大漢向前大踏一步,冷冽殺機頓時卷地而起,他轉著脖子,關節劈裡啪啦的亂響,肌肉更加鼓脹。
黑狼看向秦江冷冷一笑,猛地一拳砸過去,比旗袍女大腿還粗的胳膊握成拳,帶著呼嘯的拳風打向秦江的太陽穴。
這一拳要是打實了,就算是一頭野牛也得斷幾根肋骨。
眾人怕被黑狼的拳頭波及,紛紛後退避讓。
周紅顏嬌呼一聲:“秦江,快躲開!”
秦江微微皺眉,一拳直指太陽穴,這要是普通人,恐怕有性命危險。
既然對方這麼狠,秦江也就沒有留手,一拳揮出,後發先至直中黑狼下巴,讓其後仰飛了出去,最後砸在五米遠外,吐了兩口血暈死過去。
旗袍女大驚,不由多看了秦江一眼。
黑狼是徐敖手下最強大將,脾氣暴烈,曾在龍騎軍當過校尉,以一當十絕不是虛談。
這十幾年為徐敖打下這個江山立下了汗馬功勞,就這麼一拳就掛了?
“黑狼?黑狼!”徐敖臉色微變,提高聲調喊了兩聲。
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很好!”徐敖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這可是他的虎將,今天竟然栽在一個年輕人手裡了!
徐敖瞬間大怒,隻感覺幾十年大佬尊嚴被人踩在地上揉捏,這一刻,他隻想把面子找回來,對身後保鏢大喝一聲:“給我一起……”
“上”字還未說出口,就覺一隻大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待轉過頭來時,秦江已經站在他旁邊,陰冷眼神看著他,指著周紅顏淡淡道:“讓她離開,我慢慢陪你玩!”
秦江當然不慫這十幾個打手,隻是怕一會打起來,波及範圍太廣傷到周紅顏。
那樣的話,沒辦法給蘇家交代。
“讓她走?”徐敖皮笑肉不笑道,“在我這裡惹了這麼大事,還想走?不會是想讓我放了她,你再想辦法逃脫吧?”
“嗬嗬,別做夢了!就算你能跑出半島酒店,能逃出江北麼?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出江北的路都得封?”
“小子,今天不光你得死,跟你有關係的人都得完蛋!”
秦江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生了殺機。
他生平最恨別人威脅,徐敖敢拿家人威脅,這觸碰了秦江的底線。
既然這樣,那就送徐敖走吧!
就在秦江面帶微笑,準備將徐敖擊殺當場時,電話響了。
秦江皺了皺眉,掏出了手機。
趙同甫?
看到這個名字,秦江這纔想起,昨天答應過今天去給他女兒看病的,被李明輝和徐敖打岔後,他差點忘了。
秦江想了想,還是接了電話,畢竟殺徐敖也就片刻的事,不著急。
“喂!是秦先生麼?我是趙同甫,您住哪裡,我去接您。”
耳邊傳來一陣恭敬聲。
“額,我沒在家。”秦江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來答應人家的事情,自己竟然給耽誤了。
“哦,那您現在有其他事要處理麼?”趙同甫問的吞吞吐吐,生怕問的太過,惹秦江不高興。
“我在新區呢,也沒多大事,小麻煩罷了。”秦江看了眼徐敖,淡淡道。
徐敖此時一派鎮定,正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江打電話,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麻煩?那您能跟我說說麼?”趙同甫熱切道,“不瞞您說,趙家在江北有些薄面。”
“沒什麼大事,就是在半島酒店跟一個叫徐敖的人起了衝突。”秦江見對方如此恭敬,耐心解釋了一下。
“徐敖!”對方傳來一聲驚訝,趕緊道,“半島酒店對吧,秦先生稍等片刻,我十分鐘到!”
“哦,對了,你告訴徐敖,讓他等著,我馬上過去!”
“上”字還未說出口,就覺一隻大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待轉過頭來時,秦江已經站在他旁邊,陰冷眼神看著他,指著周紅顏淡淡道:“讓她離開,我慢慢陪你玩!”
秦江當然不慫這十幾個打手,隻是怕一會打起來,波及範圍太廣傷到周紅顏。
那樣的話,沒辦法給蘇家交代。
“讓她走?”徐敖皮笑肉不笑道,“在我這裡惹了這麼大事,還想走?不會是想讓我放了她,你再想辦法逃脫吧?”
“嗬嗬,別做夢了!就算你能跑出半島酒店,能逃出江北麼?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出江北的路都得封?”
“小子,今天不光你得死,跟你有關係的人都得完蛋!”
秦江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生了殺機。
他生平最恨別人威脅,徐敖敢拿家人威脅,這觸碰了秦江的底線。
既然這樣,那就送徐敖走吧!
就在秦江面帶微笑,準備將徐敖擊殺當場時,電話響了。
秦江皺了皺眉,掏出了手機。
趙同甫?
看到這個名字,秦江這纔想起,昨天答應過今天去給他女兒看病的,被李明輝和徐敖打岔後,他差點忘了。
秦江想了想,還是接了電話,畢竟殺徐敖也就片刻的事,不著急。
“喂!是秦先生麼?我是趙同甫,您住哪裡,我去接您。”
耳邊傳來一陣恭敬聲。
“額,我沒在家。”秦江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來答應人家的事情,自己竟然給耽誤了。
“哦,那您現在有其他事要處理麼?”趙同甫問的吞吞吐吐,生怕問的太過,惹秦江不高興。
“我在新區呢,也沒多大事,小麻煩罷了。”秦江看了眼徐敖,淡淡道。
徐敖此時一派鎮定,正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江打電話,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麻煩?那您能跟我說說麼?”趙同甫熱切道,“不瞞您說,趙家在江北有些薄面。”
“沒什麼大事,就是在半島酒店跟一個叫徐敖的人起了衝突。”秦江見對方如此恭敬,耐心解釋了一下。
“徐敖!”對方傳來一聲驚訝,趕緊道,“半島酒店對吧,秦先生稍等片刻,我十分鐘到!”
“哦,對了,你告訴徐敖,讓他等著,我馬上過去!”